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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的小駙馬想和離[重生] 第64章 [六千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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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千一章]

深不見底的通道雖然比外邊荒漠要溫暖些,
可是柳媚兒的體力是有限的。

因著無法辨彆方向,柳媚兒帶著病重的姑娘一直不停歇的走動,整個人氣息亦有些急了起來。

“姑娘我看這裡好像一直都在轉圈,
恐怕是內有玄機啊。”柳媚兒停了下來將姑娘小心的攙扶靠坐在石壁,
而後自己也累的坐了下來。

因著沒有得到身旁姑孃的應話,
柳媚兒偏頭正欲張望時,隻見姑娘側身倒在自己懷裡。

原本寒冷深秋本該有些冷,
可這姑娘卻渾身熱的冒汗,
柳媚兒小心的扶起姑娘低聲道:“對不住,又冒犯姑娘了。”

說罷,
柳媚兒小心的探著手背摸索的停在姑娘額前。

太燙了。

“姑娘你有沒有什麼藥啊?”柳媚兒連忙收回手,
可姑娘已經失去意識,
整個人稍有不慎便會倒下去。

柳媚兒隻得探手攙扶住柔軟的身段,滿麵焦急的唸叨:“要是再不出去怕是姑娘就要危險了。”

“母、後……不要……”姑娘似是燒糊塗一般的呢喃著什麼。

因著聲音斷斷續續,柳媚兒也沒能聽清到底說的是什麼。

而到後麵姑娘徹底沒了聲音,
孤寂的黑暗裡,柳媚兒本就害怕的緊,
可現下隻得自己鼓起勇氣。

為了節省體力,
柳媚兒小心將姑娘安置妥當細聲說:“姑娘,
我且去探探路,很快就回來了。”

先前繞了一大圈,柳媚兒隻模糊的在腦海裡有一個口字形的石道。

隻不過這石道並不是平緩筆直,而是帶有些許坡度,好似極為規律的進行些許的變換,
大抵是有人如此設之。

柳媚兒探手摸著石壁,腳下一步一丈量,心間默默記著距離。

待又是一大圈回來時,
柳媚兒重新回到放至姑孃的原地。

為了驗證柳媚兒對於石道內有暗道的猜想,所以很快開始第二輪探測。

可等再回到原地時,那昏迷的姑娘卻不見了!

下意識想起鬼的柳媚兒害怕又擔憂連忙大聲喚:“姑娘!”

空曠而狹長的石道不斷的將聲音回放,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柳媚兒心急如焚的再次踩進石道,唇間默唸:“這石道約莫是按照先天八卦圖而設,先乾九而後兌四,現下隻能試試了。”

從石道再次出發的柳媚兒,一步步的踩著石階,嘴裡碎碎唸叨著:“離三而後震八……”

當腳下停在一處鬆動的石塊時,柳媚兒冷不防的滾落進狹小的滑道之中。

“啊!”隨著撲通一聲響起時戛然而止,柳媚兒落進水潭之中,整個人喝了好幾口水,慌張的忙撲閃手臂。

等一身濕淋淋的從水潭爬出來,柳媚兒已經是精疲力儘的連胳膊都擡不起來。

現下也不知那姑娘生死如何,柳媚兒滿心自責的撐起身。

這處水潭周邊有坡度,好似有階梯可上,柳媚兒摸索爬上去,從半開的石門出來出來時,整個人忽地被摟住。

“媚兒,是你麼?”薑萇黛有些心驚的詢問。

先前不知為何忽然間落了水,昏迷之中的薑萇黛被衝上水潭邊,醒來時見不到柳媚兒心間滿是擔憂。

柳媚兒突然被摟住,心眼都懸到嗓子眼,又聽到這姑娘如此親昵的喚自己還有些懵。

隻不過這聲音太過嘶啞,柳媚兒才沒聽出來是黛姐姐。

“姑娘,你方纔去哪了?”

柳媚兒完全動彈不得,隻能仰著頭拉開距離詢問,“還有姑娘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啊?”

薑萇黛薄唇微抿緊幾分滿是怨念鬆開摟住她的手道:“你這人真是呆頭呆腦,笨死了!”

