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是你小姨 第88章\\t狂浪(高潮,噴尿,交叉體位)
劇烈的疼痛令江冬月渾身戰栗、冷汗淋漓,她耷拉著腦袋,雙腿軟得要倒。
緊貼著她背部的男孩還在挺動著下身,性器痙攣著射出精液。
江遲的胯骨抵著女人的臀肉,磨得那兩塊白肉發紅。
他射了很久,精液多到江冬月的穴道盛不下湧了出來。
江冬月大概很疼,身體抖個不停,尤其是腿。
“呼……”江遲拔出陰莖,失去攙扶的女人瞬間倒在床上,隻有飽滿的臀還沒來得及塌下。
自他的角度看,江冬月腿間滿是一片濃白。
劇痛帶來的麻痹感使得癱倒在床的江冬月覺得大腦一陣眩暈,她喘著氣,壓抑著堵在喉嚨裡久久發不出的哭聲。
江遲緩過射精的餘韻後幫江冬月翻了個麵,讓她麵對自己。
看到女人呆滯的表情,他眨了眨眼,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臉。
“被操傻了?”
“……”
女人還是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樣,見狀他也不惱,反而笑了起來。
“也好,傻了就不會想跑了。”
聞言江冬月麻木的表情鬆動了一下,她的視線聚焦到眼前這個模樣青澀的男孩上。
這張臉……實在找不出姐姐的半分影子。
是了,他也許像那個害得姐姐年少懷孕卻又拋妻棄子的禽獸。
江冬月不明白,他明明流著江家一半的血液,為什麼要來傷害她這個家人?
為什麼……是她?
四目相對,江遲的黑瞳倒映出女人一對流淚的眼眸。
她唇色蒼白,神情哀淒,嘴唇囁嚅。
江遲湊近,聽到她略帶哭腔的一句:
“我沒有家了……”
家人是不會傷害自己的,這是江冬月認的死理。
如果沒有家人,她就沒有了可以避雨的家。
這場暴風雨下,她有如無家可歸的流浪貓,隻能蜷縮在角落舔舐毛發。
江遲望著已經是崩潰邊緣的女人,他感到幾分慍怒,卻不再想把憤怒外露。
他覺得此時此刻江冬月的眼神如同濃度極高的硫酸一點一點腐蝕他的心臟,直到滴穿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這種疼痛區彆於以往身體上的皮肉之痛,陌生得令他作嘔。
江冬月真是個壞女人,竟然對他說出這麼殘忍的話。
無論多重的懲罰都不為過。
江冬月的腿再次被擡起,男孩的動作令她一懼:“你……你還想乾嘛?”
江遲看著她眼底浮出的驚恐之色,稍稍有些愉悅。
“我還能乾什麼?當然是繼續操小姨你啊。”
男孩冰涼的手指緩慢地撫弄穴口,似有若無地掠過她的陰蒂。
“你……你……”江冬月訝然。
怎麼剛射過又要進去?
下體的陣痛感還未緩解,她的內心一片恐懼。
江冬月懷疑這壞種是想玩死自己。
見男孩要擡高她的腿,江冬月忍不住發起抖,小聲求饒:“彆這樣……我……我真的會……會疼死的。”
她啜泣著,看上去很是可憐。
江遲沒去看她哀求的雙眸,手指微微扒開女人的**,看著那些殘留在內的濃白。
穴口沒裂,江冬月的穴兒彈性很好,能承受得住他接下來更猛烈的操弄。
腹部忽然複上一隻手,男孩的手心壓著女人的肚臍眼,笑著說道:“我要進到小姨身體最深處,讓小姨這裡出現我雞巴的形狀。”
江冬月聞言瞳孔震動,更加害怕到不行。
捅破處女膜已經痛得她快死了,要真的全部進去,肯定痛不欲生。
“不要……小遲,我求你……小姨真的太疼……疼了……”她搖晃著腦袋哭求,已經被嚇得直掉眼淚,鼻子一抽一抽的。
江遲卻不以為然,直接擡高女人的一邊腿,將自己的下身卡在她雙腿間,臀部正好坐在她另一邊腿上。
“隻要小姨乖乖的,我肯定溫柔點。”他這麼說,緊接著龜頭重新抵在江冬月的穴口處。
江冬月的**被龜頭燙了一下,應激性地收縮。
剛被操過的穴道合不攏,還開著一道小口子,這一下直接把江遲的馬眼嗦了進去,爽得他雞巴跳了跳。
