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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當關係 第五十六章 luxu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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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ria

顧謹對於“性”的啟蒙不來源於係統完整的性教育,而是從小到大在網絡、遊戲以及身邊人的行為中自然而然地理解了這個齷齪肮臟的詞彙,甚至稱得上水到渠成。

對於這種事,男性彷彿有一種天性,無需旁人教授,便是自己探索,很快也能習得這項技能。

12歲那年的一個普通清晨,顧謹掀開空調被,明顯感受到身下的濕涼,那是他第一次因為自己再正常不過的生理反應而感到羞恥。

同時又有一種極隱秘的情緒在暗地裡發酵,從男孩成長為少年,這似乎預示著他掌握了可以進入放縱世界的門票,可以進一步探索人類身體的奧秘。

而他的反應卻隻是——起床,從衣櫃裡翻出一套新的睡衣,冷漠地打開熱水器,站在蓮蓬頭下任憑溫熱的水流沖刷全身,再胡亂地擦乾身體套上衣服,拎著臟衣簍扔進洗手池裡,仔仔細細地清洗掉所有痕跡。

顧謹是屬於早熟的那類人,過早地窺視到了孩童不該接觸的世界——物慾橫流,紙醉金迷是成年人生活的常態,更不必說如今浮躁的社會催生出各類快餐戀愛,光鮮精緻的包裝下是腐爛頹靡的精神。

他對於這一切都感到厭惡,厭惡到嫌棄自己的生理反應與原始**,他把自己同其他庸俗的、被**支配的人劃分開,堅決維護著自己的“冰清玉潔”。

不同於這個年紀的大部分男生,顧謹麵對異性仍舊保持著紳士風度,得體而疏遠,平等拒絕每一位異性的示好。

他對未來的安排是至少等上了大學再談戀愛,卻冇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遇到哪個令自己徹底淪陷的女孩,叫他知道自己的堅持究竟有多不堪一擊。

遇見白韞的那幾天,顧謹難得失眠了,閉上眼,腦海裡印出她漠然而秀媚的臉,耳邊縈繞著她用帶著笑的聲音喚他“顧同學”。

剝開她清冷的外表,他得以窺見她頑劣的本性,推倒她堅韌固執的心牆,他得以碰觸到她的脆弱與柔軟。

顧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某個念頭愈發的強烈,攪得他心肺都翻騰地燒著,愈發清晰地察覺到身體變化。

他終於發覺自己的愚蠢——有些東西隻是被他丟在了角落,並不是不存在,他不過是同其他人一般的被欲…

顧謹對於“性”的啟蒙不來源於係統完整的性教育,而是從小到大在網絡、遊戲以及身邊人的行為中自然而然地理解了這個齷齪肮臟的詞彙,甚至稱得上水到渠成。

對於這種事,男性彷彿有一種天性,無需旁人教授,便是自己探索,很快也能習得這項技能。

12

歲那年的一個普通清晨,顧謹掀開空調被,明顯感受到身下的濕涼,那是他第一次因為自己再正常不過的生理反應而感到羞恥。

同時又有一種極隱秘的情緒在暗地裡發酵,從男孩成長為少年,這似乎預示著他掌握了可以進入放縱世界的門票,可以進一步探索人類身體的奧秘。

而他的反應卻隻是——起床,從衣櫃裡翻出一套新的睡衣,冷漠地打開熱水器,站在蓮蓬頭下任憑溫熱的水流沖刷全身,再胡亂地擦乾身體套上衣服,拎著臟衣簍扔進洗手池裡,仔仔細細地清洗掉所有痕跡。

顧謹是屬於早熟的那類人,過早地窺視到了孩童不該接觸的世界——物慾橫流,紙醉金迷是成年人生活的常態,更不必說如今浮躁的社會催生出各類快餐戀愛,光鮮精緻的包裝下是腐爛頹靡的精神。

他對於這一切都感到厭惡,厭惡到嫌棄自己的生理反應與原始**,他把自己同其他庸俗的、被**支配的人劃分開,堅決維護著自己的“冰清玉潔”。

不同於這個年紀的大部分男生,顧謹麵對異性仍舊保持著紳士風度,得體而疏遠,平等拒絕每一位異性的示好。

他對未來的安排是至少等上了大學再談戀愛,卻冇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遇到哪個令自己徹底淪陷的女孩,叫他知道自己的堅持究竟有多不堪一擊。

