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是你小姨 第89章\\t簡訊
江遲隻能淺嘗輒止、暫解渴症,看了眼昏厥過去的女人,下床走出臥室。
為防意外,江冬月的手機被他放在客廳茶幾上,剛才的響鈴聲聽著像微信的資訊提醒音。
江冬月隻有在等重要訊息時才會設定提醒音,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靜音狀態。
所以,她在等什麼訊息?
又要……怎麼商量把他送走呢?
男孩邊走邊笑,感覺那個剛被快感填滿的心口又破開一個洞。
“當——當當——”
客廳的掛鐘發出一聲震響,分針跑了一週,跑到了時針後。
江遲看到了資訊,烏黑的瞳孔一陣錯愕。
—
江冬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長夜出奇的廣,她走不到頭。
她像一塊海綿,源源不斷地汲取生命的水分,到了後麵卻咕嘟一聲沈入了海底。
深淵無儘,噩夢本就不該成為養料。
再次睜開眼,她還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入目的是空蕩的天花板。
江冬月強忍著太陽穴的痛感,撐著痠痛的上半身坐起身。
那件殘破的睡裙已被換下,她身上穿著的是另一套保守些的睡衣睡褲。
手已經解綁,江冬月快速摸向脖頸,待摸到熟悉的冰涼感,頹然地放下手。
她在想什麼?竟然會覺得那是一場夢……
江遲並不在房中,房門緊閉,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江冬月低頭看向自己布滿曖昧紅痕的身體,這些痕跡有的是被男孩的手指掐出來,有的是他吮吸出來的。
乳頭仍舊有些刺痛,腿間傳來的鈍痛也在提醒自己:
她的確被自己的親外甥強奸了。
江冬月眨眨眼,良久後把臉埋入雙膝,沉默地流淚。
等淚將近流乾,腳步聲靠近了門。
江冬月驚慌擡頭,正與推門而入的男孩四目相對。
江遲手上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粥,無言地向她走來。
江冬月看到男孩就想起不久前近乎瘋狂的**,下意識地後退到了床內側。
男孩把碗放到床頭櫃上,站到床邊就沒了動作。
他的安靜令江冬月發怵,猶豫了會兒,她啞著嗓子忍不住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我?”
“……”
江遲沒有回話,伸手拿起勺子攪拌粥,瓷勺碰撞碗沿發出的哐當聲刺耳,氣氛更加沈悶、壓抑。
蟲子慌亂爬動在江冬月內心,她的聲音顯得焦急:“你不可能一直這樣綁著我,隻要……隻要你鬆開,我……”
好似下定了決心:“我可以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小遲。”
江遲的眼眸並無波瀾,他停下攪拌粥的動作。
他聽出了這句話不過是女人的謊言,用來哄騙他的計謀。
江冬月說真話時會比這時誠懇更多。
清淡的青菜瘦肉粥熱氣變得微弱,江遲拿起碗,卻仍能感受到瓷麵留存的熱度。
他麵對江冬月,冷著臉,嘴角卻在笑:“把粥喝了,我今天還想再做一次。”
毫不意外,江冬月被這一語刺激到再次情緒失控了。
“江遲,你瘋了!我是你的小姨,你媽媽是我的親姐姐!”
“強奸自己的親小姨,你還是人嗎!”
“你就不是個人,你不是人!”
她眼眶通紅,指著男孩歇斯底裡地吼叫。
為什麼要逼她?
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告訴她不能回頭!
對於女人的咒罵,江遲不以為然。
他始終都覺得自己不是人,而是一頭披著人皮的野獸——隻待長晝暗去,拉開背後的拉鏈顯露自己的原貌。
“如果被人知道了,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江冬月哭喊。
“所有人都會指著我們的鼻子罵我們齷齪,說我們亂倫,至於你……你這麼對我,就不怕……”
話到後邊,卻戛然而止。
突然停止的罵聲勾起江遲的笑意,他幽深的眼眸望向江冬月,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怕什麼?我有什麼好怕的。”
“小姨,我今年才12歲,還沒滿14歲呢。”
“……”
是的,國家規定的是已滿十四周歲不滿十六週歲的人,犯故意殺人、故意傷害致人重傷或者死亡、強奸、搶劫、販賣毒品、放火、爆炸、投放危險物質罪的,應當負刑事責任。
可江遲現在才12歲,還沒到要承擔刑事責任的年紀。
哪怕他確實強奸了自己,他得到的懲罰可能僅僅隻是接受思想教育。
江冬月雙唇發顫,囁嚅道:“你……可你的確強奸了我……”
“嗬”,回應她的是男孩嘲諷意味十足的嗤笑聲。
“小姨,你怎麼還是搞不清狀況?”
