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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萬人迷主角受的跟班後 第63章 欺負傻子 抱求安慰(h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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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負傻子
抱求安慰(h前奏)

“你隻是太累了,睡一會兒,我陪著你”

柳涵聽話地合上眼,周身彷彿浸泡在溫暖的泉水之中,嗅到夏承安熟悉的氣息,腦內昏昏沉沉的,本要說出口的話,化作了呢喃碎語。

夏承安一下一下拍打著他的後背,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下,他發燙的體溫慢慢恢複到尋常的溫涼,看樣子是真的靜下來了。

大少爺嬌嫩的臉蛋上布滿淚痕,令他心生憐憫,就這麼陪他靜靜躺著,始終睡不著,思緒越來越清晰。

他在想接下來的對策,僅僅見了穆臨淵一麵,並不難看出來他與原著中的不同,外貌沒有變化,言行舉止卻差了許多,穆臨淵不是個喜歡裝瘋賣傻的人,他對柳涵的態度也絕沒有前幾日表現的那般親切,為什麼差距會那麼大呢?

夏承安自己是穿書來的,謝井可能是穿越的,也可能是穿書的,那穆臨淵是否同樣是

他在跟著柳涵來柳家之前,就想過柳家之後的處境,莫澤陽沒有按照原有的劇情來投奔穆臨淵,而是轉頭去了淩霄派,他抱著僥幸心理,說不定穆臨淵會放棄對柳家下手。

這個決定一部分取決於穆臨淵,剩下一小部分纔是由穆家家主敲定,中間那些個彎彎繞繞都是經了穆臨淵的手,那老頭對他兒子可是一等一的信任。

他之前想著,就算自己提前知道了劇情,也不過是提醒柳家做好迎戰的準備,少死些人,最後依舊逃不掉離開蘭穎的結局,既然如此,他們知不知道又有和區彆。

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兩全的法子,要麼指望穆臨淵主動放棄,四世家相互製衡,保持原樣,要麼一不做二不休,殺了穆臨淵,不想與穆家徹底接受,就得做得滴水不漏,讓任何人看不出破綻這怎麼想都不現實。

夏承安腦子裡發出嗡嗡的聲響,好似有無數的蚊蟲在耳邊亂飛,啃食著他的心,令他心緒煩躁,焦灼不安。

他弓著身子,與柳涵依偎在一起,試圖汲取安慰,相互取暖。

又陪柳涵躺了幾個時辰,他還是睡不著,算了,不就是穆臨淵嗎?前幾天那人傻子一樣的行徑曆曆在目。

他一鼓作氣爬了起來,“十七,穆家在哪兒?”

“你要去穆家?公子呢,他不跟你一起嗎?”

“他睡著了,你彆吵醒他,我去去就回,你先告訴我穆家在哪兒?”

十七起身拉住他,一臉焦急道:“你不會是要找穆臨淵算賬吧,他傻是傻了點兒,退婚那種荒唐話都說的出口,但你聽聽就好,彆當真!”

夏承安剛下了決心,差點被他這一句話打回原形,“不是因為這個,我找他有事,你就彆管了,穆家在哪兒?”

“哎,算了算了,管不了你,我派人送你去。”

夏承安臉色好轉,道了聲謝。

“我去給少爺看門兒,你一向鬼點子多,我不擔心。”

“我就去找他說幾句話,不說出來我心裡不痛快。”

他隨即乘著車,單槍匹馬殺到穆府。

“在下夏承安,是柳家少主柳涵的師弟,勞煩通報穆公子一聲。”

穆府辦事效率很快,一炷香的時間就把他帶到了穆臨淵麵前,兩人挨著坐,隻有一臂的距離。

這人一臉狂拽的長相,說出來的話和上回一樣弱智,“夏承安?你是柳涵的師弟?”

