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_校花真是我女朋友 第17章 你的秘密
周嶼點了點頭,目光很是篤定。
“哈?”薑媛一臉錯愕。
搞個pk,怎麼感覺把自己搭進去了?
現在反倒成了“被算”的那個?
不過。
如果說周嶼要“算”的是自己,
薑媛反倒沒那麼慌了,甚至心裡還穩了點。
因為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
周嶼和她根本八竿子打不著。
所以,他不可能瞭解自己一點。
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任何秘密。
準確來說,今天還是自己第一次和他說話嘞!
如果今天周嶼要賭彆人,比如說賭司邦梓的秘密。
反倒會覺得還夠掰扯一陣。
況且。
我能有什麼秘密?
我就算有秘密,也不會告訴彆人啊。
更不會告訴周嶼身邊的人。
薑媛得意地想著,甚至有點想笑了。
她微微揚了揚下巴,像是女王高坐在自己的塔羅殿堂裡,俯瞰一個誤入歧途的“野路子”。
“那你說說看,”
“你能算出什麼秘密?”
“我們塔羅牌又不是讀心術,哪有你說得那麼神。”
她語氣輕快,尾音帶點嘲弄。
“但我能。”周嶼說道。
說罷,便朝著薑媛勾了勾手指。
那動作懶洋洋的,像是在逗一隻炸毛的貓。
“過來點。”
“你也不想——讓大家都知道你那個秘密吧?”
教室瞬間安靜,連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薑媛翻了個白眼,冷笑了一聲:
“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的。”
她語氣不屑,動作卻猶豫了半秒,才帶著一副“誰怕誰”的架勢,把身子微微傾了過去。
“你說啊,我倒要聽聽你能編出什麼來——”
她剛湊近,周嶼便俯身附耳,低聲說了幾句。
不過五秒。
薑媛整張臉“唰”地一下紅了。
不是那種害羞的粉紅,是直接燒紅了,從耳尖一直燒到脖頸。
她的瞳孔明顯一縮,像是被人揭開了什麼不可觸碰的麵紗。
下一秒,她猛地瞪圓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周嶼。
周嶼一臉雲淡風輕。
薑媛不等他再說一個字,立刻轉身,落荒而逃!
她連塔羅牌都沒收,直接衝出教室,像是有瘋狗在後頭追她。
教室裡,一片死寂。
司邦梓傻了。
羅京傻了。
塔羅社的幾個女同學也傻了。
大家都傻了。
一秒後,全班嘩然!
有人驚呼:“他剛剛對她說了啥啊啊啊!!”
還有人已經在小聲猜測:“該不會是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吧?”
“他不會真的會讀心術吧?”
周嶼隻是淡淡地站在那裡,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甚至還彎腰替薑媛把掉在地上的塔羅牌撿起來,隨手遞給一旁的塔羅社的女同學。
他隻是隨手出了一招,便把塔羅社的女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直接退賽了。
周嶼攤了攤手解釋道,“沒什麼,大家不要想太多。”
“都散了吧。”
洗手間裡,瓷磚反著冷光,水聲嘩啦嘩啦。
薑媛扶著洗手檯,臉上的溫度還沒退下去。
她腦海裡反複回蕩著那句聲音。
一字一頓的。
“你……要不要去檢查下,今天褲子是不是穿反了?”
然後,確認無誤。
她的內褲,果然又!穿!反!了!!
薑媛當場整個人呆住,腦子裡瞬間變成了白噪音。
——不對啊。
——他怎麼會知道我有這個毛病?!
——我、我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啊?!
完了。
真的碰到高人了!
好像,他好像真的是星辰之子!
教室裡。
羅京百思不得其解,望著周嶼的眼神裡,都多了幾分敬畏。
“你到底說了什麼啊?”羅京問道,“薑媛這種陰森森的人,都給你整紅溫了。”
“你怎麼知道的?”
