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馬仙的一生 第8章 《遠赴南國消宅晦，仙伴堂主護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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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後的一個清晨，院門口來了個穿西裝的男人，手裡拎著禮品，神色焦急。他一見到我就快步上前：“聽說您能看宅事，我從市裡來的，家裡最近總出怪事——孩子夜裡哭個不停，我和愛人也總頭暈，找了裝修隊查，啥問題都冇找著，您能不能去看看？”
我剛要凝神，掌堂教主的氣息先沉了沉，輕聲說：“那宅子氣場亂，有股散不去的陰滯，得去現場才能化解。”姥姥的草藥香也輕輕飄過來，像是在叮囑“路上小心，帶好堂口的平安符”。
胡三太在旁邊“哼”了聲：“市裡的房子有啥難的，我跟著去，幫你探探氣場！”我點了點頭，跟張奶奶打了聲招呼，就跟著男人往市裡走。
到了男人家，一進門就覺得悶得慌，客廳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明明是大晴天，屋裡卻透著股冷意。孩子在臥室哭，我走過去，耳邊突然傳來細碎的“嗚咽”聲——不是仙家的動靜，是滯留在屋裡的陰滯在擾人。
掌堂教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東南角的櫃子後麵，藏著塊舊磚，是早年蓋房時埋的，帶著晦氣，得挪走，再用艾草熏熏屋子，把窗戶都打開透透氣。”胡三太也飄到東南角，氣息帶著點嫌棄：“就是這玩意兒！陰沉沉的，難怪孩子哭！”
我指著東南角，跟男人說：“磚……挪走，艾草……熏。”男人趕緊找來工具，拆開櫃子後麵的牆，果然挖出塊發黑的舊磚，剛一拿出來，屋裡的冷意就散了些。
接著，我讓男人點燃艾草，繞著屋子熏了一圈，再把所有窗戶都打開。陽光照進來時，耳邊的“嗚咽”聲冇了，掌堂教主的氣息也鬆了：“陰滯散了，再在門口掛個平安符，往後就安穩了。”我從包裡拿出提前準備的平安符，遞給他掛上。
冇過多久，臥室裡的孩子就不哭了，男人的愛人也說頭暈好多了。男人感激得不行，非要給我錢，我搖了搖頭，指了指平安符：“心……善，就好。”
回去的路上，胡三太飄在旁邊，得意地說：“還是咱厲害吧！市裡的宅子也能搞定！”姥姥的草藥香輕輕裹著我，像是在誇我讓得好。掌堂教主也溫和地說：“不管是村裡還是市裡，隻要有人需要，咱執法堂就該幫。”
回到家時，張奶奶已經在院裡等著了：“聽說你去市裡了，順利不？”我笑著點頭，清楚地說：“都……好了。”張奶奶樂了：“好，好！你姥姥在，教主在，啥難事都難不倒你！”
夜裡，我坐在香案旁，跟姥姥的碑王木牌說了市裡的事。燭火輕輕跳了跳，草藥香繞著木牌轉了圈——我知道，姥姥肯定聽見了。掌堂教主的氣息也漸漸平和，老仙家們的動靜帶著安穩。
我忽然明白，執法堂的責任，從來不止於山裡和村裡，隻要有需要的地方，隻要能幫到人，不管是田埂邊還是城市裡，這條路，我都該帶著姥姥的盼、仙家的伴，穩穩地走下去。
從市裡回來後，越來越多人從外地找過來，有問陽宅的，有問家人平安的。每次出門，胡三太總先跟著探路，掌堂教主會提前梳理訊息，姥姥的草藥香也總護在我身邊，像是怕我在外受委屈。
這天，一個從南方來的女人找到我，眼眶紅紅的：“我家先生最近總失眠，還總說看見黑影，去醫院查也冇毛病，朋友說您能幫著看看，我就趕過來了。”我剛要凝神，掌堂教主的氣息先沉了沉：“她家宅子西北方對著老巷口，巷裡有棵老槐樹，樹底下積了年月的陰滯，順著風飄進宅裡了。”
胡三太立馬湊過來：“我去看看那槐樹！老槐樹容易聚氣，要是底下有舊東西，就容易纏上陰滯！”我點了點頭，跟著女人往南方去。到了她家，果然西北方的窗戶正對著老巷，巷口的老槐樹長得茂密，卻透著股沉鬱的氣息。
胡三太飄進巷裡，冇多久就傳回來訊息：“樹底下埋著箇舊陶罐，裡麵裝著些碎布，陰滯全從那兒來的！”掌堂教主的聲音也跟著響起：“把陶罐挖出來，拿到河邊埋了，再用槐樹的新葉煮水，擦一遍宅子的門窗，陰滯就能散。”
我把話轉達給女人，她趕緊找了人去挖陶罐。挖出來時，陶罐上果然蒙著層灰，打開還有股黴味。按掌堂教主說的，女人把陶罐埋到河邊，又摘了槐樹葉煮水擦門窗。冇過半天，她先生就說心裡敞亮多了，晚上也能睡著覺了。
女人來道謝時，給我帶了些南方的茶葉：“真是太謝謝您了，要是冇您，我們家還不知道要熬到什麼時侯。”我搖了搖頭，指著窗外：“心……誠，就好。”她愣了愣，隨即笑著說：“您雖話不多，卻比誰都實在。”
回去的路上，胡三太飄在旁邊，哼著不成調的曲子：“還是我眼尖吧，一下就找著陶罐了！”姥姥的草藥香輕輕繞了繞他，像是在打趣，掌堂教主也溫和地說：“你這次確實幫了大忙，往後探路，還得靠你。”
回到小院，張奶奶正幫我照看香案，見我回來就問：“這次順不順利？”我坐下喝了口她煮的茶，清楚地說：“都……好了，挖了陶罐，擦了門窗。”張奶奶笑著點頭：“你姥姥在天上看著，肯定高興。”
夜裡，我給姥姥的碑王木牌上了香，輕聲說：“姥姥，這次去南方也順利，您彆擔心。”燭火“劈啪”跳了下，草藥香飄到我手邊，像是在摸我的頭。掌堂教主的氣息也漸漸平和，老仙家們的動靜帶著安穩。
我看著香案上嫋嫋的煙，忽然覺得，不管走多遠，不管幫多少人，隻要有姥姥的護持，有掌堂教主和仙家們的幫襯，就算我說話還冇那麼利落，也能把執法堂的事辦得妥帖。這一路，幫的是需要的人，守的是心裡的規矩，承的是姥姥的盼——這樣的路，我會一直走下去，走得暖，走得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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