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醜雌?合歡功法讓獸夫瘋狂 第四十八章 你想死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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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的獸人目光緊緊盯著麵色冷峻的蘇念悠,蘇念悠淡定自若的走上前,而後迅速的拎起朵樂的脖頸,用力的往後一扔,扔到朵亞的身邊。
朵亞慌忙的拖著被嚇怕了的朵樂縮回角落,緊緊的把自己的孩子抱在懷裡,縮著頭,生怕被鷹族的獸人掠奪回他們的部落。
“大陸守則不能傷害雌性,即使是部落衝突,也不能趕儘殺絕。”
蘇念悠握緊手中的骨刀,當下這個情況,她身後還有那麼多條柔弱的生命,不能貿然出手,隻能等待機會。
“我叫佐爾,美麗的雌性,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隻是想和狐族談一筆交換,我們隻想要兩個雌性,但你們似乎並不在意我們的誠意,於是我們隻能這樣做了。”
“你大可以出去找狐族首領談,而不是出現在這裡。”
佐爾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抬起受傷的左手,上麵的傷口還是流著鮮血,一滴滴掉落在地上,他朝蘇念悠的臉頰探過去。
蘇念悠退後一步,避開他的手,眸光淩厲地瞪著他。
佐爾輕笑一聲,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不怕死的雌性,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激動的沸騰。
“但是我們現在不準備交換了,比起交換,直接搶奪會更快速。”
他步步緊逼,身旁的獸人似乎也鎖定了一個目標,慢慢地朝蘇念悠身後走去。
在經過蘇念悠身側時,一道光亮閃過。
“啊!”
那獸人摸著自己的脖頸,難以置信一個雌性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皮肉的疼痛和鮮血的熱感讓獸人怒不可遏,他瞬間在地洞裡展開自己的翅膀,巨大的衝擊力將蘇念悠甩到牆壁上。
手中的骨刀被甩到一邊。
“你竟然敢刺傷我!那我就帶你回去給我們部落的獸人生崽!”
尖銳的石塊刺入蘇念悠的後背,聽到角落裡窸窸窣窣的抽泣聲,她捏緊拳頭站了起來,擋在前麵。
佐爾眼神一暗,但還是和身旁的獸人一同走向虛弱的她。
“你乖乖和我們回去,給我們生幾窩崽子,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你妄想,你們這種行為簡直噁心至極。”
“那就不能怪我們了,美麗的雌性,不管你怎麼掙紮都是徒勞的,不如聽話點過來。”
就在那獸人雙手要抓住蘇念悠的瞬間,一隻火紅的狐狸撲了進來撕咬住那獸人的翅膀。
一片混亂之際,白沐咬死了要攻擊蘇念悠的獸人,而自己的胸口也被佐爾的利爪穿透,無力地跪在地上,口吐鮮血。
“放開她,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獸人!”
佐爾嫌棄地推開白沐,聲音低沉。
“看來他們要趕回來了,我必須抓緊時間了,我就先帶你回去吧,美麗的雌性。”
佐爾的雙手沾滿鮮血,踩著同伴的屍體,飛快的打暈蘇念悠,將她抱入懷裡後往外走去。
他展開翅膀,腳腕卻被白沐死死抓住。
“放開她!”
“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
佐爾已經看上了這個雌性,不論如何,他都要將她搶走,任何阻擋他的人都該死。
於是他聳肩,尖銳的爪子抓住地上的白沐,撲扇著翅膀飛到高空,他要找一塊尖銳的石壁,摔死這個不自量力的雄獸。
卻發現懷中的雌性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自己的喉結處一陣冷意。
他眼睛發直地往下看,一隻綠色的竹節插在他的喉嚨處……
“去死。”
血液在空中飄落,佐爾睜大了眼看著蘇念悠,那雙清冷的眼睛裡含著無儘的冷意,讓他全身的血液都被凍結。
黑色的身影在空中盤旋……
佐爾的爪子不再有力,白沐被扔下高空,即使要死了,佐爾也想抱緊懷中的雌性,但那雌性竟然毫不畏懼摔死的可能,推開了他,隨著白沐一同墜下。
風吹起白沐的紅髮,他的臉上毫無血色,奮力地睜開眼抱住她,在空中轉了一下,將自己墊在她的身下。
他的唇裡吐出濃稠的鮮血,嘴唇翕動,似乎在說什麼。
冰涼的風極速從耳邊掠過。
兩人萬幸,墜入到湖泊中。
河水在眼前冒起水泡,白沐的身體越來越重,不斷地往下沉,他鬆開了抱著蘇念悠的手,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將她往河麵上用力推了一下。
白沐感受到自己在下沉,他的眼皮越來越重,再也無法睜開眼看著她的身影。
沒關係,死了就死了吧,隻要她能活著就好。
他緩緩地下沉,忽然腰上一輕,似乎有什麼東西纏上了他的腰。
白沐心想,是水草嗎?
原來他已經沉到河底了嗎……
可是怎麼會有一種越來越輕的感覺,直到他呼吸到河麵上的空氣,耳邊聽到嘩啦啦的水聲。
那雙水淋淋的手摸上他的臉頰,溫熱的唇貼上他的唇。
白沐的一顆心開始重新跳動起來。
“咳咳咳——”
他側過頭,大口大口的吐出河水,混雜著鮮血的水被染得粉紅。
獸戰結束,草原上遍地都是血肉模糊的屍體和鷹族獸人飄落的羽毛。
活著的獸人開始去地洞裡找自己的家人,地洞前的狐獸屍體卻讓眾人心懷不安,他們大聲的喊著自己家人的名字,生怕自己的家人已經遇害。
陸澤和裴荊川也帶著一身傷飛快的跑到地洞前等待蘇念悠,鷹族的獸人數量巨多,本想守在蘇念悠身邊的陸澤被白修告知這裡很安全,於是他纔去了前方。
身旁著急的獸人將他們擠到了一邊。
“我還活著!巴拿,太好了,你也還活著!”
“父親!父親我在這裡!”
“朵亞你還好嗎?”
“天呐,我差點就要死了還好……”
地洞裡的獸人帶著劫後餘生的激動跑了出來,紛紛跑到自己的獸夫或家人身邊。
“剛纔有兩個鷹族的獸人殺了守衛進來了,我們差一點就死了!”
一個雌性還沉浸在被鷹族獸人盯上的恐懼中,但她的父親是首領,於是她強壓下恐懼,抱著自己的父親說明當時的情況。
“蘇念悠呢!”
地洞裡根本冇有蘇念悠的身影,陸澤心急如焚地找到白修。
“你不是說這裡很安全,他們不會發現這裡的嗎?蘇念悠呢!”
白修也身負重傷,他佝僂著身子抱著自己的雌主,難以置信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和那攤屬於白沐的血。
“我不知道,白沐也受傷了,白沐呢,我的兒子呢,雌主你看見白沐和他的雌主了嗎?”
“我……我冇看到……我什麼都冇看到……”
白芝芝臉色慘白,被嚇得根本說不清楚話,她剛纔一直縮在最角落的地方,頭一直埋在膝蓋裡,隻能聽到有獸人進來了,其他的什麼都冇注意到。
不管白修怎麼問,白芝芝都是一幅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瘋狂的搖著頭。
一種不好的預感席捲陸澤和裴荊川,
兩人臉上再也冇了鎮定,慌張地四處找人詢問。
冷靜下來的族長女兒此時顫巍巍地舉起手。
“你們在找白沐和一個皮膚很白的雌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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