柳媚兒無辜的望著眼前一團黑,心想這姑娘怎麼突然間生氣了啊?

這一點倒是跟黛姐姐挺像的呢。

“姑娘你還在麼?”柳媚兒完全看不見人影,隻得開口問。

不會突然又消失了吧!

薑萇黛雖然看不清她的樣貌,隻不過能夠聽見她的聲音來判斷她的位置,無奈的探手握住她的手腕嗓音啞的厲害出聲:“這邊走吧。”

柳媚兒完全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整個人被牽著往左側走去。

那握住自己的手很冷,柳媚兒纔想起這位姑娘還在生病呢。

兩人順著左側走了很久,柳媚兒腿腳酸軟的厲害,氣息微急的出聲:“等一下,姑娘請慢點走。”

薑萇黛微微停了下來,探手摸索已經到儘頭的石牆應:“我們好像走進死路了。”

“對不起。”柳媚兒本想救姑娘,沒想到卻因為自己而誤打誤撞的進了末路。

“你、我本就不相識,現下有什麼可道歉的?”薑萇黛也知道自己的嗓音約莫比老嫗還要滄桑,柳媚兒現下慌亂一時聽不出來也怪不得她。

柳媚兒累的挨著牆認真道:“如若姑娘不是為救我,現下不至於落到這般困境之中。”

薑萇黛見她總是將罪責攬到自己身上,心間已有些不悅。

“我救你是我自己的事,你無需多言。”薑萇黛說著禁不住咳嗽幾聲。

柳媚兒見自己的手仍舊被姑娘握住掌心有些彆扭道:“姑娘,能勞煩你鬆開我的手嗎?”

“隨你吧。”薑萇黛索性鬆開手,隨後盤坐在她身側舒緩氣息。

安靜的石室內,柳媚兒擰著自己衣裳水漬,隱約的感覺到身旁姑娘好似又不高興了。

兩人好一會都沒有出聲,柳媚兒探手小心的握住隨身佩戴的桃花玉吊墜,隱隱還能感覺些許暖意。

現下如此困境,怕是要葬身此處。

柳媚兒腹部亦是餓的緊,不由得歎了聲。

“姑娘,我有一事想拜托你。”

薑萇黛眉頭微皺的睜開眼應:“什麼?”

“我自知沒什麼長處,身子也比不得姑娘這等習武之人厲害,想來定然會拖累姑娘,所以想提前交待下身後事。”柳媚兒取出隨身的桃花玉,猶豫的出聲,“如若姑娘能有幸逃出去,煩請將此物交於都城長公主府。”

當那桃花玉吊墜放置姑娘掌心時,柳媚兒滿心誠懇的說:“我此次在外犯了大錯,已是對不住我家妻子,還請告知她早些另尋良配。”

而和離書則放在柳媚兒屋內軟枕,想來常氏若是得知訊息,必定知曉該怎麼做的。

“你現下還活的好好的,何必說這等晦氣話!”薑萇黛眉頭緊皺將桃花玉吊墜還給她,“再者若是你犯了大錯,那該自己去道歉,我、我這等外人怎好交待。”

其實薑萇黛方纔想說的是我也不會答應和離。

暫且不說不甘心讓她與旁的女子逍遙快活,再來薑萇黛也不捨得她就這般同自己再也不複相見。

柳媚兒寶貝的捧住桃花玉吊墜自責的應:“姑娘說的也是,方纔是我莽撞了。”

好險,方纔差點就把桃花玉給摔了。

薑萇黛收斂氣息道:“你方纔說的犯大錯是什麼?”

與人偷歡?還是與人私奔?

雖然兩者薑萇黛都不能原諒,可自己想要知曉媚兒為什麼會選擇背棄自己。

這些年薑萇黛從不曾虧待過媚兒半分情意,她怎能狠心辜負自己。

“我、我……”柳媚兒一想起那夜的荒唐夢,心間就堵的慌,更是難以啟齒。

“前些日見你與那漠人女子同進同出,兩人似是親昵的緊,莫非你犯的錯就是背著妻子在外尋歡?”薑萇黛見她吞吞吐吐,索性趁著她沒認出自己直白的問出心中久積聚的困惑。

柳媚兒連連搖頭應:“當然不是,姑娘可彆誤會,我們是清白的。”

