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複當年舊時人 第168章 情難控 宮中好戲
“皇上,娘娘,王爺在換衣服時說他要醒酒,得休息一會兒再過來。”小荷匆匆進殿,對趙擎和皇後二人說。
趙擎不由得嗤笑:“這個齊王,還跟朕說什麼千杯不醉,今日才喝了幾杯,就要醒酒,吹牛吹得那麼大,待會兒,朕可要好好地譏諷他一番。”
小荷卻輕輕走到皇後身側,低語道:“娘娘,齊王殿下說有要事需單獨與您商議,請您移步。”
這句話是小荷單獨對皇後講的。
皇後原本就不太相信趙湛隻喝了幾杯酒就會醉成那副模樣,聽小荷這麼一說,她倒是明白了,齊王以此為掩護,實則是想讓自己過去與他商量大計。
和趙湛單獨見麵,可不能讓趙擎知道。皇後便謊稱內急,藉故離席,讓小荷帶自己前去。
趙擎正沉浸在沈晨夕的溫柔鄉中,無暇顧及彆的,揮揮手,就讓皇後去了。
剛走出大殿,皇後即問:“小荷,齊王究竟何事如此著急,非得在這個時候讓本宮過去?”
“王爺隻說事關重大,沒詳細告訴奴婢,奴婢也不太清楚,大概……是和宸貴妃有關吧。”小荷神神秘秘地說。
皇後也沒多想:“快走吧,彆耽擱。”
途中,皇後忽然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眩暈襲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燥熱,大冷的天,卻感覺要流出汗來,像是有人在她體內點燃了一簇小火苗。
“娘娘,您沒事吧?”小荷見狀問道。
皇後擺了擺手:“無妨,應該是酒勁上來的緣故,方纔喝得有些多,殿內炭火旺,因此有些燥熱。”
小荷表麵擔憂,內心卻暗自竊喜,這皇後是中了沈晨夕的套。
酒水裡的藥,原本是趙湛想算計沈晨夕而放的,他們要讓沈晨夕當眾出醜,卻不知沈晨夕也有相似的計劃。
沈晨夕看穿了趙湛的伎倆,不動聲色地替換酒杯,結果,本該中藥的沈晨夕沒有中藥,而是想看沈晨夕出醜的皇後中了藥。
皇後迷迷糊糊,沒注意到小荷嘴角那抹轉瞬即逝的笑意。
寒風迎麵撲來,卻驅不散皇後體內那股莫名的燥熱。
皇後腳步虛浮,走過一段路,便停下來喘息幾口氣。她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扯著衣領道:“奇怪,這酒的後勁為何這麼大,本宮怎麼感覺自己不是喝醉了,而是……”
“娘娘。”小荷攙住皇後搖晃的身子:“偏殿就在前麵,奴婢扶您過去吧。”
她的手穩穩托著皇後的手臂,引導皇後向前走:“娘娘,小心台階。”
皇後雖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她的思維已經混亂,無法理清頭緒。
偏殿門前掛著的宮燈在風中輕輕搖曳,投下晃動的光影。
皇後踉蹌了一下,發髻上的金步搖叮當作響。她感到雙腿發軟,陌生的熱流在體內亂竄,有種難以言喻的不舒服。
“齊王……他在何處?”皇後說出這句話時,自己都嚇了一跳。
“娘娘,齊王就在這裡麵等您。”小荷加快腳步,來到偏殿門前。
皇後此時渾身發燙,臉頰緋紅如霞。
小荷一手扶著皇後,一手取出鑰匙,輕巧地開啟門鎖。
屋內,香爐中的香氣撲麵而來,讓皇後本就昏沉的頭腦更加混沌。
借著門外透入的光線,皇後看到趙湛衣衫不整地癱坐在地,麵色潮紅。他的錦袍敞開,露出大片胸膛,正難受地打著滾。
“齊王,這……這是怎麼回事?”皇後清醒了一瞬,驚駭地後退。
趙湛抬起頭,眼中既有憤怒又有難以掩飾的**:“賤婢……你竟敢……呃……”
小荷不理趙湛,在皇後身後輕輕一推,將她推到趙湛麵前,隨即迅速跑到殿外。
“砰”地一聲,殿門關上,皇後恍惚間聽到鎖鏈滑動的聲響。
屋中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讓皇後本就燥熱的身體更加難受,急欲找個人幫幫自己。
“小荷。”皇後意識到中計,轉身拍打門板:“開門,立刻開門!”
