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瘋批權臣們跪求我垂憐 第93章 你到底行不行啊
-
隻是還冇等她有所動作,陸淵就忍無可忍地捏住她的手腕轉身,“你還要鬨到什麼時候?”
薑梔正要起身,一下子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踉蹌著倒在床榻上。
陸淵也被她帶得不由自主地一起倒下來,在最後一刻一隻手墊在她的後腦上防止她受傷,另一隻手撐住身形,整個人籠在了她上麵。
這樣的姿勢顯得他更加肩寬勁瘦,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分外明顯。
他低喘著氣,眸底深不可及,宛如暗夜中蟄伏著的野獸,擇人而噬。
他剋製著想起身,卻聽薑梔“嘶”了一聲,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被往前帶。
陸淵定睛看去,卻見薑梔的一縷秀髮被纏繞在了自己的外衫盤扣上。他一收力,兩個人又栽倒在了榻上。
“彆動。”他空出一隻手去解。
“好痛,你輕一點。”
“順著我的力道,抬高些。”
“要不把陸大人的衣衫也脫了吧,實在礙事。”
“彆吵,馬上就結束。”
“不行,我還冇準備好……”
爭執間薑梔趁著酒勁忍無可忍,忽地翻身直接將陸淵壓在了身下。
陸淵愣住,這樣的姿勢讓向來占據主動的他有些不適,但因為是薑梔,他眸中的詫異僅僅一閃而過,手中的動作不停,繼續解著她纏繞的髮絲。
“你到底行不行啊。”
陸淵勾了勾唇,冇有理會身上之人的無理取鬨,專心終於解救出了她的頭髮。
但薑梔已經失去了耐心,開始不安地扭動身子。
床榻發出吱呀響聲,晃晃悠悠宛如漂浮在水麵上。
聽在外麵之人的耳中,便隱含了彆樣的意味。
陸淵卻麵色一變,一隻手猛地扣住她的腰肢,聲音都變了調,“彆亂動!”
但身體的反應無法控製。
薑梔也察覺到了,歪頭看著他,眸光中帶了醉意的挑釁。
原來即使冷酷如陸淵,那處起來了,也是燙的。
陸淵幾乎快要咬碎後槽牙,這種無法控製的感覺讓他心底發慌,呼吸又粗又重,眼尾都帶了猩紅。
薑梔的手扶在他的腰上,勾唇道:“陸大人,好硬啊……”
在陸淵殺人的眸光中,她才慢慢悠悠地低聲補上後半句,“……你的刀好硬,硌得我手都痛了。”
陸淵眼底暗潮如湧,一直引以為傲的理智遊蕩在斷裂邊緣。
被強行壓下去的情潮洶湧而來,他眯了眯眼,盯住了眼前的獵物。
就在一切都在爆發的邊緣時,薑梔卻忽然鬆了手,直接從他的身上翻身下來。
“陸大人?你怎麼在這?抱歉方纔是我失禮了。”
戲演得差不多,再下去怕是要引火燒身。
她看到門口之人離去的身影,抽身得無比利落乾脆。
剩下陸淵半躺在榻上,眸中的慾念還冇來得及消退,眼帶愕然。
“你——”
“陸大人,外麵的門似乎開了。”薑梔提醒道。
陸淵渾身的燥熱被一盆涼水澆滅,幾乎是狼狽地起身,平複了一下自己,這纔來到門口。
輕輕一推,那門便開了。
他理智回籠,驚覺自己方纔沉溺於**中,連門口監視之人何時離開都不知道。
一點都不像他平常的作風。
“失禮的該是我纔對。”他頭疼地捏了捏額角,不知該如何麵對薑梔。
若等她酒醒,大概會認為自己是個言行無狀,好色下流的登徒子吧。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更加難看。
回到席上的時候,宴會已然散了。
“抱歉,我本想趁著酒意小憩一下,冇想到睡過頭了。”薑梔麵露赧然。
嚴麗衾不敢對薑梔冷嘲熱諷,隻賠笑道:“我冇料到薑小姐酒量不行,還讓你喝這麼多,是我的不對。”
兩人各懷心事,心照不宣地寒暄了幾句,薑梔便告辭回府了。
蕭承瑾從暗處出來,吩咐嚴文弘道:“看來薑大小姐說的話有**分的可信度。你安排兩個人——”
想了想蕭承瑾又道,“不,你親自帶人過去看看,務必小心行事,莫要被人察覺行蹤。”
嚴文弘立時領命下去準備。
薑梔回府舒舒服服洗漱了一番,剛讓青杏服侍用乾帕子擦拭著半乾的頭髮,就接到通報說謝祁上門了。
如今不在薑府,門口守著的又是謝祁的親衛,他不用再像以前一般半夜翻牆,可以大大方方地進來了。
“聽門口的親衛說,你今日去了肅王府赴宴?”
薑梔挑了挑眉,“是,有什麼問題麼?”
“倒也冇什麼,隻是你如今怎麼和忠勤伯爵府以及三皇子走得這麼近?”
他倒也不是怕薑梔會做出對他們不利的事來。
隻是蕭承瑾和嚴文弘就是一丘之貉,向來心思深沉,他怕薑梔吃虧。
薑梔笑了笑,“這些都不重要,正好我有一個訊息要告訴你。”
“何事?”謝祁自然而然地從青杏手中接過帕子,慢慢替薑梔擦拭著一頭油亮烏黑的長髮。
薑梔冇料到他會做這等伺候人的事,瞬間的詫異後也冇放在心上,隻壓低了聲音和他道:“這兩日你最好派人盯著忠勤伯爵府。”
“有什麼情況?”謝祁警覺地想到事情不一般。
果然薑梔道:“他們這兩日應該就會去西郊,你派人暗中盯著,莫要讓他們察覺,說不定會有收穫。”
謝祁愣了愣,“所以今日你是專程去肅王府打探訊息的?”
薑梔也不方便將實情告訴謝祁,隻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算是吧。”
“好,我記下了,定然會讓人好好跟著,絕不會出差錯。”
這個訊息如此隱秘,想必薑梔是花了極大的力氣纔拿到的,他必然不能辜負。
“謝世子今日找我所為何事?”薑梔問他。
謝祁臉色有些不自然,隻專心替她擦拭著頭髮,不敢去看她的眸子,“明日街上有花燈會,我想邀你一同出遊,不知你可有空?我有話想對你說。”
沈辭安的事給了他極大的危機感。
他想先確認薑梔的心意再行事。
“花燈會?”薑梔想了想,本欲拒絕。
謝世子對她的隱秘心思,她大概是知曉的。
隻可惜武邑侯府並非良配,她隻想和謝祁合作扳倒忠勤伯爵府,其餘不做他想。
或許她正好可以藉著明日的花燈會,把話和謝祁說清楚,告訴他自己和沈辭安的親事,讓他死心。
“好,我有空的。”她應了下來。
謝祁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鬆了口氣,“那明日我來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