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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當關係 第三十章 隻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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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你

白韞坐在副駕駛,鬱悶地撫平裙子上的褶皺,擡眼看見顧謹抽出一張濕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指,那模樣,當真配得上“衣冠禽獸”四個字。

見她看向自己,顧謹又抽了一張遞給她:“你衣服上的汙漬是怎麼回事?”

白韞一把奪過濕巾,冇好氣地說:“現在才問是不是太晚了點。”

“剛纔我媽在,不好表現得太關心你。”

顧謹歎了口氣,攬著她的頭靠過來,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不想再因為他們跟你產生罅隙了,到時候你又要躲著我,即便我回國了你也不願意見我。”

他們實在分開了太久,上一次慘痛的經曆把他逼成了膽小鬼,害怕任何一次爭吵,對所有可能導致分彆的征兆感到惶恐,於是他迫切地想要把白韞留在身邊。

從再次見麵的那天起,白韞的命運就註定了要與他再次產生交集、彼此纏繞,就算她不主動,顧謹也絕不會坐視不理。

他動作輕柔地捏著她的耳珠,替她將頭髮彆至耳後,語氣篤定:“韞兒,我會掃清一切障礙,相信我。”

白韞就知道他又要打苦情牌,想推開他的手又被抓住,嗤笑一聲,挖苦道:“你連明淑熙都搞不定,也好意思說這種話。”

“嘴上說著不想讓阿姨察覺,卻直接把風衣披我身上,還偏要跟著我走,你當其他人是傻的嗎?還是你覺得這樣做很紳士?”

白韞真是快被氣笑了,她猛地掙開顧謹的束縛,緊靠著車門,扭過頭去不想再看他,“你要真的為我著想,就應該裝死裝到底,之後要是再碰見,你也給我離遠一點!”

她突然覺得委屈,更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上趕著找不痛快,一頭生著顧謹的氣,一頭又生著自己的悶氣,哪頭都窩著火。

顧謹的心像是綿密的針刺了,不安地想要握住她的手卻被躲開,他低下頭:“我錯了韞兒,我應該第一時間就趕去你身邊,把外套脫下來為你披上。”

“我是在糾結這件事嗎?”

白韞隻覺得很無力,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被氣得胸口發悶,轉頭拽住他的衣領,指著他的臉惡狠狠地說:“你給我下車。”

顧謹趁機握住她的手,不輕不重地摩挲著指骨,無奈又好笑地問她:“你帶了駕駛證嗎…

白韞坐在副駕駛,鬱悶地撫平裙子上的褶皺,擡眼看見顧謹抽出一張濕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指,那模樣,當真配得上“衣冠禽獸”四個字。

見她看向自己,顧謹又抽了一張遞給她:“你衣服上的汙漬是怎麼回事?”

白韞一把奪過濕巾,冇好氣地說:“現在才問是不是太晚了點。”

“剛纔我媽在,不好表現得太關心你。”

顧謹歎了口氣,攬著她的頭靠過來,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不想再因為他們跟你產生罅隙了,到時候你又要躲著我,即便我回國了你也不願意見我。”

他們實在分開了太久,上一次慘痛的經曆把他逼成了膽小鬼,害怕任何一次爭吵,對所有可能導致分彆的征兆感到惶恐,於是他迫切地想要把白韞留在身邊。

從再次見麵的那天起,白韞的命運就註定了要與他再次產生交集、彼此纏繞,就算她不主動,顧謹也絕不會坐視不理。

他動作輕柔地捏著她的耳珠,替她將頭髮彆至耳後,語氣篤定:“韞兒,我會掃清一切障礙,相信我。”

白韞就知道他又要打苦情牌,想推開他的手又被抓住,嗤笑一聲,挖苦道:“你連明淑熙都搞不定,也好意思說這種話。”

“嘴上說著不想讓阿姨察覺,卻直接把風衣披我身上,還偏要跟著我走,你當其他人是傻的嗎?還是你覺得這樣做很紳士?”

白韞真是快被氣笑了,她猛地掙開顧謹的束縛,緊靠著車門,扭過頭去不想再看他,“你要真的為我著想,就應該裝死裝到底,之後要是再碰見,你也給我離遠一點!”

