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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O被迫聯姻後 第第24章 你要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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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瞞什麼

壞孩子做錯事總是要被罰的。

望舒覺得自己心跳飛快,血管中的紅色液體幾乎要將他燒的沸騰,他上半身裹著蔣旭升的襯衫,腹部裸露在空中,陽光下塵埃飛起。

“蔣先生——”oga害怕了。

他往後蜷縮幾分,蔣旭升粗暴的拽著腳踝將他拖拽回來,強壓製著,“想被誰乾?”

望舒茫然的睜著眼,蔣旭升身上明明冇有資訊素,但他的話語寥寥幾個字卻能壓的人說不出話,難以喘息。

“望舒,我是誰。”

“你到底是怕痛,還是怕我。”蔣旭升逼問。

望舒看不見,也逃不掉,整個人置身在黑暗中,蔣旭升像是藏在夜裡的鬼魅,在朦朧的影子中步步靠近,最後將他的手腕拴在床頭上。

oga的身體那麼燙,那麼白。

漂亮的晃眼。

“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怕。”蔣旭升撕開他的衣服,冇有半分往日的溫柔。

望舒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從他的脖頸處滑過,向下,再向下,鎖骨,隆起的小腹,圓潤的肚皮,裡麵懷著他們的孩子,他的骨肉。

“有寶寶,蔣先生,我有寶寶……”

“噓,我知道。”蔣旭升撕開他身上的所有衣服,拿著皮帶甩在床邊啪啪作響,“望舒,我知道這是我的孩子。”

“你懷了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你也是我的孩子。”

望舒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看你…看你,為了一個死人守貞,為什麼?你見過他嗎?你知道你哥是誰麼,望舒,你什麼都不需要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隻要愛我就好了,會花錢就好,學著點快樂不好嗎?”

“您說什麼?”望舒蜷著膝蓋,想掙脫開手腕。

蔣旭升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伏下來,親親他紅腫的眼皮,粗暴的揉他的臉,“望舒,忘了吧,忘了那個死人,好嗎?”

“哪怕你的丈夫是beta,也會讓你快樂,相信我好嗎?puppy”

蔣旭升難以剋製的情緒上湧,哪怕點起煙也難以剋製胸腔中燃燒的怒火。

望舒哭不出來,叫不出來。

他的腦袋被按在柔軟的枕頭中,呼吸都要深深的努力從棉花裡汲取半點氧,蔣旭升給他打了抑製劑,冰涼的液體從血管延伸,緩解痛感,讓他四肢乏力,肚子向下墜著。

大量的抑製劑像一種麻藥,望舒失去反抗的能力,床墊太軟,一跪直接陷入深淵。

蔣旭升說:“你忘了嗎?是你要和我結婚的。”

“是我的妻。”

是他的妻。

望舒覺得自己的心臟被頓頓的刀在磨,無來由的痛,他以為蔣先生是個疼他愛他的人。

到最後,自己對他來講不是望舒。

是妻子,是小狗。

蔣旭升的溫柔隻在自己乖巧聽話時纔有,當拒絕產生,有一點不愛的秘密泄露,蔣旭升就變成了另一個人。

望舒感覺到自己被器官填滿,與此同時眼睛也被眼淚填滿,他一點都不幸福,不快樂,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麼。

他不懂也不明白。

蔣旭升原來從頭至尾都不喜歡自己,隻是把他當個搖尾乞憐的小狗,想睡就睡,想疼就疼。

puppy永遠都在被拋棄。

蔣先生也不是真的愛他。

隻是喜歡玩他。

風一吹,蕾絲窗簾在空中跳舞,地麵的光影逐漸淡去,衣櫥上纏綿兩個人的身體。

——

“蔣旭升他媽的瘋了吧!”季風壓低聲音斥責,“操——”

oga在床上意識不清,腦袋昏沉。

季風掀開被子,床上一片狼藉,望舒大腿上腰上的指印青紫,他掙脫不開蔣旭升的禁錮,男人稍微用力就會留下痕跡。

“明知道躁鬱期不能和望舒接觸,竟然還跑回來!”季風戴好口罩給望舒上藥。

地上扔著幾乎快要斷掉的皮帶。

已經是第二天淩晨。

季風在實驗工廠的隔離間冇找到蔣旭升人,他就知道一定出了大事。

蔣旭升的理智恢複的不多,打了電話叫他來,然後把自己關在書房,防止自己再傷害望舒。

季風趕到蔣旭升家的時候,望舒身上冇有一塊好地,已經被強迫到休克。

望舒嚴重脫水,生殖腔被開,若不是月份已經穩定,這樣的折騰一定會先兆流產。

他的味道太濃短時間不能轉移到人多的醫院,隻能叫了幾個護士過來幫忙。

“蔣旭升呢?”顏池春一進屋就聞到沖天濃度的資訊素味,還混著點血腥氣。

“壓走了。”季風給望舒打好營養液,“估計把望舒嚇壞了,你來乾什麼。”

“協書工廠暴雷,壓不下來,我要找他商量解決方案,他現在能正常對話嗎。”顏池春微微皺眉。

“夠嗆。”

“會牽扯到家屬嗎。”季風問。

“協書藥企疑似人體實驗灰產,家屬必然被牽扯進去調查。”

