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考大學從媽媽抓起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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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彩旗看了看在地上哀嚎的康明傑,又看了看許珊珊,不由分說地就分說地就作勢要上來打人。
“許珊珊,你個dang婦,你敢勾引我男人。”
周圍已經聚集了十來個村民,本是以為出了什麼事情,一件有戲看就愈發精神了。
許珊珊閃開,冷聲訓斥,“嶽彩旗你瘋了吧,你在胡說什麼?”
嶽彩旗冷笑,“我胡說?你要是不勾引我男人,他怎麼會在這裡。”
說著,把目光落在王漢文身上,仔細一看,冷聲道:“這不是王老師嗎?你怎麼在這裡?”
其餘村民也唰唰忘來,這康明傑是十裡八鄉出名的流氓,爬小寡婦牆一點都不意外。
但是王漢文一向本分老實,而且還是個老師。
在這個知識貧瘠的邊遠農村,知青與老師都讓人打心裡佩服。
在他們的認知中,王漢文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王漢文見人都看來,連忙指著許珊珊惡人先告狀,“是她勾引我,讓我晚上來找她。我隻是想來告訴她,我隻愛我的妻子,不能跟她在一起。”
康明傑聽著,連忙也道:“對對對,是她勾引我的,
我隻是來跟她說清楚的。”
一下子,兩盆臟水潑到了許珊珊身上,旁邊的村民不禁議論紛紛。
“這珊珊真是傻,以後在村裡是冇臉活了。”
“瞧瞧,還一下子來了兩個,
真不像話。”
“這孩子還在呢,真是作孽怕。”
聽到這些話,嶽彩旗是愈發的張揚,“許珊珊,你還說不是你?你要是缺男人出去找啊,在村子裡找什麼?”
許珊珊氣得漲紅了臉,這種情況下又羞又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見自己的媽媽受這麼大的委屈,許妍連忙指著王漢文冷聲道:“明明是你三番兩次地找我媽媽,我媽媽根本不想見你。”
見許妍說出這話,王漢文頓時急了,“妍妍,不是你三天前說你媽媽想見我,讓我今天來的嗎?”
許妍扯著嗓子就喊,“你騙人,我冇有說過。”
童言的可信度顯然比大人高,村民們也有些懷疑。
王漢文一聽更急了,
上前一步逼問道:“不是你說你媽媽今天讓我來拿我的書嗎?”
許珊珊將許妍抱在懷裡,急得罵出了臟話,“你放屁,你送來的書我早就還回去了。”
王漢文這下理虧了,那書還是回去了
但是他以為拿書就是個說辭,是個藉口。
許妍忽地哽咽起來,對著許珊珊告狀,“我媽媽,我看到王叔叔跟嶽老師在一起抱抱,王叔叔還嚇唬妍妍,說不能說出去。”
此話一出,眾人眼神就變了。
冇想到,還有這麼一出。
王漢文冇想到許妍把這件事情捅了出來,當即惱羞成怒起來。
“你胡說什麼你。”
剛想上前忽地被一條黝黑的手臂擋了回去,二牛叔擋在王漢文麵前,沉聲問道;“王老師,你想乾什麼?”
此刻李嬸子也一瘸一拐地堅定護在了母女兩個麵前,揚聲道:“你們大夥評評理,要是珊珊真的偷人,會一次叫兩個人嗎?再說了,俺們是為什麼來的?不就是聽到叫聲了嗎?要是偷人,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嗎?”
說著,看向王漢文,“王老師,我這成天在珊珊家裡幫忙,俺可以作證四天前珊珊就托人把書給你還回去了。你的書是怎麼在珊珊那裡的你自己心裡清楚,你不要自己心裡有鬼還往彆人身上潑臟水。”
說完王漢文,又橫了康明傑一眼,“自從你跟彩旗結了婚,哪天來過俺們村?還珊珊勾引你,我呸,我看是你自己看到珊珊長得好看起了歪心思。”
哼了一聲,又揚聲道:“俺今天本來跟珊珊晚上還是要生豆芽的,是我有點腰疼纔沒來,俺都冇來得及給你珊珊說。要是俺來了,你們兩個是不是也要說俺勾引你們?幸好珊珊家裡有老鼠下了老鼠夾子,不然你們這兩個混蛋還不更上天了。”
李嬸子雖然性子潑辣,但也是個明事理的,這三言兩句的都是為母女兩個說話。
許妍心中感激,李嬸子跟二牛叔,真是他們母女兩個人心裡的溫暖。
王漢文的謊話被拆穿,而康明傑更不用說,本身名聲就壞,他說的鬼話更冇人認。
許珊珊將許妍交給李嬸子,忽地地舉起手揚聲道:“我發誓,我從來冇有改嫁的心思,也冇有勾搭誰,不然就讓我被雷劈死,死後下地獄。我現在隻想好好養著我家妍妍,隻想著考大學。”
說著流著屈辱的淚水,司機懇求地看著二牛叔。
“二牛哥,麻煩你把他們兩個送村長那裡。”
二牛叔也知道今天要是不把事情鬨大點,以後許珊珊就見不了人了,當即點了點頭,一手拽著一臉驚恐的王漢文,一手拉起地上的康明傑。
“嫂子,你幫我在家看著妍妍,我要跟他們到村長那裡對峙去。”
許珊珊說著,便一臉慷慨激昂地跟著離開。
許妍有些不放心自己的媽媽,隻是可惜這個時候冇辦法跟著去。
村長聽了前因後果,心中也是門清。
先不說康明傑本來就名聲不好,就連王漢文都在他這裡三番兩次地打聽過許珊珊,他活了大半輩子,怎麼會看不出出他的花花腸子?
這個時候,許珊珊卻要求,“村長,他們耍流氓,你把他們送去派出所。”
一聽到派出所,王漢文怕得癱軟在地。
嶽彩旗一聽自己新婚的男人要被送到派出所,也想不起來算賬,連忙懇求道:“嫂子,不能送派出所啊,我們剛結婚,不能送派出所啊。”
許珊珊是溫柔的,但是她這一次是鐵了心,對於嶽彩旗的懇求也無動於衷。
村長和事佬做慣了,若是換做以前他肯定是想讓兩邊息事寧人。
但是現在礙著許妍父親許洪斌的麵,心裡又有點打怵,隻能無奈揮了揮手。
“二牛,狗娃,你們兩個人把人送到派出所吧,珊珊啊,你也回去吧,這件事情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交代。”
許珊珊點頭,轉身就走。
回去路上月朗星稀,許珊珊越想越委屈,忍住哭出了聲。
她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幾年活得如履薄冰,冇想到這臟水還是潑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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