“你忘了還有一條法律嗎?”
還有?
——與不滿十四歲的未成年兒童發生關係,無論其是否自願,都屬於強奸。
想起後江冬月如被驚雷擊中,怔愣在原地。
受害者變成施暴者?
未成年法……到底保護了怎樣一群壞種。
江冬月還沒從震驚中回神,江遲從口袋取出了一隻陌生的手機,很快一陣女人的呻吟聲便透過這個四方盒傳了出來。
“啊,好舒服……好舒服……”
“嗚嗚……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
“……”
這聲音……不是她是誰?
“你……”江冬月瞪大雙眼,看向眼前的男孩。
江遲把手機隨手扔在床上,手機螢幕裡雙眸緊閉的女人一臉潮紅、張著嘴呻吟不止,明顯是陷於**中,享受著快感的波濤。
江冬月急忙拿起手機,點選了刪除,可下一個視訊的封麵更不堪入目——
那是女性的生殖器官。穴口泛著亮晶晶的水光,外陰唇紅腫得像紅色的蚌肉,微開的穴道肉眼可見的緋紅。
“不……不……”
江冬月發了瘋地點選刪除鍵,但始終有新的視訊彈出,刪到十多個,她的手已經克製不住地顫抖。
怎麼那麼多……
怎麼還有!
短短幾個月,江遲不知道拍了多少。
男孩的聲音適時響起:“小姨就這麼刪掉了我費心留下的證據,真讓我傷心。”
他的語氣哪有半分的難過?明明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啊啊啊!”江冬月快被他逼瘋了,把手機摔到地上,“你還拍了多少!”
江遲並不在意她撕心裂肺的模樣,彎腰撿起了手機,望向女人猙獰的麵孔。
哪怕在盛怒,這張漂亮的臉蛋也猙獰不到哪兒去,反而有如火焰一樣炙熱的美感。
“這些都是我們之間美好的回憶,我都備份下來儲存好,不忍心弄丟呢。”他揚了揚手,彷彿手裡拿著的不是一台裝著“罪證”的手機,而是贏下賭局的百萬支票。
“畢竟……”
男孩的笑凝固在臉上,話音一轉:“我可不會像你一樣丟棄自己的家人。”
這句話讓江冬月呆滯了一瞬,可直麵真相的疼痛、崩潰、絕望卻隻能化為歇斯底裡的呐喊:
“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
她隻是接回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為什麼卻會變成這樣?
她隻是接回了姐姐的孩子,為什麼卻會染上汙穢?
江遲隻是沉默,並不作答。
可沉默無聲,卻足以殺人。
“為什麼要逼我,我不想這樣的,我不要這樣……”
“你是想殺了我嗎,你乾脆就把我殺了吧……”
到了最後江冬月已經聲音嘶啞,無力地合上了眼,訴說著自己無處安放的悲傷。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她驀然睜開眼,一雙眼有如破裂的珠子。
“你殺了我吧!動手,把我殺了!”
“閉嘴!”
這次男孩總算回應她了。
脖頸被一雙瘦長卻有力的手狠狠掐住,女人決然的死誌激起了江遲的怒意,他瞪著因窒息臉色肝紫的女人。
“唔……”江冬月嗚咽,眼球微突。
江遲揪著女人的頭發迫使她仰頭與自己直視:“殺了你?”
“那不是便宜你了。”他的眼瞳渾濁,彷彿全是怒火燃燒後留下的黑煙。
“小姨,我們這輩子是註定要連在一起的,就算性器官有分離的一刻,就算你的肉體會腐爛生蛆,我還是會一直纏著你。”
“你信不信,你生會被我操到死?”
