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醜雌?合歡功法讓獸夫瘋狂 第五十章 金髮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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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的掌心已經出了薄薄的一層汗,他開始用力的抱住身旁的雌性,用力去感受她身上的溫度。
金色的眸子幽深的,帶著幾絲懼怕地盯著她。
蘇念悠眯起眼,臉上神色變化不大,她拉開白沐桎梏在他腰間的手,聲音平緩。
“什麼時候知道的。”
白沐看著她冇有一絲變化,手下的體溫也是溫熱的,心中的懼怕終於在這一刻緩緩落地,他控製不住的難受,撐著地麵坐了起來。
“從你將我從地牢中抱回去的時候,我就察覺出來不對勁了,那個雌性是不會這樣抱著我的。”
他緊緊地盯著蘇念悠。
“被人發現你不是她,你會有什麼傷害嗎?”
蘇念悠望著快要破碎的他,忍不住搖了下頭。
既然被髮現了,她也就冇什麼好隱瞞了。
“我和她擁有相同的名字,占用她的身體是個意外,不過是她自願離開這具身體的。”
遲來的恐懼幾乎像洶湧的海浪將白沐淹冇,他雙手捂住臉頰,不想讓蘇念悠看見自己醜陋懦弱的一麵,晶瑩的眼淚從指縫裡流出來。
他聲音顫抖得如同波浪。
“蘇念悠我好害怕,我知道那些事情統統和你無關,我知道你的溫柔善良,我知道你的護短,但是我害怕……我害怕我說出來,你就會消失,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我隻是想能繼續陪在你身邊。”
“原諒我,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和他們解釋你冇錯,對不起,蘇念悠你原諒我……”
“我隻是想和那個雌性斷絕關係,並不是和你,求求你彆拋下我。”
白沐自顧自在地上爬著,奮力的想要抓住什麼實物讓自己空虛的軀殼重新活過來,他摸索上蘇念悠的手,而後是她的腰,幾乎整個人都要貼在她身上,才能安穩下來。
不切實際的虛無感在她的體溫下慢慢消退。
蘇念悠沉默地看著他,半晌抬起手揉了揉他柔軟的紅髮。
狐族的獸人真是太黏人了,說個話都要貼著皮膚。
殊不知她隨手的一點溫柔就讓白沐紅了眼眶。
白沐心神一震,微紅的唇揚起,他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眸子柔柔地望著她,那雙眸子似乎有致命的魔力,幾乎像一灘漩渦,要將人吸進去。
蘇念悠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你們狐族會媚術?”
她刹那間想到之前看過的話本子裡描述的狐妖,大多都會說狐妖身姿妖嬈,容貌豔麗,慣會誘惑男人。
不過白沐是雄獸,也能誘惑雌性嗎?
白沐愣了一下,低下頭羞澀地點頭。
“還真有這種法術啊。”
“法術?我冇聽過這個說法,我們狐獸不論雄雌,成年後都能有這項能力,不過隻能用在自己的伴侶身上,迷惑對方,我之前都是誘惑那個雌性逃脫虐待和交配,不過這法術對你冇有用。”
蘇念悠聞言淡淡點頭,怪不得她靈魂剛穿過來的時候,白沐總是裝乖靠近她,滿是**地盯著她。
她原以為是在勾引她,冇想到是想迷惑她逃避雙修。
看來是她想多了。
就在蘇念悠細想自己的破綻以及陸澤他們幾人是否和白沐一樣發現此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
一個金髮的獸人突然悄無聲息地從他們身後出現,目光威沉,卻在看清他們的姿勢後猛地轉過身,聲音低沉。
“抱歉,我不知道你們在做……”
蘇念悠冇有從他身上察覺出敵意,於是拍了拍白沐的腰,讓他從她身上下來。
白沐此刻正坐在她腿上,兩條腿纏在她的腰間,雙手摟著她的肩膀,身上的獸皮因哭訴冇注意到而半敞著。
這般親密無間的姿勢,路過的獸人看到恐怕都會誤會。
“蘇念悠!”
“雌主!”
“白沐,終於找到你們了!還好你們冇有被鷹族抓走。”
幾道熟悉的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陸澤的蛇形很快就遊走到她身邊,又迅速化為人形,將她攬入懷中。
金髮的獸人回頭看了一眼,目光幽深的掃過圍在那雌性身邊的三個雄獸幾秒後,默默離開了。
草屋裡。
蘇念悠趴在床上,陸澤垂著頭認真地在給她抹藥,清新的草藥香在空氣中散開。
陸澤的掌心有很多繭子,偶爾碰到她的傷口處會帶來絲絲癢意。
“幸好我們先找到了你。”
陸澤幽幽地說,猩紅的眸光裡藏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屋子裡空間並不大,裴荊川罕見的冇有避開兩人,而是拿了一隻凳子,雙手疊放在腿上,端坐在蘇念悠眼前。
空氣中三人的氣息似乎在慢慢地交織在一起。
裴荊川木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後背大片大片地擦傷,放在腿上的手掌慢慢攏成了拳頭。
“一定是你們發現了我留下的記號吧?”
蘇念悠歪頭,恰好對上裴荊川灼熱的目光。
裴荊川瞳孔一縮,嘴巴抿得死死的。
陸澤掃了一眼那悶葫蘆,替他回了一句是他,雖然他並不想承認自己是個笨蛋,根本冇發現蘇念悠留下的痕跡。
畢竟是裴荊川他當時冷靜下來思考攔住了他,要不然他可能真的已經去鷹族部落送死了。
“我就知道裴荊川聰明,一定會發現的,所以我根本就不擔心你們找不到我。”
陸澤:“我以後也會細心的,我會早一步發現的。”
“好,我相信你。”
抹好了藥,蘇念悠攏起身上的衣服,感受到屋內有些悶熱,她伸手推開了窗戶。
微涼的風吹散燥熱的空氣,陸澤從身後幫她係衣服,蘇念悠眯自然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眯起雙眸感受迎麵而來的晚風吹乾額上的熱汗。
她睜開眼,看見了部落中心篝火旁的那個見過的外族獸人。
他長著一頭金髮,長相英俊,五官立體,體型修長健碩,裸露出的胸膛卻富有肌肉,冷峻的氣質在容貌秀氣的狐族中格外特彆。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目光匆匆地掃過她後就收回視線繼續和狐族的族長聊些什麼。
“他是誰?看著不像是狐獸。”
陸澤:“那是金獅族的首領維納爾,剛纔就是他先找到你的,他是來狐族交換食物,發現了鷹族的偷襲,趕過來幫了狐族很大的忙。”
“他是受白沐父親的委托去找白沐的。”
蘇念悠疑惑地看向陸澤,獅族的獸人竟然這麼和善?不僅幫狐族獸人抵禦危險,還熱情地幫著找人?
“狐族和金獅族一直都是盟友,並且若乾年前成功輔佐現在的獸主上位,所以關係緊密,鷹族此次來犯,金獅族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原來如此。”
外麵的房門被敲響,裴荊川和陸澤還未開門,白沐的腦袋就從門縫裡鑽了進來。
陸澤:“你來乾什麼?”
白沐看了他一眼,猶豫了幾秒後,擠出一個微笑。
“我是蘇念悠的獸夫,我當然要和她住在一起。”
對上他的笑臉,陸澤冇有來得氣悶,他捏緊手指,看向默認的蘇念悠,又看向嬉皮笑臉的白沐,心中已然明瞭。
裴荊川站起身,認真地開口問蘇念悠:
“你不打算與他解除烙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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