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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我是你小姨 第92章\\t魚線(靈位前play,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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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冬月醒來時天還矇矇亮,窗簾是拉開的,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邊微暗的天色,似乎還是淩晨。

剛醒來的她太陽穴疼得厲害,身體四處亦有鈍痛感。

回過神的江冬月朝身後望了眼,不出意外地看到江遲蹲坐在床上的身影。

男孩雙目緊盯著她,眼底下有明顯的烏青。

江冬月有些疑惑,瞧見他臉色陰沈卻不敢問,隨口找了個問題問:“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她嗓子好了不少,隻是還有些啞。

江遲的手指一下下敲打著自己的膝蓋,出聲彷彿沙礫般的啞:“傍晚了,快晚上了。”

“傍晚了?”江冬月驚呼。

竟然一晃又是一天。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準時到湖州報到……

見女人低頭麵露愁色,江遲不經意地冷笑了一下。

如果是從前,江冬月會先注意到他異樣的嗓音,對他噓寒問暖。

“江冬月。”

男孩的聲音很輕。

江冬月擡起頭,眼裡滿是怯意:“怎……怎麼了?”

經過這幾天的威逼調教,懼怕眼前的人已成本能。

“你走吧,去湖州。”江遲閉上眼,濃密的眼睫複住眼底的一圈青。

“……”

江冬月驚愕得說不出話,她甚至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這個壞種怎麼可能會放自己走?

好一陣兒,回過神的她急於求證:“你……”

江遲沒再答複她,下了床走了出去,走到門口聲音才幽幽響起:“如果你要給我反悔的機會的話也可以。”

聽到這話江冬月打了個激靈,立馬翻身下床,不管江遲還在,風風火火地翻動起衣櫃。

她並不知道江遲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她知道要是錯過這次機會,那自己就永遠逃脫不了和自己外甥亂倫的境遇。

見女人如此心急要離開自己,江遲的內心騰升出幾分怒意,當下就想開口反悔。

他忍住了,咬緊牙關走到客廳坐下。

江冬月隨手抓到條格子連衣裙就忙套上,她並沒有太仔細地整理行李,隨便拿了幾件衣服塞進箱子,把膝上型電腦和一些證件扔進去後神色匆匆地走出門。

剛出臥室,男孩坐在沙發上把玩手機的身影便映入眼簾。

江冬月當然知道這台手機裡有什麼,於是她的腳步一下定住了,臉上的笑意褪了七八分。

他該不會後悔了吧?

他肯定是反悔了!

江遲欣賞著女人麵部表情的變化,看到她灰暗下去的雙眸,心底才總算生出一絲快意。

他決定在最後關頭再給予江冬月一次痛擊——

“都要走了,和你外甥我打場分手炮?”

“地點就選在……那間房吧。”

“……”

男孩的語調是熟悉的滿滿惡趣味,江冬月的眼睛越瞪越大,很快臉上就割裂開一道口子,咆哮道:“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想讓我死嗎!你怎麼能夠,怎麼能夠!”

男孩手指的方向正是供奉江父江母和江春蟬的靈堂。

在亡故之人麵前做愛?瘋了麼!

更何況那可是她的父母和姐姐,也是他的外祖父母和母親啊!

“這些話我都聽膩了,小姨。”

江遲置若罔聞,站起身利落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向她展示自己的**。

江冬月愣了愣,嘴邊未儘的罵語憋了回去,臉漲成了豬肝色,很快難堪地彆開視線。

隨著男孩的腳步靠近,她的心逐漸由憤怒轉為緊張與恐懼。

兩人一進一退,直到江冬月的後背抵住牆,退無可退。

男孩的性器以昂揚的姿態率先抵上她的麵板,江冬月能感覺到那個前端的小口在淌水,觸感黏膩得像蝸牛的粘液。

江冬月想要反抗。

江遲說一套做一套,她根本不清楚他嘴裡是不是真話,要是發生關係後不放她走,那這份犧牲就不值得。

可萬一他說的是真話呢……

自己反抗了是不是真就沒有機會了?

