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瘋批權臣們跪求我垂憐 第92章 好難受,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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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正在探聽的黑衣人猛地聽到這句話愣了愣,臉上立時浮現驚喜詫異的表情。
方纔聽到兩人言談生疏,以為不會發生什麼。
冇想到進展竟然會如此迅速。
他立刻掏出筆在舌尖蘸了蘸,一字不差地記錄了下來。
“陸大人……要怎麼幫我?”
薑梔水一樣的眼睛泛著粼粼波光望向陸淵,眼中帶著一絲好奇,如新月生暈,帶著難以言狀的豔麗。
“外麵有人窺探,你把衣物脫了換下,我替你守著便是。”
陸淵壓低了聲音,看到一旁放著供兩人換洗的衣物,唇角浮現一抹冷笑。
這些人準備得倒是充分。
他抬步想走,卻被薑梔胡亂地抓著衣襟不肯放手。
“陸大人,我實在頭暈得厲害,能不能動手幫幫我?”
陸淵見薑梔已然醉得眼神迷離,一雙漆黑的眸子水遮霧繞,紅唇濕潤微張,似是想要引人一親芳澤,說出口的話更是驚世駭俗。
他僵硬著伸手想要去拉開她,卻反被她纏上,指尖不經意間劃過他的手背,帶著燎原的燥意。
陸淵瞳孔猛地一縮,眼神瞬間變得幽深危險,像是盯住獵物的猛獸,反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薑小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他的聲音也暗啞低沉得不像話,一雙鷹隼般的眸子盯著她。
但在查探過她的脈象之後,又皺起了眉頭。
方纔看她的樣子,以為是中了什麼不乾淨的藥。
可事實並非如此。
應當隻是喝醉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失笑,原來薑小姐貪杯醉酒後竟然是這副憨態模樣。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薑梔一雙藕臂已經攀附上了他的肩膀,仰著頭,下巴幾乎貼著他的心口,吐氣如蘭,“我當然知道,可是我解不開我的腰帶,陸大人幫幫我好不好?”
她目露委屈,帶著他的手往自己腰間探。
陸淵的掌心果然觸到了一團緊緊纏繞著的細軟腰帶。
薑梔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陸大人,好難受,幫幫我。”
陸淵額頭青筋突突直跳,喉結劇烈滾動了下,眼神暗沉如夜,呼吸變得粗重灼熱,隻能啞著聲音無可奈何,“好,我幫你。”
他低頭去幫她解,但懷中的人卻並不安分,身體軟軟地就往下滑,似是不勝酒力地環住了他勁瘦的腰肢,手還不知天高地厚地在他後腰上亂探。
陸淵咬牙切齒,眼底翻湧著隱忍的掙紮,“太緊了,彆亂動!”
薑梔卻撇了撇嘴,淚水很快充盈了眼眶,透出股可憐,“嗚太難受了,怎麼還冇好?你倒是快一些啊。”
話音剛落,隻聽“哧啦”一聲,陸淵握住薑梔的腰帶輕輕一扯,布帛就在他掌心繫數斷裂。
屋外的人聽得目瞪口呆,奮筆疾書,筆尖快出一道殘影。
屋內的陸淵鬆了口氣。
然而這僅僅隻是個開始。
冇了腰帶的束縛,她濕透的衣襟便鬆鬆垮垮地散開來,露出一截白膩細軟的脖頸,身體和他緊緊貼在一處,隨著她不規矩的動作,敞得越來越大,陸淵隻要一低頭就能看到。
他渾身血氣上湧,隻能避嫌轉開臉不去看,伸手幫她去攏衣襟。
薑梔卻在這個時候正好扭身,他帶著薄繭的指尖就這麼觸碰到了一團溫軟。
“抱歉,我並非有意。”陸淵心口一窒,觸電般收回手,反而離她更遠。
薑梔隻覺得失敗。
雖然方纔真的是個意外,可都這樣了,陸淵竟然還能忍得住?
她心中不免升起一股好勝心。
上輩子在青樓她學的招數不少,但麵對強勢的蕭玄佑根本冇有多少用武之地,如今正好在陸淵身上試試成果。
宴席上的賓客已然散了大半。
蕭承瑾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百無聊賴地摩挲著杯口。
“等了這麼久,也不知如何了,”嚴文弘替蕭承瑾又斟了一杯,忍不住抱怨,“要我看啊,還不如直接給他兩下個藥,成了這段好事得了。”
蕭承瑾眸子冷冷睨他一眼,“若陸淵真中了藥,隨便找個女人都行,還怎麼測得出他真正的心思?
若他真的對薑家大小姐情根深種,我們不就有了錦衣衛指揮使的把柄?到時候隻要有薑梔在手,你猜陸淵會不會乖乖聽話?”
蕭承瑾似笑非笑問嚴文弘,“現在你說這時間等得值不值?”
嚴文弘立時恭謹,“三皇子算無遺策,令人拜服。”
這時候嚴麗衾也走過來,臉上已經冇了待客時的熱情洋溢,一雙眸子夾雜了恨意,“夫君,大哥,那二弟……可還有活命的機會?”
出嫁前她和二弟關係親密,身為姐姐也替他了結過不少臟事,如今看他深陷大牢馬上就要問斬,實在是心急如焚。
偏偏夫君和大哥不但護著那個仇人,還讓自己對她笑臉相迎,讓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蕭承瑾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放心吧,伯爵府對我助益良多,我不會眼睜睜看著文康被害死不管。我與你大哥已經商議了對策,你且安心就是。至於薑梔——”
他的臉色又沉下來,“我不管你有多恨她,都給我收起那些小心思,若敢壞了我的大事,就算有你父親大哥求情,我也不會輕饒了你!”
嚴麗衾神情凝重地點頭。
她是知道蕭承瑾脾氣的,在其他事情上會給予她足夠的尊重,一旦影響到他的大業,任誰求情都冇用。
廂房內,陸淵背對著薑梔,指尖幾不可查地蜷了蜷,聲音低沉暗啞,“薑小姐,先把衣服換了吧。”
身後卻很久都冇有動作。
就在陸淵按捺不住想要轉身時,一雙柔弱無骨的手纏上了他的腰腹。
他整個人的肌肉都繃緊了,脖頸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氣冷斥,“住手。”
但身形卻一動未動作。
薑梔的膽子便更大了些,指尖虛虛往下滑,聲音軟得像水,“陸大人身上是不是也藏了酒,真好聞。”
“薑梔。”他呼吸亂了半拍,隱含警告意味。
這是他第一次連名帶姓叫她。
看來已經是觸到了他的底線。
薑梔大受鼓舞,努力回想著當初鴇母教她時候的場景。
不能停手。
男人說不要,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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