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當關係 第三十一章 好吻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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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吻技
剛談戀愛時,白韞的吻技青澀而呆板,遠冇有現在嫻熟,一切技巧都從笨拙的模仿開始摸索,大多數時候她都是被顧謹引導著觸碰、深入、換氣。
她閉著眼,儘力撇去身上的燥熱去感受唇瓣相貼、舌尖纏繞帶來的觸感,任何微小的聲音都在耳邊放大,心裡的瀲灩向外擴張,鋪滿了眼前的黑暗,視覺被剝奪後帶來的不安逐漸被另一種更加強烈的情緒占據,興奮與想要更進一步的衝動輕易撕碎僅剩的理智。
白韞不喜歡這種不受控的狀態,顧謹總能輕而易舉地揭開她冷情的外表窺視到她最柔軟的內心,而後慢慢侵入、築巢。
她的**皆因顧謹而起。
所以對於當時的她來說,接吻並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至少冇有網上說的那樣,親了一次就每天都想親嘴。
顧謹卻是很喜歡,準確的說,他對任何可以與白韞貼貼的事都很喜歡,並樂此不疲。
白韞區有時煩於應付他的熱情,乾脆限製每天接吻的次數,到最後就變成了在學校裡也要保持距離、不準私下見麵。
那是顧謹第一次拒絕她,不由分說地帶著她倒在沙發上,強硬地按著她的頭往下與自己的嘴唇相貼,霸道而清冽的氣息捲進肺腑間,她再一次被吻得腿軟。
終於白韞被鬆開,她低著頭喘著粗氣,顧謹氣定神閒用指腹地碾著她水光瀲灩的紅唇,愉快地把這件事揭了過去。
白韞不服氣地拽著顧謹的衣領,儘快平複好氣息,問他為什麼能比自己更擅長接吻,明明是同樣的,練習對象也從未變過。
顧謹卻誤以為她是在懷疑自己以前就有過對象,手肘撐著身體,他擡頭,委屈地看著白韞,說出來的話像在控訴她不負責任:“我的初吻可是被你奪走的。”
“……我又不是在問你這個。”
她的話剛說完,眼前顧謹的臉瞬間放大,唇上溫熱的觸感如蜻蜓點水,一觸即離,白韞意外的有些不滿足,咂摸著味道,主動捧住他的臉吻下去,學著他的樣子,撬開唇齒,吸吮纏繞。
接吻的時候腦子裡會想什麼?
反正顧謹是在放煙花,璀璨的焰火一瞬間劈裡啪啦地炸開,把他炸的頭昏腦脹、頭重腳輕。
他笑著問她:“現在知道了嗎?”
白…
剛談戀愛時,白韞的吻技青澀而呆板,遠冇有現在嫻熟,一切技巧都從笨拙的模仿開始摸索,大多數時候她都是被顧謹引導著觸碰、深入、換氣。
她閉著眼,儘力撇去身上的燥熱去感受唇瓣相貼、舌尖纏繞帶來的觸感,任何微小的聲音都在耳邊放大,心裡的瀲灩向外擴張,鋪滿了眼前的黑暗,視覺被剝奪後帶來的不安逐漸被另一種更加強烈的情緒占據,興奮與想要更進一步的衝動輕易撕碎僅剩的理智。
白韞不喜歡這種不受控的狀態,顧謹總能輕而易舉地揭開她冷情的外表窺視到她最柔軟的內心,而後慢慢侵入、築巢。
她的**皆因顧謹而起。
所以對於當時的她來說,接吻並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至少冇有網上說的那樣,親了一次就每天都想親嘴。
顧謹卻是很喜歡,準確的說,他對任何可以與白韞貼貼的事都很喜歡,並樂此不疲。
白韞區有時煩於應付他的熱情,乾脆限製每天接吻的次數,到最後就變成了在學校裡也要保持距離、不準私下見麵。
那是顧謹第一次拒絕她,不由分說地帶著她倒在沙發上,強硬地按著她的頭往下與自己的嘴唇相貼,霸道而清冽的氣息捲進肺腑間,她再一次被吻得腿軟。
終於白韞被鬆開,她低著頭喘著粗氣,顧謹氣定神閒用指腹地碾著她水光瀲灩的紅唇,愉快地把這件事揭了過去。
白韞不服氣地拽著顧謹的衣領,儘快平複好氣息,問他為什麼能比自己更擅長接吻,明明是同樣的,練習對象也從未變過。
顧謹卻誤以為她是在懷疑自己以前就有過對象,手肘撐著身體,他擡頭,委屈地看著白韞,說出來的話像在控訴她不負責任:“我的初吻可是被你奪走的。”
“……我又不是在問你這個。”
她的話剛說完,眼前顧謹的臉瞬間放大,唇上溫熱的觸感如蜻蜓點水,一觸即離,白韞意外的有些不滿足,咂摸著味道,主動捧住他的臉吻下去,學著他的樣子,撬開唇齒,吸吮纏繞。
接吻的時候腦子裡會想什麼?
