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是你小姨 第45章\\t槍口
後續兩個人玩得都有些瘋過頭了,汗水、噴出的**,甚至是口水都粘在床單上,又濕又潮。
江冬月脖頸枕在男孩臂彎喘息,剛被他用手玩弄乳頭又泄了一回,這會兒她胸脯上下起伏,已經累得不想動了。
江遲看著一床狼藉,捏著女人的耳垂沈思了會兒。
片刻後,他拍了拍快睡著的江冬月,問:“剛才我們在做什麼?”
江冬月困得哼哼一聲,嘟囔:“亂倫。”
“……”江遲滿頭黑線。
聽進去什麼不好,聽進這句乾嘛?
“江冬月,剛才你喝醉了,”他拂去江冬月額頭的汗珠,試圖給她洗腦:“我們什麼也沒做,你就睡著了。”
說完他等了等沒等到女人的回複,低頭望了一眼。
江冬月已經閉上眼打鼾了,根本沒聽他說什麼。
“……”江遲抿緊唇,打算先收拾殘局,至於其他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用熱水給江冬月擦了身,又去吹乾床單,乾是乾了,可還是留著一股散不去的味兒。
收拾得七七八八,男孩沒立即離開,在床上攬著女人又躺了一會兒。
“江冬月,其實我挺害怕的……”這一句不像在說話,更像歎息。
在江冬月遲遲不歸的這段時間裡,江遲打給她33通電話,聽了33遍冰冷無溫的機械女聲,可除了打電話他彆無辦法。
急躁、不安、恐懼湧上心頭,他走到電梯口,想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不知道女人去了哪裡聚會的自己,能去哪裡找?
甚至他出門攔住一輛計程車,司機也不會在深夜搭載一個未成年人,沒準還會苦口婆心地勸說:“小朋友要聽話啊,不要總想著離家出走和爸媽鬨,有事好好說。”
江遲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厭惡自己12歲的年齡、稚嫩的臉龐、清瘦的身材,厭惡被劃分為“孩子”一列的自己。
他在害怕什麼?
怕江冬月被人碰過變得不乾淨嗎?怕自己的所屬物刻上彆人的氣味嗎?怕有人插足進這個家嗎?怕江冬月為了外麵的男人拋棄自己嗎?
好像都是,好像都不是。
從床上下來時,除了那個紙袋,他還帶走了周柯明忘記拿走的領帶。
調好空調,他合上房門,回到了自己房間開啟了剛才來不及拆開的禮盒。
一把95式步槍模型,做得挺逼真的。
望著黑黝黝的槍口,江遲垂下了眼睫。
窗外天幕隻剩稀星,過不了幾個鐘天就要亮了。
“啊啾!”江冬月卷著被子睡,打了個噴嚏,把自己縮成一團取暖。
江遲沒睡多久,他醒後門外遲遲沒有動靜,乾脆選擇冒個風險出去看看。
客廳沒人,廚房沒人,廁所也沒人……他頓住腳步,看向那扇緊閉的房門。
推門而入,江冬月紅通通的雙頰撞進眼底,女人胸腔起伏著,喘息似乎很費力。
江遲愣了愣,回過神走上前手掌覆蓋住女人的臉上探溫。
一片滾燙,燙得嚇人。
“江冬月,江冬月……”他試著呼喚兩聲,女人除了難受地哼哼,並沒有理會他。
“……”江遲沉默下來,他走到客廳翻找起家庭醫藥箱,很快找到了溫度計,回去給江冬月測溫。
395c,果然發燒了。
他沒有照顧病人的經驗,也沒有生病被人照顧的經驗,隻能去網上搜尋相關的資訊。
物理降溫,退燒藥,不能空腹送服,吃點清淡的……
看完江遲關了空調讓江冬月發汗,又去端了盆冷水把毛巾浸濕擰了擰敷到女人額上。
之後就是淘米煮粥,等粥熟的空檔他在陪江冬月,給她換毛巾。
男孩做得並不好,總是把握不好毛巾的乾濕度,不是太濕就是太乾。
“渴……”江冬月迷迷糊糊間喊了聲。
她太難受了,身體彷彿置身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裡,熱得要化成丹藥。
江遲這纔想起最基本地給病人多喝點熱水沒做,連忙出去燒開水。
家裡沒有飲水機,江冬月應該很少生病,平時都喝的瓶裝礦泉水,要不然就是燒了開水等涼了才灌進水壺放茶幾上。
一半開水一半礦泉水除錯好溫度,他又回了房間,給病懨懨的女人喂水喝。
喂到一半,江冬月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吵得她直皺眉。
“喂,冬月,你怎麼今天沒來上班啊?”電話一接通,小方急忙詢問。
“小姨她病了。”回話的不是熟悉的女聲,而是一道稚嫩的聲線。
“病了?”小方驚呼,頃刻間周圍的同事齊刷刷看向她,她低下頭,手半遮著嘴,小聲道:“你就是……冬月的外甥吧?你小姨現在怎麼樣了?”