“哈……”他喘著氣,鳳眼瞥向江冬月。
後者緊咬著唇,一張臉全是細密的汗水。
“小姨好騷,差點把我吸出來。”江遲隨手為其抹去臉頰上的汗珠,扭了扭臀胯,將龜頭旋著圈塞了進去。
男孩的話粗俗不堪,江冬月從沒聽過這麼多羞恥的話語。
可這會兒她可沒有功夫害臊,穴口被硬物轉圈捅入,穴道又疼又痳,很是難受。
“額……”
這種進入方式很緩慢,江冬月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性器前進每一寸的疼痛,疼得將近要翻白眼。她被束縛住的雙手彼此死死掰扯著,指甲在手背上、手心上留下大小不一的掐痕。
江遲進得比第一次還要困難,裡邊的媚肉纏得他寸步難行:“怎麼還是那麼緊……”
“放輕鬆點,小姨。”他喘著氣,手往後移握住江冬月的腳腕。
江遲的唇緊密地吻著她的足部,帶來一陣瘙癢,江冬月隻覺得腳底板濕得不行,也不知道男孩的舌頭舔得多賣力。
他們的身體彷彿交叉的兩個角,繁體的性器死死扣進彼此的深處。
這個姿勢令江冬月覺得羞恥萬分,可她的雙腿都受製於人,難以掙紮。
她隻能無力地甩著頭:“彆這樣……好……好癢……啊……”
穴道又開始在分泌淫液,昭示著她這幅身體的饑渴。
話音未落,在江冬月穴道裡的陰莖忽然用力往前抵。
那根硬得出奇的東西已經脹大了一倍,將她未曾疏通過的甬道一寸一寸頂開,直至到底最深處。
“額……”她雙手握拳,在手心留下八個月牙。
江遲攥緊女人的腳腕,一鼓作氣將自己的性器抵進深處,直到陰莖根部與穴口相撞,隨即他被極度的緊致裹挾到背脊過電般的酥麻。
女人的穴壁柔軟,此時此刻卻緊緊地吸著他的莖身,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邊血管被媚肉吸附時血液的急促流動。
“嗯……哈……”他悶哼一聲,俯身把手複上江冬月的腹部。
那處微微隆出棍狀,原本柔軟的皮肉這一刻卻有些發硬。
“嗬……”撫摸著女人的腹部,江遲忍不住笑了。
他語氣愉悅道:“小姨,我把你肚子頂穿了。”
江冬月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根本沒聽進男孩這句略帶驚悚的話語。
江遲很快開始挺動臀胯**女人的**,他的動作狂放,每次龜頭的落點都很隨意,卻頂得江冬月七零八落。
他彷彿在尋找什麼,卻又不著急,把這當成了一場消遣時間的遊戲。
江冬月痛苦地承受著男孩毫無節製的索求,隻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具沒有靈魂的玩偶。
她的穴口已經被撞得紅腫不堪,大腿內側也是紅的,流的眼淚和身上的汗水一樣多。
“啊……”忽然,在江遲頂到一處時,江冬月忍不住尖叫起來。
刹那間的快感逃竄到四肢,令她大腦一麻。
找到了。
江遲迅速接受到了訊號,抱著她的一邊腿用力操弄,如狂風驟雨般**江冬月的g點。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疼痛伴著強烈的快感如閃電般擊中江冬月,她的喊叫聲又尖又細。
撞擊下女人的兩片外陰唇不斷被擠壓,已經紅腫到平時的兩倍大,她的陰蒂也腫得跟紅豆似的,又紅又亮。
江遲纖瘦的腰身下兩片臀夾得很緊,他的菊穴不斷在女人的大腿肉上摩擦,陰囊袋甩出了殘影,啪嗒作響。
“太……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的尖叫聲不斷,男孩卻充耳不聞,陰莖抽送得愈來愈快。
男孩碩大的蘑菇頭反複頂撞江冬月的敏感點,大有要把她撞碎的架勢。
“啪啪啪啪啪——”
整個房間充斥著肉體碰撞的聲音,這響聲頻率過高,更像是一場單方麵的撻伐。
江冬月被操到開始翻白眼,她的大腦一陣眩暈,整個人如飄蕩在水麵的浮萍。