夏承安已做好萬全之策,無論穆臨淵說什麼他都有辦法回答。

他深吸一口氣,“是,我這次來是有事想請教穆公子。”

穆臨淵笑得爽朗,“哈哈,你有什麼儘管直說,叫什麼穆公子,柳涵是我兄弟,你是他師弟,等同於也是我兄弟,隨你叫我什麼,穆哥也好,其他什麼都行,叫得親切些好!”

“不敢不敢,穆公子人中龍鳳,這麼叫不合規矩。”夏承安抽了抽嘴角,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原書裡城府頗深的攻三。

“這有啥,你想怎麼叫都行。”

“其實我這次來是因為上次師兄手滑將你推進了湖裡,他心中實在愧疚,特意讓我來問候公子。”夏承安試探性地提起先前讓他不悅之事,靜靜等候對方陰陽怪氣的駁斥。

沒想到穆臨淵連連擺手,不以為意道:“不必特意來道歉,我明白的,逢場作戲罷了,柳涵他也是迫不得已,我與他幾十年的好兄弟了,他做什麼我能看不出來嘛?”

夏承安眼見沒達到目的,乘勝追擊,繼續挑釁,勢必要逼穆臨淵說出真話。

“公子不介意就好,至於這婚約師兄是肯定不會接受的。”

穆臨淵緊緊握住他的手,滿臉誠懇地壓低嗓音,“兄弟,不瞞你說,我聽到我爹年提起婚約的事,也嚇了一跳,我作為他最好的兄弟怎麼能拖累他呢?無論前方多少艱難險阻,我都得把婚退了,成全他和心愛之人!”

“原來是這樣啊這麼說,穆公子你退婚是為了放我師兄自由?”夏承安想確定他是不是在撒謊,奈何這人臉上的神情看不出絲毫破綻,笑容透露著難以掩飾的傻氣。

“當然了!他可是我好兄弟!”

“咳咳,這婚約之事,你是從何處聽來的,穆宗主跟你商量過了?”

穆臨淵坦言,“那倒沒有,事上次偷聽到我爹孃說話聽來的,我聰明吧,要是沒聽到,我和柳涵就慘了!”

夏承安皮笑肉不笑,“那你可太聰明,穆公子當真是有先見之明……”

“夏兄,你能懂我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柳涵的兄弟,呸,師弟。”

這人分明就是個真傻子吧,完全看不出一點心機的模樣,會不會原著裡的穆臨淵早就被這個傻子魂穿了?

不行,得再試試他。

“那…此事過後,穆宗主可有說些什麼?這畢竟事關兩大世家的關係,我就怕處理的不好,兩個家主都不滿意。”

“我爹?我爹沒說什麼,唉,他能說什麼他頂多罵我兩句,再說我和柳涵這關係,我爹頂多以為我倆鬨著玩呢!”

夏承安沒看出什麼端倪,隻得退讓,“嗯,那就好,看來是我多慮了。”

穆臨淵大腿一拍,嚷道:“再說了,當時柳涵不都說了,這就是他們之間開玩笑,我反正是放心了,彆讓我娶他就行。”

夏承安話鋒一轉,滔滔不絕的開始賣慘,“我問過師兄了,這婚約的確是兩家長輩的玩笑話,穆公子千萬彆當真。這件事最好是也彆對外聲張,你也知道我師兄那人臉皮薄,近來跟我發了不少脾氣,哎…”

穆臨淵很是與他共情,握著他的手拚命搖晃,“夏兄,我懂你的感受,你是不知道,我去年找他喝酒的時候,他差點把我攆下山,我就是想找他喝杯酒而已,他為什麼要對我!”

夏承安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奮力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嘴上敷衍:“我師兄這人就這性子,你下次是不是實在找不到人喝酒,來找我也行,不必客氣。”

“真的嗎?你真是個大好人,他們都不願意理我!你真是我好兄弟,我宣佈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第二個好兄弟了!”