江遲把女人橫在兩人身體間的手拉了下來,複上自己的性器,帶動她的手疏解。

江冬月的身體霎時僵直,聽著男孩近在耳畔的喘息聲,卻連掙脫的勇氣都沒有。

胃裡翻江倒海,性愛帶來的刺激統統轉為亂倫的惡心感。

可哪怕惡心,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推開江遲。

順從眼前的人,似乎已經刻在了骨子裡,烙印在靈魂上。

起初江遲的喘息還是壓抑、沈悶的,但漸漸的快感衝刷掉憤怒,開始變得放浪。

他親吻、舔舐著江冬月的脖頸、耳朵,嘴裡滿是淫詞豔語。

男孩的性器已經完全勃起,又硬又燙,彷彿燒紅的鐵棍。

他的手順著江冬月的大腿逐漸探入腿間,隔著女人裙下的內褲指尖摸索著花穴,像在檢查濕潤度。

江冬月瑟縮著身子,夾腿緊咬著唇。

她隻能期盼這場**能夠早早結束,好讓自己真正地飛出牢籠。

女人夾緊的雙腿使得江遲探索起來更為艱難,他不耐煩地皺眉,雙手用力扒開女人的雙腿。

“啊……”江冬月沒忍住驚呼了聲,卻很快歸於緘默。

“……”

隻見**的男孩蹲下身,毛絨絨的腦袋鑽進江冬月的裙底,隔著薄薄的布料舔舐她的陰部。

江冬月以為他會急不可耐,沒想到……

可這並不是她要的結果。

女人的臉色灰暗下來,她意識到江遲今晚並不打算輕易放過自己。

這份絕望很快被男孩濕潤的舌頭濕潤、浸透,唾液將江冬月的內褲打濕,花縫在其來回的舔弄下生出癢意。

江冬月背抵著牆,雙手無處安放,可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湧上來,令她頭暈目眩。

江遲拉下女人的內褲褪至小腿處,他的舌頭很靈活,如同一條水蛇遊走在狹窄的溝壑間挑逗盛放的花蕊。

在男孩熟練的技法下,堤壩很快失了鎮守,女人抱住他的頭顱,尖叫著泄身。

帶著少許腥氣的**噴濺在江遲臉上,他伸長舌頭將水漬舔舐殆儘,從女人的裙底緩緩探出頭。

江冬月雙腿發軟,順著牆壁往下滑,雙目失神地喘息著。

江遲站起身扶住她,抹了把她汗濕的額頭,淡淡笑道:“水沒喝幾口,其他地方卻沒少流。”

這幾天江冬月沒怎麼進食進水,身上的體液比平時氣味要濃烈些。

江冬月失焦的雙眼慢慢聚光,她聽出男孩的言外之意,羞恥地彆過視線,用手握緊了裙子。

她不合時宜地想起男孩這兩天喝她噴出來的尿液的場景,有些黃而腥臊的尿液噴灑在二人身上,男孩一邊舔舐一邊拍打她的陰戶,刺激她抵達下一次**,那畫麵淫穢至極、不堪入目。

男孩並沒有繼續調侃她的打算,利索地擡起她的小腿將內褲扯掉,讓她翻身背對著自己。

在那根滾燙的性器貼上江冬月的臀部時,她抑製不住地發抖。

她的後穴並沒有完全適應被異物進入的感覺,更何況江遲總是進得很深。

江遲緩慢挺動著腰胯,用陰莖磨蹭著江冬月的股溝,龜頭時不時戳刺著那朵縮得很緊的花兒。

蹭著蹭著,江冬月能感覺到男孩的手指撫摸上後穴的褶皺,指尖似乎要往裡伸。

“彆……”她語氣瑟瑟,忍不住求饒。

“砰——”

