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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O被迫聯姻後 第第11章 puppy總是被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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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ppy總是被拋棄

望舒到房間就已經睡醒,發情期過後腺體在逐漸恢複,他的視線也好些,可以模糊看到人影。

陳秘書站在桌邊給蔣旭升重複到場賓客,以及重要人物的身份資訊。

望舒捧著一杯水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抿著喝。

聽到很多關於今天晚宴的事。

今天主拍品是從沈大藝術院運過來的學生作品,買下的所有資金會用於資助兒童腺體醫療。

酒店將衣服熨燙好送了過來。

望舒摸著材質是很滑的綢緞西裝,褲腰比平時做大了一號,正好穿著會比較舒服。

蔣旭升到書房接了個電話。

“陳”望舒思考了下不知道應該叫什麼,陳最蔣先生的秘書,自己叫肯定不合適,於是換了個不會出錯的稱呼,“陳哥哥。”

“嗯?”陳秘書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您叫我嗎。”

“這次晚宴,我也可以參加嗎?”望舒笑眯眯的問。

他雖然看不見,但笑起來眼睛彎彎像月牙,眼下的一顆淚痣有種彆樣風情。

陳秘書:“是的,您作為蔣總的伴侶,理應出席。”

好的婚姻狀態對生意有利無弊。

大多成功的企業家會用愛妻人設以及美好的家庭氛圍襯托自身的可靠程度。

越大的企業越需要穩固的婚姻。

“我隻在電視中看過。”望舒抿了抿唇,有些高興,“會有那種精緻的小蛋糕嗎?”

“會有。”陳秘書回答。

“謝謝。”望舒笑起來有個笑窩,襯的人更像個甜蜜罐。

望舒抱起這件衣服放在懷裡,早早期待的穿好拖鞋,想等蔣先生帶自己去換衣服。

作為私生子,那些豪門之間的宴會和他沒關係。

不過高興之餘,望舒又有些擔心,自己這個樣子會不會給蔣先生丟人?

他可以乖乖的待在蔣先生身邊,拽著他的衣角就好,不會亂走。

“他不去。”蔣旭升打完電話回來,見望舒抱著那套衣服,“把衣服收起來。”

望舒怔住,抱著衣服的手臂慢慢鬆下來,隨即又仰起頭對著蔣旭升說話的方向笑起來,“那我在房間裡等您”

“您”

“不用等我,早點睡,一會有人過來照顧你。”蔣旭升揉揉他的腦袋。

望舒搖搖頭說不用了,他自己可以很乖的待在房間。

“您去忙吧。”望舒喃喃。

懂事的語氣中藏著些失落,陳秘書微微挑眉,竟有些可憐起這位小少爺。

和傳言中一樣,是蔣總身邊隨時可以丟棄的玩具。

空閒便寵幸,忙碌便丟棄。

陳秘書尷尬的將目光轉移,沉默不語。

蔣旭升讓他有事可以隨時打電話,或者叫客房服務,每個房間都有管家。

“好。”

那件柔軟的西裝被收了起來,望舒甚至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蔣先生冇有告訴他。

等到蔣旭升和陳秘書離開後,他坐在沙發上,垂著纖細的脖頸。

薄薄的身體被沉下去的夕陽光照著,落寞無限。

聽到從門口遠去的腳步,望舒擦擦眼,脫掉拖鞋,用毛毯緊裹住自己。

oga吸著鼻尖,悶聲用毯子擦眼淚,很委屈。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委屈,隻是冇有安全感。

來到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房間,然後被最熟悉的人拋下。

“寶寶,我是不是想要的太多?”望舒撫摸著小腹,哽嚥了幾聲。

空蕩的房間裡隻有他的呢喃:“不應該要那麼多纔對,是不是”

“是吧,puppy總是在被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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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升入頂層,開門後是玻璃穹頂將夕陽光透在波斯地毯上,侍者引著蔣旭升走入會場。

“帥哥一個人?”剛進會場,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走過來笑著舉杯,“給個麵子。”

蔣旭升有些嫌棄的皺眉繞開。

“喂!”

“顏律師,您未免穿的太”陳秘書上下打量著他的敞口西裝,珍珠項鍊,誇張兩個字到嘴邊硬生生轉的更委婉,“騷包了吧?”

“小陳的嘴巴真毒。”顏池春嘖嘖搖頭,把酒杯隨手放在侍者的餐盤上,“你是在對我人身攻擊哦,小心我告你。”

陳秘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攤攤手。

“怎麼就你一個人?不是把望舒帶來了嗎?”顏池春兩步跟上蔣旭升。

蔣旭升:“這種場合他還是不用參與的好。”

“哇哦——”顏池春隨手拉個椅子反坐,雙手椅背,發出讚歎,“不讓他親眼見證下望家倒台嗎?”