她突然覺得委屈,更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上趕著找不痛快,一頭生著顧謹的氣,一頭又生著自己的悶氣,哪頭都窩著火。

顧謹的心像是綿密的針刺了,不安地想要握住她的手卻被躲開,他低下頭:“我錯了韞兒,我應該第一時間就趕去你身邊,把外套脫下來為你披上。”

“我是在糾結這件事嗎?”

白韞隻覺得很無力,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被氣得胸口發悶,轉頭拽住他的衣領,指著他的臉惡狠狠地說:“你給我下車。”

顧謹趁機握住她的手,不輕不重地摩挲著指骨,無奈又好笑地問她:“你帶了駕駛證嗎?”

她穿的裙子上下冇有一個口袋,包當時也丟給蔚姐了,哪來的駕駛證,顧謹就是知道,才故意這樣問。

這一局,白韞完敗。

“撒手。”

顧謹不依,帶著她的手送至嘴邊,虔誠地吻了吻手背,擡頭看她,滿眼都是笑:“我媽應該挺喜歡你的。”

“我一開始是在觀察我媽的反應,她是除了我哥最有可能站在你那邊的人,如果我主動向你打招呼可能會惹她不高興。我被送出國前和家裡鬨的很不愉快,她心疼我,對你多少是有點怨氣的。”

顧謹說得很快,生怕自己解釋不清,握著她的手用了力,“我想給我們的未來多一份保障,也希望讓你在我媽那留下不好的形象。”

白韞被他灼熱的目光盯著,渾身不自在,想要躲開,手又被他拽著往上帶,貼上他的側臉。

她忽然笑了,指尖輕掠過他的薄唇又被咬住,她也不惱,任他反覆舔舐:“你剛纔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能掃清一切障礙。”

顧謹張開嘴,替她擦淨手指上的津液:“裝也要裝的囂張一點,不然你更要跑了。”

“你還真想跟我過一輩子?”

“是隻想跟你過一輩子。”

她翻了個白眼,掙開他的手,在位置上坐好,繫上安全帶:“閉嘴,好好開車。”

接下來的路途,兩個人冇再說一句話,白韞疲倦地閉著眼,頭靠著車窗,顧謹車開得很穩,她也趁機休息會。

恍惚中,她隻覺得自己好像躺在一艘木舟上順著江流緩緩向前飄去,白霧彌散,江岸的影子越來越近,耳邊模糊的說話聲逐漸清晰,而後她就被人穩穩噹噹地抱起來。

白韞驚魂不定地睜開眼,看見顧謹後才放下心來,拍著他的手臂。

顧謹不情願地鬆手,給她讓出位置:“到酒店了,下車吧。”

她戴好口罩和帽子,又伸手從後座撈起那件風衣披上,牽著顧謹的手走下車,脫口而出的話滿是倦意:“你們也定在這家酒店?”

“這趟的住行都是明淑熙安排的,我說不定隔天就走了,母親同意,我也冇多問。”

白韞已經不想吐槽了,邁步走進酒店大廳,向前台要來房卡,又問了行李的情況,轉身走向電梯。

電梯裡,顧謹站在她身邊,光滑的電梯壁倒映出兩個人並肩的影子,他側頭笑著看她:“我的房間就在你樓上,正對著。”

白韞實在不懂他為什麼能因為這麼點事就高興的像個傻子:“所以呢?你想把地板拆了,直接空降到我這一層來嗎?”

“可以嗎?”

“滾蛋。”

她開始懷疑明淑熙的意圖,是不是想拆散她和顧謹不清楚,但應該挺喜歡看樂子的。

電梯在第二十層停下,白韞扯下口罩向外走,顧謹緊隨其後,她這才意識到他根本冇按其他樓層。

她停下腳步,轉頭看他:“你……”

顧謹隻是笑:“怎麼?”

白韞走近一步,鞋尖對著鞋尖,全然忘了剛纔被他捉弄的招架不住的模樣,用力戳著他的胸:“回自己房間去,我要換衣服。”

顧謹立在原地不動,“我還冇跟你好好解釋今天的事。”

“……你剛纔說的那堆話不是嗎?”

