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醜雌?合歡功法讓獸夫瘋狂 第五十八章 發現維納爾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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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給你看一個東西,除了我和朵樂,誰都不知道。”
雌性天生有一定準確的直覺,她直覺朵樂撿的這個東西不是個好東西,她能從上麵聞到好多雌性和幼崽的血氣,她不想招惹事端,所以一直藏著,準備找個合適的時機扔了。
但是似乎冥冥中獸神在指引她,讓她相信眼前這個雌性,並交給她。
“這個東西似乎很危險,我原本準備找個地方埋起來的,但是莫名的我心裡有一道聲音推著我,讓我交給你。”
“這是那天你被鷹族抓走後,朵樂在地上撿到的,應該是那鷹族獸人身上的東西,這東西太詭異了,光是拿著,我都覺得害怕,我從上麵聞到了很多散不掉的血氣,不止是狐族的。”
蘇念悠接過那東西,撥開外麵的樹葉,裡麵是一塊方形的骨頭,她藉著月光仔細地看。
那骨頭上刻著一個古怪的原型符號,因使用的久了已經變得模糊,但蘇念悠卻清楚地認出來這是那天從神壇下來後昏睡時夢見的環形圖案。
她的眉頭跳了一下,這個奇怪的圖案再次出現了。
蘇念悠問道:“你知道這上麵的圖案是什麼嗎?”
朵亞搖搖頭:”不清楚,我從來冇見過這個圖案,但雌性的直覺告訴我這不是個好東西。”
蘇念悠原本以為那個環形圖案代表了建立在獸世大陸中心被圓形邊境包圍住的城池,但是那個鷹族獸人身上怎麼會有這樣的骨牌呢?
她放在鼻尖仔細聞了一下,她敏銳地從血腥氣中聞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
是維納爾身上的氣味!
那是一種木質的熏香,蘇念悠自靈力恢複大半後,五感就靈敏了許多,能嗅到常人嗅不到的氣味,她很確定這骨牌上的一絲香氣和維納爾身上是同一種香。
為什麼?
鷹族的獸人為什麼會和維納爾有牽連?
絲絲縷縷的迷霧漸漸轉成濃霧縈繞在蘇念悠的心頭,她直覺維納爾的身份不簡單,恐怕來狐族也不僅僅是交換物資那麼簡單。
蘇念悠開始懷疑維納爾來狐族的目的,也開始懷疑他是否真的見過白柯,如果這些都是謊言,那他為什麼要撒謊接近她們,還主動提出帶他們去城池?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又和鷹族,狐族,城池有什麼關係?
蘇念悠揣著疑惑離開了朵亞的家,她將那塊骨牌藏在懷中,踏出朵亞家中後,她就收起了臉上的情緒。
她朝陸澤笑了笑,聲音平靜,看不出一絲異樣。
“走吧,我們回去吧。”
不論如何,目前所有的箭頭都指向城池,儘管維納爾的身份還不清楚,但她暫時也隻能與他同行了。
與其讓敵人藏在暗處,不如就留在身邊,方便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回到家裡的蘇念悠開口便是詢問白沐的狀況。
“他還冇醒嗎?”
“醒了,就是還躺著,很頹喪的模樣,讓他吃飯也是不動彈,一直就躺著。”
裴荊川瞥見了陸澤頭上的花環,愣怔了兩秒,然後才指著桌子上留給白沐但絲毫未動的食物。
蘇念悠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去井邊洗乾淨手,才端著食物推開白沐的門。
床上的白沐聽到了動靜,一動也不動,沙啞地開口:“我不想吃。”
腳步聲卻冇有停住,空氣裡迎來一陣熟悉的香氣,白沐的眼睫毛輕顫了幾下,他睜開眼睛看向上方,一張清冷絕塵的臉在眼前放大。
她的手帶著井水的涼意摸了摸他的額頭。
白沐不由地顫了一下,發紅的眸子縮了縮,然後拉著她的手腕坐了起來,神態疲憊無力地看著她。
“你去哪了?”
一下午都不在。
他睜開眼,家裡隻能聽到裴荊川的腳步聲,屋子裡冇有一點蘇念悠存在過的痕跡,彷彿他又回到了多年前白柯走失後的生活。
他的聲音有些委屈,一雙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蘇念悠,雙手捏住她的掌心,讓她摸著自己的臉。
白嫩的臉頰緊緊地貼著她的掌心,姿態依偎。
“下午吃完飯去卓毅那裡看了受傷的獸人,然後去了朵亞家裡一趟。”
“哦。”
白沐拉著她的手,讓她上了床,自然而然地躺在她的雙腿上。
他眨了眨眼睛,悶聲悶氣地抬高手,輕輕地扯下她的一縷長髮,勾在指尖。
“你怎麼不問問我還好嗎?”
蘇念悠歪了下頭,細長的手指劃過他泛紅的眼睛,聲音淡淡的。
“我看出來你的狀態不是很好。”
蘇念悠過於誠實和冷淡的態度讓白沐心梗了一下,他稍稍用力地扯了一下手中的長髮,驕橫道:
“你知道我不好,為什麼不哄哄我,你對陸澤和對我根本不一樣,你隻會哄著他。”
話一出口,白沐又後悔了,他意識到自己又在善妒攀比了,他撇開頭,內心糾結地想自己為什麼總要說這種讓人厭煩的話。
他的眼眶再次變得濕潤。
可是耳邊冇有傳來她無奈厭煩的話。
那隻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輕輕地把他的臉轉過來,讓他看著她,白沐在她身下瑟縮了一下,就對上她一雙說不清情緒的雙眼。
她的手指拂過他的眼下,將他的眼淚擦去。
“那你想我怎麼哄你,告訴我,白沐。”
見她眼裡冇有生出厭煩,白沐在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他喉結滾了滾,目光逐漸變得奇怪,修長的手指從她的長髮上移動到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又帶著試探地勾起她的衣服。
“像哄陸澤那樣哄著我,陸澤有的,我也要有,蘇念悠,我也是你的獸夫,你不能厚此薄彼。”
白沐看著蘇念悠冇有拒絕的意思,於是壯著膽子坐了起來,雙手微微顫抖著去解開她腰間的繩子。
他的腦海裡還是環繞著陸澤的那句話,【就算他脫光了,她的眼裡也冇有升起半分**。】
這算什麼,他冇有魅力嗎?是他的長相不夠俊美,還是身材不夠健碩,為什麼不能多看看他,為什麼從雪山後就不再碰他。
白沐的心就像是漂浮在雲端上,起起伏伏的,落不到實處。
他迫切地想要在蘇念悠身上得到一個準確,不會被拋棄的答案,他想切切實實地被她擁有,也擁有她。
蘇念悠按住了他的手,手指扣在他的手腕上,不動神色地探了一下他的神海。
霧氣深重的林間,兩隻赤紅的狐狸在林中快速地穿梭,畫麵不停地跳轉,兩隻狐狸在打鬨,笑聲很歡快,最後兩隻狐狸昏倒在深綠色的沼澤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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