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375、師徒見麵
臨近中午,璞園終於迎來了小老頭兒。
聽到阿東的彙報,顧染和蘭諾放下手裡的東西然後和傅司爵一起匆匆來到了門口。
此時小老頭兒正好從一輛車上下來,顧染和蘭諾見狀,立刻上前一步,想要攙扶。
哪知小老頭兒直接瞪了兩人一眼,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走開,小老頭兒我腿腳利索著呢,彆在我眼前礙事。”
得,一見麵就掐架,這熟悉的感覺撲麵而來,顧染忽然鼻頭一酸,也不管小老頭如何的嫌棄,直接跑過去撲到了小老頭兒的懷裡。
“師父。”
“嘖嘖嘖,咋回事,死丫頭,一年多不見,怎麼變矯情了,以前摔斷了腿也沒見你哭鼻子啊。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和師傅說,我替你教訓他。”
小老頭兒剛才還一臉嫌棄,可現在,卻是滿眼心疼,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朝傅司爵那看去,儼然一副你小子等著瞧,看我怎麼收拾你的架勢。
說完,小老頭又低頭看著懷裡的小丫頭,滿眼的寵溺和慈祥,想了想,還是伸手拍了拍顧染的背。
“好了好了,怎麼越大越孩子氣了呢,真丟臉。”
“師父,你就不能說些好聽的嗎?那麼就沒見麵,你就不想我嗎?”
顧染也覺得自己有些情緒化了,可她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但她不能說。
難道要說自己其實很多年很多年沒見他了嗎?還是要說自己到死都沒辦法和老頭兒說一聲對不起,最後隻能隨便找了個藉口。
小老頭兒輕哼一聲,但也隻是輕哼了一聲。
“你還好意思說這些,是我不讓你回來嗎?還是說我不想見你?還不是你腦子拎不清。”
顧染一時無言以對,想到自己當初的任性和愚蠢,儘然為了那樣一個男人和所有人斷絕關係,雖然這中間也有心誌被操縱的原因,但一開始老頭兒就全國她,韓沐澤不是什麼好人,是她不聽勸。
老頭兒見顧染不說話了,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我難得來一趟,你是想讓我一直站在門外曬太陽嗎?老頭兒年紀大了,可經不起這麼曬著。”
然後,顧染鬆開了老頭兒,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誰也沒有笑話她。
顧染挽著老頭兒的手,一群人進入了璞
園。
不過在他們準備進門的時候,送老頭兒過來的那個司機下車叫住了老頭兒。
“公孫先生,我晚上再過來接你。”
顧染眉頭微蹙,轉身看向那位司機,直接說道。
“不用了,師父這幾天就住在璞園。”
那司機並未回應,而是看向了老頭兒。
老頭兒想說些什麼,顧染先開了口。
“師父,我們好久沒見了,你難道不在這裡多陪我幾天嗎?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好好上學,在過幾天我就去帝都大學報道了,難道這點小要求你都不答應。”
“行行行,我又沒說不住在這。”
小老頭拿顧染一點辦法都沒有,隨後對司機說道。
“我這幾天就留在這邊,後麵有新的安排我會聯係你家主子的。”
那司機立馬恭敬點頭,隨後便上車離開了璞園。
顧染並沒在意,隻是隨意的看了眼那輛轎車,一輛很普通的賓士。
可一旁的傅司爵在看到車牌後卻是眼眸半瞇,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可惜顧染現在隻顧著和老頭兒聊天,也沒注意到傅司爵的表情。
“師父,這是傅司爵,你未來的徒婿。”
顧染領著老頭兒來到傅司爵麵前,介紹了一下。
老頭兒一聽,立馬又是吹鬍子瞪眼。
“死丫頭,年紀不大,怎麼臉皮這麼後,八字沒一撇的事,什麼徒婿,往後的事誰都說不準呢。”
老頭兒這話明顯是還沒認可傅司爵的身份,這倒讓顧染有些不滿意了。
“小老頭兒,傅司爵是我認定的人,我以後隻會嫁給他,他不是你徒婿誰是你徒婿啊。”
“哼,這事我現在可不承認,能不能成為你未來的男人,還有待商榷。”