“能做穆公子的兄弟,我怎麼會不願意呢,那我就叫你一聲穆哥吧。”

“賢弟,你真是個大好人。”

“哪裡哪裡,我還得多多仰仗我師兄和大哥你,要是柳穆兩家能夠強強聯合,我相信這天下局勢必然大有不同。”

“賢弟眼光長遠,你放心,我改日就跟父親提提,我們兩家向來交好,父親他肯定會同意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們都是好兄弟,一家人…”夏承安怕彆人說他欺負傻子,緩緩起身往外挪動,“穆哥,我今日還有事情未處理完,下次我一定好好與你聊聊,我就先回去了…”

“要不我送送你,我第一次遇到這麼有緣的人,我實在捨不得你。”

“不必不必了,不用送不用送,我們改日再聚。”

夏承安轉頭就變了副麵孔,心道此人根本就不是穆臨淵,他蠢的是毫無痕跡的愚蠢,說出來的話多數是發自內心,任何經過深思熟慮的人都很難說出類似的話。

嗯,隻要確認穆臨淵不會被柳家出手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他按住胸膛跳動的心臟,等到完全平靜下來纔回到柳涵房中。

屋裡亮起夜明珠的光,他剛撩開床簾,就被一隻手拉進了被窩裡,柳涵就這麼從身後抱著他,輕輕在他頸窩裡蹭著,聲音裡帶了幾分小委屈,像是控訴著他的罪行,“我一醒來你就不見了,不是說好陪著我嗎?”

他一睜眼看到的就是暗無天日的房間,外麵雨滴答滴答的下場著,被數倍放大傳進他的耳朵裡,從未有過的恐懼感悄然而至。

“你去哪兒了?為什麼不陪著我?”他害怕極了寂寞,想要同夏承安親近,但那種太過直白的話說不出口,便以這種方式表示自己需要被撫慰。

夏承安反常得一本正經起來,“我去找穆臨淵了,放心吧,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的。”話落,在柳涵臉頰上“啾”地親了一口。

他也曾糾結過是否要把自己穿書的事實告訴柳涵,柳涵那麼聰明,一定察覺出了異常,竟然他不點破,那就隨它去吧,等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再來慢慢解釋。

“嘖,油嘴滑舌,就會哄我開心。”少年顯然受用極了,望著他的名眸子明亮,眸底灼熱的傾慕半點也不再掩飾。

一絲微笑閃過,夏承安調整了下姿勢,“還沒來得及問,之前你跟你爹孃說要殺了莫澤陽,為什麼你那時出來的時候那麼生氣?”

“我說,我要莫澤陽和他母親的命,我娘不同意,我就跟她說了一樁舊事,反正我就生氣了。”

“嗯?舊事,他母親乾了什麼壞事?”

沒想到莫澤陽還有同夥呢?

“那個女人當年偷偷在吃食裡下藥,我就跑去看,她居然當著我的麵勾引我爹,我爹差點沒把她弄死,我娘先前一心可憐她,我爹怕她傷心,我們就約定誰都不許說出去。”

夏承安調侃:“那你豈不是食言了?”

“食言就食言,本來瞞著我娘就不對,我那是鬼迷心竅了才覺得是為她好那女人做過的壞事可多了,你要聽嗎?”

“我想聽啊,你跟我講講。”

少年把麵頰往他掌心裡送了送,輕輕蹭著,“你都不知道,莫澤陽那個女人的功夫學了十成十,最會裝的溫柔和善,實則虛偽勢利。當年我叔父一死,她就帶著她兒子來柳家哭喪,說要讓莫澤陽認祖歸宗,我父親雖未答應,卻從未虧待過他們母子。”

“原來,莫澤陽是你叔父的孩子,怪不得我上次聽人討論提到了你叔父。”

“不是親生的,留個念想而已。”柳涵聲音懨懨,“那個女人想要在柳家有立足之地,勢必是要為自己找個靠山,她與我娘一姐妹相稱,暗地裡對我爹心懷不軌,一次落空後還不肯罷休,竟想利用我接近我爹,我打發了她不下十次,最後實在惹得我不耐煩,叫人把她拖了出去,事後她居然有膽子告到我娘那邊,要不是我娘疼我,免不了被訓斥一頓,壞女人。”

這聲“壞女人”聽得夏承安發笑,故作憤慨:“那她是挺壞的,你娘對她情同姐妹,她居然想綠了你娘!”

