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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魔道:當魏無羨覺醒神尊記憶 第7章 大家一起來剖丹(暗黑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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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答應”

了誓死也要守護師弟的命令,被迫背負蓮花塢滅門的罪責,眼睜睜看著家園被毀,親人被殺,師弟金丹被化後自暴自棄。

那種被“委以重任”,卻無能為力的沉重感幾乎壓垮了他們。

緊接著,是剖丹的極致痛苦席捲而來!

腹部被一層層割開,靈脈被硬生生切斷,金丹被強行挖出——那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痛苦。

兩天一夜,持續的痛楚讓他們幾乎魂飛魄散!每一寸血肉都被撕碎,甚至靈魂都被扯出體外灼燒,連慘叫都發不出,隻能在無聲中崩潰。

強烈的刺激猛地撞醒了沉淪在“魏無羨”身體中的意識——他們紛紛想起了自己是誰!

金光善、姚宗主這些心懷鬼胎的人,從未想過剝離金丹竟是如此恐怖的體驗。

每一次迴圈,從刀鋒劃開皮肉開始,極致的痛苦便瘋狂撕扯他們的神經,他們淒厲地慘叫、哀嚎,咒罵著江家,咒罵著魏無羨,更咒罵這該死的幻陣,隻求速死以結束折磨。

什麼權勢地位、陰謀算計,在這純粹的肉身痛苦麵前都化為虛無,隻剩下最原始的恐懼與求生欲。

但是,幻陣無情,他們往往在劇痛中途便意識渙散,就此“死”去,然後再次從刀鋒劃落那一刻重啟,生生承受了無數次地獄輪回,精神幾近徹底崩潰。

金光瑤的遭遇則更為複雜特殊。他同樣承受著剖丹的極致痛苦,每一次迴圈都讓他痛不欲生,幾乎想要放棄。但與金光善等人純粹的恐懼不同,他在劇痛的間隙,那善於算計和隱忍的本性仍在掙紮運作。

他清晰地“感受”著這份強加的、令人絕望的犧牲,心中湧起的不僅是痛苦,更有一種扭曲的共鳴與滔天的恨意。他痛恨這強加於人的“恩情”,這與他自幼經曆的種種“施捨”與“代價”何其相似!

這份感同身受的痛苦,非但沒有讓他同情魏無羨,反而更加激發了他對世間一切“不公”與“算計”的憎惡,尤其是對江家那副虛偽嘴臉的極度厭棄。

他比金光善等人更能忍,但也因此更加扭曲,他大約經曆了四十次迴圈才通過,每一次都加深了他靈魂深處的陰暗與憤世嫉俗。

藍啟仁、青蘅君、藍曦臣這類較為正直的人,在劇痛中更多是心靈上的震撼與煎熬。

他們清晰地“感受”到金丹被剝離,洶湧的靈力漸漸化為虛無。那個過程帶來的不僅是肉體的劇痛,更有一種修為根基被摧毀的絕望。

他們一方麵極力忍耐著非人的痛苦,一方麵為這份犧牲的沉重,以及背後所隱藏的逼迫感到心寒與窒息。

所謂的“恩情”竟需要付出如此慘烈的代價,江家的溫情麵具下竟是如此算計,這讓他們感到無比齒冷與悲哀。

饒是他們毅力尚可,仍需要經曆十幾次次完整的剖丹迴圈,才能勉強“通關”,但每一次都如同死過一回,身心遭受巨創,意識恍惚,差點徹底迷失在“魏無羨”的身份與痛苦裡,忘卻本我。

藍忘機的心性與意誌力遠超常人。

劇痛襲來的瞬間,他幾乎將下唇咬出血,額際青筋暴起,冷汗瞬間浸透衣衫,但他硬是憑借強大的意誌力,保持著絕對的清醒,未曾發出一聲哀嚎,硬生生扛住了整整一次完整剖丹過程的全部痛苦。

這非人的折磨讓他身體劇烈顫抖,麵色慘白如紙,但他不僅始終保持清明,甚至還因這切身的痛楚,而燃起滔天的怒火與刻骨的心疼。

他終於知道魏嬰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當年魏嬰所承受的每一分煎熬,那份犧牲的慘烈程度遠超他所有想象。

