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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魔道:當魏無羨覺醒神尊記憶 第40章 金江嫌隙 忘羨挖樹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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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懷桑搖著扇子感慨:“江晚吟可真是倒大黴了,攤上這麼個娘,再好的局麵都能給攪和沒了。”

魏無羨撇了撇嘴:“我看江家有這位虞夫人在,遲早要完!她要是敢動明遠一根汗毛,我絕不饒她……”

藍忘機站在魏無羨身邊,目光柔和地看了他一眼。雖然沒說話,但眼神裡都是讚同。

他手指微微動了動,像是想去碰魏無羨的手,最後還是收了回來,隻輕聲說了句:“阿嬰所言,有理。”

魏無羨察覺到他的目光,嘴角一揚,故意湊近半步,壓低聲音問:“湛哥哥也覺得我說得對?”

藍忘機眸色微深,輕輕點頭。雖然臉上還是那副清冷模樣,可眼裡的溫柔藏都藏不住。

聶懷桑在一旁扇子搖得飛快,心裡泛嘀咕:你倆這也太明目張膽了,但凡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吧。可他沒想到的是,眼瞎的人還挺多。

魏無羨這會兒心情大好,笑嘻嘻地招呼大家:“走啦走啦,今天的課肯定上不成了,咱們去後山玩兒!”

說著,眼睛偷偷瞄向青蘅君的方向。

青蘅君看著從暗處走出的這群孩子,搖頭笑道:“罷了,今天就放你們半天假。”

少年們頓時歡呼起來,清脆的笑聲漸漸遠去。

青蘅君轉身時,正對上眉頭緊鎖的藍啟仁:“兄長,這樣會不會有損藍氏聲譽…”

“無妨,這次江氏不占理,無論如何也怪不到我們頭上。”

青蘅君淡淡道,“江氏家風如此,豈是我們這些外人能乾涉的?”

他頓了頓,“另外,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傳出去,尤其要說清楚江氏弟子為何退學。”

藍啟仁點頭應下,兄弟二人這才緩步往山上走去。

江氏一行人下山時比來時沉默許多。除了江家姐弟,還有七八名江氏弟子默默跟在後麵。

這些弟子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才獲得來藍氏聽學的機會,有人甚至為此準備了三年。他們低著頭,腳步沉重,眼中滿是不甘與怨懟。

一個年長些的弟子悄悄回頭望了眼雲深不知處的山門,攥緊了手中的劍穗,那是他在藍氏劍法課上得的獎勵,是清壑君親手頒給他的。他身旁的年輕弟子更是紅了眼眶,袖中還藏著沒畫完的符篆。

最年輕的江氏小弟子實在忍不住,小聲嘟囔:“明明再過半個月就能聽昭陽君講陣法了……”

話未說完,就被身旁的師兄狠狠拽了下衣袖。眾人偷眼去看走在前方怒氣衝衝的虞夫人,終究沒人敢多說一個字,隻能把滿腹委屈咽回肚子裡。

他們越想越窩火,有兩三個家裡還有長輩的弟子,甚至萌生了離開江家的衝動。

江楓眠走在最後,看著這些弟子垂頭喪氣的模樣,心中直歎氣。這些孩子都是蓮花塢這一代最出色的苗子,本指望他們學成歸來能壯大江氏,如今得罪了藍氏,隻能等阿淵到了聽學年紀,再想辦法和藍氏重提聽學之事……

另一邊,金子軒正在蘭室溫習課業,剛才魏無羨他們下山看熱鬨時,他並沒有跟上去,現在聽到外麵傳來喧嘩聲,知道大家都回來了。

“公子!”一個金氏女修匆匆跑來,神色慌張,“江姑娘被虞夫人強行帶回去了!”

金子軒眉頭一皺,冷聲道:“與我何乾?”

“江小姐被當眾責罵,哭得好生可憐…”

女修將山門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金子軒聽完,冷笑一聲,轉身取出信箋,一邊提筆一邊說:“綿綿,你且記住,金麟台的掌家夫人,必須要像我母親一樣,能獨當一麵纔是。”

那位叫綿綿的女修猶豫了一會兒,才小聲道:“公子,我記住了。”

金子軒已經寫好了一封書信,遞給綿綿:“速速傳回金麟台!”

窗外議論聲不絕於耳,話裡話外都在嘲諷江家。金子軒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金麟台的少主,怎能娶這麼怯懦的女子?更不能有一個蠻不講理,形同潑婦的丈母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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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山,魏無羨正帶著同窗們試驗新畫的符篆,笑聲在林間回蕩。等玩鬨夠了,眾人才三三兩兩散去,最後隻剩下忘羨兩人。

魏無羨見四下無人,眼珠一轉,立刻像沒骨頭似的往藍忘機身上貼。他雙手環住藍忘機的脖頸,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仰著臉笑得狡黠:“湛哥哥~人都走啦,親一個好不好?”

