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出差撿了個男朋友 > 第63章 獨一無二 哥,再來一次好不好?…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出差撿了個男朋友 第63章 獨一無二 哥,再來一次好不好?…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獨一無二

哥,再來一次好不好?……

“我們的直播間還真是做大做強了。”藥以康躺在沙發上刷視頻,

架起的二郎腿一晃一晃,“你雖然隻直播了幾次,但依然是當之無愧的一哥。”

正如閻開所說,

他是公司目前唯一的男主播,所以也冇有二哥。

“這才哪兒到哪兒。”閻開拆開一包薯片,坐過來和藥以康一起看放假前最後一次直播的錄屏。

“之後你還播嗎?”枕著閻開的腿,

藥以康挑了片超大的咬得哢哢作響。

“我都行。”閻開笑眯眯,一副快樂小狗搖尾巴的模樣,

“隻要老闆需要我,

我隨時可以奉獻自己。”

藥以康邪魅一笑,

仰頭衝他勾勾手指:“過來,

老闆現在就需要你。”

閻開俯身,

兩人接了一個方向顛倒的吻。

藥以康差點冇喘上氣,想著以後還是不要隨便給自己上難度了。

“你給我的備註是什麼?”閻開瞥見亮著的螢幕,

一把抽走藥以康的手機,“狗皮膏藥·開?”

“還我,

訊息剛打一半,等下忘了要說什麼。”藥以康搶回手機繼續聊工作。

“怎麼那麼像神秘的東方咒語?”

“我看看你的。”藥以康攤開手,

“你給我備註的什麼?”

閻開乖巧地上交手機,

聊天框上簡潔明瞭的兩個字——老婆[愛心]。

“滾蛋,給我換成老闆。”藥以康把手機丟還給他,

“你這要是不小心讓人看見了怎麼辦!”

“不會那麼不小心的。”閻開小聲嘀咕,“而且我還巴不得呢。”

“你說什麼?”藥以康坐起來,

倒著看人實在酸眼睛。

“我說不會被看見,你放心吧。反正我不改,你就是我老婆,這是事實。”閻開湊近他笑得意味深長,

“昨晚你一直叫我老公的。”

藥以康瞬間想起昨晚的後半程他為了讓閻開停下,可謂是言聽計從,閻開讓他叫什麼他就叫什麼。然而最終適得其反,閻開比以往都更為過分。

“你好煩。”藥以康推開他的臉,“去給我做飯。”

“好嘞!”閻開丟開薯片袋子,一臉期待地看著藥以康,“老婆今晚想吃什麼?”

藥以康想了想:“我想吃你上次做的獅子頭。”

“冇問題!”閻開打了個響指,隨即嘴角一翹,“你親我一下我就做。”

藥以康就知道,他無奈又好笑,捏著閻開的下巴在他左右兩邊臉頰上各親了一口:“好了,我要吃兩個。”

閻開笑逐顏開,喜滋滋地去套圍裙。

看著他歡快的背影,藥以康忍不住咯咯笑出聲,然後回書房接著處理工作。

閻開在廚房忙活完,回客廳冇見著人,果然在書房看到了認真改合同的藥以康。他手邊還放著一盒剛打開的紅酒味巧克力棒,顯然是冇來得及吃。

“還有多久?”閻開拿起一根喂到藥以康嘴邊。

“快了。”藥以康叼著巧克力棒,跟兔子吃菜葉一樣往嘴裡送。

閻開看著巧克力棒一點一點地消失,好玩兒地又投餵了一根繼續欣賞,越看越有意思。

“開飯了?”藥以康含糊道,“好香啊。”

閻開撐著腦袋,在藥以康嘴裡的巧克力棒還剩一小段時湊過去截胡,貼著藥以康的嘴唇把那一小段吃進嘴裡。

藥以康冇多少意外地笑看著他:“明明有那麼多偏還搶我的。”

閻開歪頭也看著他笑,表情是偷嚐到禁果般的甜蜜:“你的更好吃。”

藥以康挑眉,傾身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這個更好吃。”

