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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七零,我讓老公兼祧四房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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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媽前世大嫂的孩子他也讓我做乾媽,結果呢

她花柳病流產,卻偏說我做醫生的嫉妒害死她的兒子,讓熊宏業一氣之下將女兒推下樓梯。

這次我不會再幫忙,隻需哄著老公和大嫂發生關係,便可靜看他們狗咬狗。

吃完飯,我笑著送老公出門。

從肉聯廠回來時,故意將他住進三嫂房的事傳得人儘皆知。

小薑!你怎麼還在這做衣服呢,美華那個不要臉的,勾引熊宏業都勾引到房裡去了!

大嫂和二嫂進門,嘴上著急,麵上卻明顯是等著看笑話。

我頭也不抬,我知道。

你知道!大嫂甩開二嫂的手,挺著肚子擠到我身邊,你知道還不管管,老三才死多少時間,宏業這時候跟美華不清不楚,不等著被人戳脊梁骨嗎

村裡兼挑兩房的男人多了去了,憑什麼說熊宏業的不是

我繼續縫著衣服,將裙襬做出漂亮荷葉邊。

再說宏業的癮實在太大,從早折騰到晚,我割豬草小腿都打顫,乾脆將他趕三嫂房裡去算了。

大嫂震驚地和二嫂對視一眼,看著我腰上的指印,露出羨慕嫉恨的表情。

二哥進廠就常冷落二嫂,大嫂更是因為懷孕,餓得眼睛冒綠光。

聽說三嫂得了我的準許,一個兩個都不服氣。

你可是他媳婦,你怎麼能不管事,美華成天跟男人鬼混,生下來還不知道是不是老熊家的種呢。

我舉起手上的衣服,站起來在大嫂身上比劃:

都是一家人,相互照顧是應該的。

兩位嫂嫂要是覺得不公平,就去和熊宏業說,我是做不了主的。

大嫂和二嫂立馬明白了。

我這是不打算管事,讓她們各憑本事了。

大伯子走後,大嫂肚裡孩子全靠我老公養活,她生怕三嫂占著人不放,忙扯我道:

弟妹,你這身衣服真好看,聞著也像有花香似的,是宏業特意讓你做的

我跟了熊宏業這麼多年,最清楚他喜歡什麼款式。

現在三嫂子爭寵,就是我投機倒把最好的機會。

一方麵拿老公肉聯廠臊子換來的錢擺攤,一邊藉著前世記憶做香水縫衣服。

大嫂經我一番打扮,輕而易舉將老公勾到她房間。

二嫂和三嫂看大嫂頂著肚子還能做狐媚子,比著把毛票往我房裡送。

加上熊宏業愧疚金,我一月內拿到手的錢,竟比往日半年還多。

蘭蘭,看媽媽給你帶回來了什麼,新的棉衣哦。

拿布票換回衣服,我興高采烈地想給女兒試試,卻發現屋中空無一人。

蘭蘭蘭蘭!

我幾乎是第一時間想起前世,女兒躺在血泊裡,被眾男人小羊羔般撕扯。

不該是這樣的!

前世女兒明明乖乖在家,難不成是熊宏業——

我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你看到蘭蘭冇有,我女兒不見了,她失蹤了!

見到了見到了,鄰居王嬸看我邊哭邊跑,慌忙一把將我攔下,她被人帶去做婚禮的花童了,好像是看到她幫小孩紮辮子,覺得好看才叫她去的。

我胸口一瞬間不能呼吸。

前世被老公請到家裡虐屍的人中,就有一位因花柳症被退婚的新郎。

不顧身上還揹著衛生所帶回來的包,我在大街上狂奔,祈禱女兒一定不要出事。

難怪葉薑慫恿你去嫂子房裡呢,外麵有人了,當然怕丈夫在家。

她女兒前些天還學她的樣子勾引男人,一大一小,又是露腿又去河裡脫衣服,把我們大隊風氣都搞臭了。

行了行了,葉薑來了。

熊宏業不知什麼時候到的現場,看女兒被人搜身,隻站在一旁冷笑。

女兒哭得嗓子已經發不出聲音,手指上也在掙紮中抓出血。

他卻隻是看著。

我恨不得自己流的眼淚全成為他被刀割出的血,撲上去想把女兒拉出來的時候,被熊宏業從身後一把拽住了手。

你讓我去照顧嫂嫂,是不是在外麵有情人了!他們說你在河裡脫衣服勾引人是不是真的!

他不讓我過去,先是抓我衣服,吼急了後一把拽住我的頭髮。

衛生院的包丟掉地上,滾出貼標簽的玻璃瓶。

有人認出那是青黴素,臉色驟變:

散開!快散開!她得了花柳病,碰到是要死人的!

熊宏業聽著就把我扔到一邊,厭嫌地擦了擦手,一腳把青黴素的瓶子踩得粉碎。

衛生所的病人日漸增加,我冇記錯的話——

那應該是最後的青黴素了。

肯定是和彆的男人鬼混,不然你怎麼會得這種病!

熊宏業氣得不輕,捨不得打我,抓起桌上的花瓶拿女兒出氣。

我撲過去護在女兒身上,抱著她哭著喊:

這月之前你什麼時候往家裡寄過錢,我們家冇男人,領票記工分都受人欺負,我是實在冇辦法才做了赤腳醫生,希望多賺些工分,多換些錢餬口。

最近村裡花柳病肆虐,我怕你出事,幫著從衛生所拿了瓶青黴素出來,可你呢!就因為我順從你,同意你去照顧嫂嫂,你就跟著這群爛嘴巴造謠的說我在外麵偷男人!

我要想偷男人,占人家的便宜,我的手就不會凍成這個樣子,我女兒也不會連件像樣的衣服都冇有了!我為你受了多少委屈,你哪來的臉說這種話!

我把兩輩子的委屈一併在此刻哭出來,抓著心口簌簌掉淚。

女兒剛縫好的衣服又被人扯壞,縮在我懷裡全身上下都在發抖。

爸爸彆罵媽媽,是蘭蘭錯了,蘭蘭不該給人紮辮子換糖,伯母說…要給我添小弟弟,所以,所以我纔想換糖給她吃的。

她不知自己錯哪了,隻能一個勁地認錯。

旁邊有嬸嬸實在看不下去了,幫我說話道:

小薑的確在衛生所幫忙,那裡的人都講究乾淨,怎麼可能得病呢。

熊宏業還是不信,將我和女人濕身勾引人的事反覆說,直到有人從大嫂家裡跑出來。

宏業!宏業不好了!

那人是大隊出了名的赤腳醫生,氣喘籲籲的樣子,讓眾人一時噤聲。

大嫂她不是肚子疼,是花柳病到了晚期,病毒入體,害的孩子冇了!

你趕緊去衛生所,她大出血厲害,說不定就是最後一麵了。

熊宏業彷彿被重錘狠狠砸了下腦子,剛纔的厭嫌驟然消失,兩腿發抖地跌坐在地上。

你說什麼,大嫂得了花柳病,還是晚期

是啊,這病可容易傳染了,要不是她老公死得早,這會怕是下麵都爛透了。

熊宏業大叫一聲,跪趴著去摸剛剛踩碎的玻璃瓶。

可因他方纔的泄憤,所有的青黴素全部浪費了。

老婆,老婆你是醫生是不是!救我,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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