“娘娘,您就和齊王殿下好好商量事情吧,奴婢告退。”小荷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皇後腦中轟然作響,她使勁拍打殿門:“開門,開門,你這賤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卻隻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響。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皇後絕望地滑坐在地,體內的熱浪一波接一波襲來。
“這香……這香有問題。”趙湛咬牙切齒,額頭青筋暴起:“那個賤婢……在香爐裡下了藥……賤婢,本王要活剮了她!”
他的怒吼在接觸到皇後的身體時戛然而止。兩人肌膚相觸的瞬間,讓他本就脆弱的理智徹底崩潰。
皇後本能地想要避開,身體卻違背意誌,向趙湛靠近。她感到自己理智正在被**一點點吞噬,看著趙湛同樣痛苦掙紮的樣子,恐懼與渴望交織,幾乎要將她逼瘋。
她的視線不受控製地落在趙湛的胸膛上,喉嚨乾澀發疼。
“齊王,想想辦法。”皇後聲音顫抖道。
相比而言,趙湛的情況更加糟糕。
迷情香的藥效既持久又猛烈,比趙湛下在酒水裡的藥可要厲害多了。
趙湛下腹發緊,當他再次看向皇後時,強烈的**迅速泛湧,將理智淹沒。
“不……不可以。”皇後搖著頭向後退,後背抵上冰冷的牆壁。當趙湛的手碰到她的肩膀時,她卻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皇嫂,臣弟受不了啦,幫幫我吧。”趙湛的聲音變得危險。
皇後的鳳冠不知何時已經歪斜,幾縷發絲被汗水黏在臉上,體內熱流翻騰,僅存的理智在與洶湧的**做最後抗爭。
一切都來不及了。
兩具滾燙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理智被**徹底吞噬。
趙湛的雙手撐在皇後耳側的牆壁上,將她困在自己與牆壁之間。兩人呼吸交錯,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臉上。
皇後最後的理智也在這一刻土崩瓦解,雙手不受控製地攀上趙湛的肩膀,指尖陷入他的皮肉。
屋外寒風呼嘯,卻蓋不住屋內的喘息與呻吟。
與此同時,小荷已經回到了宴席上。
她神色如常地走到趙擎身邊,恭敬行禮:“皇上,皇後娘娘讓奴婢先回來,她與齊王殿下還有些事要商議。”
趙擎皺眉:“什麼事如此著急,非要現在商議,不能明日再說?”
小荷低頭:“奴婢不知,娘娘隻說讓皇上不必掛心。”
沈晨夕適時地輕咳一聲:“陛下,他們還能商議什麼,自然是家務事了。”
“嗯,夕兒言之有理。”趙擎暫時將疑惑拋到腦後。
沈晨夕繼續夾菜給趙擎,趙擎心中高興,酒也是一杯接著一杯灌下去,他酒量好,喝了幾十杯,還沒有醉意。
宴席進行到後半程,沈晨夕忽然扶額:“陛下,臣妾許是酒喝得多,有些頭暈,先行告退了。”
趙擎關切地握住沈晨夕的手:“朕送你回宮吧。”
“不用勞煩陛下。”沈晨夕柔聲拒絕,向白桃使了個眼色:“有白桃陪著就好,陛下還要與齊王敘舊呢。”
趙擎點點頭:“也好,你先回去歇著,朕晚些時候再去看你。”
白桃立刻上前扶住沈晨夕,主仆二人緩步離席,在眾人目送下離開了大殿。一出門,她的腳步變得輕快起來。
“娘娘,事情成了。”白桃難掩興奮:“小荷剛才給我使了眼色。”
沈晨夕嘴角微揚:“好戲才剛開始呢,白桃,接下去就看你的了,動作一定要快,做得乾乾淨淨。”
月光下,沈晨夕的側臉如同精雕細琢的白玉,美豔而又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