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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從離婚開始 第第第36章 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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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旗

錦旗……

桑瑜一聽也相當高興。

她也是習慣了四十多年後的治安,

所以上一次在公交車上看見盜竊團夥的時候,實在是相當接受不了,畢竟他們偷的可都是大家的血汗錢,

丟了一分都能讓心疼死了。

台上的牛副局長還在繼續說:“這一次,

能讓我們這麼快就破獲這一起重大案件,

能夠抓獲這一造成極大惡劣影響的團夥,要多虧了一位同誌,是她的機智和勇敢幫助我們市公安局找到了線索、撕開了口子、更抓到了關鍵的罪犯,

才能讓我們順藤摸瓜在最短的時間內打掉了個團夥,

保護了廣大群眾的財產安全!”

台下的職工們就更激動了,紛紛竊竊私語。

“天啊,居然還有這麼勇敢的人啊!”

“是怎麼做到的?”

“哎呀,這個人可真不得了!”

……諸如此類的誇讚在台下層出不窮,彙整合了雜亂的議論聲,在整個車間裡麵發出了嗡嗡的悶響。

桑瑜則在聽到這話的時候,

整個人就已經陷入了懷疑的狀態中。

不會吧?

牛副局長說得這個人不會是她吧!是不是再說那天的事情?

桑瑜的內心有一種極為隱秘的猜測,

不過她也隻敢悄悄的猜一下,隻是這麼想一下她的心也砰砰砰亂跳,

彷彿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壞事。

桑瑜偷偷的往前後左右看了看,發現大家都在熱切的議論著,

就連何麗英也已經跟邊上的女同事說得興高采烈,

她又偷偷的把頭轉了回來。

跟著大家一起鼓掌,

隻是,

她的鼓掌的幅度小得多。

應該不是她的,

對,不會是她的。

畢竟能幫助公安局抓住犯罪團夥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也不可能是自己能做出來的,

再仔細想想,那天她似乎也冇乾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呀。

在想通了這件事之後,桑瑜不再懷疑了,她像是放下了什麼心事一樣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也跟著所有人努力的鼓掌起來。

牛副局長的臉上帶著笑,眼睛也完成了兩條月牙,坐在他身邊的白勝利似乎跟他在耳邊說了什麼,他的目光朝著車間裡麵的某個方向掃了一下就收了回來。

他繼續說:“我要榮幸的告訴大家,這位同誌就坐在台下,就坐在大家的中間。”

台下的議論聲更大了,車間裡麵哄的一下壓都壓不住,白勝利站起來連連喊了好幾嗓子都冇有讓職工們完全安靜下來。

牛副局長冇有賣關子,直接了當就說:“現在我們歡迎這位同誌上台來,接受這份榮譽!”

說著,兩個隨牛副局長一起來的民警已經站了起來,他們兩個人一起舉起了手中的錦旗,一放開,就看見上麵寫著八個大字。

“有勇有謀,巾幗英雄。”

“啊!還是個女的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門,車間裡麵的聲浪一下子就翻了起來,這一次白勝利就算是吼破了喉嚨也冇有辦法壓下去了。

桑瑜剛剛纔平靜下去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麵錦旗,鼻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都冇有察覺到。

不會吧,不會真的是她吧?這不可能啊!

“桑瑜同誌在哪?”這個時候,牛副局長也站了起來,他環視了一圈,雖然嘴巴裡這麼問著,可是目光卻已經落在了桑瑜坐得那個角落裡麵。

“是桑瑜?”

“不會吧!”

“怎麼會是桑瑜!”

“她幫著公安們抓小偷了?”

……

這個訊息如同在人群中丟了一個原子彈,所有人都吃驚到了極點,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桑瑜的方向,而何麗英連忙推著桑瑜,一邊不可思議著,一邊催促她站起來。

桑瑜更是陷入在盛大的震撼之中,腦子裡麵一片空白,就連站起來也是被何麗英和身邊的另一位同事給推著纔算是站穩了。

“我?”她緩緩的指向了自己,向牛局長問出了發自內心的疑惑。

“對!桑瑜同誌快點到台上來!”

牛副局長笑著朝著她招手,劉建設看著桑瑜還傻乎乎的站在那裡,劉建設已經快要急死了。

雖然他被這個訊息給砸得暈頭轉向,但是,他好歹吃了那麼多年的鹽,眼見著桑瑜還在那裡不知所以,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揪著她就把她推到了台上。

然後劉建設就帶頭開始鼓起掌來。

儘管這個訊息很讓人吃驚,可是當有人鼓掌,在場的職工們也開始跟著鼓掌,掌聲從一開始的稀稀拉拉,漸漸變多,等到桑瑜走到了台上跟牛副局長站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雷鳴一般了。

桑瑜一直都是懵的。

一直到牛副局長把那錦旗放在了她的手裡,示意她和自己並肩而戰的時候,她那一片空白的腦子裡麵似乎才漸漸地多了積分清明。

她這是被表揚了?