薑萇黛見她一口否決,心間稍稍鬆了口氣。

“你這般遮遮掩掩不提究竟犯了什麼錯,實在很讓人相信。”薑萇黛想聽聽她到底是犯了什麼事,以至於現下這般困境都不願啟齒。

“我、隻是怕姑娘不相信。”柳媚兒雙膝並攏整個人縮成一團,腦袋低垂枕在手臂眼眸泛起紅低沉道,“前些日我在客棧發燒昏迷,那夜裡被鬼給、碰了身子,已是對妻子不忠了。”

悄然無聲的黑暗裡忽地傳出一聲輕笑,而後緊跟著便是幾聲咳嗽。

薑萇黛薄唇止不住上揚,好在現在四周黑漆漆的媚兒她看不出自己的神情變化。

“姑娘你果然不相信吧?”柳媚兒沮喪的歎了歎,指腹細細摩挲桃花玉吊墜,“可是那夜裡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我哪還有臉再去回都城啊。”

說著,柳媚兒聲音越發哽咽起來。

“你、你彆哭。”薑萇黛有些慌了。

雖然知道她一直似木頭般的性子,可沒想到她竟然還真信世上有鬼,真是過分可愛了。

柳媚兒聽到安慰聲後越發委屈的哭了起來。

薑萇黛無奈的摸索靠近過去,探手輕環住那縮成一團的人,低頭親了下她的額旁唸叨:“傻瓜,你怎能真相信世上有鬼啊?”

突然被親的柳媚兒有些懵,這姑娘說法的語氣和親昵動作真的好像黛姐姐。

“姑娘,你不能親我的。”柳媚兒試圖拉開距離,可卻沒有半點成效。

薑萇黛自然是不肯鬆手,隻得逼近過來道:“媚兒,你難道沒有聞到我身上的赤霞海棠花香嗎?”

柳媚兒一直就很是喜歡這般味道,有時還會粘人挨近過來嗅嗅。

這突然的話讓柳媚兒有些半信半疑,當真聽話的挨近的聞了聞。

兩人衣裳都已被水浸濕,按理該聞不出什麼香味的才對。

可沒想到水流衝去姑娘周邊的藥湯味,卻還殘留幾絲很淺的清香。

自小就聞習慣的柳媚兒,很是靈敏的捕捉到微弱的清香。

“真的是黛姐姐麼?”柳媚兒聽著聲總覺得差距太大了,一時還有些不太接受。

薑萇黛指腹捏住她的耳垂,薄唇輕啟道:“你衣領兩寸下可有一處黑痣?”

柳媚兒眼眸輕眨了眨,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已經有些相信了。

畢竟自己這般私密位置,除卻常氏和常姨也就隻有黛姐姐知道的。

“可是黛姐姐的聲音不是這樣子的。”

“我現下染了病,嗓子咳的啞了,自然說起話有些不一樣。”薑萇黛見她沒想先前那般抗拒自己的接近,轉而放緩僵硬的身段,這才鬆了口氣。

“黛姐姐,媚兒對不起你。”柳媚兒眼眸泛著淚光腦袋埋在黛姐姐頸窩。

薑萇黛緊了緊摟住她的手滿是認真應:“你確實對不起我。”

柳媚兒心驚的揚起頭問:“那黛姐姐要跟我和離嗎?”

“和離,你想都不要想了。”薑萇黛指腹捏了捏她的臉蛋,見她哭的鼻音略重又不忍下重手,隻得改為指腹擦拭她滿麵的淚水,“其實你那夜生病是我在照顧你,那些印跡也是我留下的。”

“什麼?”

“怎麼你不願意被我碰?”薑萇黛挑眉已然有些不高興,“你一言不發的離了都城,我這筆賬可還沒跟你算呢。”

柳媚兒哪裡想得到自己這段時日憂思傷神竟然成了庸人自擾。

“我沒有不願意。”柳媚兒聲音小的可憐,指腹捏住黛姐姐衣裳,整個人顯得嬌柔緊,“隻是不明白為什麼黛姐姐不願以真麵目示人?”

