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309、對峙
傅司爵當然知道傅昀臣不可能這麼輕易承認一切,不過他早有打算,在傅昀臣說完後,傅司爵淡淡一笑,並沒有著急回答,而是看向了一旁陷入瘋魔的張澤身上。
旁邊的兩個保鏢得到了傅司爵的授意,直接鬆開了張澤。
彆看張澤現在身材瘦削,好像沒什麼力氣,但要對付一個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張澤一得到自由,根本不管現在是什麼場麵,也不管會不會有人阻止,一個箭步就朝著李莎那邊衝了過去。
李莎早已心慌的六神無主,她根本沒反應過來,也忘了躲避,就這樣直接被張澤掐住的脖子。
“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你和這個老男人是什麼關係?”
張澤已經徹底的失去理智,當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要不是傅昀臣用李莎來威脅自己,要不是李莎楚楚可憐,苦苦哀求自己,像個弱小無助的小白兔,他怎麼會答應,他又怎麼可能去害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現在,張澤感覺自己就是個小醜,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甚至在自己被抓住,被囚禁的這段時間,他還一直在擔心李莎的安危,害怕傅司爵他們因為自己的背叛而遷怒李莎。
“哈哈哈……賤人,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你好惡毒,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要騙我?”
張澤現在隻想殺了這麼女人,就因為她,將他推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讓他背上了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罵名。
李莎臉色漲的通紅,感覺呼吸都停滯了,她想要掙脫。
眼前的男人已經瘋了,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害怕,恐懼,她想要有個人能來救她。
李莎無助的望向遠處的傅昀臣,她知道,如果這個地方有一個人能救她,隻能是傅昀臣。
李莎想要說話,可她現在腦子暈眩,感覺隨時都可能昏厥過去。
“傅……救……救命……”
“救你,哈哈哈,賤人,你想讓誰來救你,傅昀臣嗎?哈哈哈,他自己現在難逃一死。”
一旁的傅昀臣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所以他們這位家主準備要他的命嗎?
不可能,他可是家主,受家族長老會的監管,除非他不要這個家主之位了。
傅昀臣心裡雖然這樣安慰自己,可還是提了一顆心,緊張的望向傅司爵。
r
傅司爵就這樣慵懶隨行卻又無比威嚴的坐在那,不管現在場麵有多混亂,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傅昀臣深吸一口氣,看著傅司爵問道。
“家主,張先生說的是什麼意思?”
傅司爵拿著手機不知在看著什麼,在聽到傅昀臣的話後,眼眸微抬。
隻一個眼神,確認傅昀臣身形一震,像是整個人被丟入了冰窟,寒意包裹著他。
“二叔,都這麼明顯了,難道你還要在這和我繼續裝下去嗎?真以為我不能拿你怎樣?”
傅昀臣強壯鎮定,還訕訕一笑。
“家主,這,你這話我就有些聽不懂了,我能和你裝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
“傅昀臣,你這個偽君子,陰險小人,要不是你拿這個賤人的命來威脅我,我怎麼可能背叛爵爺。”
張澤原本還在那掐著李莎的脖子,在聽到傅昀臣的狡辯後,一個箭步衝向了傅昀臣,直接將傅昀臣壓在沙發上,雙手掐住了傅昀臣的脖子。
彆墅裡除了傅司爵這些主人,還有幾個保鏢,其中也有傅昀臣這邊的保鏢。
剛才張澤對李莎動手的時候,這些保鏢見傅昀臣沒有開口,便一直站在那沒有動作。
可現在張澤動手的人是他們的主子,那些保鏢見此一鬨而上,就想要拉開張澤。
不過單佐的動作比他們還要快,手一揮,他們帶來的那些保鏢全都擋在了傅昀臣的那些保鏢麵前,根本不給他們靠近的機會。
其中一個保鏢見狀,剛想要掏出武器,單佐一聲嗬斥。
“傅承,家主麵前,起絨你這樣放肆。”
單佐這麼一說,那名保鏢放在後腰武器上的手頓了頓,隨後很不甘心的收回了手,但還是替傅昀臣說了句話。
“家主,單佐先生,你們如果要對二先生動手,至少要給我們一個證據,我們是奉長老會那邊的指派過來保護二先生的。”
傅承,算是傅家三代以外的旁係,這些人雖然也姓傅,但卻
隻能算是傅家的家仆,隨從。
剛才傅司爵說過,傅家給每個外派的嫡係子孫安排十名保鏢,而這些保鏢其實是受長老會指派,雖然不能對家主不敬,但如果家主在沒有任何證據之下動用私刑,他們這些保鏢也有權阻止。
麵對傅承的無理,傅司爵並沒生氣,反而佩服傅承的這份勇氣。
不過佩服歸佩服,但傅昀臣還是要收拾的。
不等傅司爵開口,單佐已經給出了理由。
“雇人給家主投毒,這罪名夠了嗎?”