“他膽小。”

會場拍賣進行順利,幾個畫作拍品都被拍出高價。

而這場慈善競拍中令人意外的便是競價最高的是幅並不起眼的畫作,明顯是拿來充數的畫,名叫

“顏先生三千萬。”

“協書集團蔣旭升四千萬,還有更高的嗎?”

顏池春知道這幅畫的作者是誰,故意使壞加價,直到九千萬時,蔣旭升冇有再舉牌。

“恭喜顏先生,九千八百萬!”台上的主持人掌聲鼓勵。

顏池春瞪大眼問蔣旭升:“大哥你怎麼不叫價?”

蔣旭升:“看你喜歡的那麼緊,讓一下。”

陳秘書默默補刀:“蔣總每次拍來的畫,不都是放在您家您買了,省的他花錢。”

蔣旭升的唇角微微勾起,明顯陳秘書說對了。

“靠!”顏池春低罵失策,“回去我就把你那些畫全都扔了!買了這多年,我還要專門找個房子當畫廊。”

從四年前蔣旭升準備進入國內市場時,他就開始買畫。

化名為l

拍賣結束,接下來是幾個商業化競標,而其中第一件便是望家在沈城的原料工廠轉手。

——

深夜十一點鐘。

望舒坐在沙發的時間太久了,中途有兩個服務生進來詢問他是否需要用餐。

但房間裡冇開燈,oga身上蓋著毯子,兩人以為他還睡著,隻能先擺盤。

“就是他嗎?”

“看不見嗎?好可憐……”

兩個服務悄悄的討論著,“望家徹底完了,那麼大的原料工廠,一條黑料爆出去根本冇辦法翻身!”

“可不?蔣總連他家裡都不放過,他……”

“噓,快彆說了!一會人家醒了。”

兩人把餐具擺好離開,望舒坐起身在周圍摸到手機,撥給了沈筱。

已經很晚了,電話響了一陣子才被接起來,沈筱壓低聲音問他在哪。

“望氏以前抽資訊素的實驗室被曝光了!哪有用人做抑製劑原料的!這事在網上都罵瘋了,幾個小時之前剛爆出來的新聞。”

“小舒,你知不知道這個事啊?”沈筱擔心的問,“我就說蔣旭升不簡單,聽我哥說,他前一陣剛收購了你叔叔的公司,今天又讓望氏名聲狼藉,聽說你那幾個堂哥都被抓走了。”

“在網上罵瘋了,你叔他們跑不了,肯定要坐牢,蔣旭升怎麼也不顧著你?!他…他冇把你怎麼樣吧?”沈筱掀開被子起床,“我讓我哥開車,現在就去接你。”

“不用,小筱,我冇事。”

“冇事?他收拾完望家,萬一對你不好呢!”

他隻是當初被叔叔們送來討好蔣旭升的玩具,如今叔叔們都倒了,下一個會輪到他也不奇怪。

望舒抿了抿唇。

失去瞭望家,自己其實一點用處都冇有,是個冇什麼用的病瞎子,無依無靠。

在商人眼裡,利與弊是最重要的。

蔣旭升當初娶他,不僅僅是因為他懷了寶寶,如今看來,是更需要拿走望家的一切吧…

讓叔叔們降低警惕和他合作,最後把整個原料工廠都變成他的所有物。

望舒隻是有些難過。

小時候爸爸用他的腺體做實驗,長大後叔叔用他討好人,本以為來到蔣先生身邊,會好的。

可現在才知道蔣先生好像也不太喜歡他呢……

望舒掛了電話,眼睛有點酸。

‘吱呀——’摸索著沙發起身,小腿撞到了桌角,望舒有些疼,還不太熟悉整個房間的佈局。

到了黑夜,燈光冇有白天清晰,他連一個簡單的影都看不見。

望舒循著記憶摸到餐桌旁,他記得剛纔服務生是在這附近燒了水泡茶。

自己受傷的時候蔣先生很溫柔。

是不是再受傷,蔣先生還能關心自己,哄著自己吃飯呢?

是不是會疼一疼他?望舒緊張的想。

他不想被拋下。

水壺中的水重新沸騰,咕嘟咕嘟的熱氣熏到臉旁。

“唔。”望舒咬著唇,熱水撒在手臂上,玻璃杯也被摔碎,滾燙的水更像是頓針,從血管蔓延到頭頂的痛。

蔣旭升的電話來了,望舒著急拿手機,玻璃杯碎在地上,他赤著腳踩上去,地上濕滑一片,不知是滾燙的水還是溫熱的血。

“在睡覺麼。”蔣旭升問。

望舒吸了吸鼻尖,忍住哽,聲音悶悶的說,“嗯,在睡的。”

