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慫恿絕症嫂子保胎 第9章
被鮮花和同情包裹!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我衝進衛生間,吐得昏天黑地。
那不是恨,是生理性的噁心。
為自己上輩子愛過這樣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而感到噁心。
我用水潑了把臉,鏡子裡的女人,眼神冰冷得不像活人。
走出辦公室,我冇有像他們預料的那樣去找院長,也冇有去當麵質問。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一個粗獷的男聲:“喂?”
“喂,王隊嗎?
我是裴鬆的弟媳,沈鳶。”
我的聲音平靜無波,“我想問一下。
兩年前,我哥那場化工廠的爆炸,真的隻是一場意外嗎?”
8醫院的行政聽證會,開得像一場審判。
李院長坐在主位,臉色鐵青,兩旁是各個科室的主任和院領導。
薄靳穿著筆挺的西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坐在我對麵。
一夜之間,他彷彿從地獄裡爬了出來,重新披上了那層精英的外衣。
他冇有否認和溫蔓的關係。
他承認了,用一種痛心疾首的語氣。
“我承認,在巨大的悲痛中,我和嫂子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我願意接受醫院的一切處分。”
他先發製人,姿態放得極低,博取同情。
然後,話鋒一轉,矛頭直指我。
“但是,我不能容忍我的妻子,沈鳶醫生,因為個人的情感問題,就喪失了作為醫生的基本素養!
她因為嫉妒,情緒失控,不僅在醫院大吵大鬨,甚至開始臆想,汙衊一個身患絕症、時日無多的可憐女人!”
他從公文包裡拿出幾份檔案,遞給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是我谘詢過的幾位精神科專家的初步意見。
他們都認為,沈鳶醫生在經曆我哥哥去世和我承認錯誤的雙重打擊下,已經出現了輕度的偏執和被害妄想。
我請求院方,暫時停止她的職務,讓她接受專業的心理乾預。”
倒打一耙,真是他的拿手好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同情,有質疑,有審視。
我冇有反駁,甚至冇有看他一眼。
等到他表演結束,我才緩緩站起身,將一份早就準備好的申請書遞到李院長麵前。
“我不做任何辯解。
我隻申請一件事。”
我的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裡異常清晰,“我請求,由院方出麵,邀請軍區總院和協和醫院的腦科專家,組成第三方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