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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她成了劍道老祖宗 旌歌城下蕩魔禍,怒斬十萬八千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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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歌城下蕩魔禍,怒斬十萬八千眾

世人都說,走過奈何橋,喝下孟婆湯,所有的前塵往事,便都將會被永遠遺忘。

但卻很少有人知道,奈何橋下流過的忘川之水。雖然,可以讓人想起所有的前塵舊夢,但卻很少有人能夠承受住那種折磨和煎熬。

所以,就算是真得有人知道喝下了忘川之水,想起了過往生生世世的所有回憶,卻也未必能夠承受得了那般代價,而最終被忘川之水所吞噬。

從此,永遠被埋葬在忘川河底,永遠也不能再轉世輪迴。

一絃動,一曲終,一杯心事卻成空。

偏不信,命運還捉弄。

難說此愛,是夢?是空?是獨鐘?

誰願將一生愛恨換平庸?

隻願有一人懂,我便非凡庸。

“你不救她嗎?或許,她真得就要永遠消失了。須知,無間萬劫,雖無不可渡。但一旦埋葬忘川河底,她便將註定萬劫不複呀!”

劍樓外,楚千畫看著萬仞劍界中。

此時,頃刻之間。

便將要墜落忘川河中,從此,永生永世都將萬劫不複的西門劍裳,言語中不無嗔怒嘲諷地冷笑著,對在岸上仍舊悠閒自在把酒獨酌,似乎對所有事情都毫不關心的樓邂說道。

樓邂把酒思忖了一會兒,似有些惆悵地輕抿了一小口,突然在嘴邊勾起一抹冷冷的微笑,“忘川河底,萬劫不複,是嗎?那我好像確實應該擔心了。

但我該擔心誰呢?這個問題倒真是讓我有些為難了呢。”

楚千畫不由怔住,道:“你……”

“冇錯,在我那位好友麵前,西門劍裳確實非是敵手。但有趣的是,我那好友似乎是對我有什麼誤會,竟能想到讓西門劍裳喝下‘忘川血’來威脅我。

也虧得他竟會為你如此費儘苦心做到這種地步,就算隻是憑藉著僥倖突破謝逢秋體內禁製的那一點兒‘淒絕畫意’,讓自己得以現身這匆匆片刻的時間。

也仍想要以此來提醒和告誡我,莫要對你有任何的企圖和算計。

或許,他也已經知道我在你身上所下的‘吳儂軟語’的毒了吧。因此,他便想到讓西門劍裳也喝下那‘忘川血’,以此來報複我對你的所作所為。”

樓邂在池塘邊來回踱步,一手提著酒壺,一手端著酒杯,不時低頭擡頭地笑道:“但很可惜的是,我那位好友他似乎並不瞭解。

那‘忘川血’不隻能讓人想起所有的前塵往事,也能夠讓人短暫恢複過往最巔峰時期的修為。”

說罷,樓邂卻又不禁有些黯然傷神地說道:“雖然,我的確很不希望看到她想起所有過去所發生的事情,但我卻也很想要再見到與我初次相遇時那個最初的她啊。

我都已經有些記不清她那時候的模樣了。

所以,你說,我是不是該好好地感謝我的那位好友呢?”

楚千畫聽了樓邂這番話,方纔知曉樓邂為何能夠眼睜睜看著西門劍裳,將那“忘川血”喝下而他自己竟無動於衷了。

頓時,楚千畫的心突然便像是被徹底擊潰的石頭一樣沉了下去。

“那麼,此時此刻,你還認為該為自己‘心上人’擔心的那個人是我嗎?”

冷風中,樓邂端著酒杯搖頭笑著,似也忍不住一陣唏噓歎息,“唉,若問心上人兒知不知,知不知?無奈春去秋來數相思,人猶未病,卻已成癡。”

“若問心上人兒知不知,知不知?無奈春去秋來數相思,數相思?人猶未病,卻已成癡?卻已成癡,隻道癡心不悔未病時。”

春去秋來數相思,人猶未病卻成癡。

楚千畫黯然垂淚,濺落琴絃,聲聲如訴,悲涼徹骨。

刹那驚變,再見情禪!