“就是!聽莫澤陽那個賤人說,我那個師尊收我也是因為他娘,他對我一點都不好,哼,早知道我就留在家裡了,有的是人樂意教我。”

夏承安對他師尊的情況早有耳聞,書裡那位對柳涵本就沒多上心,多數得靠柳涵自己感悟,有師尊和沒事尊一個樣,到了金丹以後想要突破,大部分得靠機緣,術法類的柳涵一早就學會了。

“那要不我們彆迴天衍宗了?”

柳涵就要繼續說下去,聞言語氣咻地一變,“你說真的?”

“真的,柳家比天衍宗好多了。”

大不了就按照劇情主線到處遊曆,他們總歸是要長大的,不能總依靠家裡的庇護。

柳涵語調緊張:“那、那你修煉怎麼辦,彆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什麼術法都不會吧。”

“額這個嘛”夏承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無法反駁,誰讓人家說的是大實話,轉念一想,“沒關係,我可以自己學,不會的我就問你,你教的肯定比其他人好,對吧?”

被這麼捧著,柳涵不好意思說自己教得不好,想了想就算自己現在隻是金丹的修為,教導夏承安還是綽綽有餘的,他一時春風得意,“行吧,你都開口求我了,我怎麼可能不答應。”

“說定了,我們不迴天衍宗了。”

“永遠不會去肯定不行,暫時不回去了,先在柳家待一陣子。”

夏承安以為他是捨不得那位師尊,隧問道:“為什麼不行?”

柳涵一手撐著腦袋,“天衍宗有些東西挺有意思的,內門弟子晉升金丹以後就可以開始接任務了,要放在柳家,必定不肯我去冒險,那豈不是少了許多樂子?”

“到時候我想一起去,可以嗎?”

“你若是想去,我就不接那麼危險的任務了,就當出去玩了兒來,這麼多年我都沒去過什麼地方,你是不是也沒怎麼下過山?”

“嗯,沒怎麼出去過,你看我這身修為,去哪兒安全。”夏承安淡淡一笑。

柳涵跟打了雞血似的,從床上爬起來坐著,滿臉鄭重其事,“明天開始你必須要好好修煉,我教你咒術,蕭你得好好練,不然如何能自保?”

還吹簫?八成是沒長夠記性。

他隨口應道:“師兄說得對,等你狀態好些了,我就跟著你日、日、修、煉。”

“本少爺好得很,”柳涵藏不住事,像是被順了毛的貓,“昨日我不太清醒,今日已經全好了,明日我就開始教你。”

夏承安有恃無恐,縱身腿跨坐在他身上,“真的嗎,那會兒哭唧唧求安慰的是誰家少爺啊?”

“哎呀,你乾嘛”柳涵避無可避,上身往後靠了點兒,紅著臉垂下腦袋。

他的手被夏承安抓著,將他的衣服一件件脫下,露出有力的腹肌,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蠱惑,“師兄,我在安慰你啊。”

“嗯,彆”柳涵喉嚨發出低吟的喘息,腹部受了刺激緊縮著。

細軟的指尖從腹部繼續往上探,輕輕打著轉,跟他調情似的,他的唇貼上鎖骨,親咬了一下發出邀請。

“你彆弄了”一擡頭,對上夏承安漆黑的眸子,竟比漫天星子還要璀璨耀眼,嘴唇微揚,含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這張臉分明看過無數次了,普普通通的,長得就比小狗可愛點兒,怎麼會讓他這般著迷呢?他越往深處想,滿腦子充斥著兩人交歡的畫麵,脖頸臉上這回全紅成的一個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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