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萬人迷主角受的跟班後 第11章 夜襲看胸是為了更好的修煉
夜襲看胸是為了更好的修煉
夜深人靜。
柳涵從乾坤袋裡掏出青瓷小瓶子,小心翼翼地靠近床頭,再三確認夏承安已經睡沉了,然後輕手輕腳地把被子掀起來一半,露出身著青色褻衣的身子,他伸手向人胸口探區
"嘶啦"
布料因為撕扯得太過用力,撕裂的聲音傳來,一片白皙的麵板暴露在空氣之中。
他先是一驚,臉色有些發紅,不過卻並沒有因為害羞而退縮,纔想起來那藥的作用,反而心中莫名更加興奮和緊張。
他愣愣地盯著自己胯間,睡夢中被身下傳來的飽脹感驚醒,分明不是平常起床的時間,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為什麼我病的這麼嚴重”
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十幾年如一日,修行之人怎會生病呢?他昨天以為這種情況隻是一時的,要不了多久就能恢複尋常,沒想到第二天清晨仍然是這樣。
下身脹痛不堪,心中猶如微弱的火焰炙烤經脈,格外折磨人,他甚至不看解開褲子一探究竟,隻是仰躺在床上,想遍了所有能想到的清心咒法,這一刻慶幸自己是冰靈根,催動靈力壓製,身上迅速降下溫度,半炷香的功夫,胯下的炙熱也隨之冷靜下來。
“看來這是那毒的並發症”這種熟悉的火熱隻有在那晚中毒後他才感受到的,毒到底是如何解開的他到現在都毫不知情,他的記憶裡僅存有和夏承安親密的畫麵,和昏迷前莫澤陽說的“交手”。
夏承安是在和他交手嗎?但為何要在他床上?
算了,毒能解就好了。
他沒料道,同樣的狀況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重複上演著,有時下身陽物不受控製地就會翹起來。
當時夏承安正在身邊給他佈菜,彎腰間瞄到了他下垂的領口,胯間就不自覺有了反應,他羞憤欲死,險些仍筷子走人,要不是有衣袍和桌子為他遮掩著,怕是
不僅如此,每日睡覺前,夏承安伺候他更衣,人一走他便滿腦子想得都是他,模糊不清的回憶變成了他將人壓在身下用胯間陽具狠狠頂弄的畫麵,在眼前晃動的胸乳,顫抖著的孱弱身軀,還有滿含淚水的清秀麵容,一遍遍在靈海中回蕩,使他無法安心修煉。
那是覺得沒什麼,他能忍耐的下去,直到那日聽到幾人在背後議論。
“柳涵的修為最近沒什麼長進嘛,要論天賦還是謝井更勝一籌,雖說沒什麼家世”
“你可小點聲,彆讓他聽見了,等會兒衝進來把你打一頓,你打得過嗎?”
“嗬,我是打不過,就是說說嘛,他在築基巔峰停了許久,俞師叔都金丹中期了。”
“你提到的這幾個,你一個也惹不起,彆說了,快上課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說說怎麼了?”
那兩人沒發現柳涵當時就站在門口,聽見裡麵的對話,恨得咬牙切齒,心中一片冰冷。
彆看他一副漠視一切的樣子,對所有人都是如此傲慢,實際上對他人的評價務必在一,修為停滯已久,本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被人這樣拿出來當眾議論,讓他顏麵何存?
當天晚上,他便準備好了迷藥,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老想著夏承安,發瘋似得希望他能主動將衣服一件一件脫掉展示給他看,卻始終等不來那個機會。既然如此,他自己去就是了,解決了心中執念,修為定然會逐步上升,再不濟也能集中注意修煉。
夏承安一向懶惰,不被他逼著修煉,一沾枕頭就睡,為確保萬無一失,他將迷藥灑在房間後纔敢靠近。
他喉結上下滾動,近日無數次出現在他記憶中的人此刻就躺在他麵前,胸前的衣襟被他失手撕壞,小巧的胸乳袒露在空氣中,白皙修長的脖頸,精緻的鎖骨。
他夜視能力不差,可到底是晚上,藉助著窗外透過來的一絲月光,他勉強看清那乳的形狀,圓圓兩團團點綴著小小的乳珠,無需上手就能感受到柔軟。
他聯想這上次在白天看到的樣子,胸乳上全是他的指印,乳頭紅腫得很大,綿軟溫熱,貼在身上令人上癮,越想越深入,他隻覺得喉嚨乾澀,下半身腫脹難忍
指尖不受控製地襲去,卻堪堪停在半空,極力忍耐之下克製住了心頭的慾念。
不行,絕對不行!
