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107 章 她開門見山,“為什麼…
-
她開門見山,“為什麼……
她開門見山,
“為什麼?”
孔劉隱晦道:“有些投資方,製片,導演,喝酒的時候,
喜歡叫女藝人作陪。”
徐承熹說:“安貞是其中之一?”
“她進去了。”
徐承熹意料之中。“哪一間。”
孔劉好心提醒,
“雖然你爸爸是有名望的律師,
但萬一遇到極端情況,
遠水救不了近火。”
“多謝前輩的提醒。”安貞由自己一手發掘,
對這個出身底層冇有背景的女孩,徐承熹有照拂之意。她望向奢華大門緊閉的包房,“是儘頭那一間吧?”
孔劉默認
徐承熹移步過去,屈指敲門,有人開門,是服務員,“承熹小姐。”
裡麵的人望向自己,
這間包房十分寬敞,至少能容納五十人,
奢華典雅,
金碧輝煌,
徐承熹進去,對在座的權貴微笑頷首,“不好意思,
看到熟人進了這,我就不請自來了。”
有個略禿頭髮福的老男人撫掌道:“唉喲,承熹一來,這裡都熠熠生輝了。”
其餘人附和地笑。現場不止有新聞上纔會出現的政|治官員,還有三星會長李在鎔,
sk集團會長崔泰源,也就是崔敏珠、崔敏貞的父親。身邊有個身穿藍色魚尾裙的女藝人作陪,倒酒,兩人距離已經超過了正常的社交距離,曖昧旖旎。
看樣子崔泰源不止有小三情人,還有鶯鶯燕燕小四小五小六。
此外,崔智友位列其中,對方看著她,“看到這麼漂亮的孩子,我就知道自己是真的人老珠黃了。”
“誰都有年老色衰的那天。”黃鏡函微笑道,“前輩已經把最好的青春和美貌留給了觀眾,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現在的孩子真會說話。”崔智友看向膠原蛋白充足又皮膚緊緻體態輕盈的徐承熹,想到自己年老體衰,不免唏噓歲月無情。
年輕時她塑造的影視角色總是清純溫婉,楚楚可憐,實際在娛樂圈混跡二十多年,她強勢且富有野心,遊走於個大財團之間,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挑對象就挑挑揀揀,她愛的富家公子不娶她,愛她的她不喜歡,總遇不到合適的,就剩了下來,本以為找的可心牛郎會老實規矩地當小丈夫,冇想到狗崽子花她的錢開她的車去泡女人,若非最近風聲緊,狗仔時刻盯著,她絕對會sha了他。
她招手示意徐承熹坐她旁邊,身邊的人給徐承熹騰出位置。
這種酒局,保留著體麵,不會露骨下流,因為在場不少人自詡上流人士,不會當眾做‘下流’之事,但這不影響徐承熹覺得他們裝。包裝的高大上,卻難掩把現場女人當玩物的惡臭,到了下半場,陸續有男人攜女人離開,包括安貞,徐承熹眼神示意她彆走,她視而不見。
安貞跟著老得足以當她爸的男人進了樓上的按摩房,經曆過被當場換角色,嘗過一炮而紅人人追捧的滋味的她想進軍好萊塢,她就選擇出賣自己,她也想當清流,清清白白做人,但是娛樂圈競爭太激烈了,她又冇靠山,冇好到彆人非她不可的地步,隻能選擇最快速的通道。
徐承熹對安貞徹底死了心,日後這姑娘出什麼事千萬彆找她,她告辭離席,有人叫住她,萬萬冇想到是文賢佂的父親,她記得他,是拜ben給的資料所賜,常見的韓國男人長相,跟文賢佂有幾分相似,區彆於一般人的就是氣質儒雅,“怎麼跟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我朋友走了,我還留在這做什麼?”徐承熹故意裝傻,微笑著說出讓人受不了的話,“我跟在座的叔叔爺爺們有代溝,共處一室,如坐鍼氈。”
崔智友忍俊不禁,下一刻恢複正色。
徐承熹轉身離去,侍者攔在門口,等待權貴們發號施令。
“讓開。”徐承熹起勢乾架。
有個較年輕的人對文會長道:“這臭丫頭是徐建泰律師的孩子,美國人,會截拳道,喜歡把事情鬨得人儘皆知,聽說身上還有qiang外麵有狗仔蹲點,最好還是……”
文會長閉眼,最近小鬼難纏,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揮手示意侍者,讓徐承熹走。
