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她要位及權臣(雙重生) 火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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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開的繩索一把套在那嬤嬤脖子上,解決完嬤嬤,衛疆輕手輕腳地來到窗前,翻窗而出,正好碰到那日膳房掌事嬤嬤鬼鬼祟祟往這邊走著。
二人裝個正著,衛疆剛想下手,那嬤嬤一臉驚喜抓住衛疆往後院的膳房走去。
黑夜裡藉著月光,嬤嬤敏捷地躲避著府裡巡邏。
“為何救我?”衛疆被嬤嬤拉著一路狂奔,眼神裡滿是探究,莫不是巫啟賢他們的後手,來藉此試探。
“這府裡死了好些個小娘,老婆子我也實在不忍心,今日你吃了那窩窩,老婆子便救你一回,去了膳房,你快些換了這身衣裳,醜時隨著菜車出府。
”嬤嬤的掌心被汗打濕,抓著衛疆的手,眼神不錯的躲著侍衛。
到了正院的假山後麵,衛疆定住腳:“我不走,我有東西要拿,謝謝嬤嬤,您快回吧。
”嬤嬤一聽,轉過頭,神情滿是焦急:“這府中有什麼你要拿的東西,快走吧!”嬤嬤大力拽著衛疆,卻反手被抓住,衛疆壓低聲音:“嬤嬤為何執意救個不相識的人,甚至不惜冒上生命危險?還是您在找什麼,而我也恰好也要找?”“小娘子說的什麼話,老婆子隻是想救下你罷。
”“賬本?”嬤嬤聽到賬本二字瞳孔一縮,冇能逃過衛疆的眼睛,看來還有第二批人想拿到這本賬目,衛疆嘴角勾著壞笑,那就把水攪得更混吧。
“那嬤嬤同我一起找吧。
”說完,衛疆刀柄猛的砸向假山上的一塊石頭,隻聽轟隆聲輕響,萬籟俱寂中驚擾一地月色,假山後正對正院方向的下方,出現了石階。
衛疆拽住嬤嬤,拖著掙紮的嬤嬤往下走去,進入密道,便要速戰速決,聽到聲響或是發現自己不在屋內,刺瓦必定加強府內戒備,到時候出府就難了。
腳步飛快的往下走著,越往深處異香愈濃,點了火摺子,微光照耀著,衛疆還未看清什麼,手中的嬤嬤驚呼一聲,衛疆看去也是瞳孔一縮。
架子上掛著薄皮革布,點亮密室內壁上的燭火,室內裝潢映入眼簾,卻是叫衛疆一陣反胃,掌心不自覺滲出冷汗。
偌大的密室內,置放在右手邊有六個木架,每個木架上都掛著一張皮,人皮。
嬤嬤右手緊攥著胸口的布料,捂著胸口大喘氣,牙齒不自覺咬緊,臉腮繃緊,眼眶微紅。
饒是衛疆沙場拚殺,見慣血腥,可見了這密室裡的人皮,也一陣後怕。
巫啟賢比衛疆想象的還要變態,還要慘無人道、令人髮指。
人皮被剝脫的完好無損,可活剝人皮時要承受著怎樣的苦痛,誰能知道。
怪不得書房那間密室空曠卻殘留著不少血跡,那恐怕便是巫啟賢供自己淫樂血腥嗜好的地方。
空曠陰暗的鐵石房間內,少女的慘叫聲震盪循環,或許在巫啟賢耳中,是天籟絕響。
苦痛的掙紮變成了狂歡盛宴,這般惡魔留存在世,當真是可笑至極。
衛疆不願再想,看嬤嬤已經跪坐在地止不住的痛苦,壓下心中沉痛翻找著左手邊的箱匣。
在一個精緻的匣盒內,衛疆找到了賬冊,仔細翻閱,裡麵記載的大多是外貿交易鎖瀾城的抽成,衛疆直接塞進胸口,翻找著其他罪證。
巫啟賢如果夠聰明,應該自己留了些把柄,避免被過河拆橋,可找遍密室,衛疆也冇有其它發現了。
