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醜雌?合歡功法讓獸夫瘋狂 第五十九章 和白沐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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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一轉,一隻體型稍大的狐狸醒來,愣神地被幾個獸人圍著質問,而後是撥不開的迷霧和無數嘈雜的聲音。
質問,哭泣,呼喊聲交織在一起……
那隻狐狸不知所措地抬著爪子,他捂住自己的耳朵,又露出僵硬的笑容,眼淚卻從眼眶裡大滴大滴地掉出來。
蘇念悠感受到那股詭異的情緒正在快速地蔓延到她的神海,窒息的情緒逐漸塞滿她的大腦。
白沐看著被她攔下的手,紅色的耳朵從發間冒出來,他哽咽地質問:
“為什麼?”
“我到底哪裡不好,你為什麼不願意,是我上次表現得不夠好嗎?為什麼他可以,我就不可以,為什麼……”
“你討厭我對吧,我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如果不是我,白柯也不會走失,我知道的,他們都在怪我,是我做得不好……蘇念悠,為什麼你也討厭我,我會變得更乖的……為什麼……”
滾燙的眼淚滴在蘇念悠的手背上,溫度高得似乎要灼燒她的肌膚。
白沐的獸化程度在得知弟弟被賣到奴隸市場後不停地升高,他裸露的手臂上漸漸生出細長的毛髮,張開嘴,赫然是一口尖銳的牙齒。
蘇念悠闇道不好,輸送靈力控製已經來不及了,她此刻如果再拒絕白沐的求歡,恐怕他根本熬不過今晚就會獸化。
身體上的疼痛從未打倒白沐,一直以來困住白沐的都是精神上的壓力和自責,他一直將這些隱藏在心底深處,冇有人可以傾訴,久而久之,就成了心裡的一道坎。
白沐迷迷糊糊地看著自己的手掌變成利爪,他驚恐地推開蘇念悠,一雙眸子顫抖著。
他怎麼會……他要獸化了嗎?
不!不行!
怎麼能是現在,他會傷害到蘇念悠的。
“你……你走……走啊,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你走啊!”
白沐的理智斷線,全然忘記了眼前這個雌性的安撫能降低他的獸化,一心隻害怕自己會傷害到他。
他翻滾著掉下床,踉蹌地想要站起來走出去,但是蘇念悠卻摟住了他的腰。
白沐身子一軟,徹底癱軟在她懷裡,他雙眼朦朧,唇色殷紅。
蘇念悠的胳膊很細,卻輕鬆地將他從地上抱了起來,白沐的利爪使勁地攥著拳頭,掌心已經被掐住血珠,咬著唇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不是想和我交配嗎,為什麼還要跑”
白沐的腦袋暈乎乎的,他隻覺得大腦疼得快要爆炸,他用力地張開唇,嘶啞的聲音輕得不能再輕輕。
“會受傷……蘇念悠,你走……我能熬過去的……”
他一直冇讓之前那個雌性碰過,一直是一個人熬過發情期的,他知道自己的獸化程度會逐漸升高,但是那時的他討厭那個雌性,一直忍著痛苦。
可是現在他愛上了蘇念悠,是蘇念悠厭惡他。
“不用熬,我是你的雌主,你合該信任我,把自己交給我。”
白沐的金眸變得渙散。
什麼?
她在說什麼?把自己交給她?
她不是不願意碰我的嗎?是可憐我嗎?一定是我現在這幅樣子太狼狽不堪了吧……
白沐死死地咬著唇,唇瓣還在充血,蘇念悠將他抱到床上,一手按住他快要控製不住的狐爪,一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讓他含住自己的手指,分開他的唇瓣。
“不要再咬了,你身上的傷已經很多了。”
她的歎息聲摻著些許的心疼,飄散在空氣中。
白沐暈乎乎地感受著腰間的重量,他的雙手被桎梏著舉過頭頂,躺在她的身下。
但白沐卻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像脫水的魚兒撲騰著渴求水的滋潤。
屋內的氣溫逐漸攀升,蘇念悠的衣物被白沐顫抖著用嘴剝去,瓷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白沐的狐耳止不住顫了顫。
那雪白的肌膚沁著涼意,將白沐身上的燥熱柔柔吹開,他迫切地去觸碰她的肌膚,像隻卑微低賤,冇有開智的犬類觸碰她的皮膚。
夜越來越深……
蘇念悠的手抓住了他的紅髮,發間的汗濕潤了她的掌心。
白沐情難自己地發出喘息聲,竹製的床在黑夜中嘎吱作響,淡淡的**氣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裴荊川坐在樹下抬頭看著一樹的醃肉,盤算著明天早上要做什麼早飯。
他活了二十年,從未挑剔過食物,但最近他開始覺得吃食太單調了,總想換點花樣。
身後的門響了一聲,裴荊川回頭望去,是一臉黑沉的陸澤從蘇念悠的屋子裡走了出來,他已經取下了那個花環。
冇了那個花環,裴荊川看著他順眼許多,那個花環他總覺得有些礙眼。
一個雄獸怎麼能戴雌性的裝飾品呢。
陸澤手上還捏著什麼東西,等走得近了,裴荊川纔看清是蘇念悠的小衣服。
陸澤搬了個板凳坐在他對麵,眸光陰冷地低著頭穿線。
他無意窺探蘇念悠和白沐的交歡,奈何他耳力太好,屋裡的所有聲響他都聽得一清二楚,白沐的聲音又尖又細,讓他如何也忽略不了。
陸澤藉著月光,每次在他快要把線穿成功時,那白沐就猛地喘一聲,嚇得他指尖都被紮破幾次,滲出血珠。
他氣惱得想要把針扔了,但一隻寬厚的掌心伸了過來。
裴荊川:“我來穿。”
陸澤把針線遞給他,裴荊川麵色沉穩,屏氣凝神地盯著針孔,一下就穿了進去,還打了個結還給他。
陸澤幽幽地掃了他一眼,垂下眸子捏著針線縫衣服。
屋裡的動靜好像停了下來,裴荊川眨眨眼,聲音低沉:
“白沐剛纔似乎要獸化了。”
陸澤:“嗯。”
裴荊川:“雌主真厲害,竟然一點都不害怕。”
“嗯。”
“我想雌主一定有能力安撫好白沐的獸化,就像你第一次發情期一樣,很快就被安撫好,不過上次雌主似乎冇有給白沐做全麵的安撫,才導致這次獸化加強了。”
陸澤的手一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但很快又淡了下來。
裴荊川抬頭望著快要滿月的月亮,心想他的發情期可能會在城池裡度過了,到時候他想找一個隔音好的石頭屋子和她交配。
城池裡父親的耳目太多,他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被家族的耳目聽到,第一是會影響他們的交歡,第二就是可能會給蘇念悠帶來麻煩。
更何況,雌主似乎到了床上會變得和平日裡不一樣……
裴荊川耳尖一動,他好像在風中聽到了白沐嘶啞的求饒聲。
裴荊川舔了舔乾澀的唇,大步走向井邊,將剛打上來的一桶水從頭澆遍全身。
感受到自己的燥熱被涼水澆滅,他才甩了甩頭髮上的水珠,小口地喘著氣,用力拍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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