小老頭這次也是絲毫不讓,笑話,這可是他的關門弟子,是他最得意的徒弟,難能這麼便宜了彆人
不過小老頭現在有些哀傷,剛才第一眼看到顧染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個小丫頭已經和這男人什麼都發生了。
哎,終究還是自己的小白菜被豬拱了啊,而且看著徒弟的熱情勁,似乎還是小白菜主動送上門的。
造孽啊,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徒弟呢,明明是女孩子,可卻是最不矜持的一個。
看看他家大徒弟,一心學醫,三十好幾的人了,初戀還在呢。
還有他這個二徒弟,雖然受過一次情商,可人家現在還是個小處男。
哎,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心酸。
顧染他們可不知道小老頭有這麼多的心理活動,一行人已經進入了璞園。
今天的午餐直接安排在了中庭院的餐廳,午餐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各位入座了。
不過在小老頭兒剛走近餐廳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兩三步來到餐桌前,拿起桌上的一瓶酒。
“小丫頭,還是你最懂師父,這是二十年的飛天茅台啊,老頭兒可是多少年沒嘗過了。”
老頭兒這話明顯是帶著一絲誇張的,這飛天茅台的確難弄,但這些年,顧染他們幾個師兄妹也是從各地收了不少。
不說能滿足老頭兒每天喝到,但一年也能給老頭兒整上五六瓶飛天茅台。
老頭兒拿著酒瓶,左看看,右瞧瞧,然後一下擰開了瓶蓋,一股濃鬱的酒香在餐廳擴散。
不得不說,這酒貴有貴的道理,尤其是這種二十年分的,酒香濃鬱,饞酒的人絕對不會捨得放下。
這時,顧染幽幽來了句。
“老頭兒,你可太看得起我了,這酒可不是我準備的,都是我家阿爵哥哥的私藏,他的酒窖裡,據說還有好幾箱這個酒。”
哼,讓你不答應,讓你不接受,有本事彆喝這酒啊。
一旁的蘭諾見此,早就在努力憋笑了。
他們這個師父,也隻有小師妹能製住他,不然,就是個老頑童。
這不,老頭兒剛湊近聞了下酒香的臉上表情僵滯,隨即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掙紮猶豫的情緒。
然後,就聽老頭兒說道。
“還是我徒婿懂我,知道拿好酒來孝敬我,你們這兩個小沒良心的,也不知道給我準備點什麼禮物。”
哼,不就是認可對方的身份嗎?就算他反對,就他那小徒弟的性子,還真能分手。
更何況這個小徒弟早就被這家夥吃乾抹淨了,都成了人家的人,要是真分手,吃虧的也是他的小徒弟。
算了,看著這美酒的份上,他就暫且應允了。
傅司爵麻了,所以他之前一直緊張個什麼勁兒,居然用一瓶酒,就讓對方接受了自己,所以,在這位的心裡,酒遠比他的徒弟重要,是嗎?
顧染聽到這話,絲毫不詫異,似乎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哼,小老頭兒,當了你這麼多年徒弟,還不知道你嗜酒如命,還拿捏不了你了。
四人入座,作為長輩,公孫邈直接被安排在了主位,然後他的左邊是傅司爵,傅司爵的旁邊是顧染,公孫邈的另一邊則是蘭諾。
傅司爵親自拿起酒給公孫邈倒了一杯白酒,也給自己和蘭諾也到了點,至於顧染,傅司爵則是讓人給她弄得鮮果汁。
一瓶白酒,倒在三個分酒器裡,每人一個,三人麵前還有一個小的酒盅。
公孫邈看的那叫一個心疼啊,在神醫穀的時候,他這一瓶酒省著點喝也能湊活三天,可現在一頓就沒了。
傅司爵並沒錯過公孫邈眼底的情緒,坐下後直接對著廚房那邊說道。
“劉媽,去酒窖裡在那兩瓶酒上來。”
“好的,先生。”
小老頭公孫邈一聽,立刻眉開眼笑,直接端起酒盅抿了一口,長舒一口氣道。
“好酒。”
傅司爵見此,也端起了酒盅,對著公孫邈說道。
“師父,謝謝你這些年對染染的照顧和培養,我知道你捨不得染染,但我請你放心把她交給我,我會替你繼續照顧她,保護她,這杯酒,我敬你。”
說完,傅司爵一口喝掉。
白酒的醇香和腥辣同時在口腔中釋放,傅司爵抿了抿唇,隨即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