桑瑜小心翼翼的低頭看了看那錦旗上的字,又悄悄的用自己的左腳狠狠地踩了自己的右腳腳指頭一下。

嘶!生疼!

果然不是做夢!

她真的被表揚了!

當確認這件事之後,桑瑜隻感覺到自己的血管裡麵有什麼呼呼的燒了起來,全身的鮮血都朝著她的腦袋衝了上去,讓她目眩神迷。

桑瑜不禁回憶起了小時候,家裡麵兄弟姐妹多,父母們為了能讓孩子們吃一口飽飯就已經耗費儘了所有的精力了,哪會在意孩子需不需要表揚,那個時候養孩子,活著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長大之後,出來上班,還冇有等她想清楚自己要過什麼日子就匆匆嫁人,那更是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陷坑之中,每日麵對的隻有無休止的pua和指責以及磋磨,不被罵就已經是幸運,哪裡又會得到表揚。

更何況這個年代的人似乎都不擅長誇獎對方,久而久之,她都忘記了,原來人真的需要認可,需要稱讚的。

“桑瑜同誌,你可真是大家的榜樣,是大家學習的對象啊!”牛副局長握著桑瑜的手使勁的上下搖晃著,那力道逐漸把她從不太真實的眩暈中拉了回來。

“彼此彼此,好說好說,同喜同喜……”桑瑜現在的腦子根本控製不了嘴巴,她都不知道自己亂七八糟的說了什麼,引得牛副局長和大家一片笑聲。

最後還是白勝利使勁拽了一下她的衣服後襟,才止住了她的胡言亂語。

車床廠的桑瑜幫助市公安局抓住了公交車上的盜竊團夥,這件事就像是插上了翅膀一下,幾乎是在當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木材廠的角落。

對這個訊息感覺得最為震撼的莫過於木材廠的職工們了。

他們平時和桑瑜一起上班,對於她是很瞭解的。

她這個人,說好聽一點是脾氣好,說難聽點就是一個麪人,無論誰能上來欺負兩下。

不過從離婚開始,桑瑜似乎漸漸不一樣起來,似乎不那麼好欺負了。

特彆是跟趙鳳蘭祖孫三個人發了一場瘋之後,車床廠的人都對她忌憚了不少,連閒話都不敢太蛐蛐了,隻不過是說她肯定是瘋了,這樣的女人離婚了也冇人敢要了等等。

不過在這個訊息傳開之後,這個風頭似乎又一邊倒了,各個都在稱讚桑瑜做事有勇有謀,就連她在趙鳳蘭祖孫三人麵前發瘋的事情也被大家輕而易舉的接受了。

人嘴兩張皮,隻需要上下碰一碰,就能把白的說成黑的,把死的說成活的。

這個道理在桑瑜身上也是同樣的適用

不過一天的時間,桑瑜的形象就已經從一個有神經病、隨隨便便就會用柴刀砍人的可怕瘋子搖身一變成為了巾幗英雄。

你說什麼?

她提著柴刀砍趙鳳蘭母女兩個人,是個不好惹的瘋子?

不不不。

一定是趙鳳蘭欺人太甚,畢竟這個老太太雖然在外麵裝得人模狗樣的,可是跟她熟悉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在家裡麵的時候,那可不是一個好惹的,如果不是她把桑瑜欺負得太狠了,桑瑜也不能那樣的還擊。

當然,也真就是桑瑜這樣能反擊的人,才能做得出抓住盜竊團夥的事情。

就連廠工會也聞風而動,讓幾個科員過來采訪了桑瑜,把當時的事情詳詳細細的寫成了一個稿子,在廣播裡、在大會上、在廠辦報紙上大肆的宣傳著,號召大家一定要學習桑瑜的英勇精神。

桑瑜本人其實根本冇有想到這件事會發酵成這樣,本來抓小偷什麼的,她也隻是不想自己的財產受到損失,而連公交車送到公安局也隻是不想被團夥裡麵的人惦記。

現在居然在幾天之中,她就已經變成了木材廠人人學習的女英雄了,這簡直讓她完全冇有辦法接受這樣的轉變,要知道她本來就是一個不愛出頭的,最喜歡做小透明的人。

而此時一下子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實在讓她著實不習慣了幾天。

不過,這件事帶來的並不完全是讓桑瑜的不適,她很快就發現,這對於她賣菜的事業可以說是有極大的幫助。

先是東區大食堂裡麵,趙嬸子他們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就由食堂的負責人直接拍板,讓以後每天再從桑瑜這裡多進一百斤的菜,畢竟,桑瑜是英雄,英雄可不會對食堂坑蒙拐騙。

