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孕肚改嫁絕嗣糙漢,首長真香了 041
運動量太大,動了胎氣
舒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臉色跟著一動。
床單上是淺淺的一抹血絲。
糟糕,出血了。
肯定是昨晚運動量太大,動了胎氣。
陸銘州眸色有些緊張,又有些尷尬:“你沒事吧?”
她明白了,他誤會這是他初夜的落紅,搖搖頭:“沒事。”
雖然是誤會,但也好,免得她多解釋了。
安靜片刻,陸銘州沉聲開了口:“昨晚是我的錯。對不起。”
本來打算婚後這幾天和他分床而睡。
馬上就要歸隊了,等他回了東北,不會跟她有什麼接觸,也能避免夫妻之事。
沒想到昨晚灌了幾杯酒,又經潘懷文那麼一鬨,他也不知怎麼回事,挑起了心火似的,就是沒刹住車。
這麼一看,他對她太過粗魯了,否則也不會弄得她出血。
酒精太誤事了。
上次也是在她家喝了酒釀,忍不住吻了她。
這次更離譜,生米直接煮成了熟飯。
舒梨本來還有點害怕他會看出茶有問題。
現在看他的反應,知道完全沒察覺,籲了口氣。
她用料沒有太重,純天然中藥成分,又不像西藥那麼明顯,所以確實不會讓人察覺。
加上昨晚他也喝過酒,所以隻會認為是酒後亂性,更不會懷疑是被下藥。
她看得出陸銘州的歉意,心裡的愧疚也被勾起來。
明明是她給他下了藥,他卻以為是自己控製不住**,把責任扛了下來。
有朝一日他若知道真相,估計會恨死她吧……
因為內疚,她臉蛋微微發燙。
陸銘州見她紅著臉不說話,卻誤會她還在難受,嗓音更加低沉:“你要是生氣,罵我打我都行。”
舒梨再聽下去都快羞愧死了,捂住他的嘴:“我沒生氣。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輕軟香滑的柔荑覆在他臉上,幽香襲來,陸銘州俊冷的臉一震,挺拔鼻梁上赤色複卷,呼吸也沉了幾分,還帶著喘息,看著她的眼神都帶著點兒獸性了。
舒梨心裡咯噔了一下,糟了,怕是昨晚的藥性還沒完。
可不敢再撩他了。
萬一再來一次,她當場來個大出血就完蛋了。
她藉口去洗漱,跑去浴室,檢視了一下。
幸好,出血不多,就一點淡淡的血絲。
又給自己把了把脈,脈象也還算正常,不至於會流產。
應該隻是激素波動造成的一過性出血。
隻要這幾天好好休息,再彆行房,應該會恢複。
她清理了一下,走出去,看見床單已經被陸銘州給換了,又換了一床新的。
陸銘州看她瘸著腿出來,問:“有沒有不舒服?”
舒梨當然知道他說的不舒服是哪方麵,腦子一動,楚楚可憐:“有一點點腰痠,腿也發軟,走不動路。”
他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要不要去看醫生?”
舒梨忙搖頭:“不用。”
陸銘州怕她是嫌麻煩:“我讓小蔣把車開過來,一下就把你送去縣裡的醫院。”
舒梨眨巴了一下睫毛,故作害羞:“我聽外婆說,第一次都是這樣……真的用不著,女同誌都是這樣的。休息一下就好了,這點事情去醫院,多丟人。”
陸銘州終於沒再說什麼了,隻將她的手一牽,坐在沙發上,“那你彆出去了。我把早飯端上來。”
舒梨要的就是他這句話,點點頭。
陸銘州下樓了。
她看著他的背影,更慚愧了。
她一瘸一拐的,是故意裝出來給他看的。
她這幾天既然打算在屋子裡養胎回血,總得找個藉口。
事已至此,隻能如此了。
大不了她以後好好對他,好好彌補,不會讓他和書裡一樣戰死沙場!
不一會兒,陸銘州端著個托盤上樓。
盤子上有一碗肉粥,一碗青菜蝦仁麵條,一小碟榨菜,一杯牛奶,還有油條,包子。
“華姨早上做的,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哪個,給你每樣都拿了點,你看合不合胃口,不行的話我去早餐攤上再給你買。”
華姨是陸銘州最近給家裡請的保姆。
陸銘州早就想請保姆照顧爺爺。
隻是梁紅霞小氣,嫌保姆費用太貴,死活不願意,說陸錦安在省城上學,陸銘州又常年在東北,家裡平時就她和公公,沒必要再花那個錢。
再說了,有她這個兒媳婦在,還要請保姆,外人怎麼說她?
豈不是要說她這個陸家兒媳婦偷懶不照顧公爹?
陸銘州懶得聽她哭哭啼啼,也就把請保姆的這個錢給了梁紅霞,讓她好好照顧爺爺。
沒想到,梁紅霞還是沒照顧好陸敬,菜都是買便宜的,全是高血壓患者不能吃的鹹菜,鹹魚之類的。
這次陸敬高血壓發作,陸銘州回來,才堅決另外雇了保姆。
如今華姨已經來了陸家幾天了,負責照顧著陸家一家人的起居。
“都是我喜歡的。”舒梨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忙活一晚上,她是真餓了,吃什麼香,還挑什麼?
陸銘州在旁邊盯著她吃,等她吃完,拿起托盤,又把她昨晚換下來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一道兒拿下去清洗。
舒梨一看,忙揉著腰起來裝裝樣子:“不用了,我自己洗,這多不好意思。”
“你這幾天好好待在房間休息,不用乾活。”他看她走路姿勢都吃力,製止了。
舒梨見他這麼說,正中下懷,客氣了幾句,乖乖點頭,答應了。
昨晚動靜太大了,多歇兩天,身子也不會出問題。
陸銘州捧著要洗的東西下了樓。
梁紅霞和陸錦安正在樓下陪陸敬吃早飯,見他一個人下來,梁紅霞皺眉:“你媳婦兒呢,沒下來?”
“她吃過了。不下來了。”陸銘州把碗盤交給華姨,自己則拿著換下來的衣服,在院子裡的水池洗起來。
梁紅霞衝他的背影忍不住發牢騷:“剛進門的新媳婦,總要早起跟長輩敬杯茶吧,在樓上連門都不出,叫什麼事啊?”
陸銘州搓著衣服,頭都沒回:“讓她睡,她累壞了。這兩天都彆吵她。她的飯我會端上去。”
這話一出,梁紅霞臉色更難看了。
這到底是娶了個媳婦,還是養了個閨女?
哪裡有女同誌嫁進夫家第一天就睡到日上三竿,讓當丈夫的親自去送早飯?
陸錦安聽到那句‘她累壞了’,也是臉色複雜。
這是因為辦婚禮太累了,還是因為昨晚……辦事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