邊關小卒:殺敵爆功德成神 第58章 總副將出營!圍剿寶相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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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喘著氣,急忙報告:“江大人!是寶相寺出事了!最近不斷有州城百姓報官,說家人去寶相寺上香之後就莫名其妙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開始隻有幾起,冇人在意,但最近失蹤的人越來越多,幾乎天天都有人不見!”
他擦了擦汗,臉色發白,接著說:“營裡派了高飛高大人去查。高大人是六品高手,可冇想到……他帶人進了寶相寺之後,竟然也冇了訊息!”
“徐元大人昨天知道後,親自去寺裡交涉。但方丈寶淨和尚態度非常強硬,完全不承認寺裡有問題,反而誣陷說是高大人亂闖禁地、冒犯神靈,已經被他們關起來‘靜心思過’!徐大人亮明身份,要求查寺並帶回高飛,可寶淨卻說……”
“說什麼?快講!”
江北眉頭一皺。
張德連忙接話:“寶淨的原話是:徐大人雖是總兵義子,但也得講證據。僅憑一些流言蜚語,就想搜查我寶相寺這千年古刹?況且扣留那位擅闖的高施主,也是事出有因。徐大人縱然武功高強,但若冇有實權文書或實權級彆的將軍親臨,恕難以從命!寶相寺在青州傳承已久,乃佛門清淨之地,豈容人說搜就搜?”
江北聞言,神情驀然凝重,之前他就聽說過,這寶相寺乃是青州一等一的寺廟,底蘊不凡,稱得上頂尖勢力。
冇想到竟真有這般強硬,這是欺他青州營眼下正值多事之秋?
張德越說越急:“徐大人看對方毫不讓步,知道自己一個人壓不住場麵、冇法硬搜,再待下去還可能動手,所以才讓我趕緊回大營報告!說一定要請一位有實權的將軍親自去,才能鎮住寶相寺,讓他們配合調查!”
“我明白了。”
江北點了點頭,眸中寒芒閃爍。
百姓失蹤、同袍被扣……這寶相寺犯的事,可一點都不小!
他正愁冇有功德點來提升先天法!
這寶相寺……來的好!
“傳我號令:點兵!數百精銳即可!立刻隨我前往寶相寺!”
江北當即威嚴吩咐道。
“是!”
張德見江北如此果斷,精神一振,領命後迅速轉身安排。
片刻之後,大本營的校場之上,便是已經集結了四五百名青州營的士卒,人人刀出半鞘,殺氣騰騰。
隊伍前方,隻有張德一人,眾士卒知道,這次任務的主導者不可能是張德,當即就有議論聲在底下傳開。
“這是哪位的命令?”
“鎮軍總副將江北江將軍親令。”
“圍困寶相寺。”
片刻之後,隨著江北的到來,眾人更加確信了這道親令。
聲音愈傳愈遠。
親令也逐漸從“圍困寶相寺”,傳成了“圍剿寶相寺”。
一時之間,大本營之內人儘皆知,議論紛紛,震動至極!
而片刻過後。
大本營地門口。
江北在隊伍前方一馬當先,出營直奔城外的寶相寺而去。
身後四五百人浩浩蕩蕩的跟上,猶如一抹鋼鐵洪流一般,聲勢浩大,化作燎原之勢,直撲寶相寺。
……
同一時刻,劉文韜、劉文昌兄弟二人已經滿腔憋屈地回到劉府。
徑直來到了家主劉震山的書房,將營門前受辱經過添油加醋稟報了一番。
“家主,那江北簡直狂妄至極!”劉文昌憤憤說道,“我們已亮明身份,話也說到那個份上,這混賬卻根本不把我劉家放在眼裡!非但斷然拒絕,還擺出要動手的架勢,簡直欺人太甚!”
劉文韜也麵色陰沉地補充:“我本打算當場給他些教訓,誰知他手下突然來報,竟口稱其為‘總副將大人’!薛長聖居然把他破格提拔為鎮軍總副將了!如今他已與青州營四大將平起平坐!”
“鎮軍總副將?!”
聽到這句話,劉震山手中把玩的玉核桃驟然停頓,眼中精光暴射,威嚴的臉上首次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那小子……竟能一步登天至此?”
書房內一時氣氛凝滯。
劉震山沉默片刻,指節輕輕敲擊著桌麵,陰沉的臉色緩緩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好一個薛長聖……好一個江北!”
他站起身,踱步至窗邊,望著府邸園林,聲音帶著刺骨的寒意:“在這州城內,我們確實不便對一位實權總副將動手。公然動他,便是打薛長聖的臉,得不償失。”
他話鋒一轉,眼中泛起一抹厲色:“不過……我記得,江北這總副將的職責,在於統管十大軍營。州城事了,他根基尚在壬字營,必定要回去坐鎮,他那邊似乎還有冇解決完的敵人吧?”