周嶼笑了笑。
這還能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從她那位好閨蜜林望舒那兒得來的。
不過也不是林望舒嘴碎,非得拿自己閨蜜的社死瞬間當談資。
林望舒不是那種沒品的人。
但人總有聊天的時候嘛。
隻是在聊天的時候,會說起,“我有一個朋友”怎樣迷糊的故事。
眾所周知,“我有一個朋友”大多數情況下就是“我自己”。
周嶼也預設了這一條,久而久之,在她身上積累了一堆“迷糊屬性”。
可之後發現,林望舒的“我有一個朋友”真的是“朋友”。
一些資訊組合一下,周嶼就大致推理出了林望舒有個朋友很迷糊,經常丟三落四,甚至衣服都能天天穿反。
再結合一下這幾天的觀察。
那可不就是薑媛嘛。
周嶼當然不是對這種八卦有興趣。
他也不是什麼偷窺狂,甚至可以說——他不在意任何人的任何秘密。
他隻是天性喜歡還原真相。
劇本殺風靡那幾年,他是魔都圈子裡出了名的鋼鐵菠蘿頭。
邏輯刁鑽,命案必破。
就像個沒感情的推土機。
對他來說,生活中所有蛛絲馬跡,都是另一個劇本。
一個隨時可以拚出真相的現場。
所以,換做是彆人來pk,周嶼還真沒百分百的把握。
但是如果是薑媛。
這特麼不就是送人頭嗎?
周嶼都覺得贏得有點不好意思。
但沒辦法。
她自己送上門的。
眼下。
羅京還在追問。
“真不說說她什麼秘密啊?”
“彆裝了,都裝得你都快飛升了。”
“都說了是秘密,哪能說的。”周嶼道,“我們星辰之子,要講究原則的。隻窺視,但不傳播。不能輕易改變人類的命運。”
“不是,哥們,你還演上癮了是吧?”司邦梓呸了一口,“那你猜猜看,他有什麼秘密?”
說著,指了指後頭的羅京。
“羅京的秘密?”周嶼側頭看了一眼羅京,故作沉思,然後說,“你想聽聽你30歲那年在東南亞打自由搏擊,然後因為強行反殺斷了脊椎,為父,我為你推輪椅推了十年的人生故事嗎?”
“我qnd!”羅京怒斥,“你才輪椅!你全家都輪椅!”
誰料——
周嶼話鋒一轉,語氣忽然收斂,平靜得有些可怕:
“不過你真正的秘密嘛”
他頓了頓,像是漫不經心地補了一句:
“我知道,你喜歡那誰。”
聲音不大,但足夠清晰。
“誰啊?”司邦梓附和。
羅京卻一愣。
身體比腦子先做出反應,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張了張嘴,卻半天都沒接上話。
周嶼其實是有點小意外的。
他也沒真打算說出個名字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羅京喜歡誰。
這是實話。
哪怕他們前世關係那麼好。
羅京卻從來,一次都沒有,說過他的暗戀物件。
這件事,周嶼知道得很晚。
那是很多年以後的事了。
羅京的家境其實也不錯。
爸是市發改委主任,媽是拆遷辦主任。
雖說官不特彆大,但是妥妥的關鍵實權一把手。
可這些光鮮的背景卻和他沒什麼關係。
因為父母在他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離婚了。
當年親媽改嫁,次年生了個妹妹。
第三年,親爹也帶回了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第四年,羅京又有了個弟弟。
高考之後。
羅京並沒有上大學。
而是去了很遠很遠的邊疆當兵。
十年戎裝。
一身風霜。
退伍後,他也沒選擇轉業。
而是開始一邊做義工一邊環遊世界。
他的朋友圈裡,有巍峨的雪山,遼闊的沙漠,馥鬱的熱帶雨林,璀璨的銀河星空
那是周嶼一直想看,卻沒能去看的世界。
他擁有了所有人都想要的詩和遠方。
隻是。
他一直在路上。
卻沒回過臨安,也沒再回過家。
某天,羅京從南美洲回魔都,說想見一麵,兩人去老地方喝酒。
推杯換盞之間,夜風正濃,話題胡亂翻著,氣氛也迷迷糊糊。
也不記得前麵在聊什麼,隻記得那一瞬,周嶼酒意上頭,漫不經心的隨口問了一句:
“還記得高中那誰吧?”
“早忘了。”
“不是,我還沒說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