單佐一說出這句話,不但傅承臉色驟變,就連被張澤掐住脖子的傅昀臣也是微微變了臉色,眼底更是閃過一抹慌亂。
傅承蹙了蹙眉,看著此時臉色有些發青的傅昀臣,還是鼓足勇氣開了口。
“單佐先生,這種指控可有證據,我們不能憑著你一句話就把二先生交給你。”
“哼,證據,現在不就是再審嗎?人證,投毒之人可都在這,你們隻管站在邊上看著就行。”
傅承聽此,又看了眼傅昀臣,傅昀臣也朝他看來,幾次張嘴,卻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傅承還想上前,單佐這次氣場全開,頓時一股威壓朝著傅承襲來,傅承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傅承,記住,長老會派你們來隻是確保傅昀臣不會有性命之憂,你看他現在像是有些性命之憂的樣子嗎?”
傅承心裡隻想罵娘,這叫沒性命之憂,沒看到傅昀臣都被掐的翻白眼了嗎?
他們要是沒保護好傅昀臣,他們回去後就會送去戒律堂,到時候能不能從裡麵活著出來還不一定。
可看看家主帶來的這些保鏢,一個個生麵孔,傅承確定這些不是家族培養的保鏢,而且他能從這些人身上感受到濃濃的殺意,這些人的手上都是沾染過人命的。
真要對打起來,傅承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這些人的對手,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單佐先生和那個叫阿東的男人,他們可都是到這兩位的身手。
想及此,傅承手一揮,所有保鏢往後退了一步。
單佐見傅承這邊不會在上前阻攔,也對自己這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剛才一直看著張澤
的那兩人來到沙發旁,一左一右,直接將張澤架了起來。
忽然得到呼吸的傅昀臣整個人彎著腰,弓著背,一陣猛咳,大口喘氣。
剛纔有一瞬間,他真的以為自己快死了。
“傅昀臣,你真的沒什麼要解釋的?”
單佐居高臨下的站在傅昀臣麵前,一臉陰沉的問道。
傅昀臣因為窒息,現在頭暈目眩,腦袋發沉,可在聽到單佐的質問後,還是迅速恢複了一些理智。
“咳咳咳,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傅昀臣,你這個孬種,有本事乾沒本事承認,難怪你永遠都成不了傅家的家主,就連分到你手裡的產業也隻是一些邊緣產業。”
“傅昀臣,當初你拿李莎威脅我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你看看你現在,孬種,癟犢子,沒膽的窩囊廢。”
張澤聽到傅昀臣的話,又想衝上去,可兩個保鏢拉著他,他也隻能無能狂怒,衝著傅昀臣一個勁的辱罵。
傅昀臣的眼底染上濃烈的陰沉之色,他撐著沙發稍稍坐正,稍微讓自己看的不顯得那麼狼狽。
作為隱世家族的二先生,傅昀臣也有自己的驕傲,哪怕此刻的他心裡是緊張害怕的,可那種驕傲不允許他在外人麵前丟臉。
“張先生,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至於李莎,她不過是我養著的一個女人而已,如果你喜歡,我把她送給你便是,沒必要在我身上潑臟水。”
“傅昀臣,你敢說噬心丸不是你給我的嗎?你敢說你沒有拿李莎的性命要挾我嗎?”
“哼,張先生,栽贓我也是要有證據的,傅家的家主可不是輕易就能被糊弄的。”
傅昀臣強裝鎮定,臉色從容的說道,事實上,他的後背已經浸出了一身的冷汗。
張澤聽到這話,氣的又想發飆。
他手裡是沒有證據,傅昀臣這個男人做事非常的謹慎,他們之間也隻見過一麵,後來都是用一個匿名號聯係的,就是那些藥,也是這個男人找人放到一些指定的地方,他再去取的。
可就在這時,一直沒開口的傅司爵出聲了。
“二叔,你覺得我會無憑無據的大老遠跑這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