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陰陽代理人,我被迫接手了城隍爺的爛攤子。
暴雨夜接屍,掀開白布竟是三天前見過的活人,額頭硃砂印灼熱刺眼。
破廟裡無頭神像晝夜滲血,停屍櫃中傳來指甲刮擦聲。
我循著死者鞋底的泥土,挖出埋藏三十年的滅門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