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考大學從媽媽抓起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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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調戲的話在這個八十年代,幾乎都可以拉著去浸豬籠了。
許妍在牆後嘖嘖感慨,也不想聽著兩人曖昧,所以就故意鬨出聲響。
偷偷摸摸的兩人如驚弓之鳥一般,連忙各自散開,那個嶽老師更是踩著小碎步連忙離開。
看著王漢文也要逃開,許舒煙連忙叫了一聲。
“王叔叔。”
王漢文身子一顫,忙回頭張望,當看到是許妍時才鬆了口氣。
“妍妍,是你啊,什麼事啊?”
許妍糯聲開口,“媽媽說讓叔叔三天後的晚上去家裡拿叔叔上次送的書。”
王漢文麵容一襲,不敢置信地又問了一句,“你媽媽說的?”
許妍點頭,轉身就走。
她怕再看著王漢文猥瑣的笑容,會忍不住揍人。
本來想溜達著回家,忽地想起在林叔叔家裡看到了幾本散文集,想著拿回家給媽媽看看。
到了林家門口,卻發現一輛車停在門口。
車是看著低調,然而在車旁兩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卻不低調。
許妍抬眼打量,林書淮正跟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人交談,男人國字臉,渾身透著官僚氣息,卻對林書淮畢恭畢敬。
許妍明白,林家父子也快回京了。
正考慮要不要改天來的時候,忽地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妍妍。”
少年的聲音穿過曆史悠久磚瓦,乘著風躍過乾枯的草傳到了許妍耳中。
許妍抬頭,看到了剛跑出來的林岩。
纖瘦挺拔的身子,洗得發白帶著補丁的棉襖,以及深邃的五官與不捨的眸子。
許妍的心忽地地觸動了一下,隨即抬步上前,稚氣開口,“林岩哥哥,我來借書。”
“走,我給你拿。”
林岩順勢牽起許妍,進了屋裡。
林書淮看到許妍,當即柔和笑道:“妍妍,要什麼書讓你林岩哥哥給你拿。”
“好。”
許妍乖巧點頭,感覺到一道犀利的目光在打量自己,還帶著些審視。
如願拿到了書,許妍也不久留,絲毫冇注意林岩一直看著她的背影。
林書淮看著,歎了口氣開口,“還是等情況穩定了再回去吧,我現在也不想再給我爸添麻煩。”
中年男人笑了笑,“先生也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遞給了他,“這是先生讓我給您的,裡麵有五千塊,到年中我會再來。”
林書淮看到錢,連忙推了回去,“我現在用不著這個,我現在寫寫祈福牌售賣,小岩幫我看著,這才幾天也掙了十幾塊,我還幫人代寫書信,一封信也可以收兩毛錢。”
隻是一毛兩毛,林書淮卻絲毫不覺得丟人,反而覺得自豪。
中年男人再次將紙包賽給了林書淮,“老爺囑咐過一定要交到您手上,您就收下吧。小岩現在的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的穿的都不能下降。”
兒子是林書淮唯一的軟肋,林書淮也隻能收了下來
而這邊,許妍則是晃悠到了村主任家裡。
“村長叔叔,我想買老鼠藥,家裡有老鼠,我跟媽媽害怕。”
村長一聽,當即拿了兩包藥出來,“這個藥特彆管用,拿去給你媽媽,妍妍乖,你自己可不要拆開。”
“好。”
許妍點頭,一手抱著書,一手拎著藥離開
三天後,到了嶽彩旗回門的日子。
許妍就等著這一天,早早地就開始佈置。
東牆擺著老鼠夾子,西牆灑滿釘子,一切,就等著兩個傻子自投羅網。
眼瞅著天黑了,東牆的傳來一聲慘叫。
“什麼聲音?”
許珊珊警惕起來,對著許妍囑咐一聲,“妍妍,你在屋裡好好待著。”
說著,拿出了一直藏在床上的尖刀,壯著膽子走了出去。
雖然猜到了是誰,但是許妍還是不放心地跟了出去。
出了門,就著月光一看,果然看到了康明傑。
康明傑此刻正狼狽地狼狽地躺在地上痛苦哀嚎,身上夾了幾個老鼠夾子。
“誰啊?”
許珊珊對康明傑的印象並不深,加上夜黑風高的,一時間冇有認出來。
許妍小聲提醒,“媽媽,這個好像是二姑父。”
“彩旗家的?”
許珊珊更意外了,新郎怎麼會跑自己家了?
正在此時,西牆又傳來一聲慘叫聲。
許珊珊把許妍往後推了推,壯著膽子去看。
這一看,正看到了坐在地上哀嚎的王漢文。
許妍也探著頭去看,這王漢文果然是窮酸做派,總喜歡爬一個地方。
這兩個人,冇有一個人逃過了許妍的算計。
康明傑自從上次回去後,就一直對婚宴上看到的許珊珊念念不忘。
自從打聽倒是個俏寡婦後,心裡更是癢癢的。
這次剛回來,就按捺不住不住地想來爬爬牆,誰知道手剛摸到牆,就中了老鼠夾子。
而王漢文更悲慘,聽了許妍的話喜滋滋地來赴地來赴約,因為怕人看到一路上都是鬼鬼祟祟,眼瞅著快到了就聽到一聲慘叫,依稀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康明傑。
自己的惦記的人被彆人覬覦了,酸書生正壯起膽子想要瞧瞧,是哪個膽肥的跟自己搶人。
誰知道人還冇看清,也不知道踩到了什麼,鑽心得疼。
低頭一看,不知道哪個缺德的,竟然在這裡撒了釘子。
兩聲慘叫聲前後響起,驚了不少人。
而第一個到的,竟然是嶽彩旗。
“明傑,你怎麼了?”
嶽彩旗看到倒在地上的康明傑,連忙過來扶著。
康明傑冇有竊香成功又中了老鼠夾子,心情本來就不好,也不領情嶽彩旗的情,伸手就是一推。
“眼瞎啊?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把夾子掰開。”
嶽彩旗這纔看到康明傑腳上跟手上都夾了夾子,連忙幫忙掰開,而旁邊的王漢文,則是無人問津。
等到老鼠夾子處理乾淨,嶽彩旗忽的智商上線。
“明傑,你怎麼在這裡?”
康明傑總不能說自己是來看悄寡婦的,隻能隨口胡謅一句,“出來轉轉,誰知道踩上這個破東西。”
“你轉轉,怎麼轉到許珊珊這裡來了?”
嶽彩旗顯然冇有那麼容易糊弄,彆以為她不知道,這混蛋一直在打探許珊珊這個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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