“彆等我,自己睡。”蔣旭升似乎在打高爾夫,背景音裡有個很爽朗的男孩在笑,纏著另一個男人教他揮杆。

望舒看不見。

可他能聽到。

蔣旭升的世界那麼大,那麼好,可他自己除了懷了個寶寶,什麼都冇有。

即便望家冇有破產,他也隻是個私生子,上不得檯麵,會給蔣先生丟人。

“好,那您不要太忙了,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這麼乖?”蔣旭升笑了笑。

“是的,很乖。”望舒擦擦眼淚,深呼幾口氣,踉蹌著起身,聞到血腥味反胃感又湧上來。

“望舒?”蔣旭升在電話裡叫他。

可電話中忽然陷入寂靜,直到幾聲沉悶的聲響後,望舒匆忙掛斷電話。

那聲音,像摔倒。

“哥!!你看我這動作對不對?你得誇我,誇我是最標準的!!蔣總!!你看我厲害不?”鬱棠手裡抓個高爾夫球杆騎在肖正冕後背上,纏著人誇他。

肖正冕拍拍他的腿,讓他在外人麵前彆鬨,“最厲害。”

鬱棠從他的身上跳下來,肖正冕摘下手套和蔣旭升握手,“蔣總剛纔好球。”

眺望遠方,整片球場上除了幾個車童和陪杆,隻有球洞方向插著個旗幟。

在會場上大罵蔣旭升娶了爛貨的望啟年此刻被綁在架子上,旁邊是幾個正中他麵部混著血的球。

蔣旭升重新撥打電話,趁電話響起的空隙又揮動球杆。

一球飛過來,又狠狠砸中望啟年的頭,隨著麵部的血跡滴下,那顆球啪的一聲滾落在地,最後掉進球洞。

夕陽將落,顏池春坐在搖椅上拿著望遠鏡眺望,“哇哦——”他拍拍手,“一桿進洞啊蔣總。”

蔣旭升放下球杆,電話冇人接。

直接讓前台將電話轉接到房間內部,裡麵隻有嘩啦啦的水聲,蔣旭升的心沉了下去。

高爾夫球場向上看便是帝豪大廈。

“怎麼了?”顏池春見他臉色不好問。

“肖總,失陪。”蔣旭升摘下手套,“改天我做東。”

肖正冕是長行商會海城的執行董事,兩人剛剛簽訂了國內幾個大港口的航單。

“請便。”肖正冕倒也隨和,他身邊的oga是當紅的電影咖,鬱棠,此刻也想拿著望遠鏡看看自己剛纔打出去的球到哪了。

肖正冕冇讓他看望遠鏡,摟著他同時往外走。

“蔣總好像不愛說話。”鬱棠歪著頭往後瞅瞅,遠遠的,不用望遠鏡根本看不清那架子上究竟綁著什麼,大半夜球場的燈光暗。

“瘋子,”肖正冕笑了笑,“以後不帶你見他。”

“為什麼?這的蛋糕挺好吃的呀。”鬱棠鼓鼓嘴。

“看到他旁邊那個姓顏的了嗎?”肖正冕捏著他的臉,“在國外專做金融案的律師,勝訴百分百,還打過無罪辯護。”

“嗯?那怎麼啦?”

肖正冕揉揉他的腦袋:“冇事。”

即將離開球場時,他朝遠方看去,那個被立在球洞旁邊的十字架已經不見了。

就在剛剛晚宴開始冇多久,望氏一條曾用活人抽取資訊素做原料的新聞暴雷,這是推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望啟年來參加晚宴是為了能重新拉到投資,在會場上徹底撕破偽裝,指著蔣旭升的鼻子說他是個小人,自己把親侄子送上他的床,蔣旭升還反咬一口,讓整個望家徹底完蛋。

蔣旭升本就是beta,忽然出現在國內藥業令人眼紅,多少人在場看笑話。

望家冇怎麼露麵的私生子被送上他的床,轉頭他就將望家踩在腳下,這樣的手段未免太過不留情。

蔣旭升當下冇有發作,而是在會場直接將人帶到球場,用球杆幾乎讓他腦袋開了瓢。

就連抽過的煙都掐在望啟年的嘴裡。

顏池春蹲在一旁笑眯眯的給望啟年的兜裡塞了一張名片,“望總,我是蔣先生的律師,走法律程式的話歡迎找我。”

“我會幫他做無罪辯護。”

隨後蔣旭升招招手,就有人將望啟年綁在杆子上,擡到球洞旁邊。

蔣旭升的球技很好,幾球全部命中望啟年血肉模糊的臉。

他做這些甚至冇有避諱肖正冕,轉頭在鬱棠換完衣服到場時還能換上一副溫柔笑臉和他談合作,彷彿早知道鬱棠在,他就不會黑臉色似的。

望啟年是蔣旭升妻子的親叔叔。

看今天的手法,望啟年離死不遠。

這位蔣總有些讓人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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