過往自己每一句質問,此刻都化作了遲來的利刃,反複淩遲著他的心。痛惜、悔恨與滔天的怒意在他心中翻湧,幾乎要破胸而出。

他恨江家,恨江晚吟,更恨自己為何沒能早點察覺,為何沒能保護好魏嬰。

聶明玦性格剛烈堅毅,常年與刀靈戾氣對抗,忍受痛苦的能力極強。

剖丹之痛雖強烈,但他緊咬牙關,悶哼一聲,竟也一次便強行撐了過去。劇烈的痛苦並未讓他崩潰,反而徹底點燃了他的怒火。

他對這種以“恩情”為名,行逼迫掠奪之實的行為深惡痛絕!男子漢大丈夫,恩怨分明,豈能如此算計折辱他人?江家的虛偽與卑劣讓他感到極度不齒,心中儘是凜然的怒意。

江晚吟作為實際的受益者,此刻正親身體驗著這份“饋贈”的來源。極致的痛苦讓他恐懼顫抖,而“不得不還恩”的絕望更捆綁著他。

明明內心嘶吼著想拒絕,身體卻無法反抗幻陣的安排。如果連最初的收留都是一場精心算計,那他現在承受的、以及魏無羨所付出的,究竟算什麼?

巨大的混亂、痛苦反複折磨著他,幾乎將他逼瘋,每次剖丹他都以“死亡”告終。

江楓眠的魂體在幻陣中劇烈顫抖。他親身經曆著剖丹的每一分痛苦,那感覺無比真實,連帶他的魂魄也在被寸寸割裂。

每一次迴圈,他都能更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犧牲的代價,以及這份犧牲背後自己所扮演的不光彩角色。他的魂魄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黯淡、虛弱,彷彿隨時都會消散。對他而言,靈魂層麵的淩遲更甚於肉體。

幾位先祖和抱山散人修為高深,神魂強大,他們基本在一兩次迴圈後就能勘破此關幻象,保持著超然的清醒。

也正因如此,他們更能清晰地“看到”金丹剝離時,對道基造成的不可逆損傷,深刻體會到了這份犧牲背後的無奈與沉重。

一個肯為他人做到這種地步的人,竟被後世子孫汙衊為邪魔歪道——這世間的是非,什麼時候扭曲成了這樣?

當這無休止的剖丹酷刑終於達到幻陣設定的百次迴圈上限時,大多數人的意識都已被痛苦折磨得麻木不堪,如同風中殘燭。

然而,幻陣的殘酷遠不止於此。

這些意識剛剛從極致痛苦中掙脫,甚至來不及喘一口氣,找回一絲自我,下一秒,景象驟然扭曲變幻——他們就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拽起,然後狠狠摜入了下一個地獄!

陰風怒號,怨氣衝天,枯骨遍野。

他們——“魏無羨”,被溫晁猛地一把推下了亂葬崗!

絕望的墜落感之後,是更為可怕的怨氣侵蝕!

陰冷刺骨的怨氣如同無數根冰針,瞬間刺入他們剛剛承受過剖丹之痛,虛弱不堪的四肢百骸!無數怨毒的念頭、暴戾的嘶吼,瘋狂湧入他們本就瀕臨崩潰的腦海,撕扯著他們殘存的神智!

大多數人幾乎在墜入的瞬間就發出了淒厲的、不似人聲的慘叫。他們的意識在怨氣的衝擊下迅速模糊、渙散,看到的隻有扭曲猙獰的鬼影,聽到的隻有無儘惡毒的詛咒。

許多人甚至沒能掙紮幾下,神智就被徹底侵蝕,要麼被強大的怨魂占據了身體,成為了隻知殺戮的怪物,在幻陣中瘋狂攻擊其他怨靈,要麼直接在怨氣的撕扯下“魂飛魄散”。

每一次“死亡”,意識並不會解脫,而是重歸怨氣侵蝕的起點,再次墜入那絕望的深淵。

一次,

兩次,十次……無數次的重演,讓恐懼和絕望累積到了。

絕大多數人徹底瘋了,在無儘的迴圈中失去自我,隻剩下本能的尖叫、顫抖和瘋狂。

金光善、姚宗主等人在墜入的瞬間,意識便如同殘雪遇沸湯,連一聲像樣的慘叫都未能發出,神智就被怨靈洪流徹底衝垮、吞噬,化為了怨氣的一部分,在幻陣中瘋狂嘶嚎攻擊,或徹底沉寂。

金光瑤心思詭譎,本就擅長在夾縫中求生。他掙紮的時間比一般人長,甚至在過程中試圖模仿魏無羨,想要引導怨氣為己用,但很快就被更強大的怨靈反噬,痛苦不堪。

在這無儘的死亡迴圈中,他的意識最終也難逃渙散,沉淪瘋狂的結局。

意識清醒的最後一刻,他不得不承認,魏無羨能在這種環境中存活下來,並自創詭道,是何等的可怕和……非凡。

藍啟仁、青蘅君、藍曦臣等人,憑借先前守住的一絲靈台清明,在怨氣中苦苦支撐,切身感受到了那種冰冷、絕望,足以毀滅一切的力量,是如何無孔不入地侵蝕著“自己”的身體和神智。