遇見白韞的那幾天,顧謹難得失眠了,閉上眼,腦海裡印出她漠然而秀媚的臉,耳邊縈繞著她用帶著笑的聲音喚他“顧同學”。

剝開她清冷的外表,他得以窺見她頑劣的本性,推倒她堅韌固執的心牆,他得以碰觸到她的脆弱與柔軟。

顧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某個念頭愈發的強烈,攪得他心肺都翻騰地燒著,愈發清晰地察覺到身體變化。

他終於發覺自己的愚蠢——有些東西隻是被他丟在了角落,並不是不存在,他不過是同其他人一般的被**驅使的動物。

他閉上眼,放棄抵抗,手往下探入。

腦中純潔清白的少女被抵在樹上,潮濕的青苔、遮天蔽日的樹冠、被風吹動的葉,光斑透過樹縫落在了她臉上,神聖的像是不可褻瀆的神女,隨後他就看見了她眼裡的淚,聽見了破碎的哽咽,被沉悶的喘息與呢喃覆蓋,愈發急促,在黑暗中升起又回落,他愉悅地眯起眼,動作不停。

**達到頂峰的那一刻,粘膩的液體沾了滿手,這是顧謹第一次因為自己的生理反應感到愧疚,僅僅隻存在了一瞬的愧疚,很快又被興奮取代——

既然喜歡,他就要把人追到手。

顧謹向私慾選擇了妥協,卻又在白韞的身邊裝得一派雲淡風輕,偽裝成剋製而體貼,極有分寸地與她保持著距離,小心翼翼地試探,偶爾展現出被壓抑的瘋狂,誘著白韞主動向他靠近,甘願吞冇他膨脹的**。

她於他是叫人醉生夢死的毒藥,他於她亦是。

18

歲的夏天,顧謹與白韞約定一起去廈門旅遊,但在這之前他還要回家與祖母見個麵。

同樣的地點,同樣一叢茂盛的木芙蓉,他特意避開人群,給白韞打去視頻電話,對方穿著吊帶短褲盤坐在地上,手裡還握著冰棒的木棍,散漫的語氣像是有羽毛落在他心上,“怎麼了?”

顧謹回頭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麵,“想見你,想抱你,還想親你。”

白韞咬著木棍,哼笑一聲:“想唄,你現在也隻能想了。”

他看著木棍壓在唇瓣上,貝齒輕輕咬著,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向她發出邀請:“我今天晚上就能回去了。”

白韞拿下木棍夾在指間,舉著手機向後倒在涼蓆上,冇有正麵迴應他,隻是敷衍地應了聲:“嗯”。

從顧謹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隆起的弧度與溝壑,他不自在地移開視線,“韞兒,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白韞慢條斯理地把壓在身下的頭髮撩起,隨著動作的幅度,峰巒露出白雪尖兒,卻足夠引人浮想聯翩,“不可以,彆問。”

視線都落在她的臉上,顧謹在心裡默唸清心咒,問她:“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白韞覺得莫名,“你吃錯藥了?”

這句話實在親切,他悶笑著,伸手捏住一片嫩葉,“那我換種問法,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不用說具體的日子。”

白韞轉了個身,趴在涼蓆上,伸手把木棍投進垃圾桶裡,慢慢地說:“不好講是什麼時候,可能一開始就看上了你,也可能是後麵跟你相處久了,對你的依賴發展成好感,再之後就變成了喜歡。”

她把手機放在涼蓆上,支著下顎,“其實我更傾向於後者,我對陌生人防備心比較重,基本不存在一見鐘情這種情況。”

顧謹心疼地想要擡手摸摸她的臉,指尖觸碰到螢幕,他才恍然意識到自己不在她身邊,玩笑道:“即便是我也不可能嗎?”

白韞眉眼都染上笑意,“或許吧。”

他也跟著笑出了聲:“那如果我說,我對你是一見鐘情呢?”

她知道顧謹冇在撒謊,心臟猛地停了一拍,而後腦子反應過來,訕笑著問他:“我有這麼大魅力?”

或許連白韞本人都冇察覺到,她在麵對愛的人時,總是容易把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未來的顧謹用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她缺失的安全感補回來,把她寵成乖張任性的公主,不願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顧謹佯裝生氣,掐碎了葉片,“你是在質疑我的眼光嗎?”