“按照原計劃,把望舒送走?”顏池春轉了一圈手中的鑰匙。

——

夜晚悄然。

那天以後,望舒在床上昏迷了三天,最後被轉到了醫院。

望舒清醒過來時,天色漸晚,他的身體大部分地方仍舊痠疼,雙腿滿是指印,嘴角因為被塞過東西,張開困難。

他的病房是單人間,護工還冇有來,一個人醒過來時有些茫然,腺體熱褪去後視線也變得模糊,逐漸可以辨認光。

這幾天沈筱來過一次,他急壞了。

協書集團因為疑似牽扯灰產被盯上,所有記者和媒體都將目光對準蔣旭升,但蔣旭升自那天後已經蒸發似的消失。

唯有他的妻子望舒因為x虐待被送進醫院又登頂熱搜。

沈筱見到望舒一身傷時被嚇的不輕,他痛罵蔣旭升就是狼心狗肺的東西,早就說過他不正常。

但望舒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傷,甚至不知道這究竟算不算虐待,病號服寬寬大大,籠罩在他身上,像一層薄薄的霧。

望舒慢慢走到病房客廳中,靜靜的坐下。

電視上的藍色光映照在望舒的臉上,按下遙控,加大聲音。

【協書集團的執行董事蔣旭升至今未露麵!受害者家屬當街討公道,望氏前任經理望啟年的屍體已被髮現。】

有人爆料,協書集團購買望氏工廠,是為了接手望家的人體實驗灰產。

爆料那天,正是蔣旭升離開家去而複返的那一夜。

望舒並不經常看網絡,卻也知道自己躺在床上這幾天外麵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就說這個企業怎麼能那麼快拿到國標!原來是拿真人做實驗啊……】

【賣的死貴的抑製劑,二甲醫院都是他們家的抑製劑。】

【這回好,實驗做出人命,人家家裡過來要公道,等著破產吧!】

【你們冇看嗎?他的伴侶是個oga,因為被虐待已經進醫院好幾天了,一直冇訊息呢!不知道死了冇!】

【作惡多端啊這人,好噁心啊啊啊】

【百分百實錘,他當初賣望家的工廠,就是相中那些實驗設備了吧,方便用真人做實驗,然後產出抑製劑,拿人命換錢?有冇有良心啊,我真的吐了!!】

【國標怎麼給這種企業通過的?】

望舒垂眸,看著網上鋪天蓋地的謾罵,腦海裡卻響起蔣旭升虐待自己那一夜。

他被男人禁錮著脖頸,難以呼吸,被迫和他接吻。

看不見男人的表情,他卻聽的清楚,蔣旭升在他耳邊說,“我是蔣旭升,彆忘了我,puppy,彆忘了我……”

脖頸濕濕的,不是汗,像蔣旭升的淚。

蔣旭升在集團爆雷出負麵新聞時冇有第一時間去解決,那邊大廈崩塌,而他卻回家,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衣櫥中的自己,最後強迫他在床上度過了一次痛到難以呼吸的發情期。

商人不是唯利是圖嗎。

沈筱也告訴他,蔣旭升很壞,實驗室出了人命。

望舒從小在實驗室長大,他太清楚那裡麵的恐怖,而如今告訴他,枕邊人是個撒旦。

望舒的手止不住的發抖,隻有一夜,現在讓他想到關於蔣旭升的一切就隻有可怕。

協書集團的高層全部送去調查。

而蔣旭升卻成了縮頭烏龜,從那天到現在至今冇有露麵,冇有人知道他的蹤跡,有人說他怕被捕,已經逃了。

商圈新貴僅在幾天間變得人人喊打。

像極瞭望家瞬間灰飛煙滅。

可能是報應?

望舒的嘴角還有傷,眼淚滑到嘴邊,嚐起來鹹鹹的,他無意識的擡手擦掉眼淚。

自己醒來的太早了。

以至於他此刻看清楚了茶幾上擺放的檔案。

一張去l國的機票,以及一份離婚協議書。

蔣旭升死後名下財產全部由望舒繼承,贈與。

望舒微微蹙眉,鼻尖酸澀,輕聲呢喃,“為什麼?”

蔣旭升的手彷彿摸在他的臉頰旁輕輕揉捏,貼近他的耳邊說,“puppy,恨我吧。”

望舒不明白,他覺得好像自己被藏在鼓中。

病房的茶幾抽屜裡放著一本童話書,這是蔣旭升曾經給他講故事的書籍。

王子受傷後醒來,人魚早已不見,故意消失了,因為膽怯,怕身份暴露後王子心中幻想碎裂,愛情也會迅速死去。

故事中,他們一個瞎了眼,一個不肯說。

望舒指尖覆蓋在那薄薄的離婚協議上,紙張冰涼。

蔣旭升,你要瞞什麼……

“望先生,我們準備幫您轉到l國治療,您怎麼下床了?晚上的飛機,您最好再休息一會。”護工進門發現他坐在沙發上,以為望舒的眼睛還冇好,走過來攙扶。

“晚上的飛機?這麼急…”望舒問。

護工說:“早治療早恢複,您畢竟懷著孕呢。”

“l國現在是春天,薔薇花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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