“發燒了,39度。”
“39度?!那去醫院看過了嗎?”她繼續問。
電話那邊的男孩答非所問:“姐姐,我能幫我小姨請個假嗎?”
“啊?好,我代她跟我們老大說一聲。”小方應下,之後男孩說了兩句禮貌話感謝她就掛了電話。
“小方,冬月病啦?”剛放下手機,孫姐就到了她身後。
“額……”小方臉一僵,訥訥說是。
“今天老大來的時候麵色不好,一看就沒休息好,你說是不是昨晚……他們兩個做得太激烈了?”
看著孫姐臉上戲謔的笑,小方拉下了臉,“姐,你看今兒我們部門有哪幾個是麵色紅潤地來上班的?”
一個兩個都是宿醉,臉青得像鬼。
“哈哈,你不懂你不懂。”孫姐得意地笑了笑,回去自己工位坐了。
小方抿了抿唇,起身走進周柯明的辦公室。
“發燒?”周柯明揉摁太陽穴的手一頓。
小方神色不太好地點頭,遲疑道:“嗯……應該是喝醉後不太舒服吧。”
她隻是猜測,具體原因……誰知道呢?
周柯明說了句知道了,揮手叫她離開了。片刻後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遲疑了很久還是沒撥打江冬月的電話。
酒量有那麼差嗎?竟然能喝出病。他皺了皺眉,心下疑惑。
要是昨晚自己真得手了,她今早發個燒倒是正常。
一想到昨晚,周柯明就不可控地想到那個掃興的男孩,總覺得說不出的奇怪。
明明在江冬月房門前時敵意還挺強烈的,到了玄關又邀請他有空多來做客。
難道是收了禮物的緣故?
果然還是個小孩。
想到這兒,周柯明搖搖頭笑了出來。
喂江冬月喝了點白粥,江遲就喂她吃退燒藥,大概是覺得苦,還沒咽進去女人就給吐了。
嘗試了幾次都沒喂藥成功,他不由也有些煩了,乾脆把退燒藥磨成粉末摻水先灌進自己嘴裡,再嘴對嘴渡給江冬月喝。
江冬月掙紮無用,隻能被迫吞嚥藥水,男孩一鬆開她就猛地咳嗽。
江遲又喂她喝了點溫水緩解嘴裡的苦勁,等放江冬月平躺下,伸手碰了碰她還燙著的臉輕嘲道:“江冬月你真出息啊,昨晚那麼騷,今早就病倒了。”
“以後操你我是不是都得先煮鍋粥、磨個藥丸備著?”
嘴上這麼說,可他還是等江冬月體溫降下才離開去上了趟廁所,壓根就沒管自己吃喝。
陽光已經透過客廳窗戶灑在地板上,暖洋洋的,可江遲的注意力不在朝陽,而是落到小區樓下。
他記得下邊有棵不算特彆高大可卻尤其枝繁葉茂的老榕樹。
“嗡嗡嗡——”一隻蜜蜂揮動著翅膀飛舞在空中,嘭地一下撞到玻璃窗上,身體搖擺著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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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最近雨晴交加,氣溫很不穩定,小島又吃了太多熱氣的食物,估計是有些感冒了,喉嚨又痛又癢,還冒泡,然後頭也暈乎乎的。打算明天出去看看,抓點藥吃(我和小姨一樣,很討厭吃藥嗚嗚嗚)
大家也要注意身體啊,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e(????w??)3
還有不知道老婆們有沒有過這種經曆,就是打電話給一些部門諮詢問題,那邊的客服態度惡劣,還不給你答疑解惑就掛了電話。今天小島就遇到一個,一開口就凶巴巴說“什麼事!”我提出我的疑問,他繼續凶巴巴道:“不知道,自己來!!!”然後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他的聲音就是4、50歲中年大叔的那種,有多凶呢,就像鄰居家人渣丈夫家暴妻子時發出的吼叫,很恐怖。
結局是我打了舉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