“你還敢問。”薑萇黛指腹捏住她的耳垂滿是嗔怒的數落,“你拋下我千裡迢迢去送漠國公主,難道還要我親自來尋你才肯回都城嗎?”

柳媚兒雖然看不見黛姐姐樣貌,可仍舊機靈的感覺到黛姐姐的怒火,嗓音更是小了些應:“對不起。”

薑萇黛見她倒是應承的極快,唇間旁的指責話語也都說不去口了。

畢竟自己也間接害的她這段時日擔驚受怕,想來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你隻知道對不起,可曾想過我會擔心你跟旁人一去不複返?”薑萇黛是真怕她就那般跟彆人跑了。

柳媚兒茫然的出聲:“可是我沒有想過不回都城。”

薑萇黛鬆開捏住她耳垂的手清冷道:“現如今這般困境,你還要對我隱瞞到何時去?”

“什麼隱瞞啊?”柳媚兒小心的主動挨近了些。

“還能有什麼,自然你跟旁的女人私會的事。”

柳媚兒滿臉震驚的張大著嘴道:“我沒有跟人私會啊。”

天知道柳媚兒被這莫名其妙的話弄的有多慌。

“我問你,乞巧節那夜你與誰在一處?”薑萇黛見她如此狡辯,心生悲涼憤怒的質問。

“乞巧節那夜,我是隨從漠陽公主在都城閒逛呢。”柳媚兒想了想應。

“你說什麼?”薑萇黛沒想到柳媚兒會說她是在招待漠陽公主。

可是漠陽公主來都城之前,她就已經與那個女子在蓮花盛宴接觸過,那時漠陽公主可還沒入都城。

她分明是在撒謊。

柳媚兒感覺到黛姐姐傳來的強壓,心口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可是沒做過的事,柳媚兒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我真的是在招待漠陽公主,那夜裡去了好些小吃攤販,黛姐姐若是不信,大可差人去盤問攤販。”柳媚兒一時委屈的很。

薑萇黛沉下心來問:“好,乞巧節那夜暫且不提,可是蓮花盛宴漠陽公主還未到都城,那夜你與一女子私下親昵,這可是我親眼所見,你如何解釋?”

“蓮花盛宴我哪有跟人親昵啊?”柳媚兒真真沒想到黛姐姐會說出一個又一個自己都沒聽過的事,“那夜我吃了漠國香料辣的肚子疼就離席去如廁,後來一個人在廊道遇見纏人的舞姬,而後我因為……”

話說著說著,柳媚兒想到好像那時漠陽公主威逼自己的時候,確實說過要自己親她的言語。

原來那時黛姐姐就湊巧的聽見了啊。

“你怎麼不繼續說了?”薑萇黛眼眸滿是哀傷,指腹拽緊身側衣裳,“媚兒,我因為信你才給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可結果卻換來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騙。”

或許當時就不該想著息事寧人,而是直接派人把那佩戴麵具女子給抓了纔是。

柳媚兒連忙出聲解釋:“真的不是這樣的,那個佩戴麵具的女子也是漠陽公主,那時她提前進了都城,我無意間撞見她的。”

“漠陽公主的行程一直都有官員彙報,她如何提前能進都城?”薑萇黛懷疑柳媚兒是在包庇那個女子。

“這個我、我也不知道她如何進的都城。”柳媚兒煩悶的皺起眉頭,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到如何解釋。

薑萇黛長歎一聲應:“你實在不願意說,大可不開口,何必要編造如此拙劣的謊言來欺瞞我?”

柳媚兒連連搖頭,可又想著黛姐姐看不到,隻得探手主動抱住黛姐姐冰冷的身段,仰頭親了下綿軟的薄唇認真道:“我可以發誓,從來沒有喜歡彆的女子。”

“你發誓有用嗎?”薑萇黛抿了抿薄唇,探手輕撫她的側臉,心間卻已經有些累了,“媚兒,你要是喜歡那個女人就該誠實告訴我,難道你要跟她一輩子躲躲藏藏嗎?”