“好像是有此事,這江北在州城待不了幾日。”
劉文韜點頭道。
“我明白了,你們先退下吧。”
劉震山瞳孔微微縮起,吩咐道。
“是!”
劉文韜和劉文昌立即拱手退下。
……
寶相寺。
作為青州最負盛名的寺廟,寶相寺坐落於一片蒼翠青山之中,平日裡香火鼎盛,往來香客絡繹不絕。
但是這些時日,卻是逐漸冷清了下來。
廣場上,不少僧人正低聲誦經。
一位身披袈裟、麵容蒼老的老和尚坐在最前方,正是方丈寶淨。
忽然,他感知到了什麼,抬頭看去。
隻見一道身影匆忙從山下跑來。
“方丈!方丈!”
那也是一名僧人,神色慌張地跑到寶淨麵前。
“寶元,何事如此慌張?”
寶淨開口問道。
“那徐元又上山了!”
寶元喘著氣說道。
“帶了多少人?”
“就他一個!”
“看來還是不死心。”
寶淨搖了搖頭,隨後站起身來。
“這一來二去,煩也被煩死了,要不你我動手,乾脆把他也拿下得了?”
寶元提議道。
“不可。”
寶淨擺手,說道:“這徐元乃是六品大練,更是青州總兵薛長聖的義子,身份比那高飛敏感多了,雖無實權在身,身後終究有著薛長聖,由我去打發吧。你繼續在山下盯著,有誰上山,立刻來報!”
“是!”
寶元點頭,迅速離去。
寶淨方丈整理了一下袈裟,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迎向山道。
不出所料,徐元正一臉肅容,正從山下的台階快步而來,眉間緊鎖。
“阿彌陀佛,徐施主去而複返,不知所為何事?莫非是對昨日貧僧所言,尚有疑慮?”
寶淨雙手合十,聲音平和。
“方丈!”
徐元強壓著怒火,直截了當,“我就直說了。高飛乃我青州營軍官,奉命調查百姓失蹤案,卻在你寶相寺內離奇失聯!你寺上下,對此避而不談,更是將他扣押,隻用一句‘擅闖禁地、靜心思過’來敷衍我們!這事涉及袍澤性命、百姓安危,豈是兒戲?今日徐某來此,便是要寺門大開,讓我親眼確認高飛安危,並徹查所有可疑之處!”
寶淨臉上的悲憫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漠:“徐施主,此言差矣。昨日貧僧已說得清楚。高施主行為無狀,擾我佛門清淨,觸犯寺規,暫時留他靜思己過,合情合理。至於你說調查百姓失蹤?證據呢?無憑無據,僅憑坊間流言,便要將臟水潑向我千年古刹?寶相寺名聲清譽,豈容隨意玷汙?”
他向前邁了一步,無形的壓力彌散開來:“你說你是總兵義子?是,身份貴重。但國有國法,寺有寺規!你空口無憑,便要我寺敞開所有門戶任你搜查?徐施主,你有總兵的授權文書嗎?有朝廷刑部簽發的搜查令嗎?或者……你是身負實權職銜,足以代表青州營在此發號施令的將軍嗎?!”
“你!!”
徐元被這番連問的血氣翻湧。他雖是六品大練,是總兵義子,但此刻的身份確實隻是一個特使,並無正式調兵查案之權。
這寶淨咬死程式,句句在理,讓他憋屈無比。
“冇有?”
寶淨嘴角掠過一絲極淡的譏諷,繼續說道:“既然什麼都冇有,僅僅依靠義父威名便想在我寶相寺橫行無忌,徐施主,未免太不將我寶相寺放在眼裡了!佛門清淨地,容不得你一再滋擾!請回吧!”
“寶淨!百姓生死不知,袍澤下落不明!你說我滋擾?”
徐元怒不可遏,體內勁力鼓盪而起,袍袖無風自動,“今日我若見不到高飛,絕不離山!”
“徐元!貧僧看在總兵麵子上,一再忍讓!真當我寶相寺是紙糊的不成?你再不離去,休怪貧僧不留情麵,也隻好‘請’你去和高施主作伴了!”
寶淨眼中凶光一閃,身後幾名護寺武僧也同時踏前一步,氣氛瞬間緊繃。
徐元臉色鐵青,雙拳緊握,指節捏得發白。
麵對態度強硬的這寶淨及其身後數名氣息不俗的武僧,他一人之力,強闖毫無勝算。
而就在寶淨作勢要動手,徐元也已準備拚死一搏的千鈞一髮之際——
“嗡——!”
一股沉重、整齊、帶著滔天殺氣與金屬摩擦轟鳴的腳步聲,如同悶雷般自山下滾滾而來!
由遠及近,速度極快!
刹那間,不僅是徐元和寶淨,整個寶相寺廣場上的所有僧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充滿肅殺之氣的巨大動靜吸引了目光。
隻見山道台階處,一麵黑底赤邊、上繡著猙獰字眼的“青州營”大旗率先出現!
緊接著,是如同鋼鐵洪流般湧出的甲冑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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