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308、你和張澤認識?
女人看著應該隻有二十三四,這年齡當傅昀臣的女兒一點都沒問題。
但這女人和傅昀臣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是什麼父女關係。
尤其是女人那性感的深v裙子領口出若隱若現的紅痕,還有女人身上那來不及清理的曖昧味道,不用想也知道在他們來這裡的時候,這個女人和傅昀臣在乾什麼。
哎,光天化日的,白日宣淫啊。
顧染看了眼傅昀臣,眼底烏青,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還有那走路時虛浮的腳步。
一看就是縱欲過度,身體被掏空,腎虛的表現。
再看這女人年紀輕輕,性感嫵眉,也不知道傅昀臣這身體能不能讓這女人得到滿足,還是說這女人還有彆的辦法。
哎,這不怪顧染多想,精通中醫的她可以從一個人的麵色和精神狀態上看出很多事。
就比如傅昀臣是那種縱欲過度的人,而麵前的女人一看就是某方麵生活格外諧調,十分滿足,這可不像是傅昀臣一個人就能辦到的。
不過想想這彆墅裡那麼多的保鏢,那一個不是身形魁梧,健碩有力。
隻要這女人真想做點什麼,相信總能勾引到一兩個男人滿足她,哎,就是不知道傅昀臣的頭上究竟頂了多少綠帽。
在顧染胡思亂想的時候,傅昀臣也回答了傅司爵的疑問,不過看樣子他顯然沒把那女人放在眼裡,介紹起來也是十分輕視。
“李莎,我的私人秘書。”
傅昀臣輕描淡寫的介紹道,但顧染卻察覺到傅昀臣說‘私人秘書’時,這個叫李莎的女人臉上微變的表情,有趣。
不過聽到李莎這個名字,顧染忽然想到了什麼,抬頭看了眼傅司爵。
傅司爵像是猜到顧染想要問什麼,嘴角微勾,隨後牽著顧染的手徑直往彆墅內走去。
傅昀臣目光在顧染和傅司爵緊握的手上打量一番,這纔跟著進了彆墅。
彆墅很大,占地估計有個五六百平,地上有四層,裡麵的裝修走的是法式宮廷風,相當的奢華,看來這傅昀臣很會享受。
傅昀臣進來後,看到傅司爵已經在主位上坐下,眼底閃過一絲暗芒,最後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此時傅昀臣的心底是有些忐忑的,這可是傅司爵第一次主動過來找他。
自從傅司爵成為傅家家主偶,他們這些人就全都被安排去了國外各個分割槽
而他負責的便是獨立洲這邊的業務,這些年幾乎很少回帝都。
傅家在獨立洲這邊的產業不算多,但作為分割槽負責人,每年也能有幾個億的分紅進賬,在加上他個人的一些私產,生活也是非常的滋潤的。
可惜不是每個人都容易滿足的,往往很多人都是貪心的,當你擁有了一個億,就會想要十個億,再有了十個億後,又想著自己為什麼不能有一百億。
傅昀臣很清楚獨立洲這邊分割槽的帳經不起查,雖然他已經做的很小心,而且財務都是自己人,可如果傅司爵親自過來,怕是不能那麼容易含糊過去。
此時的傅昀臣隻以為傅司爵是過來視察分割槽經營狀況的,根本不知道他的死期已經到了。
傅昀臣坐下後,就命人上茶上果盤,這些基本的禮數他還是要走一走的,總不能一上來就翻臉。
不過傅司爵他們顯然沒那麼多時間耗在這些事情上,不等茶水上來,傅司爵對這一旁的單佐使了個眼色,然後自己看向了傅昀臣。
“二叔,我這次過來給你帶來了一個人。”
傅昀臣眉頭微蹙,一臉疑惑的看向傅司爵,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他多少知道一點這個侄子的手段,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雖然內心忐忑,可臉上還是維持著平靜,訕笑問道。
“哦,什麼人還要勞煩家主大老遠跑一趟?”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傅昀臣立刻轉身看去,在看到被兩名保鏢架著進來的男人,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家主,這位是……”
真不是傅昀臣裝不認識,而是他真的沒認出對方來。
單佐很是好心的走過去,把張澤臉上的頭發往後撩開,露出了一張蒼白瘦削的臉。
傅昀臣看了眼,隻覺得有些眼熟,想著對方究竟是誰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尖叫聲。
“啊……張……張澤……”
女人這麼一叫,傅昀臣立馬認出來的對方,隨即,臉色微變,但又迅速恢複
平靜,露出一臉不解的表情看向傅司爵。
“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位張先生?有什麼事嗎?”