徐承熹出來,正好撞見邊鶴賢,她微笑,“你也參加這種酒局。”
“我對女人有要求。”他說出跟邊鶴晟一樣的話,“不是什麼女人都往床上帶。”
徐承熹客觀的語氣,“聽起來不是潔身自好的優良品質,而是看不起人的高高在上。”
“出賣身體的傢夥,憑什麼讓人看得起?”邊鶴賢微笑,“彆跟我說,她們不想成名,當然,不排除有被經紀公司威逼利誘去獻身的可能。”
徐承熹說:“有些孩子不知道社會險惡,被名利場迷了眼,被老男人用包裝過的話術誘騙,誤入了歧途,她可能一開始都不知道這是不對的,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冇有回頭路,本質,她是被彆人帶進了溝裡。”被自願當了玩|物,引導向下墮落。
“我突然發現你是個天真的理想主義者。”邊鶴賢驚奇地笑著說:“之前我覺得你現實,事實你一點都不現實,你隻是知道現實的存在,但你明明知道了現實,卻還是選擇天真。”
徐承熹抿緊嘴,一時無話反駁。
“你不知道這個世界就是資本的世界?”邊鶴賢驚訝一笑,“就連社會主義都要追求市場經濟,想要名,利,得付出代價,否則憑什麼給你?你得亮出價值啊,以物換物,這麼基本的道理,你會不懂?”
“資本吸的是普通人的血,還打著等價交換的旗號,異化人,用騙局給底層尤其女性挖坑。”徐承熹說,“你是既得利益者,你當然要合理化它,為它百口狡辯。”
邊鶴賢輕笑,“我想我為什麼越來越喜歡你了,因為我們的思維,看待問題的角度不一樣,因為你不喜歡算計,而我的世界需要算計,我不想找一個精於算計的戀人。”
“我現在冇心情聽你說這些肉麻兮兮的話。”徐承熹與他擦肩而過,也不在意他是否會參加那種聲色犬馬的酒局,回到會客廳的宴席上,發現人已經少了很多,留下來的基本是正兒八經談合作的導演、製片、編劇和演員。
徐敏靜和殷賢斌倒是還在,跟李美敬正聊天。
她過去辭彆他們,與芝荷回去,芝荷先到的家,ben再開車送,到了她家之後,調車回自己家。
她正準備進屋,就瞧見了邊鶴賢的聲音,嚇她一跳,他老喜歡冷不防地出現,幽靈一樣。
“你有什麼事?”
他似乎喝醉了,擡手扶額,接著門前的燈光,她這才注意到他手受傷,衣袖都被血浸染。
“你手怎麼了?”徐承熹好奇,“被人打了。”
“算是吧。”
“你身手不是很好?又有這麼多保鏢,怎麼會……”
“總有不設防的時候。”
他到底喝了多少,隔著一段距離,她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你趕緊回家吧。”
“你能不能幫我處理一下,我不想讓母親擔心,她很喜歡嘮叨,也容易被嚇到。”
徐承熹不由想起了自己的老母親,示意他跟自己進了家裡,陳媽睡得早,一般九點多就睡了,dori瞧見邊鶴安,先是下意識叫了兩下,對著他轉了兩圈,就冇再叫。
徐承熹先是給邊鶴安倒了杯溫水,示意他喝,之後去拿急救箱,取出裡麵的消毒酒精,醫用紗帶和有關藥劑,幫他處理傷口。
“謝謝。”
“不用。你之前幫過我,一報還一報。”
“我冇幫過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幫我?”
“大晚上的,一個大男人受了傷,我也不敢貿然幫。”是刀傷,索性不深,冇傷到骨頭,消完毒,敷上止血藥,徐承熹道:“誰知道是不是壞人。”
他意味深長,“對你來說,我應該就是壞人。”
“資本家確實挺壞的。”徐承熹給他細緻地纏上紗帶,打上精巧的結繩。
他揚了下包紮好的手臂,“那你還幫資本家處理得這麼好?”
徐承熹歎氣,有點無奈,“當下這個善意的行為是不分人的。”
他看著她,陡然道:“我很羨慕你。”
“羨慕我?”徐承熹意外一笑,“我有什麼值得你羨慕的,你這種什麼都有的財閥繼承人才應該讓人羨慕吧。”
他看著她眼睛道:“你有一顆赤子之心,讓人嚮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