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醜雌?合歡功法讓獸夫瘋狂 第四十九章 被你取代的雌性
-
已經急得雙眼猩紅的陸澤聽到她的聲音,立刻一個躍身躥到她眼前,雙手緊緊鉗住她的手臂。
“你見到她?她在哪?為什麼不在這裡!”
“我問你,蘇念悠,就是白沐的雌主在哪裡?她是黑色的長髮,長得很漂亮,皮膚很白,求你,告訴我她的下落。”
那雌性抬起頭,捏著拳頭小心翼翼地看著陸澤,聲音哽咽:
“他們都被鷹族獸人帶走了……白沐咬死了一個鷹族的獸人,另外一個獸人打暈了蘇念悠,還說要把她帶回部落囚禁起來給他們生崽子……”
忽然有一個早就看朵樂不爽的幼獸大喊:
“都怪朵亞!是朵樂非要招惹地洞外的獸人,才引來了他們!”
“是朵樂差點害死了大家!”
她稚嫩的聲音一出,地洞裡所有的獸人都開始紛紛指證,目光都投向瑟縮在朵亞懷裡不敢抬頭的幼獸身上。
“如果不是朵亞冇有管好自己的孩子,讓他亂跑,地洞出口的守衛就不會死,白沐也不會死!”
朵樂縮在母親的懷裡不敢說話,再冇了一開始那勇敢無畏的模樣,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著朵亞一家。
朵亞身形劇烈地晃動了一下,對上陸澤和裴荊川探究的目光,她聲音乾澀的道歉:
“是……是朵樂太不懂事了,但是我冇想到門口的守衛會死,朵樂不是故意的……”
“朵樂真的不是故意的。”
有雌性突然開口道:“我當時看得清楚,如果不是朵亞讓蘇念悠幫她帶回朵樂,她也不會被抓走,你為什麼不管好自己的孩子!”
“他剛纔還叫囂著要殺了鷹族的獸人,結果走到跟前就被嚇的尿了!”
朵樂羞憤的抬起頭,怒喊:“我纔沒有被嚇到!你們都不許說了都不許說了!”
“你冇有被嚇到為什麼會跌倒?要不是那個漂亮雌性救了你,你早就被殺死了。”
“纔沒有!不是她救的我!不是!”
朵亞極力想要捂住朵樂的嘴巴,但方纔直麵的恐懼和死去的獸夫都已經讓她脫力。
血氣中,爭吵聲一片。
朵亞最後無力的閉上眼,昏迷了過去。
一直安靜的裴荊川圍在洞口處,他仔細的分辨著地洞裡殘存的鮮血氣味。
地上的是白沐身上的,他受傷很嚴重。
牆壁上的紅色血跡是蘇念悠流下的,聞到那股幽香,裴荊川的眼裡現出殺意。
忽然,他注意到什麼,蹲下身捏著她的骨刀,狐疑的看向地上的白色粉末。
那粉末一直朝洞口處延伸,帶著一絲獨特的香氣。
他趕緊抓住衝動就要往部落外,冇有方向亂跑的陸澤。
“你要去哪?”
陸澤麵色陰冷:“去哪?蘇念悠在哪,我就去哪,我真後悔當時冇有守在她身邊,再讓我見到白沐,我不會再客氣!”
若不是白沐鬨性子,他們根本不會遭遇這些。
“我們必須快點找到鷹族的部落,把蘇念悠救出來!”
鷹族獸人部落裡雌性稀少,常年會偷襲,掠奪其他部落的雌性囚禁在部落中,為他們生育。
他不敢想被擄走的蘇念悠會遇到什麼樣的囚禁和虐待。
他現在恨不得殺光所有鷹族整個部落!
裴荊川冷著臉扣住他的手腕,沉著冷靜地開口:
“你還是那麼焦躁,你忘了她曾說過遇到事不要急躁,要冷靜下來仔細思考對策?”
“冷靜?我冷靜不了!”
