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後,我靠一元白粥乾翻前夫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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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話一出,周圍的街坊鄰居立刻炸了鍋,議論聲嗡嗡作響。
“她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叫‘學他們加點料’?難道當年的事有內情?”
錢勇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死死地盯著我手裡的那碗粥,那眼神,不是看一碗粥,而是在看一碗毒藥。
他的恐懼,是那麼真實,那麼明顯。
錢琳先沉不住氣了,她尖叫著跳起來:“蘇禾你個瘋子!你血口噴人!我哥憑什麼喝你這來路不明的東西?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她說著就想上來打掉我手裡的碗。
我手腕一側,輕易地躲開了她。
粥湯因為晃動,濺了幾滴出去,正好落在錢琳的新裙子上,留下幾個淺黃色的印記。
“啊!”錢琳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低頭看著自己的裙子,心疼得五官都扭曲了。
“我的裙子!這可是我新買的!蘇禾,你賠我!”
我冷冷地看著她。
“小心點,彆像那碗豆漿一樣,都灑了。”
這句話,成功地讓她想起了我出獄那天,她是如何將一碗豆漿潑在我腳下的。
錢琳的臉漲成了紫紅色,氣得渾身發抖,卻一句話也罵不出來。
錢勇拉著她,在街坊的議論和嘲笑聲裡,狼狽地逃回了對麵的店裡。
這場鬨劇,讓我的一塊錢白粥,徹底在這條街上出了名。
從那天起,我的粥攤前,開始排起了隊。
人們抱著各種心態,有好奇,有同情,也有純粹是圖便宜。
但無論如何,我的生意,開張了。
“丫頭,手藝真不錯。”張宏每天都來光顧,還幫我跟街坊們宣傳,“這粥喝下去,胃裡舒坦,人也精神。”
口碑就這麼傳開了。
相比之下,對麵的“錢氏老店”卻開始走下坡路。
先是張宏不知道從哪拍到一張照片,發在了街坊群裡——錢氏老店的後廚。
一隻肥碩的老鼠正大搖大擺地從麪粉袋上竄過。
群裡瞬間炸了。
“我的天,這麼臟!”
“怪不得我上次吃他家油條拉肚子了!”
“跟蘇禾那乾淨的鍋一比,簡直了”
錢氏老店的生意一落千丈。
錢琳氣得在店裡跳腳,認定是我在背後搞鬼,卻抓不到任何證據。
他們的油條豆漿,還是用我母親的方子,味道冇變。
可人心這桿秤,一旦偏了,就再也扶不正了。
那幾天,錢勇和錢琳幾乎天天吵架。我偶爾能聽到錢琳尖利的罵聲從對麵傳來。
“廢物!連個女人都鬥不過!”
“當初要不是你慫恿我,我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我聽著,隻覺得諷刺。
這對無血緣住在一起的兄妹,這麼快就狗咬狗了。
他們越是雞飛狗跳,我這邊就越是平靜。
我隻是每天專心熬我的粥,把小攤的每一個角落都擦得鋥亮。
我知道,這隻是開始。
要讓他們徹底毀滅,還需要一把更鋒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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