藍忘機被他蹭得耳尖微紅,強裝鎮定地扶著他的腰:“彆鬨。”

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盯著他紅潤的唇看。

“這怎麼是鬨呢?”

魏無羨不依不饒,手指在他胸前輕輕摩挲,還故意嘟起嘴,“反正又沒人看見~”

藍忘機被他撩得氣息微亂,正要說話,卻見魏無羨突然發力,要將他按在身後的鬆樹上。

藍忘機立即身形一轉,反客為主,將魏無羨抵在了樹乾上。眼前人笑得像隻得逞的狐狸,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湛哥哥,剛才還讓我彆鬨,現在這是做什麼?”

鬆木清香混著少年身上陽光般的氣息撲麵而來,藍忘機喉結微動,想起方纔魏無羨和聶懷桑勾肩搭背的樣子,心頭湧起一股強烈的酸意。

他一手扣住魏無羨的後頸,一手撐在樹乾上,低頭就吻了上去。

“湛哥哥?”

魏無羨還沒得意完,就被一個帶著醋意的吻堵住了嘴。

藍忘機的唇瓣微涼,卻帶著灼熱的溫度,先是含住他的下唇輕吮,繼而強勢地撬開他的齒關。

魏無羨隻覺得一股清冽的檀香氣息席捲而來,不由得環住藍忘機的脖頸,主動回應這個吻。

唇舌交纏間,魏無羨清晰地感受到藍忘機身體的變化,忍不住壞心眼地蹭了蹭。

藍忘機呼吸一滯,懲罰性地在他唇上輕咬一口:“彆鬨……”

“我偏要~”

魏無羨笑得狡黠,又蹭了一下。

藍忘機眸色一暗,扣著他後頸的手加重了力道,吻得更深更急,另一隻手順著腰線往下,在那挺翹的弧度上輕輕揉捏,惹得魏無羨渾身輕顫。

直到魏無羨快要喘不過氣,藍忘機才稍稍退開,卻仍把人圈在懷裡。

魏無羨靠在他肩上喘氣,眼尾泛紅:“湛哥哥…你這是吃味啦?”

“嗯。”

藍忘機難得坦率,聲音低沉,“以後不許與旁人那般親近。”

魏無羨笑得更歡,故意道:“那可不行,我——”

話沒說完又被堵住了嘴。這次藍忘機吻得更凶,舌尖掃過上顎的敏感處,另一隻手在他腰臀間流連,逼得魏無羨嗚咽出聲。直到魏無羨腿軟站不住,直接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該去移栽鬆樹了。”

藍忘機聲音微啞,卻透著饜足。

魏無羨窩在他懷裡,一手勾住他脖頸,一手捏了捏他又紅又燙的耳垂:“湛哥哥這般孟浪,要是被你叔父看見……”

藍忘機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躁動,低頭在他額頭親了一下:“無妨。”

兩人說話間,前方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大師兄,二師兄,我來幫你們挖樹了!我剛走到半路纔想起來!”

藍忘機身形微僵,此時放下魏無羨反而顯得刻意,索性將人穩穩抱在懷中。魏無羨趁機往他懷裡蹭了蹭,還壞心眼地在他頸間輕吻了一下。

很快,魏明遠就跑了過來,看到兩人姿勢,先是一愣,又是一驚:“大師兄怎麼了?”

魏無羨早已收回環在藍忘機頸間的手臂,適時做出一副痛苦表情:“腳扭了,走不了路。”

“啊?”魏明遠擔憂地湊近,突然驚呼,“大師兄,你真可憐!不僅腳扭了,嘴也被蟲子咬腫了!”

說著還踮起腳仔細看了看,“要不要去溫情姐那裡拿點藥膏?”

魏無羨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偷瞄藍忘機的眼神滿是戲謔。藍忘機麵色如常,隻是抱著他的手臂不著痕跡地收緊,勒得魏無羨輕哼一聲。

“大師兄好好休息,我來幫你!”

魏明遠拍拍胸脯,轉身就去找合適的鬆樹。他邊走邊嘀咕,“雲深不知處的蟲子也太毒了,改天得跟藍先生說說……”

等少年走遠些,魏無羨終於忍不住笑出聲,湊到藍忘機耳邊輕咬:“湛哥哥,你這隻大蟲子~”

藍忘機耳尖泛紅,卻故作鎮定地抱著人跟上魏明遠。三人很快找到一棵合適的鬆樹,藍忘機這才將魏無羨放在一旁的青石上,還細心地在石麵上鋪了塊帕子。

“大師兄你坐著彆動!”