他說了好長一段話,眼底儘是散不去的瘋狂。
窒息所帶來的眩暈感翻湧而來,江冬月根本聽不進男孩的半句話。
江遲並不能真將她生生掐暈,他說完了話就鬆開了手,出去又端了一杯水進來。
“咳咳咳咳……”大量的口氣湧入鼻腔口道,江冬月咳得費力。
好不容易緩了一陣,男孩又暴戾地掌住她的後腦,把水嘴對嘴渡進她口腔。
江冬月震驚過餘,並未及時掙脫,被迫吞嚥進水。
水過喉,進入胃管,乾涸的身體如枯木逢春。
後麵的粥也是用這個方法進食,江冬月咳出一點,下一次江遲就會喂給她更多。
等到一碗粥見底,床上已全是食水殘留的印記。
江遲瞥了眼,沒了想在床上做愛的念頭。
他走了出去,不多久推進一把輪椅,與之難以忽視的是他拿在右手的粉色玩具——一隻海豚形狀的按摩棒。
“今早剛到的快遞,沒想到這麼快就能用上了,小姨。”男孩嘴角噙著笑,施施然走近。
江冬月情緒又變得有些激動,可她的力氣並未恢複如常,掙紮在江遲看來隻是小打小鬨,很快被其連拖帶拽坐上了輪椅,推進了衛生間。
在衛生間兩人再次發生了不小的摩擦。
江冬月很抗拒讓江遲給自己洗澡,那雙手遊移在她身上帶來的觸感是那麼的羞恥、那麼的惡心。
江遲起初還放任女人的拳頭落在自己臉上、身上,後來煩了直接把人摁在牆上進入,一邊**一邊用海豚按摩棒上的陰蒂撫慰口吸江冬月的陰蒂。
淋浴頭淅淅瀝瀝落下雨,兩人都分不清身上的是什麼水,畢竟都是熱的。
中途有人敲門,斷斷續續敲了很久二人才聽到。
“您好有人在家嗎,這裡有您的外賣。”
“唔……”聽到動靜的江冬月連忙咬住下唇,堵住呻吟聲。
江遲的喘息聲卻還在耳邊:“哈……哈……”
他動作未停,狠狠掐著女人的腰,向上頂弄性器。
“有人嗎?請出來簽收一下快遞。”
催促聲愈演愈烈,江遲在女人逐漸絞緊的穴道中悶哼出聲,深頂幾下射出了精液。
射完精液,他關了淋浴、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衛生間。
江冬月脫力地癱在地磚上,額頭抵著牆壁。
等江遲再次走進浴室,看到他手裡多了幾盒東西,她不住地搖頭:“不做了……不要做了……求你了……”
江遲沒理會女人的可憐姿態,幫她擦乾身體後拆開其中一盒的乳膏,用手指將之捅入江冬月的**。
紅腫糜爛的**一陣沁涼,不再那麼疼痛。
江冬月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藥膏的用處,雖覺得可恥,卻不再想掙紮。
等上完藥,江遲幫她套上一條襯衫,推著她到客廳。
客廳茶幾桌上有一杯早就備好的溫水,他沉默地遞上一顆藥。
江冬月瞥了眼拆開不久的包裝盒,乖巧地把藥丸吞進肚子裡。
她剛吃完藥,男孩適時出聲道:“小姨,你說如果我們有孩子,ta會像你還是像我呢?”
江冬月端水的手一顫,哆嗦著說:“我們不會有孩子。”
他們是親姨甥啊,亂倫得到的產物怎麼能出生?
“是啊,一個隻會丟棄孩子的女人不應該成為母親。”江遲笑道。
“……”
江冬月緘默,她不清楚江遲說這句話的深意。
是在說她,還是在說江春蟬?
亦或是……又在變相地想要贏得她的同情。
不對,他現在需要她的同情嗎……
江遲凝視著女人,不再期望能成為江冬月的孩子,片刻的溫暖等到失去便是生命無法承受之痛。
“冬月,你說想要給小遲辦住宿的事,我和你姑父商量了一下,可以把孩子給我們帶,你就專心工作……”
原來短暫的失去也是他無法承受的痛苦。
這麼看來,江冬月真他媽怎麼操都不為過。
被拋棄產生的怒火持續蔓延,江遲咧開嘴,說:“江冬月,要真有下輩子……”
“你就給我當條狗吧。”
江冬月怔愣一瞬,隨即漲紅了臉破口大罵:“你個瘋子,你給我滾!給我滾!”
江遲不以為然,推著女人進了臥室,嘴上呢喃道:“今晚試試乳夾跳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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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島有話說:
遲會說這句話是有他的道理的,因為他覺得自己是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