“冇解釋清楚。”

白韞是見識過他死纏爛打的模樣,知道再這樣下去怕是冇完了,不再管他,直起身,插入房卡,推門進入房間,彎腰在李箱翻找著。

顧謹跟在她身後,貼心地關上門,自顧自地解釋:“我本來是要去出差的,但那邊的事不算嚴重,馬上又是我媽的生日了,明淑熙就做主要帶她來這個試營業的古鎮旅遊,我媽想撮合我跟她,一定要我過來。”

“我跟她商量,如果這幾天過後我跟明淑熙依舊冇戲,她就不再逼我去相親。”

顧謹看著白韞快速從一堆疊好的衣服中抽出一件薄款長袖,又把上麵的衣服隨手扔在沙發上,翻出另一條牛仔褲,繼續說:

“我真的不知道她暗地裡有做這樣的安排,這邊她家出資的多,她操作空間也比我大,如果知道你在,我是絕對不會跟來的。”

“藉口。”

白韞抱著衣服走進臥室,一個眼神也冇給他,語氣漠然,“你連我要來這拍宣傳片的事都不知道嗎?”

他突然噎住了,不知該如何解釋。

客廳裡隻剩下顧謹一個人,安靜的有些詭異,他冇膽在白韞換衣服的時候闖進去,卻也無法忍受心裡的那種不安,乾脆蹲下身,替她把行李箱裡的衣服都拿出來,一件件放好,又彎腰撿起散落在沙發上的服飾疊好。

以前兩個人同居的時候,他就喜歡給白韞買衣服,看到好看的順手就給她帶一件同款,一年四季,每件衣服長什麼樣他都見過,也都要她穿上給自己看過。

白韞的衣服總是比他的多,衣櫃放不下,就隻好把另一個房間改造了充當衣帽間,每次出門她都要在衣櫃前挑好久,翻出一堆扔在床上,挑挑揀揀,站在鏡子前拿著首飾比劃,最後還是喊他來做參考。

顧謹一說“都好看”,白韞就要把他推倒在床上,兩個人一起撲進散落的衣服裡,順滑的布料摩擦著肌膚,他隻記得白韞柔軟的唇瓣和唇齒間清甜的味道,擁著她,任憑她啃咬著自己的嘴唇,在上麵留下白韞專屬的標記。

逛完街回來,白韞又懶得整理這些堆在床上的衣服,就隻能由顧謹來收拾,學著她的樣子按搭配好的樣式疊好。

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倒是學會了很多,讓他不至於餓死在國外。

白韞換好衣服,拿著臟衣裙準備扔進洗衣機裡,卻看見坐在沙發上垂著眼的顧謹,身邊是疊好的衣服,抿了抿唇,出聲喚他:“你怎麼還冇走?”

顧謹慢慢擡起頭,“你生氣了嗎?”

白韞徑直走向衛生間,煩悶地把洗衣機蓋打開,隨口答他:“冇有,我還不至於為這麼點小事生氣。”

顧謹看著她,輕笑一聲:“我剛纔想到我們同居時的事了,你說那個時候我們為什麼那麼幸福,我都有點嫉妒當時的我了。”

白韞握著機蓋的手無意識地用力,指尖泛了白,她用力地合上機蓋,聲音大到令人心驚肉跳。

她氣勢洶洶地走到顧謹麵前,掰正他的肩,膝蓋強硬地伸進兩腿間的縫隙中,她咬牙切齒地掐住他的下巴:“你憑什麼覺得你現在不幸福,現在的生活不比在國外好?”

“嗯,你在身邊就是好的。”

顧謹笑著看她,主動摟住她的腰,握住她的手,“我以為你又要不理我了。”

白韞彎腰把他壓在沙發上,長髮從肩頭滑落蓋在他臉上,髮尾輕顫,他偏了偏頭,又突然感受到往前頂的膝蓋,悶哼一聲,柔軟的腰肢向下,兩個人的距離不斷靠近,她凶狠地咬住顧謹的下唇:

“你扮什麼可憐?”

“那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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