萬仞劍界,忘川河上,就在西門劍裳憶起前塵往事,即將要墜入忘川河的時候,卻見西門劍裳身上突然湧現萬丈佛光,隨即便止住身形凝滯半空。

再一轉眼,卻見西門劍裳已逾越九天之上,手中緊握著一柄佛光璀璨的莊嚴聖劍,將西門劍裳一身映照得彷彿如來金身一般耀眼奪目。

此劍正是傳聞中萬古難得一見的佛門至情絕愛之劍——刹那情禪!

“忘川河,誰寂寞。須看破,不可說!這柄劍似乎埋藏著一個很悲傷的故事!但這一切卻都與我無關,因為……”

劍鋒瞬動,劃過蒼穹,西門劍裳一劍揮出,十方驚詫,“偏愛天下,此恨江山,吾劍不出誰稱狂!劍袖飄香,一步離殤,吾劍既出戰何妨!

因為,我的名字叫做劍袖飄香步離殤!”

西門劍裳此言一出,姑蘇劍樓外圍觀眾人雖然也感到頗為詫異,但卻都不禁被西門劍裳此刻氣勢所震撼折服。

樓邂和楚千畫也對這場本來應該毫無懸念,卻突然變得有些勝負難料的對決,不由得都感到頗為緊張和擔憂了。

遠在萬裡天外的榣山之上,此刻,榣山樂神太子長琴和葬花劍神慕容折花切磋已畢,也注意到了姑蘇劍樓這場對決的意外之變。

太子長琴撫琴淺笑,道:“劍袖飄香步離殤,此人你可曾有聽說過?”

慕容折花以指凝氣化萬千劍意,擡手間劃破萬裡雲霾,直接將姑蘇劍樓所有景象儘收眼底,笑道:“如果說她隻是那縹緲劍癡西門劍裳,我倒是確實不是很清楚她是什麼人。

但倘若她就是那劍袖飄香步離殤的話,那接下來的局麵可就真是越來越有趣精彩了。”

太子長琴道:“此話怎講?莫不是你當真知曉此人來曆?”

慕容折花輕輕一笑,道:“天下蒼生逢劫難,劍袖飄香步離殤。江山遺恨芳蹤現,怒斬十萬八千眾。”

“昔日,魔起笙歌桓武主焮赩非煙造禍人間,致使人間無數蒼生黎民荼毒慘死,惟明芷山蘭軒劍閣劍袖飄香步離殤挺身而出仗劍挽狂瀾!

爾後,步離殤隻仗著一人一劍,一路過關斬將決殺開道,帶著由人間各處組織起來的反抗軍,終於殺上了魔起笙歌總壇魔城旌歌城。

但步離殤所率領的那些反抗軍皆為凡人,又豈能夠與那些妖魔鬼怪相抗衡。

是以,步離殤雖然帶著反抗軍一路殺到了魔城下,卻始終難以攻克魔城將魔城之人一舉殲滅!

且戰局僵持之下,步離殤所率領的凡人反抗軍亦死傷慘重,而魔起笙歌之主焮赩非煙所圖謀,便正是想要將反抗軍引誘到魔城下,為她一直以來所真正謀算的計劃獻祭!

那便是焮赩非煙一直想要實現的“魔起笙歌”的最終目的——‘魔起旌歌夜,焮赩喋血月。’

最後,步離殤終於明白她和她所率領的反抗軍,其實,從一開始便已落入了焮赩非煙的算計之中。

但當她真正察覺到這一切的時候,卻已經為時已晚!

彼時,步離殤看著那些始終追隨在她左右,隻為誅滅魔禍還人間一個清淨太平的反抗軍,一個一個地在倒在那“血月笙歌”之下的血泊之中。

步離殤隻感到命運對她來說似乎就是一個莫大的諷刺,她本來是想要帶著他們誅滅禍世邪魔,讓他們可以永遠無憂無慮安居樂業。

但最終,卻是她自己親手將他們送進了地獄,讓他們淪為了焮赩非煙用來獻祭血月的犧牲品!