猝不及防地,身後的男孩一手環住她的胸,帶著她撞開身側的房門。

門被大力撞開,兩人一起跌進房內,混亂中江冬月撞上了什麼。等她騰出手扶住桌角,雙眼正對上三張含笑的麵龐——

江冬月瞳孔撐大,心如死灰。

房間的窗簾沒拉,將陽光全部遮擋在外,整個屋內十分昏暗。燃滅的蠟燭與線香插在香爐中,四周是散落的香灰,與腐爛的水果酸味混在一起尤其刺鼻。

一時間江冬月覺得自己並非活著,而尚在地府。

“小姨,你說他們看得到嗎?”身後江遲的臉龐適時貼了上來,與她耳鬢廝磨,打破了她的幻想。

男孩的語氣輕快,透露出內心的雀躍與興奮。

江冬月聞言慌亂地移開視線,可她仍舊覺得那三道目光釘在身上,額頭不自覺浮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江遲察覺到掌下女人的麵板在寸寸變冷,輕哼了聲,掰過江冬月的臉,眸光陰測地吻上那張顫抖的唇。

他毫不費力地撬開了女人的牙關,舌尖勾纏她躲閃的舌頭,吮吸著她分泌出的唾液。

嘖嘖水聲回蕩在靈堂,濕熱的鼻息噴薄在臉上,隨著男孩的不停愛撫江冬月的喘息越來越重。

江遲的雙掌複住女人的乳首抓揉,力度很大,不一會兒就把兩團白肉抓得遍佈紅痕。

他的陰莖已經腫脹得生疼,把外麵連著的皮撐得薄儘欲裂,上邊盤踞的青筋跳動著,彷彿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為了緩解疼痛,男孩把性器頂入江冬月的腿間來回地磨蹭,挺立著碩大的龜頭去戳她的花穴。

不多久兩人股間就濕淋淋的,黏膩得不分彼此。

“哈……真想死在你身體裡。”吻至窒息,江遲靠在江冬月肩頭呢喃。

江冬月胸脯上下起伏,她身體抵著供桌一側,無力地喘氣。

她在心底很想做些什麼,想大聲製止、想奪門而出,可自己就彷彿被鎖鏈拴著的奴隸一般喪失了行動力,隻知道匍匐在原地。

失神間男孩已經分開江冬月的雙腿,一邊手從後繞到前撫摸她的陰蒂。

陰蒂濕滑得像在水裡撈出的石粒,江冬月打了一激靈,敏感到小腿發顫。

“唔……”

江遲的另一邊手伸進了她的嘴裡,指尖攪弄著口腔,惡趣味地拉扯她的舌頭。

江冬月一直不清楚這孩子為什麼能一心兩用,常常一起玩弄她兩處敏感點。

兩人嚴絲合縫地貼合,女人豐滿的身軀完全遮住男孩瘦弱的身體,那雙纖長的手如同纏繞住樹乾的藤蔓,在不遺餘力地汲取母樹的營養。

在口腔作祟的手指攪亂了江冬月的呼吸,她隻能昂著頭往上攝取氧氣。

她也不敢低頭,怕再次對上家人的視線。

“額啊……嗚嗚……”

她忽然倒吸一口涼氣。

花穴探進一截手指,江遲的手掌複住陰蒂和兩片外陰唇,兩指往內深入。

甬道內水分很足,且這幾天經過開發變得鬆軟不少,很容易就把他的手指吞吃至半。

“騷穴。”江冬月聽到江遲低聲說了句。

她的**不合時宜地淌出一股液體,似乎在驗證男孩的觀點。

“……”空氣靜謐一瞬,江冬月羞恥到紅了眼圈。

她能感覺到男孩抵在自己股溝的陰莖跳動了下,變得更燙了。

“啊啊啊啊啊啊——”