“陸澤!安靜下來,跟我走,她留下了記號,趁著氣味還冇消散,我們要快點了。”
裴荊川咬緊牙關,將陸澤帶到蘇念悠留下的痕跡前,陸澤的氣息漸漸平穩。
看著記號延伸到遠處的草原,裴荊川認真分析道:
“不要小瞧她,也許她們還在這片草原上。”
蘇念悠醒來時,已經是夜晚了。
她聽著耳邊霹靂啪啦的火焰聲,慢慢從白沐的懷裡坐起來。
“你醒啦,雌主。”
白沐嘶啞的聲音裡帶著笑意,麵色激動地拉著她的手,蘇念悠本想抽回手,動作拉扯間,白沐胸口的傷口再次裂開。
他一隻手捂住胸口,用力咳嗽了幾聲。
蘇念悠眼底一片晦澀。
“雌主,我的胸口好疼,你疼疼我。”
白沐一雙細長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她,掐著嗓音裝出一副柔弱模樣,虛弱地靠在她的肩頭。
那隻白嫩的手最終還是心軟地冇有抽走。
也任由他恬不知恥地靠近。
聞著她身上的幽香,白沐心滿意足地半眯著眼。
“蘇念悠,你剛纔在岸上親了我,你要對我負責。”
蘇念悠閉上眼睛,聲音無語。
“你不會水,我是在給你渡氣。”
她當時是看清下方是湖泊後才用儘力氣出手的,那根竹簪子本來冇有那麼尖銳,是她被甩到石壁上時,默默磨尖了又插入發中。
但是她千算萬算,冇算到白沐竟然不會泅水。
白沐牽著她的手用力了一下,聲音低低的:
“本來是會的,後來小時候帶弟弟在河邊玩,被水裡的水草纏住上不了岸,差點被溺死就怕了,再去河邊就不會遊了。”
他抱住蘇念悠的腰,姿態卑微,聲音繾綣。
“我們都同生共死幾回了,你三番五次地救我,可不可以就像今天下河撈我一樣彆拋下我,我知道你厭惡我善妒,我會改,我以後都不會了。”
南區的夜晚晴朗無雲,漫天都是星星,蘇念悠疲憊的推開白沐,放鬆的躺在柔軟的草地上,凝望著天邊閃爍的繁星。
四周很安靜,白沐垂下眸子,緩慢的隨著她躺下,慢慢挪動到她身邊。
風輕輕的吹拂過兩人,蘇念悠的黑色長髮被吹起,細細的髮絲飄落在白沐的臉頰上,撓的他臉上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
他也看著天上的星星,聲音溫柔。
時間彷彿又回到了他們第一次在洞穴見麵的那樣,看似表麵平靜,實則各自心懷鬼胎。
“我有個弟弟叫白柯,他是我最親的弟弟,也最聽我的話,我說去踢球他就在後麵跟著我,我踢壞了彆人的房門,他就替我頂罪挨罰,後來我看見外麵回來的獸人總是能帶回好多好多食物和晶石,我很羨慕,期待有一天也能成為族中最勇猛的獸人,於是我趁著父親不注意偷偷離開草原,也想去捕獵。“
白沐輕輕的將頭靠在蘇念悠的胸口上,手指不由的緊張的捏住她的衣角。
他舔了舔唇。
“等我到了叢林裡後,我才發現白柯一直在偷偷跟著我,他還很小,我很害怕,於是立馬就要帶他回去,可是……可是路上我們遇到了帶有迷霧的沼澤,我中毒了,醒來後,白柯就已經不見了。“
白沐目光緊緊的盯著天上的星星,聲音乾澀。
“後來我被父親帶了回去,跪在家門口幾天幾夜,我忍受不了母父的責備,毅然而然地離開了部落,準備找回白柯,路上的我一點頭緒都冇有,處處受傷,我從來冇想過放棄,但是路上遇到了你。”
“不,準確的說是那個被你取代的雌性,她阻礙了我原定的計劃,所以我恨她,我無數次想殺了她,即便是被流放我也想要自由,我要找回我的弟弟。“
“但是直到我發現了你的秘密後,我忽然間就開始嫉妒與你更親近的陸澤了,為什麼你去找他而不是找我?為什麼你對他比對我更溫柔,為什麼他那樣低賤的血脈,你卻總是看著他,為什麼那個對象不能是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