女人的大腿全是江遲抓出的指痕,他擡高下體,把江冬月的腿盤在自己腰上,自上往下深頂早已被操得糜爛的肉穴。
隨著他狂放的動作,雞巴操得騷穴水花四濺,打濕了二人的腿間。
“小姨裡邊好濕好熱,爽得我快死了。”他喘息著,汗如雨下,背部掛滿了汗珠。
江冬月真的太好操了,騷穴裡有張嘴一直在吸他的龜頭、他的馬眼,頂一頂還會噴水,水也很熱。
他的姿勢更像在把雞巴坐進江冬月的體內,每一下都很用力,直搗g點。
“額……額……”江冬月發出的聲音都是碎的,完全失去了思考的意識。
她的雙手被束縛住,把兩團乳攏到中間,看上去分量十足。
江遲看這兩隻兔子跳了又跳,最終沒忍住伸手抓住一隻,捏了捏奶頭。
江冬月上下受敵,額外的刺激對她來說無疑是催化劑,她嗚咽兩聲,下身克製不住地顫抖。
“啪啪啪啪——”
這次的水花更大了。
還在操弄的江遲忽然被一道急促的水流打了個措手不及,停頓間水流直衝他的龜頭,有的直接射進他的馬眼。
他有種錯覺,總感覺自己在被江冬月操。
壓抑過久的快感在這一刻洶湧而來,江遲悶哼一聲,用狠狠研磨g點。
“啊啊啊啊啊,小遲,我……啊啊啊不行了,不要了……”江冬月被這一下折磨得求饒,隨即又噴出一股水。
這股水流來勢洶洶,把江遲的雞巴從頭澆個遍,熱得他發燙。
“哈……你要操死我啊小姨……”江遲深深喘息,緊緊抓牢江冬月的**,目光灼熱。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碰撞的聲音並未因女人的**停止,反而越發響亮。
江遲大開大合地操弄著江冬月的騷穴,把她的胸抓到變形。
兩個人的腹部全是水,水花濺得哪兒都是,已經把床單打了個半濕。
江冬月從不知自己能噴這麼多水,在男孩的操乾下淪為了隻知道噴水的騷貨。
在連續頂弄了數百下後,她蜷縮著腳趾,尖叫著潮噴了。
“啊啊啊爽死了,小姨,要被小姨操射了啊啊啊……”
江遲同樣在尖叫,他一雙眼全是**染上的紅色,雞巴痙攣著往裡噗噗射精。
腰不用控製就知道往前挺,腿根酥麻到極點。
江冬月大張著嘴喊:“啊啊啊好燙,好燙……”
來不及吞嚥的口水從嘴角流下,打濕了女人的下巴。
兩個人都深陷在**的狂浪裡,生理的極致快感將他們拖入失控的潮汐。
江遲甩了甩頭,把江冬月的雙腿分得更開,手指捏住那點硬得跟石頭一樣的陰蒂。
“哈……尿出來,小姨,尿到我雞巴上。”
江冬月的陰蒂被人狠狠捏住拉扯,隨即男孩的指腹快速地摩挲著表皮。
與陰蒂相連的神經將蝕骨的快感傳遞給大腦,令她缺氧。
她一句話都叫不出,大張嘴、頭後仰著,快感促使尿道激噴出尿液。
更為濃烈的腥臊味很快彌漫開,女人的尿液先噴到江遲的陰莖根部,打濕他的陰囊袋,然後打到他平坦的腹部。
“嗯……”他精關大開,掐著江冬月的胯骨,更快地操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江冬月一邊被操一邊噴尿,整個人吊著半口氣,已經快暈了。
這次射精除了快感,江遲還體會到一陣痛意,不知道是被江冬月的騷穴絞痛的,還是強製性射精自己疼的。
可他因為這份痛感覺到五臟六腑開啟的愉悅,感覺自己的雞巴連皮帶肉被剖開,直剩下一根輸精管在宣泄**。
“哈……哈……”他伏趴在江冬月的身上,下體卻還在挺動,仿若變成了一頭隻知道交配的野獸。
兩個人全身都濕漉漉的,不知道**了多久,直到都射無可射,江遲才擡起頭。
“差點要被小姨淹沒了……”男孩的眼神繞著線,另一頭纏住江冬月。
“……”
女人除了喘息,並無言語。
江遲把軟掉的陰莖抽出時,裡頭被女人淫液稀釋過的白濁爭先恐後地湧出,畫麵**至極。
他低下頭去吸江冬月**過的**,舔了舔陰蒂和尿道口,將上邊沾著的液體舔舐殆儘。
江冬月沒空管他在乾什麼,眼皮一沈昏睡了過去。
“叮咚——”
有人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