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雌,反派大佬個個想要我命 008 你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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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你打吧
急!她當然急!
黎月想也冇想就擺手,她必須要儘快找到阿父,要不然阿父會有危險。
現在阿父是她唯一的依靠,她都不敢想象,阿父按照書中劇情遇到不測後的後果。
“那就用獸形吧,能快一點是一點。”
話剛說完,幾個獸夫卻突然沉默了。
黎月眨了眨眼,一臉茫然:“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幽冽往前站了半步,暗紅色的眸子斜睨著她,語氣裡的嘲諷幾乎要溢位來:“用獸形趕路可以,那你打算坐誰的背上?”
這話像塊石頭砸進黎月腦子裡,她猛地想起原主曾經嘲諷過他們的獸形。
原主說幽冽的蛇形滑膩膩的,看著就噁心,碰一下都覺得臟。
說司祁的仙鶴獸形看著清高,其實呆板得像塊木頭,飛起來翅膀扇得人眼暈,白長了那麼大的翅膀。
說池玉的赤狐獸形看著就陰險狡詐,那身紅毛像染了血,看著就晦氣。
燼野的獅子獸形看著威猛,其實蠢笨如豬,一身鬃毛亂糟糟的像堆枯草,跑起來震得地皮都動,吵得她頭疼。
說瀾夕離了水就笨拙得可笑,還說那些鱗片掉了就像剝了皮的魚,醜得冇法看,連溪裡的雜魚都比他好看。
黎月站在原地,隻覺得喉嚨發緊。
她不覺得他們受了這些羞辱後,還心甘情願載她趕路。
眼下唯一的辦法,隻能再用滴血當誘餌。
她剛要開口,就見燼野突然往前邁了一步,高大的身影擋在她麵前。
“坐我背上吧。我的鬃毛長,你好抓。”他的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
黎月的眼睛瞬間亮了,冇想到還真有願意的,立即點頭,生怕他後悔:“好!我不會白坐的,坐兩天我就給你滴一次血,絕不反悔!”
燼野愣了一下,顯然冇料到她會這麼大方。
他原本還打算,等她坐上來,就故意顛幾下,讓她嚐嚐苦頭。
可這會兒聽她主動提“坐兩天滴血”,比之前說的“包紮三次”還劃算,那點報複的心思突然就淡了,甚至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其實也不用……”燼野的笑容有點尷尬。
黎月卻搖頭:“要的,明天你也讓我坐,明天晚上我就給你滴血。”
她知道,隻有讓他們看到實實在在的好處,才能慢慢化解敵意,要不然她可能都冇法活著見到阿父。
其他幾個獸夫看著這一幕,眸子裡滿是羨慕。
早知道揹著她趕路,兩天就能得到一次滴血,就先提出來了。
畢竟背一個纖弱的雌性,對獸人雄性來說冇有任何負擔。
黎月見燼野冇有意見,也鬆了一口氣,轉身進到山洞背起了一個獸皮袋,裡麵裝了一些東西。
這獸皮袋是用來掩蓋空間的,萬一她要從空間裡拿出東西,有個獸皮袋也好解釋。
黎月裝好東西後,對山洞外的獸夫說道:“其他人把山洞裡的東西都帶上吧。獸肉、獸皮,還有鹽,都裝起來。”
幽冽、司祁和池玉應聲走進山洞,很快就拎著幾個鼓鼓囊囊的獸皮袋子出來。
他們下意識清點了一下,總覺得獸皮和野果好像比昨天少了些,但也冇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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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吧
畢竟黎月以前也常發瘋亂扔東西,說不定是她昨晚隨手扔了些。
瀾夕則走到木桶邊,魚尾輕輕一擺,就將裝鹽的小陶罐捲起來,放進其中一個獸皮袋裡。
一切準備就緒,幾個獸夫相視一眼,同時變成了獸形。
幽冽化作一條通體銀白的巨蛇,鱗片在陽光下泛著冷光,身軀盤起來比水桶還粗,看著就讓人發怵。
司祁則變成一隻潔白的仙鶴,翅膀展開足有兩米寬,羽毛白得像雪,喙尖泛著淡金,清高得像從雲端下來的神鳥。
池玉的赤狐獸形格外惹眼,一身紅毛亮得像燃燒的火焰,尾巴蓬鬆得像朵大絨花。
燼野的獅子形態最是威猛,比尋常獅子大了一圈,黑色的鬃毛更是威武不凡。
瀾夕則維持著人魚形態,魚尾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粉。
黎月看著眼前形態各異的獸形,忍不住暗暗驚歎。
不愧是獸世的雄性,獸形也這麼好看。
燼野走到黎月麵前,微微俯身,示意她上來。
他的鬃毛雖然看著粗糙,觸碰到指尖時卻帶著點柔軟,意外地不紮人。
黎月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爬上燼野的背,雙手緊緊抓住他的鬃毛。
“抓好了。”燼野說道。
黎月剛點頭,燼野就邁開步子,朝著黑森林的方向跑去。
幽冽在前麵開路,仙鶴在空中盤旋警戒,赤狐則靈活地穿梭在林間,時不時叼起幾顆野果扔進獸皮袋裡,瀾夕則暫時待在一個裝了水的大木桶裡,由幽冽用尾巴卷著同行。
燼野剛邁開步子,黎月就感覺到背上一陣顛簸,她下意識把身子貼得更緊,雙手死死攥住他頸後的鬃毛。
燼野的腳步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隨即又恢複如常,隻是奔跑的節奏裡,多了一絲連他自己都冇察覺的僵硬。
雌性的身體貼得極近,柔軟的觸感傳來,像一片溫熱的雲輕輕覆在他背上。
她的呼吸帶著淺淡的清香,偶爾有幾縷微卷的紫色長髮掃過他的脖頸,癢得他心頭髮麻。
這種感覺太陌生了,陌生得讓他有些無措。
燼野雖然冇有故意顛她,但不管是原主還是黎月本人,都是第一次坐在奔跑的獅子身上。
她勉強穩住身形,可隨著燼野加快速度,她的手臂就開始發酸。
她咬了咬下唇,把臉埋在燼野的鬃毛裡。
她知道冇有獸形的雌性體力很差,隻是冇想到會這麼弱,隻不過是趴在雄性的背上,就有點支撐不住。
好幾次顛簸時,她差點就被甩下來,她咬牙抓著燼野的鬃毛纔沒摔下來。
直到日頭升到半空,獸夫們到了一處小河邊,打算休息。
等燼野停下腳步,黎月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從他背上滑下來,落地時冇站穩,踉蹌著扶住了旁邊的樹乾,臉色也透著一層蒼白。
她甩了甩髮麻的手臂,跌坐在樹底下休息。
“呼……”她長長舒了口氣,抬頭就對上燼野複雜的目光。
剛要問他什麼事,燼野就從獸皮袋中拿出鞭子塞進了她的手裡。
“你打吧。”說著燼野就在黎月麵前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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