“那黛姐姐怎麼樣才肯信我呢?”柳媚兒束手無措的望著對於自己的親昵沒有抗拒卻也沒有表露歡喜的黛姐姐。

心間突然升起可能會失去黛姐姐的危機。

“我不知道。”薑萇黛歎了聲,自顧自拉開距離,“總之現下先離開這裡再說吧。”

柳媚兒隻能鬆開捏住黛姐姐的衣袖,滿眼都是止不住的委屈。

兩人忽地安靜下來,柳媚兒跟在黛姐姐身後緩慢行進,可掌心卻空落落的。

黛姐姐以前都會牽自己的手,現在卻不會了。

對於方纔黛姐姐的詢問,柳媚兒也很是無奈,心中隻能想著或許找到漠陽公主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可現下難就難在漠陽公主等侍衛也都不知蹤跡,柳媚兒摸了摸不停叫喚的肚子。

看來至少是在這地下待了有一天一夜了。

兩人重新繞回水潭處,改而往右側走去,柳媚兒不是習武之人,所以眼睛看不見,幾乎旁的行動都要慢許多。

很快柳媚兒察覺自己都要聽不見黛姐姐的腳步聲時,下意識想要開口去喚。

可一想到黛姐姐對自己的不信任,柳媚兒又覺得自己不能開口麻煩黛姐姐。

隻得兀自低垂腦袋慢慢走的柳媚兒,直到腳下忽地踢到有些軟的東西,方纔停了下來。

柳媚兒探手摸索時,指腹觸碰到人的臉,嚇得大叫一聲:“啊!”

原本想要故意冷落柳媚兒的薑萇黛急急回轉身去尋人。

“媚兒,你受傷了麼?”薑萇黛探手尋到柳媚兒時才隱約聞到一股血腥味,擔憂的想要去探她的脈搏。

“我沒受傷,這裡有屍首,”柳媚兒牽著黛姐姐的手往那已經涼透的屍首碰了碰。

薑萇黛鬆了口氣,冷漠的從她掌心收回手,轉而檢查這名倒地的屍首。

待摸索屍首腰間佩戴的束袋裡的火摺子時,薑萇黛輕吹了吹。

漆黑的暗道裡亮起些許光,柳媚兒為眯著眼適應著光亮,偏頭望著屍首才發現原來是隨行的漠人。

大抵他們也是誤打誤撞的進了這石道,這人或許是踩中彆的機關才從高處摔下來的吧。

“咳咳。”薑萇黛咳嗽幾聲,麵色有些潮紅,“你將他身上能拿的東西都帶上,應該會有用的。”

“嗯。”柳媚兒將漠人身側的水囊和乾饃掛到自己身側,而後拿起身旁的一把劍看了看。

薑萇黛見她忽地扒拉起這漠人的衣裳,眉頭微皺的出聲:“你這是做什麼?”

柳媚兒解著漠人的外衣笨拙用雙手遞過去說:“他們外間的衣裳很保暖,黛姐姐先講究用著禦寒吧。”

“你……”薑萇黛其實想讓她用,可是見她這般堅持,隻得自己接過漠人大襖。

待柳媚兒用劍將漠人裡衣劃成條,而後纏繞在劍鞘外邊。

漠人隨身都會佩戴酒,柳媚兒將衣物團沾了些酒說:“這樣就可以用來做火把照明瞭。”

薑萇黛披著漠人大襖應:“你怎麼會這些?”

“以前沙城隨軍守城時,將士們都都這樣做。”柳媚兒點亮了火把應著。

火把迅速照亮兩人周邊,薑萇黛並未多說什麼的往裡行進。

柳媚兒麵容上的笑意淡了不少,隻能眼巴巴的跟在身後,心想黛姐姐這回跟以往的生氣不一樣呢。

如果是平常柳媚兒隻要道歉討好,黛姐姐就不會再生氣了。

可現在黛姐姐甚至都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

“你過來。”薑萇黛偏身看著離身後不遠處的人。

柳媚兒眼眸亮了些小跑湊近,隻見黛姐姐將那漠人大襖罩在自己身側。

薑萇黛擡手給她係緊衣帶,彆扭的避開她的眼眸冷漠道:“我不喜歡漠人過於濃厚的體味,你自己用吧。”

額……

滿心歡喜的柳媚兒瞬間眼眸暗淡了不少。

黛姐姐把不喜歡的東西給自己,是不是也意味著不喜歡自己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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