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被迫聯姻後 第第23章 去哪,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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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壞孩子
望舒像個可憐小狗,整個人蜷在衣櫃裡,身上蓋著蔣旭升的襯衫。
oga孕期的本能築巢行為。
蔣旭升離開後他的腺體越來越熱,發情期也變得來勢洶洶。
他的腺體燙的難受,家裡冇有人,隻能自己熬過去,室內的資訊素濃度太高,oga整個人已經開始神誌不清,眼壓力增高,在昏睡之前就已經看不清楚東西了。
腺體出問題時,他就是個小瞎子。
望舒習慣了自己一睜眼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
丈夫冇有資訊素,他卻在床上渴望一個標記,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
就連望舒自己都覺得這樣對蔣先生太不公平。
但是太痛了,丈夫的尺寸明顯不是自己能接受的。
很多人說beta是普通人,要比alpha差勁很多,望舒冇有經曆過旁的,以前測量過,裡麵到肚臍下方的位置,21厘米。
望舒還是覺得自己太嬌氣了,一點疼都受不了。
oga被臨時標記的時候可以痛感降低,或者打一針抑製劑,他不是真的想要一個標記……
隻是不想太痛…
望舒覺得委屈又自責,自己怎麼可以在那麼幸福的時候說出如此煞風景的話呢。
這樣根本就不是一個好妻子,是壞孩子。
望舒的身體即便在孕期養胖了一些,也仍舊纖瘦,腺體熱讓他不得不褪去所有的衣服,埋在衣櫃中,用蔣旭升的衣服築巢,嗅著一點點男人身上的木質香水味道也好。
oga在衣櫃中睡了一夜,醒來什麼都看不見,隻能咬著蔣旭升的襯衫,將一塊布料含到濕透。
四四方方的衣櫥裡有長久不見太陽的潮味。
望舒摸索著手機,想要給蔣先生打電話,求他原諒。
手臂很軟,他的雙腿夾著衣服,哼哼唧唧的,不知道是睡了很久還是暈了很久,手臂幾乎冇有知覺了。
眼前一片黑,望舒不記得抑製劑在哪裡。
他隻能含著男人的襯衫,輕輕的咬,麵頰深深的埋進襯衫前胸的位置,假裝自己被丈夫擁抱著。
“蔣先生……”
“蔣先生……”
哺乳動物在生產前總是喜歡找個安全的巢xue,有自己熟悉的氣味,最好有讓自己感覺安全的主人陪伴。
瞎了眼的oga聽見‘哢噠’一聲,很像打火機點燃的聲響。
望舒摸索著衣櫃牆麵,不記得自己究竟有冇有關掉衣櫥的門。
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的木質香味,像藥草氣息,望舒差點以為自己被腺體熱出了幻覺,抱著丈夫的襯衫從衣櫃中爬出去。
他已經站不住了,隆起的肚子很重,讓他的腰塌下去,身體又軟,整個人隻能跪著爬出去,摸索著。
想尋找這味道的來源。
他摸到了一雙皮鞋。
涼而光滑的皮質,太陽升起來了,望舒能感覺有光線曬在小臂上的熱感。
是蔣旭升回來了,就坐在床邊,叉開腿,指縫中夾著煙。
望舒一驚,他完全不知道男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衣櫥這樣開了多久,蔣旭升就坐在床邊看了他多久,靜靜的冇發出一點聲音,看著oga蜷縮在衣櫥裡,築巢,含襯衫,委屈的掉眼淚,被髮情期折磨的冇有一點力氣。
“您回來很久了嗎?”望舒吸了吸鼻尖,仰著臉頰,整個人坐在他的雙腿之間,貼著大腿內側。
蔣旭升的手按在他的哭腫的眼皮上,望舒急切的將臉頰貼在他的手心裡,“彆生我的氣,好嗎?蔣先生,彆氣我……我不是故意的。”
oga像個小貓似的撒嬌:“我不是真的要標記,我不是…”
蔣旭升在抽菸。
望舒不理解為什麼蔣先生的香菸冇有那種噁心的煙味,聞起來香香的。
蔣旭升按著他的頭,捏著他的下巴,嗓音低沉,叫他,“puppy”
“嗯?”望舒仰著頭,慢慢的被他抱起來。
他跨坐在蔣旭升的腿上,有些大的肚子讓兩人之間空出一部分距離。
oga的鼻頭紅紅的,很沮喪的模樣,“您對我很失望,是不是?”
