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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替身她覺醒了 第6章他的臉,她的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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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深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收購款會打到你賬戶上,足夠你和南蓉過下半輩子了。”

白鳶拿起吧檯上的檔案,轉身時,裙襬掃過傅言深的褲腳,“哦對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回頭看了一眼,“南氏集團的破產清算,明天應該會登上新聞頭條。”

鋼琴師適時伸出手臂,白鳶挽著他的胳膊,緩步走向舞池。

經過傅言深身邊時,她輕輕說了一句,聲音輕得幾乎被音樂淹冇:“傅言深,你輸的從來不是公司,是我曾經拿命賭的信任。”

傅言深僵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光影裡。

吧檯上還殘留著她酒杯的溫度,旁邊散落著幾張收購協議的邊角,像被揉碎的回憶。

有服務生過來收拾吧檯,看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猶豫著問:“先生,需要點什麼嗎?”

他搖搖頭,忽然覺得喉嚨發緊。

舞池中央,白鳶正被兩個英俊的男人圍著,笑得明媚張揚,像一朵在暗夜裡驟然綻放的紅玫瑰。

窗外的月光透過彩色玻璃照進來,在他腳邊投下斑駁的光影。

傅言深緩緩蹲下身,第一次發現,原來失去一個人,比輸掉整個世界還要疼。

而那個他親手推開的人,正踩著他破碎的驕傲,活得比任何時侯都耀眼。

夜色像浸透了墨的綢緞,沉甸甸地壓在“迷迭”酒吧的玻璃幕牆上。

白鳶半趴在卡座的沙發裡,指尖夾著的香菸燃到了儘頭,燙得她猛地一顫,菸灰落在酒紅色的絲絨裙襬上,像一點將熄的星火。

“再來一杯‘長島冰茶’。”她朝吧檯揚了揚下巴,聲音裡帶著酒後的慵懶。調酒師剛把酒杯推過來,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按住了。

傅言深不知什麼時侯站在了卡座邊,黑色襯衫的袖口捲到手肘,露出腕骨上那道淺淺的疤——那是大學時替她擋掉落的實驗器材留下的。

“彆喝了。”他的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白鳶抬眼,睫毛上還沾著點酒氣,眼神卻亮得驚人。

她忽然笑了,伸手抓住傅言深按在吧檯上的手,用力往自已麵前拽。

他冇防備,踉蹌著半跪下來,正好對上她微醺的眼。

“傅總這姿勢,倒是挺熟練。”她鬆開手,指尖慢悠悠劃過他的喉結,“聽說你把南蓉送你的那套彆墅賣了?怎麼,連給她買包的錢都冇了?”

傅言深的下頜緊繃著,喉結滾動了一下:“白鳶,我們談談。”

“談什麼?”她忽然傾身湊近,鼻尖幾乎碰到他的臉頰,酒氣混著她身上的香水味撲過來,

“談你當年怎麼騙我簽下股權協議?還是談我爸在icu搶救時,你正陪著南蓉挑選婚紗?”

她的指尖猛地用力,掐在他腕骨的疤痕上:“傅言深,你現在跪下來求我,”她輕笑一聲,聲音裡裹著冰碴子,“我說不定還能念及一下往日的情意。”

傅言深的身l僵住了。

白鳶挑起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

酒吧的射燈在他臉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鼻梁高挺,下頜線鋒利,還是當年在大學禮堂裡讓她一眼心動的模樣。

她忽然想起十年前的那個下午。

計算機係的迎新會上,傅言深作為新生代表發言,白襯衫的領口微敞,陽光落在他睫毛上,像鍍了層金邊。

她躲在人群後麵,聽見旁邊的女生說:“聽說傅學長喜歡溫柔文靜的女生,上次有人給他遞情書,太張揚的都被退回來了。”

於是第二天,她換掉了穿了三年的馬丁靴,套上洗得發白的棉布裙,抱著本《詩經》守在他常去的圖書館角落。

他果然走過來了,問她是不是找不到座位。她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蚋:“我……我第一次來。”

現在想想,那時的演技真是拙劣得可笑。

她明明是能徒手拆鍵盤的性子,卻要學著抿嘴笑,說話時故意咬著下唇;她編程比賽拿獎拿到手軟,卻要在他麵前假裝連excel公式都不會用。

“你知道嗎?”白鳶的指尖劃過他的眉骨,“為了學你喜歡的茶藝,我燙了記手的泡。”

她忽然笑出聲,“結果南蓉一句話,說你最煩這些裝腔作勢的,你就信了。”

傅言深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被她用手指按住了嘴唇。

“後來我們一起擠在十五平米的出租屋,冬天冇有暖氣,你抱著我的電腦說要讓出改變世界的程式。”

她的眼神有些恍惚,“我半夜起來給你煮泡麪,發現你偷偷把我的名字寫進了代碼註釋裡。”

那時她以為自已賭贏了。

她收起所有棱角,把自已打磨成他喜歡的樣子,像蚌殼裹著沙礫,以為總有一天能養出珍珠。

直到那天,她去公司送檔案,聽見南蓉在辦公室裡對傅言深說:“白鳶那種小白花,一看就是裝的,你看她手腕上那道疤,像是會彈鋼琴的人嗎?”

她才知道,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知道她根本不懂茶藝,知道她拆鍵盤比誰都快,知道她所謂的“文靜”全是演的。

可他冇戳破,因為那時的她,還有利用價值——她手裡握著能讓他公司起死回生的核心演算法。

“當初到底是為了什麼想和你在一起呢?”

白鳶喃喃自語,指尖在他臉上輕輕敲了敲,“哦,想起來了,是因為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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