這份認知帶來了巨大的震撼和對魏無羨的一絲敬畏,但他們也僅僅能做到短暫自保,意識在怨氣的持續衝擊下不斷被削弱、吞噬,最終也難以避免地迷失其中,難以自拔。

聶明玦剛毅果敢,能抗住剖丹之痛,但亂葬崗的怨氣侵蝕直擊靈魂,與他的刀靈煞氣同出一源,同樣加劇了他的痛苦與混亂,雖未立刻崩潰,卻也陷入了狂躁與掙紮,無法保持清醒。

江晚吟、江楓眠等人更是不堪,幾乎在怨氣入體的瞬間便徹底失去了自我。

唯有藍忘機,剖丹之痛未能讓他崩潰,反而錘煉了他的意誌。此刻麵對怨氣侵蝕,他緊守靈台一點清明,以難以想象的毅力抵抗著無數負麵情緒的衝擊。

他切身體會著這每分每秒的煎熬,心中對魏無羨的痛惜與悔恨達到了,這份強烈的情感甚至成為了他對抗怨氣的一種支撐。

而幾位先祖和抱山散人,則以其超然的境界和強大的神魂,平靜地觀察、體會著這一切,如同礁石立於狂浪之中,不受其擾,反而更能看清這力量的本質,和魏無羨當年所處的絕境。

除了這寥寥數人,整個仙門百家陷入陣中的意識,在這亂葬崗的怨氣侵蝕之下——幾乎,全軍覆沒。

這亂葬崗的殘酷經曆,對於陣中絕大多數人來說,是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是真正靈魂層麵的地獄之旅。

當他們曆經千辛萬苦,在無數次死亡輪回中勉強掙紮出一線生機,靈魂上的劇痛與汙染尚未平複,幻陣的時間便再次飛速流轉。

他們瘋狂地掙紮,想要逃離幻陣,但這幻陣將他們死死釘在這具身體裡,強迫他們感受這一切。

他們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無數次地怒吼、質問、咒罵,卻都無濟於事。

他們“看”到自己拖著殘破的身體,操縱凶屍為江家複仇,在射日之征中浴血搏殺,戰功赫赫;他們更清晰地“感受”到仙門百家對自己日益增長的忌憚、嫉妒與那掩飾不住的惡意,以及那位受益的師弟眼中日益加深的不滿、猜忌與理所當然……

他們深切地“體會”著被全世界孤立、指責、乃至背叛的冰冷絕望……

最終,所有畫麵轟然碎裂,又驟然凝聚,定格在這熟悉的不夜天。

他們“看”到“自己”孤身站在高高的屋脊上,下方是密密麻麻的“正義之士”,其中也包括他們自己,正聲嘶力竭叫囂著,要將他挫骨揚灰。

那些熟悉的、甚至就是出自他們之口的惡毒指責與詛咒,此刻如同最鋒利的刀子,迴旋著刺穿他們自己的靈魂!

還有那支,由他們其中一員射出的、淬著冰冷殺意的冷箭……

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毫無隔閡的感同身受。

那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極致孤寂,付出一切卻被反咬一口的錐心悲涼,所有道義、信念徹底崩塌後的無儘絕望……如同萬丈冰淵下的寒潮,瞬間淹沒了他們殘存的神智。

他們“聽”到“自己”喉中溢位癲狂而絕望、彷彿泣血的大笑,然後……在無數或仇恨或恐懼或冷漠的注視下,縱身躍下。

墜落的失重感,身體撞擊地麵時骨頭碎裂的劇痛,意識逐漸渙散,歸於虛無的冰冷……

自殺。

魂飛魄散。

每一個意識,在完整經曆了那被精心設計的流浪之苦、蓮花塢中壓抑的“恩情”、剖丹酷刑的極致折磨、亂葬崗怨氣的吞噬撕扯、直至最終被他們親手參與構築的“正義”逼至死路之後……

都在這血淋淋、無可辯駁的真相麵前,徹底崩潰。

幻陣之外,不夜天依舊死寂,唯有火把燃燒的劈啪聲清晰可聞。

所有深陷陣中的人,身體仍僵硬地維持著入陣時的姿勢,臉上卻交替浮現出極致的痛苦、恐懼、震驚、憎惡、乃至徹底絕望空洞的神情。

淚水無聲地從一些人眼角滑落,混合著細密的冷汗,他們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抽搐,似乎正在經曆著無法言說的酷刑。

整個廣場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瀕臨崩潰的絕望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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