“你!你怎麼燒了!”嬤嬤看著衛疆用火摺子點了人皮,驚呼起來。
火光映照在衛疆眼眸中,赤紅耀眼,人皮燃燒的緩慢,一如那時她們所受折辱之時。
“塵歸塵,土歸土。
火葬入土為安,好過皮囊被掛在這當藏品。
”被火焰炙烤的雙眼微微酸澀,眨眨眼吞掉眼裡的水霧,衛疆扭頭看向嬤嬤。
“不說說嗎?”嬤嬤心虛地挪開雙眼:“說什麼?”“說你是什麼身份,說你來這密室是為何,說為何要救我。
”“小娘子你這真是看得起我,我一個粗使老婆子,能乾什麼活兒呢,頂多是做做飯食。
”即使脖子上架著刀,嬤嬤仍舊錶情淡定,全然不是被威脅的表情,衛疆皺著眉頭,收了匕首。
奇怪的感覺縈繞心頭,衛疆不準備管了,還是先逃出去再說其它。
“想走?晚了!”巫啟賢站在假山處,龐大的身軀遮擋住溜進密室的月光,黑壓壓的的身影堵在階梯上。
衛疆紮住馬步,反手握著匕首,看著衝進來的官兵,眼神中滿是戰意。
侍衛舉著長劍衝下來,衛疆向左躲閃,匕首噗呲一聲插入打頭侍衛的手腕處,隻聽一聲慘叫,侍衛長劍脫手,落到衛疆手中。
衛疆握住長劍反手抹了那侍衛脖子,鮮血噴濺到衛疆的臉上,血腥氣瞬間爭先恐後的鑽進鼻孔。
受限階梯,侍衛們很難一股腦兒的攻擊衛疆,倒是衛疆藉著台階,左劍右匕首,一步殺一人,慢慢殺到假山口。
快到假山口,衛疆一把長劍捅入侍衛的胸口,而後借拔劍之勢將屍體推向外麵。
刺瓦早已在旁等候多時,長劍自上而下劈開,衛疆長劍格擋,橫在左肩處。
兩方僵持一瞬,周圍的侍衛開始圍住二人,手中長劍四麵八方的刺向衛疆。
見勢,衛疆匕首甩出,刺瓦躲閃之時長劍鬆了力道,衛疆彈開刺瓦的劍,又朝著刺瓦的心窩戳去。
解決了刺瓦,衛疆拔出匕首,想藉著刺瓦的身體擋住前方的刀劍,此時遠處射來兩箭,一箭衝著衛疆抓著刺瓦的手,另一箭衝著衛疆的頭顱。
衛疆眉頭一挑,立刻鬆開刺瓦,右手匕首用蠻力削開箭簇,使其歪了方向。
“巫啟賢,不去看看你那密室的‘寶貝’嗎,不知道現下是不是變成了一攤灰燼。
”嘴角勾著邪笑,眼神發亮,衛疆活命之餘還不忘刺激刺激巫啟賢,畢竟衛疆十分想知曉巫啟賢見到人皮被焚的場景,該作何表情。
可惜了,可惜不能看到巫啟賢的表情,虧。
巫啟賢臉色一變,竟當真進了那密室,不再顧及外麵。
城主府院的侍衛武力稍遜一籌,衛疆麵對包圍攻擊,此時倒也算遊刃有餘,可侍衛還剩下三人時,不知從哪又冒出了一隊。
這些人雖然穿著便衣,可光看腳步與招式,衛疆便知道這些人不是什麼酒囊飯袋,對付起來吃力許多。
雙拳難敵四手,衛疆先前胳膊所受之傷並未得到良好的治療,此時應當是發炎了,加上車輪戰,衛疆額頭開始冒冷汗,漸漸力不從心起來。
思索著破局之法,衛疆眼神環顧著四周,慢慢朝膳房挪去。
正對著假山的客房二樓,一間窗戶開著,窗戶處隱約可見坐著兩位男子,二人坐著飲茶,欣賞著這齣好戲。
“烏大人此舉助我,本王定不勝感激!”一男子舉起茶杯,敬了對麵一杯,一飲而儘。
“客氣了,倒是王爺許諾的,定要將巫啟賢交給本官。
”“好說!”烏言勾著嘴角,回敬對麵,看著假山處,眼眸裡像淬了毒般狠戾,翻湧著猩紅,眼白泛著病態的青黃,像是餓狼般,死死盯著下方的衛疆。
那不像看,更像是餓狼鎖定獵物時,從喉嚨深處滲出來的、帶著血腥的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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