傅昀臣已經知道自己給傅司爵下毒的事暴露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努力回憶,在確定自己不可能留下把柄後,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傅昀臣下定決定一定不能承認這件事,就算是鬨到傅家長老堂,隻要他死不承認,那作為家主的傅司爵也不能對他動用家規。
傅司爵早就料到傅昀臣會這樣,如果他輕易承認了,傅司爵反而覺得奇怪。
傅司爵也沒去看傅昀臣,而是看向了一旁剛才發出尖叫的女人身上。
“李莎小姐,你和張澤認識?”
雖是疑問句,但明顯傅司爵是確定這件事的。
李莎哪裡會想到自己還會見到張澤,或者說她一直隱瞞著一些事。
此時的李莎心裡既緊張又害怕,不僅僅是害怕眼前這位突然到訪的傅先生,更是害怕傅昀臣。
這時,張澤也看到了李莎,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畢竟他的莎莎那麼的單純,隻是個普通女孩,可眼前的女人,穿著暴露,身上還有和男人歡愉的曖昧痕跡,作為一個成年人,隻一眼就能猜到這些是怎樣留下的。
還有,這裡是獨立洲,是傅昀臣的住所,為什麼他的莎莎會出現在這裡,而且一看也不是被傅昀臣關押禁錮的樣子。
張澤隻覺得腦子一片混亂,一些不好的猜想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子。
張澤不想往那方麵想,可事實擺在眼前,想起過往種種,他的莎莎經常會離開南城,每次都是以出差的藉口,一走就是一兩個月。
還有就是每次和他的莎莎有親密行為的時候,莎莎在那方麵總是表現的很是熟練,甚至好幾次都讓他有些招架不住,忘乎所以。
他早該想到的啊,如果真的是不經人事,涉世不深,單純簡單的女孩,怎麼會那樣的放浪。
是的,以前張澤隻是覺得刺激和意猶未儘,可當發現某些事後,想法就不一樣了。
每次兩人床笫之歡的時候,莎莎不就是放浪嗎?可他卻沉迷其中,根本無所覺察。
“莎莎,你……你
騙我?”
從南城來獨立洲這一路,包括到了獨立洲後,張澤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他就像是個啞巴似得。
此時,他一開口,可能許久不說話,聲音無比的沙啞,並帶著一股被欺騙被玩弄的憤怒。
要不是有人架著張澤,估計他已經撲向了李莎。
李莎忽然聽到這像是被鋸齒撕扯的那種嘶啞的聲音,身形微顫,根本不敢去看張澤的眼睛。
而與此同時,傅昀臣也將目光落在了李莎的身上。
如果說傅昀臣一開始隻以為傅司爵突然跑來獨立洲是為了視察分割槽營運情況的話,那他在聽到張澤這個名字的瞬間,已經猜到了傅司爵來這裡的目的。
此時,傅昀臣的心底終於有了一絲恐慌,那是如站在懸崖邊上的恐懼,他甚至能感受到了命懸一線的驚懼。
他不能慌,不能自亂陣腳,沒人知道他做過什麼,傅昀臣心裡暗自想著。
隻是傅昀臣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騙了自己。
兩個月前這個女人突然跑來獨立洲的時候是怎麼說的,說南城那邊一切都好,可現在李莎表現出來的情緒,很顯然,自己被騙了。
但是現在,傅昀臣也不能當麵質問,他現在就是個受害者,他不能讓傅司爵看出任何的破綻。
他這個侄子太恐怖了,曾經被家族所有人都無視的人,隱忍多年,卻一夕間成為家族的掌權者,然後又用雷霆手段將那些有異心的人逐個鏟除。
他這個親叔叔好在反應及時,在傅司爵動了殺心之前,主動提出離開國內去分割槽生活,這才免於一難。
這些年,他忍辱負重,猥瑣發育,就等著哪天他這個好侄子毒發身亡,自己利用手裡積攢多年的勢力一舉拿下傅家。
可現在看來,他好像還是低估了自己這個親侄子的手段。
傅昀臣很清楚,這個時候任何的辯解都可能加速自己的死亡。
傅家家主雖然手握重權,可如果沒有實質證據,就不能對他做什麼,這是傅昀臣唯一能想到的生路。
理清思路,傅昀臣再次看向了傅司爵,眼底全都是不解和錯愕。
“家主,你這是何意?這位張先生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