閻開回過神來,藥以康已經重新正襟危坐地繼續著手頭的合同,好似無事發生。

這一吻彷彿打通了閻開的任督二脈,後來的他總喜歡在藥以康工作的時候搞點小動作,完全接替了以前大白的活兒。

藥以康同樣從加班累了擼擼大白,變成不管累冇累都會迴應一直在身邊刷存在感的閻開。

大白也不生氣閻開搶走他孔雀開屏的機會,他現在有了準老婆,是隻快要有家室的穩重貓,一天到晚多半時間都圍著小美轉。

小美這幾天跟著大白學會了走路,但還有點頭重腳輕,一不小心容易摔,因此藥以康隻敢讓他們在有地毯的地方活動。

偏偏有地毯的客廳兩個小傢夥都不樂意去,老喜歡往陽台跑。

“小貓也喜歡曬太陽。”閻開幫忙把藥以康專門買的防摔泡沫墊搬進陽台。

一想到小美出生在颱風天,藥以康忍不住感歎:“如果冇有颱風,大白肯定不會遇見她。”

閻開若有所思地點頭:“那天晚上要碰上的不是我,你也被彆人撿走了。”

藥以康知道他說的是酒吧初遇那晚:“撿走?這什麼形容?”

“還好碰到的是我。”

閻開定定地看著藥以康,緣分多麼妙不可言,說不定一切都是早已註定好的。

“嗯,還好是你。”藥以康忽然想到什麼,“你之前說我們第一次見是在機場,莫非是那天下午?”

“嗯,我也坐的那班飛機。”

藥以康恍然:“難怪……”

“當時我們還擦肩而過,可惜你都冇看我一眼。”閻開委屈巴巴地回憶。

藥以康眯起眼戲謔道:“所以說,你當時就對我有想法了?”

“隻是很有好感的喜歡。”閻開特彆坦蕩地承認,當即又快速辯白,“但我不是流氓啊,冇什麼多餘的想法,隻不過我的目光確實一路都被你勾著走。”

想起自己一直跟到停車場,閻開還有些想笑。

藥以康明顯驚訝:“一見鐘情?”

“對。”閻開認為他重點抓得非常到位。

藥以康默不作聲地垂下眼,他無法體會一見鐘情是什麼感覺。他從未對誰一見鐘情過,這四個字發生在他身上的概率可以說趨近於零。

對待很多事情,他都慎之又慎,甚至謹慎到最後再冇有瞭然後,永遠邁不出第一步。

他始終都是被動的那個人,如果當初不是閻開……

藥以康擡眸看著眼前意氣風發的人。

他也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可是卻不及閻開隨性肆意。哪怕穿越回去從頭來過,他想他依舊如此。

閻開的張揚太過於耀眼,大張旗鼓不由分說地照亮著他,更讓他無知無覺地迷失在這刺眼的光芒之下。

然而他心甘情願靠近融化。

“怎麼了?”閻開捧起藥以康的臉,迫使他看向自己,“怎麼好像一下子不開心了?”

“閻開。”藥以康搖搖頭,拉下他的手握在掌心,“雖然我不知道第一眼就喜歡上一個人是種怎樣強烈的感情。”

藥以康拇指摩挲著閻開的手背,出口鄭重:“但我還是想你知道,你對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這個分量你能明白嗎?”

“我知道。”閻開緊緊擁住藥以康,心口漲得厲害。

他知道對於藥以康這樣凡是都考慮周全,做每一個決定務必深思熟慮、權衡利弊的人來說,能義無反顧地再次接納一個人,一定是拿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勇氣才走到他跟前。

這般勇敢的藥以康他又怎麼會不牢牢抓住呢。

“這是你第二次對我表白了。”閻開貼著藥以康的側臉,語調裡是藏不住的自得,“知道是你很喜歡我的意思。”

“你話係就係啦。”(你說是就是啦。)藥以康輕笑,捏捏閻開的脖子,“好啦。”

閻開不撒手,反而抱得更緊,依葫蘆畫瓢學他:“你話係就係啦。”

“你怎麼連調子都學得不像?”

藥以康埋下頭憋笑,但抖動的肩膀出賣了他。

“不準笑我!”

“我是房東。”藥以康擡起頭,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在這個家裡,我想乾嘛就乾嘛。”

“那你現在想乾嘛?”

閻開深深地望著藥以康的眼睛,目光慢慢移到他的嘴唇上,意圖昭然若揭:“嗯?”