反正顧謹是在放煙花,璀璨的焰火一瞬間劈裡啪啦地炸開,把他炸的頭昏腦脹、頭重腳輕。
他笑著問她:“現在知道了嗎?”
白韞從他身上退開,拍了拍校服衣襬,語氣淡然:“知道什麼?”
“好吻技一靠幻想,二靠實踐。”
“韞兒,我覺得自己在做夢。”
顧謹安心地把頭靠在白韞的肩上,輕輕順著她的頭髮,溫熱地呼吸噴灑在脖子上點起一絲燥熱,他弓起身子,低頭咬住她的鎖骨,刻意地留下某種曖昧的印跡。
“我在這多陪你幾天好不好?”
她懶散地掀了掀眼皮:“我需要你陪?”
顧謹直起身子,與她對視著,坦蕩地說著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剛纔舒服嗎?”
白韞不高興地捏著他的臉,“一般。”
他輕笑著摟住她,小狗撒嬌似的在脖頸間蹭了蹭,髮絲擦過臉頰,帶起細密的痛癢,“我以為你是高興的。”
畢竟身體的反應是最直接的證據。
她冷哼道:“最高興的是你吧。”
全身汗津津的,衣服粘膩地貼著皮膚,不舒服的感覺讓白韞迫切地想要去泡個澡,心底又在抱怨顧謹過分旺盛的精力,她往外推了推,對方卻紋絲不動。
她皺起眉,耐著性子解釋:“你還想抱多久?等會我要去跟蔚姐她們彙合,下午還有拍攝任務,冇時間陪你鬨了。”
難得能遇見,顧謹完全不想放開,依依不捨地攥著她的手腕:“想一直抱下去。”
“那我建議你去找個石像抱。”
白韞不再慣著他,翻身推開他,踩著那件被當作墊子的風衣跳下沙發,從衣櫃裡拿出衣服走向衛生間。
顧謹感受著空空蕩蕩的懷抱,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撿起那件風衣抖開,掛在手臂上,在客廳轉了一圈,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模糊水聲,他笑著勾起嘴角,思考片刻,轉身出門,準備去換身衣服,然後給白韞準備午飯。
剛推開門,他便與站在門外的唐若煙對上視線,對方一隻手拎著購物袋,另一隻手食指彎曲,微微擡起,應該是想敲門。
顧謹依舊穿著剛纔的白襯衣,此刻領口大敞,紅色的斑點與曖昧的指甲劃痕印在冷白的皮膚上格外紮眼,透著彆樣的性感,前胸雜亂的褶皺很難不讓人去猜測方纔發生了些什麼。
唐若煙甚至不用動腦就能猜出兩人不太一般的關係,親眼見證的事實遠比任何一條有關白韞的緋聞都令人震驚——她還是能認出顧謹是誰的。
怔愣間,她驀地想起之前很快被撤下的熱搜以及那張模糊的照片,眼前男人的臉逐漸與照片上的被截掉上半身的人重合,拚湊出事情原本的樣貌。
最快辟謠以及最快銷聲匿跡的緋聞纔是真相,白韞背後的金主是顧謹,也是他幫白韞脫離橙檸、送進和安,那沈頌今幫白韞說話的事也能解釋的通了。
唐若煙總覺得她不小心撞破了什麼不得了的事,被自己一連串的推理驚掉了下巴,來不及多想,低著頭給他讓出位置。
顧謹哪裡知道她的頭腦風暴,視線落在她右手拎著的購物袋上,沉著聲音開口道:“所以她身上的咖啡漬是你潑的?”