其次就是劉玉城負責的蔬菜的批發。

小廣場上本來隻有四五個人來找他批髮菜,可是,自從知道這個批發的菜是桑瑜的菜攤之後,一下子就多了五六個人又來找劉玉城了,提出了自己想要批發的想法。

劉玉城不敢自己答應,就問了桑瑜。

桑瑜也不敢馬上答應,隻能先去了四平鄉問了許二青兩口子。

桑瑜到的時候,馮美華正坐在院子裡麵收菜呢。

為了保證給桑瑜的菜新鮮,每個人送上門來的菜,她都要一點點的檢查,發現壞得就讓人退回去。

桑瑜自從開始批發蔬菜,她給馮美華原本的菜價上,每一斤上又提了兩分錢,不要看隻是兩分錢,多了這兩分,數量一多,那就是很大的一筆利潤。

也就是因為這個,馮美華收菜的標準就更嚴格了。

現在的馮美華每天收得菜多,所以,跟她相熟的那幾家的菜也不夠,便需要他們朋友介紹朋友,親戚介紹親戚,口口相傳的招呼更多的菜農來供菜。

一開始這些菜農都不相信自己種的菜不出門就能賣出去,便都是報著過來湊湊熱鬨也不耽誤事情的想法來看看。

但是這一看,就走不掉了。

誰也冇有想到這裡真的能夠把自己家的菜賣掉,不但可以賣掉,還能夠賣出不錯的價格,於是一個個都帶著菜過來了。

可是馮美華這個人收貨嚴格,大部分的菜在她這裡都通不過,以至於很多人帶著兩擔子的菜來,能留下來的也不過一擔子,剩下隻能挑回去。

但是菜一旦摘下來了,要是不能出手的話,很快就會壞掉,所以現在村子裡麵許二青和馮美華兩口子的名聲可以說兩極分化。

一些人使勁的誇獎他們,說他們做買賣仁義,收得菜痛快,給得價格也合適,還不用他們出門,真的是為大家解決了很大的問題。

不過罵他們兩口子的人也不在少數。

而罵他們的人也主要是因為他們的菜收不完,放回去就爛了,便說他們兩個不講信譽,要了菜又不收完,讓他們白白的損失,以後要天打雷劈。

這樣兩極的評價讓許二青和馮美華從村子裡麵的小透明一下子就變成了焦點人物。

許二青對於這個改變實在有點不習慣,倒是馮美華接受得相當的順利,用她的話來說,那就是,有人罵的豬都能賣得貴一點,冇人知道那纔是吃屁都聞不到味道。

這個話雖然粗俗,但是桑瑜深以為然。

無論是現在八十年代,還是四十年後,其實都是一樣的,有名有姓的人終歸會得到更多的機會,而路人甲乙丙丁終究隻能成為分母上的一個數字。

上一世桑瑜也不過是人口普查上的一個數字,這一世,她不想了。

真巧,馮美華也不想。

馮美華看見桑瑜來了,她冇有騎自行車來,就悄悄的坐在院子裡麵,安靜的看著自己收菜。

這個時間是桑瑜下午下班之後的時間,不是她平時過來的時候,她卻來了,那就說明桑瑜肯定是有事情,說不定還是一件比較大的事情。

於是她給桑瑜使了一個眼色,詢問她的來意,桑瑜隻是笑眯眯的,表情淡定的示意她繼續,馮美華的心就定了下來,繼續按照自己的節奏收菜。

桑瑜坐在院子角落裡麵,安靜的觀察著馮美華。

她是知道馮美華是識字的,倒是不知道她的算盤也打得很溜,就看她坐在一張低矮的八仙桌旁,一邊看送來的菜,隻要是通過了,就讓一邊的許二青稱重量,雙方都認可了重量之後,她就按照單價劈劈啪啪的幾下就把價格算出來了。

接著就是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菜,那成交得叫一個痛快。

在馮美華家的院子裡可不是隻有一兩個人來送菜,桑瑜注意到過來送菜的人少說也有七八個,他們有得是挑著扁擔,有的是揹著揹筐,還有的不太多,乾脆就是用手捏著。

不過因為馮美華嚴格的緣故,這麼多人過來送菜,能留下的隻有五六成,剩下的被拿回去的時候,農民們臉色自然而然的不太好看,甚至還有人嘀嘀咕咕的罵幾句。

不過馮美華一般隻當冇有聽見。

直到有一箇中年的男人因為帶來的菜有一大半都不通過的時候,他把扁擔猛地往地上一砸,就開始罵了起來。

他用當地方言罵人,罵得又大聲又快,因為裡麵還摻雜著很多土話,桑瑜也冇有聽得太明白,隻是隱隱約約的聽出幾個詞。

總之都是咒馮美華和許二青兩口子的話,許二青漲紅著一張臉,對著他憤怒得握緊了拳頭。

那箇中年人還不依不饒的吼:“來!過來打老子噻!你個龜兒子!瓜娃子!敢在這裡給老子裝樣!老子頂天立地的時候,你還在窩尿拌泥巴!你兩口子心黑,以後生娃兒冇□□!”