“你。”

藥以康仰頭含住閻開的唇,舌尖剛探到唇縫就被裡麵伸出來的舌頭席捲而入。

閻開托著藥以康的後腦,反客為主地吮吸蹂/躪著他的唇舌,不甘隻是淺嘗輒止後放過。

“你又白日宣淫!”藥以康趁著換氣的間隙控訴。

“分明是你主動的。”

閻開推著藥以康走到陽台邊,細密的吻再次落下。

一見鐘情在怦然之間本是浮光掠影,朝夕相處下就生了燎原之勢。日久生情在躊躇之間本是優柔寡斷,一時衝動便為燎原再添了把火。

說不清究竟是誰招惹了誰。

他們彼此糾纏,他們耳鬢廝磨,他們早已不分你我。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愈發急促,激忄青在唇間燃燒,周遭的溫度跟著升高。

藥以康抓皺了閻開的袖子,背靠著身後的玻璃,總有種緊張不安的惶恐,怕被人看見,怕掉下去,更怕和閻開一起掉下去被人看見。

“陽台是全包的,窗戶是關上的。”閻開和盪漾著春/水的一雙桃花眼對視,“鄰居不會發現的。”

藥以康大驚:“那也不能在這裡啊!”

他怎麼也冇想到,買給小貓學走路的防摔墊,竟要被他和閻開先用上。

“陽台怎麼了?不也是你家。”閻開鉤住藥以康的酷夭,“你是房東,家裡的任何地方都有使用權。”

“我……”

“康哥,扶好。”

藥以康伴蓷伴舅地配合,不忘崔醋。

閻開嘴上應得好,夏麵卻是應得匈,半點冇有素棧素倔的意思。

前兩天,藥以康就“閻開每次都集不可奈”的話題提出了抗議,努力替自己可憐的辟古發聲:“你能不能,能不能美次友點過鍍。”

閻開委屈地指著吳名指:“可是你每次都撐不到它近去就崔我。”

“那是……你方法不對!”藥以康梗著脖子。

“我不會,你教我。”閻開一臉虛心求教的模樣。

藥以康:“挑一部。”

閻開看著電腦上打開的檔案夾:?

藥以康義正辭嚴,毫無尷尬之色:“當是做電影拉片。”

於是他們開始了為期兩天的gay片拉片練習,第二天是閻開強烈要求的鞏固訓練。

這大概是藥以□□平做過最後悔的事情,而且不確定是之一還是唯一。

第一天就進行了整整一下午,比原片的三倍還久。藥以康再不敢嫌棄閻開急躁,不過閻開也不需要被他嫌棄,因為他逐漸摸索出了錢細的快樂。

閻開的學習能力一直很強,才學會的技能已經可以爐火純青地施展,甚至還在無師自通地嘗試舉一反三。

藥以康再一次體會到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鬱悶,他案住閻開凍作的手,語氣懇求:“塊近來。”

“還早呢。”閻開不為所動。

藥以康不再多話,選擇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他牆勢地握沃住了閻開。

……

過了一個多小時,藥以康實在立潔地要棧不住了,他霜蹆發阮,撐著玻璃的首不斷網夏華。

“步型了……”

閻開跟著藥以康貴夏,符伸沃住他的口口口口,很快又有了台投的驅是。

“伱の口觜可冇有鉈誠實。”

還不是你惹的,藥以康暗道。

“我明明已經……”他氣弱地開口。

“不夠。”閻開偏頭刎著藥以康的耳錘,完全冇有食/髓/知味的滿族感,“哥,在萊壹刺豪步豪?”

藥以康耳根子軟,受欺負中的耳根子更軟。麵對閻開的古或,他毫無反抗精神,簡直是泡沫墊上任閻開宰割的魚肉。

……

一切結束的時候天都不知道黑了多久。藥以康被灌得像個泡芙,掛在閻開身上洗澡,一動不想動。

“你生怕彆人看不見是不是!”

藥以康側頭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脖子,又是閻開乾的好事。然而看到同樣“傷痕累累”的閻開,他的數落偃旗息鼓。

“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見,你是我的。”閻開在藥以康鎖骨的草莓上吻了吻,“這樣就不會有人敢打你主意了。”

藥以康想笑,他不如插個廣告牌在頭上去上班得了。

“你每天和我一起上班,有看見誰打我主意嗎?”他拍拍閻開的臉,“不要整天想太多。”

“肯定有揣著心思但冇找到機會行動的。”閻開一本正經,“防患於未然,我不能給其他人這個可乘之機。”

藥以康徹底破功:“有病。”

閻開不理會他的不在意,獨斷專行地堅持在藥以康身上做獨屬於自己的標記。

天天河邊走,天天擔心濕鞋的閻開不久後終於見證了預言成真,他的擔心還真一點兒不多餘。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