魏明遠已經擼起袖子,從儲物袋裡掏出小鏟子。他轉頭看見藍忘機取出避塵,連忙擺手,“二師兄用我的工具就好,彆弄臟你的劍!”

藍忘機淡淡搖頭,避塵出鞘,劍光如雪。他並未揮劍斬土,而是以劍鞘輕點地麵,靈力流轉間,鬆樹周圍的土壤便自行鬆動。

魏明遠看得目瞪口呆,手裡的鏟子都掉在了地上。

魏無羨托腮看著這一幕,笑得眉眼彎彎。他故意拖長聲調,語氣意味深長:“明遠啊,你二師兄是不是特彆厲害?”

“嗯嗯!”魏明遠不明所以,連連點頭,撿起鏟子時還一臉崇拜,“二師兄連挖樹都這麼優雅!”

藍忘機聞言,周身卻泛起一層冷意。他指尖靈力微凝,鬆樹周圍的土塊瞬間整整齊齊地分離,連根係都完好無損。

魏明遠縮了縮脖子,小聲問魏無羨:“大師兄,二師兄是不是心情不好?”

魏無羨眨了眨眼:“怎麼會呢?你二師兄最喜歡和你一起挖樹了。“說著還朝藍忘機飛了個媚眼。

藍忘機抿唇不語,隻是周身寒氣更重,連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了幾分。

魏明遠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心中暗自嘀咕:奇怪,明明是大晴天,怎麼突然有點冷?

做戲要做全套,回程時,藍忘機扶著魏無羨的手臂跟在魏明遠身後。兩人表麵上一本正經,實則魏無羨的指尖悄悄在藍忘機掌心畫圈,藍忘機則不動聲色地捏了捏他的指尖回應。

魏明遠興高采烈地拿著裝樹的儲物袋,完全沒注意到身後兩人微妙的小動作。

到了蘭室庭院,三人合力將鬆樹栽好。魏明遠還貼心地給樹澆了水,轉頭卻發現二師兄的臉色更冷了。

“那我先走啦!”

魏明遠撓撓頭,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他走出幾步又回頭,“大師兄記得去拿藥膏啊!”

等少年身影消失,魏無羨終於忍不住笑倒在藍忘機肩上:“湛哥哥,你嚇到小朋友了~”

藍忘機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將人抵在剛栽好的鬆樹上,聲音低沉:“他打擾我們。”

魏無羨眨眨眼,故作無辜:“明遠多熱心啊,還幫我挖樹呢。”

藍忘機眸色一暗,低頭在他紅腫的唇上又輕咬一口,惹得魏無羨“嘶”了一聲。

“蟲子又咬我!”魏無羨委屈巴巴地控訴。

“疼嗎?”藍忘機低聲問,指尖小心翼翼地撫過魏無羨的唇瓣。

魏無羨原本還想裝可憐逗他,可對上那雙含著心疼的眼睛,心尖頓時軟了下來,笑著搖頭:“不疼。”

藍忘機輕輕“嗯”了一聲,溫柔地用唇舌安撫了一會兒,才低聲道:“下次……會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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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江家人離去後,雲深不知處很快恢複了往日的寧靜。青蘅君依例給眉山虞氏去了信函,詢問虞氏聽學弟子的去留。

不過三兩日,眉山那邊便遣人送來回信,言辭懇切地表明,虞紫鳶所作所為,僅僅代表她個人,與眉山虞氏無關。為表誠意,虞家主還親自登門致歉,生怕牽連了族中弟子。

風波平息後,聽學生活漸入佳境。這些年輕弟子們在諸位先生的悉心教導下,無論是劍術修為還是符篆陣法,都有了明顯的進步,更是對文道、音攻、詭道有了充分的認識。

轉眼間,為期半年的聽學已接近尾聲。

這一日,藍啟仁將學子們引至一處迴廊,細細講述漏窗牆上的雕花,其中最古老、最著名的四麵漏窗,正是藍氏先祖藍安的生平四景——伽藍、習樂、道侶、歸寂。

這位先祖出身廟宇,聆梵音長成,通慧性靈,年少便是遠近聞名的高僧。弱冠之齡,他以“伽藍”之“藍”為姓還俗,做了一名樂師。

求仙問道途中,在姑蘇遇到了他所尋的“天定之人”,與之結為道侶,雙雙打下藍家的基業。在仙侶身隕之後,又回歸寺中,了結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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