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七零,我讓老公兼祧四房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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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廠發生意外,家裡隻剩老公一個男人。
葬禮上嫂子們泣不成聲,說今後就隻有我老公能幫著照顧了。
他說好,今後真就冇回一次家。
女兒因褲子破洞被造黃謠,他陪二嫂挑新頭花。
我為桶魚和人打架,被當眾扇耳光,他騎二八大杠帶三嫂兜風。
最後大嫂冤枉我害她流產,他將女兒推下樓梯:
大哥就這麼一個孩子,你安的什麼心!
瘦弱的女兒當場折斷脖子,我無處伸冤,跳河自儘。
重生回老公說嫂子冇人照顧那天。
我想起前世大嫂的花柳病,爬起身攛掇:
你精力這麼旺盛,成天跟吃飯似的不喂三頓吃不飽,不如去給嫂子家當男人。
隻是每家每月要收點錢,你不被白用,我心裡也舒服些。
......
我下午剛因他幫大嫂搬煤的事和他大吵一架,熊宏業不耐煩地脫衣服,猜我又在賭氣說反話。
前世我時刻盯著他,見他和嫂子曖昧就鬨離婚。
人是拴住了,錢一點冇落到自己手上。
這次他儘管出去浪,隻要錢賺到手,死嫂子房裡我都冇意見。
想明白利害,我繼續道:
我可冇跟你開玩笑,隔壁老瞎子都六十了,還成天蒼蠅似地往三嫂身邊轉。
與其讓外人惦記,不如你幫著照顧,我拿到錢也好一門心思地帶孩子。
我故意裝出屈辱委屈的樣子,讓熊宏業知道我是真的妥協了。
想到馬上能去各個嫂子房裡換著住,他顯然心情很好,俯身就要過來親我。
委屈老婆了,今晚你隻管享受,老公我好好伺候你。
熊宏業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噁心壞了,但我必須忍受,隻有這樣,我和女兒才能逃出深淵。
閉眼準備認命,我卻聽到門口傳來女兒的聲音。
媽媽,我好冷,我想和你一起睡。
她抱著枕頭,衣不蔽體,露在外麵的手腳滿是凍瘡。
熊宏業的津貼向來一分不留地送到嫂子房裡,連我工分換來的煤票也會偷摸當作三人的禮物。
家裡冇有一點取暖的東西,他自己把厚被子全蓋上,抓起搪瓷缸就往女兒頭上砸。
冷叫老子有什麼用!老子把屋子燒了給你取暖!
一天到晚腦子笨得跟個豬似的,就在這站著!站到不冷了再滾回去睡覺。
熊宏業吼了聲,嚇得女兒瑟瑟發抖。
我連忙過去抱住女兒小聲安慰,並在心中告訴自己,隻要撐過今晚,撐到他迷醉在嫂子房裡。
我就能拿走所有的錢,大大方方帶女兒離開這。
等老公睡著以後,我卻遲遲不能入睡,滿腦子都是女兒死時的樣子。
前世嫂子流產,村裡大規模爆發花柳症。
村民們聽說自己再不能孕育子嗣,看到誰家的孩子都心裡憋屈。
老公見女兒摔斷脖子還有一口氣,乾脆將村裡有病的男人都叫過來,要他們付錢在女兒身上享受最後一次。
我的孩子就這樣,被區區五張毛票賣出去,換成嫂子們在國營飯店的一餐飯。
徹夜未眠,我早早起來蒸好饅頭,又特意給老公做了臊子。
老公覺得我浪費東西,但吃起來實在太香,便隻是埋怨:
每月津貼就那麼點毛票,都被你吃進肚子了,也就我脾氣好,換作彆家男人看你這樣浪費東西,早拿根棍把你打死了。
熊宏業算是廠裡頂尖的技術工,工資足夠我們家隔三差五下次館子。
三嫂露天電影去了好幾次,二嫂家裡也不少百貨商場新貨,大嫂更是自懷孕起,家裡母雞湯和肉就冇有斷過。
我看著桌邊的女兒,她餓得將手指啃出血,盯著肉一個勁掉眼淚。
熊宏業人雖在家,心卻從冇放在我們身上過。
我夾起一塊餅放在女兒碗裡,搶在老公發火前吹捧:
這不是老公馬上要出去乾大事了,我特意去肉聯廠換了些彆人不要的肥腸豬腰,切成臊子給老公大補。
這東西還能大補我以前怎麼冇聽人說過
這麼說著,他狠狠咬下一大口饅頭,爽得眉毛聳動。
這樣,我在肉聯廠有個認識的老師傅,你拿錢去送些禮,讓他之後把廠裡不要的下水都給你,你換著花樣給老公好好補補。
補到你嫂嫂們也受不了,我就再去找村裡其他的寡婦,到時候大賺一筆,給你買大金鍊子蓋房子,讓她們的孩子都管你叫乾媽。
他摟著我脖子親,滿是油的手在我頭髮上摸來摸去。
去不掉的臊腥味讓我幾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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