唐若煙張了張嘴,小聲地辯解:“……我不是故意的,當時太著急了冇看見白小姐,實在抱歉。”
她迅速把手上拿著的衣服遞給他,“這是給白小姐的賠禮。”
顧謹見她對白韞冇有敵意,也就放鬆了神情,徑直從她身邊走過:“你等下再來給她吧,我不能替她接受你的道歉。”
唐若煙冇想到他這麼好說話,鬆了口氣,轉身要離開,又聽見他說:“晚上彆來。”
“……我等下拍攝的時候給她可以嗎?”
“問白韞。”
這幾天的拍攝任務不算重,計劃是先坐露天觀光大巴繞桐廬鎮一圈拍條旅行
vlog,而後分散到不同的地點去拍小劇場,最後再以直播的形式進行一次“沉浸式遊桐廬”。
直播會在最後一天開展,其餘幾天在完成拍攝任務後就可以進行自行活動,算是帶薪旅遊,反正費用是讚助商全包。
這點白韞還真想感謝明淑熙,如此大方且事少不挑刺的甲方,簡直就是來送福利的聖誕老人。
白韞一直在酒店躺著,顧謹倒是中午吃完飯回去後就不見了人影,她也懶得管,悠閒地趴在沙發上刷著手機,到點就下樓,坐車到提前預訂好的旅拍館做妝造。
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導航過去,旅拍館在古鎮的深處,旁邊坐落著一座精緻的小木屋,再旁邊是一棵掛滿紅綢的許願樹。
滿枝丫上垂下的紅綢帶著過路人的願景在風中悠然飄動,頭頂的樹冠遮蔽了天空,碰觸著滿牆枯萎了一半的火紅的爬山虎。
明豔的紅與鮮活的綠相撞,在寂靜的角落描繪著另一副秋景,半是蕭索半是蔥蘢。
白韞站在樹下看著半邊鮮豔的紅,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現在已然是秋季,分明這邊的溫度一直居高不下,她還以為夏天未過。
倒是又快到了她與顧謹初見的日子。
繼初見後第八年,他們終於又重逢了。
關黎站在她身後替她撐起一把畫著墨竹的油紙傘,伸手捏住最離她最近的祈福紅綢,輕聲念出上麵的內容:
“相見情已深,未語可知心。”
白韞擡頭看著頭頂的油紙傘,似乎自己也成了在江南水鄉土生土長的小娘子,舒心地笑著問:“你這傘哪來的?”
“蔚姐給的,說是道具。”
鬆開手,紅綢又隨著風輕盈地擺動,她轉頭看向白韞:“白小姐要寫嗎?那邊的桌上有布條和竹牌,也放了筆墨。”
白韞並不是很感興趣,搖搖頭:“不用了,我們直接進去吧。”
話音剛落,身後又傳來熟悉的聲音,嬌笑著說:“白小姐不寫,那我們寫吧。”
她頓住腳步,轉頭看著身後的明淑熙以及與她保持著固定距離的顧謹,暗罵晦氣。
一次遇見是巧合,這麼多次大概是人為,她不得不懷疑未來幾天行程難道都要與他們同步?
白韞沉住氣,笑著同對方打招呼:“明小姐想寫什麼內容?”
“就寫我能成功拿下心上人的芳心吧。”
明淑熙伸手想要挽住身邊人的手臂,顧謹直接無視她,走到白韞跟前,試圖從關黎手中接過油紙傘,卻再次被無情拒絕,看她拉著白韞往後撤了一步。
他覺得鬱悶,低聲下氣地問白韞:“我跟你寫同一條好不好?”
白韞雙手環在胸前,冷聲道:
“顧先生,換季容易得流感,要遠離密集人群,保持安全距離。”
顧謹氣笑了,轉眼又看見明淑熙飛快地跑進傘下,自來熟地拉起白韞的手,挑釁地衝他揚了揚眉:“我跟白小姐一起,顧先生請自便哦。”
“顧先生”三個字她咬得很重,像是在強調什麼。
白韞聽出了明淑熙話裡的諷刺,完全能確定她就是個樂子人,無語地甩開她的手:“你是來跟他培養感情的嗎,找我乾嘛?”
明淑熙比了個鬼臉:“我的心上人又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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