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我攥著那張被妹妹搶走的婚書笑出了淚。
前世她偷換姻緣害我慘死地痞之手,今生我親手把她推進火坑,轉頭嫁了傳聞中毀容暴戾的糙漢。
新婚夜,他裹著染血的繃帶蜷在門外:“嫌醜就離婚。”
我扯開他的衣襟吻上猙獰傷痕:“你的每一寸傷,我心疼還來不及呢,來,讓我摸一下......”
“住手!再亂摸要出人命了。”
後來他傻嗬嗬地說:“我趙啟銘此生,唯妻命是從。”
我從赤腳醫生到區裡聖手,冷麪閻王為我洗手作羹湯。
這一局,我賭對了命,也押中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