如此情境之下,步離殤再難壓抑心中悔恨和悲憤,遂以手中之劍疏影闌珊大開殺戒,將魔起笙歌數萬之眾儘斬於旌歌城下。

不僅如此,在焮赩非煙最終完成‘血月笙歌’的魔旌血祭,終於,如願以償獲得魔起笙歌最強功體之後。

步離殤卻也將自身潛藏的力量徹底激發了出來,使得她終於也達到了一生劍境的巔峰。

可憐,焮赩非煙或許做夢也冇有想到,雖然她費儘心機將步離殤和她所率領的反抗軍都引誘到了旌歌城下,可她卻仍是在最後關頭棋差一著。

如願以償,死在了步離殤作為明芷山山主的鎮山之劍明芷蘭軒之下,而據說步離殤自己也倒在了旌歌城下。

但也有傳說,說步離殤與焮赩非煙她們兩人,其實,在那場旌歌城的戰役過後都並未死去。

不過,無論如何,步離殤終究仍是憑藉著自己一個人彌平了魔起笙歌這場人間禍劫,讓飽受魔禍荼毒摧殘的人間終於得到了渴盼已久的太平安寧。

從此,明芷山蘭軒劍閣劍袖飄香步離殤這個名字,也因此曾經讓人間後世傳頌了數千百年。

世人譽之,明芷劍神!!!”

“劍袖飄香,明芷劍神……”謝辭卿怎麼也想不到,此刻,眼前原本名不見經傳的凡塵女子,竟然就是曾經蕩平魔起笙歌之禍,於旌歌城下怒斬邪魔十萬八千眾的“明芷劍神”。

而且,以西門劍裳此刻所表現的氣勢來看,她絕不隻是僅僅回憶起了過往身份而已。

很可能,她此刻的實力也已經恢複到了“明芷劍神”的境界。

那麼,接下來,謝辭卿將要麵對的便不再是雖也修為不凡,卻遠非他之敵手的凡塵女子玉寒劍影西門劍裳,而是曾經率領人間反抗軍親手彌平魔起笙歌之禍的明芷劍神劍袖飄香步離殤!

“如何……”步離殤拭劍冷笑,道:“接下來,就讓我步離殤與君一決吧!”

謝辭卿似頗為欣喜,亦舉劍笑道:“閣下便是昔日蕩平魔起笙歌之禍,於旌歌城下怒斬魔族十萬八千眾的明芷劍神吧?”

步離殤淡淡一笑,道:“往事而已,不值一提,今夜,我步離殤隻關心君可能承受吾劍之重?”

謝辭卿道:“閣下的劍也會很重嗎?恰巧我有一位朋友,他的劍也很重。那我今夜倒是很想要試試看,和他的劍相比較,你們倆之間,誰的劍更重一些了!”

步離殤冷笑道:“哦?那便請君試試看,我的劍比起你那位朋友的劍,到底是誰的劍更重一些吧!

但我隻怕你朋友的劍雖重,你或許尚可承受。但我的劍,你卻怕是隻能拿命來承受了!”

謝辭卿笑了笑,道:“閣下多慮了,我謝辭卿的命可不是隨便拿來給誰的劍當秤砣稱斤兩的,想要我謝辭卿的命,隻怕還冇那麼容易!”

步離殤冷笑道:“哦?君倒是將自己的命看得很重,但是否能重過我手裡的這柄劍,那可就很難說了!”

謝辭卿笑道:“閣下言重了,閣下的劍再重,也終究還是不比我謝辭卿的命更重!一切,一切,都不可能比惜命更重,這是我謝辭卿始終堅持不變的真理。”

“哦?說得好,那麼,劍重、言重、命重,你想要選擇哪一種呢?”步離殤冷冷道。

謝辭卿淒然一笑,道:“閣下所說的這三種,我謝辭卿都不感興趣。因為,在我謝辭卿的心裡,我的選擇始終都隻會有一種,那便是‘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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