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慫恿絕症嫂子保胎 第10章
調查組,重新對病人溫蔓的病情進行會診,並複覈她從入院以來的所有檢查報告和病理樣本。
這是對病人負責,也是對真相負責。”
我不談私情,隻談程式。
我把自己放在最公正、最專業的位置上。
這下,輪到薄靳的臉色變了。
他以為我會像個潑婦一樣跟他撕扯,冇想到我直接要掀他的桌子。
病曆,那是他唯一的死穴。
李院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帶了我這麼多年,瞭解我的為人。
他拿起那份申請書,重重地拍在桌上。
“我同意!
這件事,不僅要查,還要一查到底!”
聽證會結束了。
薄靳在走廊的儘頭攔住我,他溫文爾雅的麵具終於裂開一絲縫隙,聲音壓抑著暴怒:“沈鳶,你會後悔的。
有些事,你根本不明白!”
“是嗎?”
我繞過他,目光投向他身後不遠處,“我看快要後悔的人,是你。”
走廊那頭,李院長正和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官交談著,其中一人,正是我昨天聯絡的王隊。
他們看過來,目光精準地落在了薄靳身上。
9薄靳的腿,當場就軟了。
他自作聰明,卻不知我早已另辟蹊徑。
家庭糾紛難斷,但若是牽扯到刑事案件呢?
王隊和同事走了過來,看都冇看我,直接對著薄靳出示了證件。
“薄靳先生,我們是市刑偵支隊的。
關於兩年前令兄裴鬆的死亡案件,有幾個新的疑點,需要你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原來,裴鬆不止是工程師,還是那家化工廠一項核心專利技術的唯一持有人。
他死後,作為技術專利的附帶權益,有一筆高達兩千萬的钜額保險賠償。
受益人,是他唯一的法定繼承人,溫蔓。
這件事,薄靳和蔣蘭,瞞了所有人,包括我。
“一個守寡的弟媳,怎麼會突然對兩年前的舊案感興趣呢?”
王隊不動聲色地瞥了我一眼,“沈醫生,你也需要跟我們去做個筆錄。”
我點了點頭。
正當我們準備離開,蔣蘭瘋了一樣從電梯裡衝了出來,一把扯住我的頭髮就想開打。
“沈鳶!
你這個毒婦!
你害我兒子還不夠,還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嗎!
你安的什麼心!”
她撒潑打滾,醜態畢露,被趕來的保安死死架住,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咒罵。
這番鬨劇,將薄靳一家最後的“悲情”偽裝也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