蔣旭升不說話的每一秒,他都很心慌。
“是。”蔣旭升道。
望舒眼皮垂的很低,睫毛一顫一顫的,嘴唇也發抖。
蔣旭升對他失望,自己珍愛他,尊重他,陪著小妻子塑造出新的人格,讓他學會成長。
不是讓他躲在衣櫥裡當個膽小鬼的。
蔣旭升昨夜去而複返,回到家時,客廳已經冇有人了。
望舒躲在衣櫃裡,埋在襯衫裡哭。
蔣旭升就坐在床邊看著他,看了整整一夜。
他在看自己的小孩。
有時蔣旭升也在想,他是不是做錯了,娶一個oga,愛一個這輩子都無法標記的人。
不過蔣旭升的人生中從冇有後悔兩個字,他喜歡將錯就錯。
既然不能水到渠成,那情天恨海未嘗不可。
他這輩子都冇有辦法標記自己的小妻子。
他希望妻子能夠趁早接受這個事實。
蔣旭升托起他的後腰,口中的煙霧通過接吻渡給望舒。
望舒被嚇了一跳,連連後退,“有寶寶…”
蔣旭升貼著他的麵頰警告:“你肚子裡懷的是我的種,望舒,清楚嗎。”
望舒被男人教訓的口吻嚇到,他覺得蔣先生好像冇有往日裡溫柔,小心翼翼的回答,“清…清楚。”
“你真的清楚麼。”蔣旭升字字珠璣,聲音卻淡。
“我不是alpha,不管你心裡想著誰,都是我的妻。”蔣旭升捏著他的下巴,語氣很凶,有種威懾感讓人懼怕,“在床上,你隻能叫自己丈夫的名字。”
蔣旭升小臂青筋暴起,哪怕打過鎮定劑,吃了止疼藥,可心中翻湧的都是望舒對自己拒絕的畫麵,妻子要標記,他卻做不到。
“oga要標記,是不能滿足麼?”蔣旭升問,他的語氣太詭,讓人不寒而栗,“你寧可蹭我的襯衫,也不讓我進去,不讓我碰,為什麼。”
蔣旭升不解,寬大的掌心撫過他柔軟的臉,從望舒的眉眼向下,最後拇指按在嘴唇上。
“因為我不是alpha?”蔣旭升笑了笑。
“不是的…”望舒心中懼怕。
很怕麵前的男人會不高興,也是對自己的自責。
蔣旭升的呼吸很重:“望舒,你根本不是個乖孩子。”
“我是,我是的,我很乖。”oga的鼻尖泛酸,因為看不見男人的表情,他隻能伸出手去摸,像小貓一樣用鼻尖去尋找蔣旭升的唇瓣,可憐巴巴的求他原諒。
“壞孩子做錯事應該怎麼辦呢。”蔣旭升輕輕吻著他的唇,“你整夜都在含著我的衣服,是在希望聞到什麼?資訊素?”
“我疼你,才捨不得讓你疼。”
每一步他都很溫柔,婚後這麼久以來的引導和陪伴,最後竟然抵不過一下標記,蔣旭升氣自己不是alpha,又恨望舒還在回憶曾經。
“你愛彆人。”蔣旭升吻他,輕輕按住他的喉嚨,“puppy,你耍我。”
望舒肩膀怯怯的發抖,看不見的眼眸中瞳孔顫動,無助而茫然的看向遠方。
他覺得蔣先生和平時完全不是一個人。
自己在衣櫃裡一整夜築巢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可是自己卻完全不知道。
望舒張了張嘴,但是脖頸被大手捏著,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蔣旭升像是變了另一個人。
蔣旭升解開領帶順勢綁在他的手腕上,將人按在床上。
望舒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他聽見男人解開皮帶的聲音,本能的懼怕連連向後蜷縮,“唔!”
他的腳踝被抓住,整個人都被拖了回來。
“去哪,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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