夏承安無法抵製誘惑,引誘他肌膚相親,他卻無法做到,他柳涵絕對不能乾出這等卑鄙下流之事,趁人睡著進他人房間已極限,若是再未經他人允許隨意觸碰他的身體,那真是罪大惡極!
他能想象那身皮肉的觸感溫柔而滑膩,令他心神蕩漾
不行,不行,他今日前來的目的是解決執念,他要破開這無端的妄念,覬覦他人身體是下劣行徑,夏承安頂多算是服侍他的人,不能真的算他的人,為他鞍前馬後地安排事宜,錢貨兩訖就算了,那句戲言做不得真。
他一遍又一遍說服自己,眼神半點離不開那對乳,心說這麼做事為了從根源去除雜念,這對乳就是罪魁禍首,他必須要緊盯著,保證自己不再被引誘,專心修煉,就如同心魔,想要去除心魔,就要直麵心魔。
保持著僅剩的君子之風和底線,他蹲在夏承安床邊整整一夜,看了那身子一整夜,直到天明終於依依不捨地離去,壓根沒注意他敞開的衣襟和被子。
夏承安看著被撕破的上衣,滿臉茫然,他昨夜是太熱了嗎,熱到把自己衣服都撕了的程度?
擡手揉了揉胸肉,吹了一晚上的風又冰又涼,乳頭應激地硬著,怪難受的。以後睡覺得多注意些,感冒了倒是其次,萬一被彆人看到了事情就大發了。
他心有餘悸,穿衣服的時候多裹了幾層,給自己的**保保暖,起身去找柳涵。
“柳師兄?起了嗎?”
“起了。”裡頭的柳涵今天回應地很快,前幾日都是砸東西泄憤的。他有時候修煉半天書睡半天,今天這般清醒應該是修煉了整晚。
門被從裡麵開啟,柳涵一夜沒睡也沒修煉,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上一眼便能瞧得出來,臉色不是很好,嘴唇煞白。
“沒事吧?是不是修煉出岔子了?”夏承安一急,每天迎來的美豔暴擊今天缺席了,他當然急切了。
柳涵無心回答,看到夏承安裹得比平日裡嚴實,心臟撲通直跳,他莫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可能,那藥效果極好那他為什麼穿成這樣?
嘴上先一步說出口:“你為何穿成這樣?”
夏承安跟他說話的態度沒以前那麼狗腿了,大概是關係變了,哄還是要哄的,平時無所謂,“有點冷,稍微穿的多了點兒,你沒哪裡不舒服吧,要不要我去叫十七過來?”
“叫他有什麼用”柳涵皺著眉,估摸著他應該是沒發現,奈何昨日第一次做那種偷雞摸狗的事不太習慣,說話磕磕絆絆,心不在焉,“我沒事,就是渴了,先吃早膳。”
“好,我去叫十七端來,你先坐著等著。”
“我要吃魚,讓廚房做。”他說得時候居然看了眼夏承安的反應,莫名心虛。
夏承安覺得早上吃魚太麻煩,還要給他挑刺,廚房做也好九,實話實說:“早上先不吃了吧,你回來再吃,我怕時間來不及了。”
柳涵乖乖應了聲“哦”,引得夏承安驚訝,今天見活菩薩了?半點脾氣不發他有點不習慣,莫不是因為自己身份變了,他想對自己好點兒?
想想又否定了,不太可能,他昨天還跟自己大呼小叫,頤指氣使的,哪能意識的到,純屬是自己多想了。
補充一句:“等你回來了吃,我親自做一盤給你嘗嘗。”
“你做的能有王叔好?”燙到了、受了傷還要浪費藥,麻煩說完擡頭看了看他,怕人生氣,想說點什麼補救,卻想不出來。
夏承安思索了片刻,認真回答:“說得也是,那就算了,我讓王叔做。”
他把人送去上課,自己就先回來了,柳涵不願看到他在旁邊睡得香甜,就不讓他陪著受罪了。剛回院子裡,就等來了執法堂的傳信,說是讓柳涵午時前去執法堂,掌門等諸位長老在那兒等候。
算算時間這才四日不到,能讓掌門抽空來,柳大少爺臉麵真不小,他得趕緊準備準備,看主角打臉惡毒男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