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孕肚改嫁絕嗣糙漢,首長真香了 042
大老爺們怎麼洗女人的內衣褲?
陸錦安一整夜都沒睡沉,一直在琢磨大哥應該不會和舒梨圓房。
大哥隻是為了爺爺的麵子才娶舒梨,依他的性子脾氣,不會跟一個沒感情的女人來真的。
可現在聽大哥這麼一說,他又不確定了。
心裡就跟百爪撓心似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他看不上舒梨,和她解除婚約也是他心心念著的事,可她要是和大哥有了夫妻之實,他又百般難受。
陸敬一聽陸銘州這話,倒是很滿意:“辦婚禮是個力氣活兒,就讓梨丫頭多休息兩天。他們年輕人哪還興什麼敬茶?免了免了!”
梁紅霞一看老爺子偏袒舒梨,心裡很不平衡。
當初她以填房的身份嫁進陸家,免不了每天早上五點起來給陸敬燒水、泡茶,說是陸家祖傳的規矩,懷了兒子也沒怎麼消停,每天還得乾家務。
怎麼落在舒梨身上,倒這麼享福了?
她不服氣,眼光一轉,看見陸銘州手裡好像還有女人的內衣褲,驚叫:
“喲,銘州,你洗的誰的衣服?舒梨的?”
陸銘州嗯了一聲。
“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還洗起女同誌的貼身衣服了?放著讓她自己洗啊!”梁紅霞一驚一乍。
陸銘州聲無波瀾:“順手的事。”
陸錦安心頭一震,徹底吃不下飯了:“媽,爺爺,你們吃,我先去清理行李了。”
梁紅霞這才顧不得彆的,擱下筷子追上兒子:
“媽幫你去清理,天氣轉涼了,得多帶幾件衣服。”
……
兩天下來,舒梨每天就窩在婚房裡吃吃喝喝,看看電視。
陸銘州除了一日三餐專程送上來,就是悶頭給舒梨搓衣服,包括各種內衣褲。
舒梨一開始挺不好意思,可想想自己這兩天最好不能著涼,也就由著他去了。
梁紅霞每次看見,又免不了抱怨幾句,說哪家的新媳婦不乾活隻享受,陸銘州一句“我娶媳婦不是為了讓她乾活的”就把梁紅霞懟了回去,弄得她再不好在這繼子麵前多嘴。
這兩天晚上,陸銘州也沒有再碰她了。
天一黑就抱著枕頭被子去沙發上,似乎怕再一個衝動,傷了她。
隻是每天晚上都會洗個冷水澡才會睡,不然就渾身燥得慌,睡不著。
他心裡明白,自己這是開了葷,一發不可收拾了。
本來想跟她分房,但知道陸敬發現了肯定會不高興,也就作罷了。
舒梨除了第一次少許流血後,再沒出血了。
她檢視脈象,胎兒還比較穩定,終於擱了下了一顆心。
再過一天,陸銘州就要回東北了,一大早去火車票買車票了。
舒梨吃得飽飽的,在床上看了會兒電視,四肢都發酸,趁天氣好,下樓去透透氣,順便在院子裡的水槽邊洗起頭發。
陸錦安今天約好和謝雲瑤一起返校,正等她從招待所過來一起去長途汽車站。
他看時間差不多了,走出房間,正好看見舒梨彎著腰在那兒洗頭。
她拿著軟膠水管,衝著烏黑茂密如海藻般的長發上的洗發水泡沫,姣好的身材弓著,軟腰豐臀愈發名明顯。
本就嬌豔的小臉紅暈如霞,唇邊還含著幾分媚態,比嫁進陸家之前更加活色生香,就像被人狠狠滋潤過。
還有一股洗發水混雜著她獨有的芳香襲來,能攪得雄性神魂顛倒。
他頓時走不動路了,胸腹裡有種說不出的燥意。
明明這個女人是他親手推出去的。
明明她已經成了他的嫂子,是不能再有任何其他心思的。
還是擋不住這種翻江倒海的煩躁。
舒梨衝好頭發直起身子,看見陸錦安在那邊盯著自己,拿起毛巾擦了兩下頭發,又拿了盆子準備上樓,卻見陸錦安走了過來。
舒梨見他攔住去路,眉一蹙:“有事嗎?”
陸錦安實在忍不住了:“舒梨,你要點臉成嗎?明知道我哥隻是為了陸家的顏麵才娶你,你,你還拚命勾引他是什麼意思?”
舒梨反問:“我勾引你大哥?”
“你——”陸錦安有些話都難為情說:“嫁進來兩天窩在房間不出門,你可彆說什麼都沒做!”
舒梨嘴一抽:“我和你大哥是合法夫妻,該做的自然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怎麼了?有本事你報公安來掃黃啊。”
陸錦安氣得臉都紫了:“你真不害臊!你以為把大哥勾住了,在陸家就穩了?”
舒梨笑意彌漫:“你大哥是我老公,我不勾他,勾誰?勾你嗎?陸錦安,你這麼激動,不會是因為看我嫁給你大哥,不服氣,還惦記著我吧?”
陸錦安心裡某一處見不得人的心思似乎被人戳了一下,猛地抬頭,立刻否認:“你胡說八道什麼?!”
舒梨說:“既然你沒惦記我,那你這麼關心我和我老公的私密事做什麼?”
陸錦安咬咬牙:“我隻是不想你這種女人當我的嫂子!你千方百計嫁進陸家不就是為了彩禮錢,不就是氣我非要跟你退婚嗎?”
舒梨美眸一挑:“誰跟你說的?我就不能是喜歡你大哥,想好好和他過日子才嫁給他?”
陸錦安脫口而出:“得了吧,我大哥比你大一輪!而且還不能生養,一個正常女人,會喜歡一個不能生的老男人?”
舒梨眼眸裡浮現正中下懷的一縷狡黠:“陸錦安,你不尊敬我這個嫂子就算了,居然還這麼說你大哥,你真是沒救了。”
“嫂子?”陸錦安冷笑:“要不是我不要你了,你能嫁給我哥嗎?”
舒梨歪了歪頭:“你的意思是你大哥隻能撿你不要的?”
陸錦安眉心一沉,意識到她每句話都好像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舒梨不等他回答,忽然委屈地嬌滴滴喊:
“老公,你看看你弟弟說什麼!這是人說的話嗎~”
丟下盆子,與陸錦安擦肩,飛快朝門口衝去。
陸錦安一個寒戰,轉過身。
陸銘州買完票回來了。
他顯然看到這一幕,硬朗的臉沉得發黑。
陸錦安聲音顫了一下:“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