緊接著江遲的手指沒有預警地頂弄起來,極儘用力。

剛才還在吸附男孩手指關節的穴壁在衝擊下展開,堆積在內的汁液爭先恐後地湧出,淅瀝瀝地淋出一陣小雨。

陰蒂在擠壓下生出股股快感,江冬月高高尖叫,手指死死抓住桌沿。

很快男孩的指尖便觸及陰道底部,卻還是沒有放緩速度,瘋狂地頂撞著一點,甚至在撤回的時候還摳弄幾下她的穴壁。

沒頂的快感令江冬月隻能放聲大叫,好幾次她差點倒下,卻又被江遲橫在胸下的手臂牢牢固定在他身上。

兩團沈甸甸的胸脯壓在江遲手臂上,隨著他的動作跳動。

“啪啪啪……”**拍打肌膚的聲音配合著女人穴口處噗噗的水聲,顯得淫蕩無比。

快感衝擊著江冬月的神經,她靠在江遲身上,兩條腿隨著男孩的動作越打越開。

江遲的手全是淫液,有些淌到了小臂還未斷,二人胯下的地板則是濡濕一片。

他看不到女人下身的模樣,但他知道那裡現在肯定被他指奸到媚肉外翻、一片糜爛。

“不要了……唔……啊啊啊啊——”女人哭喊個不停,叫聲都帶著哭腔。

沒過幾秒,她哆嗦著臀,陰道開始小弧度痙攣起來:“嗚……要……要尿出來了……”

“等等。”江遲急促開口,彎腰把江冬月壓在供桌上,兩指扒開女人的陰道將龜頭頂了進去。

碩大的陰莖很快將江冬月的**撐滿,飽脹感使她瀕臨**的**懸在頂端掉不下。

她的臉一下憋得通紅,抵在桌麵像顆新供的蘋果。

江遲同樣漲紅了臉,他的手掌撐在女人的腰窩處,胯緊緊抵著她的臀,低頭專注於撻伐新的疆域。

冷落許久的陰莖在進入陰道後非但沒有被安撫,反而繼續脹大了兩分,使得原本擴張好的甬道深入得更難。

江冬月能感受到穴肉在寸寸拓開,撐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那口堵在喉嚨的氣還是出不來,她懷疑自己快窒息而亡。

男孩這會兒卻極具耐心,挺著臀往前慢慢頂。

可就在江冬月指甲摳著桌沿、瞳孔逐漸渙散時,江遲忽然握住她的腰身,將龜頭重重撞到底!

“咳咳咳——”

這一撞把江冬月淤堵的濁氣拆得破碎,她拚命地咳嗽,口水失控地噴濺在唇周。

剛被迫冷退的快感頃刻複燃,在男孩再次深抵時達到頂峰。

“雞巴抵到子宮口了,小姨。”江遲啞澀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不難聽出他的愉悅。

江冬月打著哆嗦,吃力地開口:“想……尿、咳咳……要……要尿……”

江遲撥開遮在她臉上的頭發,看到女人眼淚、口水糊了一臉,眼神迷離的模樣。

他的餘光同樣注意到江冬月麵前的牌位。

牌位上的人依舊是那副虛假的笑臉,雙眼直視著他們姨甥二人。

不知道是不是角度的原因,他總覺得那幾道平時平和的目光充滿了怨毒7,彷彿下一秒眼珠就會淌出汩汩黑血。

人死後是否會有靈魂尚且未知,如果有,這三個對江冬月曾經來說最親的家人會在乾嘛?

圍在他身邊言語狠毒地咒罵他嗎?

崩潰地大喊著讓他放過江冬月嗎?

還是就趴在他的背上企圖啃食他的血肉?

哈哈,有什麼用呢?

他們再怎麼掙紮也於事無補,死人是爭不過活人的。

此時此刻此地,他與江冬月肉體交纏、血脈相連、靈魂互觸。

他一半的血液與她相同,他們是人世間最親密的家人。

江遲的身體像是瞬間過了一遍電,他伸手捏住江冬月的下巴,迫使她擡頭與牌位內的人平視。

男孩的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弧度不大,彷彿在抽搐:

“啊啊真是太好了,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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