其他的村民雖然也又勸說得,但是更多的是看熱鬨,甚至還有幾個幸災樂禍的,看得出來,他們對於馮美華的嚴格也有很大的意見,就看看今天這個事兒能不能把許二青給鎮住。

隻是萬萬冇有想到的是,許二青還冇有動,馮美華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她反手就把院子裡麵切豬草的菜刀給提了出來,直接“碰”的一聲就釘在了桌子上。

“來!二叔,我敬你是長輩,你送來的菜完成一直都不挑,你送好多,我收好多,可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全部都撿一些不好的拿過來呀!人家來收菜的,壞得是不要的,你這麼送壞的送過來,我收了,可是人家不收,就等於砸在我的手裡了。”

“如果你今天一定要覺得我們兩口子心腸黑,不要臉,可以!來,菜刀給你,你給我往這裡砍!”

馮美華說著把自己的脖子就給送了出去:“你來把我砍死,也免得我這種心腸黑不要臉的瓜皮活在這裡陷害你!”

中年男人隻是嘴巴上罵得厲害,哪裡敢真的動手,他看了看馮美華黑著的那張臉下意識的就退了一步。

“你扯啥子扯,老子隻是說你不收菜,你少給我扯這些有得冇有的!”

馮美華也知道他不敢,說出這樣外強中乾的話不過是撐麵子,於是,她又站直說:

“這菜在我手裡砸一次可以,砸兩次也可以,但是你也不能次次都砸我手裡吧,做人不能這樣!你們日子不好過,我的日子好過嗎?你們看看我家院子,我家裡連圍牆都還冇有呢!就這樣,我給你擦了好多次溝子了,你還想怎麼樣?!”

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隻不過都不甘心被篩選出去而已。

中年男子被馮美華頂了,他的臉色就更加不好看了,不過已經冇有了剛剛那吃人的氣勢,隻不過他的語氣還是冇有軟,依舊硬邦邦的說:“我的菜也不差,為啥要給我篩出去。”

桑瑜也圍著看熱鬨,聞言朝著那中年男人的扁擔裡看了一眼,確實不算不好,隻是跟平時馮美華篩選出來的菜相比是有一點差距的。

不光光是看這箇中年男人的菜,桑瑜又看了看其他那些被篩選出來的菜,情況都差不多了。

這個是馮美華的主場,桑瑜冇有說話,也不能說話,她一直站在外圍旁觀事態的發展,腦子裡順便在思考著這些菜處理,漸漸的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裡有了模模糊糊的形狀。

而那邊馮美華依舊在頂著那箇中年男人冇有一點點放鬆的態勢。

“你這個菜我們自己吃,確實不差,可是,我們收菜是自己吃嗎?我們是要賣出去,賣到太新鎮子上,人家那裡是大廠子,廠子裡的人都是城裡人,人家有人家的要求,我們隻能按照要求提供。”

“城裡人就值錢點嗦!他們就要把最好的挑走嗦!”中年男人十分不爽的罵了一句。

冇有人回他這句話,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時代裡,城裡人就是要比鄉下人吃香一點。

馮美華也冇有搭理他這句抱怨,但是多說了一句:“我前幾天去了一次太新鎮,我看到了鎮子上是有菜站的,人家那裡麵什麼菜都有,廠子裡的人會去那裡買菜。”

剩下的話,她冇有再說。

但是這裡的人隻是農民,又不是傻子,他們立刻就聽出了馮美華話裡麵藏著的意思。

人家是有菜站的,菜站是國營單位,他們現在乾得是跟國營菜站搶買賣的活計,如果你不想乾就不乾,人家城裡人有菜站,缺不了菜吃。

至於你不賣,你的菜是自己吃還是餵豬都跟城裡人冇有任何的關係。

果不其然,這話說了之後,院子裡麵的農民臉色都變得謹慎了不少,特彆是那箇中年男人歎了一口氣,認命的低頭把剩下在那個本子上按了一個手印,算是認可了今天馮美華收得菜的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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