白韞歎口氣,慢悠悠地說:“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起意,是**作祟,顧謹,你也是這般膚淺的人嗎?”

“韞兒,我比你想的還要膚淺。”

他收起笑,聽著耳邊風吹動樹葉響起的“嘩嘩”聲,平靜地看著地麵上晃動的影子,“我以為自己可以很好的控製住**,可是看見你躲在我懷裡流眼淚的時候,我滿腦子想的都是要讓你哭得更厲害點。”

每一次的放縱,他都愛把白韞欺負狠了,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卻不願緩下來,身下早已一塌糊塗,他卻偏要看看白韞水做的身體裡究竟還藏了多少。

那些糜亂不堪的畫麵隻在夢境中出現過,他看過了白韞的千麵,伸手拂過纏在身上的薄紗,他低頭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帶著她一齊墮入無邊慾海。

“隻有你會讓我產生這種想法,韞兒,**是藏在愛意下的陰影。”

顧謹從來不相信柏拉圖式的戀愛,性是愛情的一種表現形式,濃烈的情感勢必會帶動荷爾蒙的碰撞,**,一觸即燃。

他們瘋狂地接吻,撕咬,發泄,用最原始的本能去迴應對方,去表達愛意,像是兩股洶湧的浪潮撞擊在一起,朵朵浪花四濺,而後交融,沖刷著沙灘直到浪潮完全退去。

白韞口乾舌燥地坐起身,烏黑的髮絲垂落肩頭,“這些話有必要現在跟我說?”

顧謹自顧自地說完這段,羞恥才突然顯現出來:“覺得我噁心了?”

她看著顧謹,不懂他是在裝傻還是真傻,抿了抿唇:“你應該把這些話留給今晚的前戲,而不是隔著手機一籮筐地同我講掉。”

他換了隻手握手機,輕笑一聲:“前戲隻講這些就太無聊了,或許可以配點雞尾酒和迷幻電子。”

白韞與他對視著,最後還是敗下陣來,“我會準備好一切,你……早點回家。”

“來,多喝湯。”

曼嶽文盛起一碗燉的正好老鴨湯遞給白韞,笑眯眯地看著她道了謝,伸手接過,乖巧地低著頭喝著,又盛了一碗遞給簡亦舒。

兩個人隔空對視一眼,默默喝起湯,白韞按住顧謹想要替她夾菜的手,把碗裡的豬肘子往他那邊推,小聲地說:“我吃不下了。”

白韞生了病,顧謹特意要求傭人做了幾道清淡的菜擺在她麵前,又是替她夾菜,盛飯,自己都冇顧上幾口。

曼嶽文在知道她生病後更是好一通噓寒問暖,質問顧謹怎麼冇有照顧好她,他應下母親大人的批評,繼續替她夾菜。

白韞擋住他的筷子,瞪了他一眼,“你好好吃你的,彆來煩我。”

顧謹的手停在半空中,陡然轉了個彎,菜落進了自己碗裡。

此刻他看著手邊燉的軟爛豬肘子,放在桌子下的手突然被人握住,十指相扣,他下意識反握回去,拿過白韞的碗,替她消滅殘渣。

簡亦舒觀察著兩個人的暗流湧動,突然覺得小腿被人蹭了蹭,她還以為是小謹亂跑,想要低頭檢視情況,顧琅湊過來,夾了一筷子鍋包肉放進她碗裡。

“你最近瘦了,多吃點。”

她意識到什麼,夾起肉放進嘴裡,往旁邊挪了挪,對方得寸進尺地用鞋尖撩起裙襬,麵上卻依舊冷淡,好似什麼也冇發生。

吃完飯,曼嶽文從口袋裡掏出紅包,不顧白韞兩人的推脫,塞進她們懷裡,高興地抱起小謹,眼裡滿是欣慰:“今天大家好不容易齊聚一堂,我祝你們兩對小情侶長長久久,風月常新。”

她轉頭又對著顧謹兩人嚴肅地說:“你們兩個人給我用全身心去嗬護韞兒和亦舒,要是讓我發現你們有什麼出格的行為,看我還讓不讓你們進這個家!”

“明白。”

顧謹坐在白韞身邊,把剝好的石榴丟進碗裡,自己偷吃幾粒,招呼著曼嶽文坐下:“媽,之後再帶韞兒來見你。”

作者的話

魚隨水遊

作者

06-11

這小節算結束咯()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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