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炮灰替身她覺醒了 第7章你冇有機會了
-
她低頭看著他,眼神裡的迷戀像潮水般退去,隻剩下冰冷的嘲弄:“你說可笑不可笑?我見過那麼多男人,有權有勢的,溫柔l貼的,偏偏對你這張臉入了迷。”
她鬆開手,靠回沙發裡,從手袋裡掏出一張黑卡,隨手丟在傅言深麵前:“這卡你拿著,裡麵的錢夠你換張更帥的臉。”她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我現在身邊想巴結我的人排著隊,比你年輕,比你聽話,還比你……乾淨。”
傅言深猛地抓住她的腳踝,掌心滾燙:“小鳶,我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
白鳶低頭看了看他抓著自已的手,那隻手曾經替她擰過瓶蓋,替她敲過代碼,替她擦掉眼淚,現在卻像枷鎖一樣難看。她抬腳,輕輕一掙就掙脫了。
“機會?”她整理了一下裙襬,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傅言深,你還記得我最後一次見我爸是什麼時侯嗎?”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重錘砸在傅言深心上。
“他躺在病床上,氧氣管插在鼻子裡,拉著我的手說‘彆恨’。”白鳶笑了笑,眼眶卻紅了,“可我偏要恨。我恨他識人不清,更恨我自已瞎了眼,把魚目當珍珠,還捧在手心裡焐了十年。”
酒吧的門被推開,晚風灌進來,吹得她的裙襬獵獵作響。林硯站在門口,低聲說:“白總,車備好了。”
白鳶冇再看傅言深一眼,轉身走向門口。經過他身邊時,她的高跟鞋輕輕碾過那張黑卡,發出細微的碎裂聲。
“哦對了,”她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忘了告訴你,你心心念唸的那個核心演算法,其實是我十五歲時寫的玩物。你偷走的,不過是堆廢代碼。”
傅言深猛地抬頭,卻隻看見她消失在門口的背影。
卡座的沙發上,還殘留著她的香水味,旁邊散落著半支燃儘的香菸,像一段燒完的人生。
他緩緩癱坐在地上,手心裡還留著她指尖的溫度。酒吧的音樂還在繼續,震得人耳膜發疼,可他隻聽見自已心臟碎裂的聲音,一聲又一聲,像當年她在出租屋裡,替他熬夜敲代碼的鍵盤聲。
原來那些他以為的“裝腔作勢”,全是她捧出來的真心;那些他棄之如敝履的“小白花”模樣,是她能給的全部溫柔。而現在,那個為他收起利爪的姑娘,終於帶著一身鋒芒,頭也不回地走了。
財經頻道的直播鏡頭突然切進後台時,白鳶正在解高跟鞋的搭扣。
休息室的鏡麵牆映出她身後的混亂:助理小陳正手忙腳亂地把一堆檔案塞進公文包,法務總監舉著手機大喊“讓技術部把防火牆再升三級”,而落地窗外,盛世集團總部大廈的led屏上,“九天集團股權交割儀式”幾個字正被暴雨沖刷得有些模糊。
“白總,記者已經堵在電梯口了。”小陳的聲音帶著哭腔,“剛纔有匿名郵件爆料,說盛世的實際控股人是您……”
白鳶彎腰撿起掉落的胸針——那是枚設計成代碼樣式的鉑金胸針,十年前傅言深用第一筆項目獎金給她買的。
她把胸針彆在黑色西裝的領口,忽然笑了:“堵就堵吧,反正遲早要見光。”
推開門的瞬間,閃光燈像驟雨般砸過來。
記者們蜂擁而上,麥克風幾乎戳到她臉上:“白小姐,您真的是盛世集團的掌權人?那之前為什麼要以普通員工的身份潛伏在九天?”
“聽說九天集團的傅總曾是您的前夫,這次收購是不是為了報複?”
“南氏集團破產案與您有關嗎?有內部人士稱是您動用了海外資本……”
白鳶停下腳步,抬手示意安靜。
她的指尖在麥克風上輕輕敲了敲,聲音透過音響傳遍整個走廊:“第一,盛世集團是我父親白澤民先生創立的,我隻是替他守住家業。”
“第二,收購九天是正常的商業行為,與私人恩怨無關。”
她看向人群裡那個舉著“傅言深對不起你”燈牌的年輕記者,眼底閃過一絲譏誚,“至於報複——傅總還冇資格讓我動用盛世的資源。”
人群嘩然時,她已經走進了專屬電梯。
鏡麵裡映出她平靜的側臉,隻有緊握的拳頭上,指節泛白泄露了情緒。三年前父親的葬禮上,她穿著黑裙站在墓碑前,聽著律師念遺囑:“盛世集團股份由白鳶繼承,但需完成父親未竟的‘星辰計劃’。”
所謂“星辰計劃”,是父親畢生的心血——一套能讓偏遠山區孩子免費使用的智慧教育係統。
而當時,負責這套係統核心演算法開發的,正是傅言深和他剛起步的九天集團。
電梯抵達頂層會議室時,跨國投資機構的代表已經等在那裡。
為首的金髮男人起身握手:“白董,華爾街那邊已經收到訊息,您要的百億資金隨時可以到賬。”
白鳶落座時,目光掃過投影屏上的九天集團財務報表。傅言深的簽名在右下角歪歪扭扭,像他當年在出租屋裡替她寫的情書。她忽然想起某個冬夜,他抱著筆記本電腦說:“等係統上線了,我們就去西藏,給那裡的孩子上第一節ai課。”
“白董?”她回過神,在檔案上簽下名字:“啟動二級預案,把九天的教育板塊獨立出來,歸入盛世公益基金會。”
她頓了頓,補充道,“所有技術人員保留原職,薪資翻倍。”
助理在旁邊低聲提醒:“傅總剛纔發了二十七條簡訊,說想見您。”
白鳶冇抬頭:“把他的號碼拉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