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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虐文從殺死男主開始 第65章 第 65 章 說是我勾引的你。我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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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我勾引的你。我可真……

白日還能用吃飽了來掩飾,
可晚膳距今已經一個多時辰,她也沒再吃東西,又一直呆在宋氏眼皮子底下,
想瞞都瞞不過去。

她一想宋氏發現的後果,
就頭皮發麻,
隻覺幾乎要沒臉見人,一時間又是不好意思,
又是擔憂來。

她麵上含了笑,
正猶豫著怎麼說,就見銀桂上前,輕聲稟報,道,“稟老夫人,
姑娘這些年睡眠越發不好,
夜間稍有響動便會驚醒。隻怕……”

她猶豫著沒有再說下去。

宋氏自然看出了白雪柔的遲疑,
正不解猜測間就聽到了銀桂的話,
頓時便是滿心滿眼的心疼。

“你這孩子,這樣的事,
怎麼沒聽你說過呢。”她忙拉著白雪柔說。

白雪柔沒想到銀桂會這樣說,不過這話倒也不假,的確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十分容易驚醒。

但那是淩崢要聯姻的時候。

可不管如何,
這一關總算過來,白雪柔扶著自家娘親,
笑道,“娘,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銀桂她們侍候的精心,我休息的挺好的。”

“銀桂她們都是好的。”宋氏道,“可你這樣總歸不妥,大夫怎麼說?”

“大夫倒也沒說什麼,隻是開了些安神的藥,我可不耐煩喝那些苦藥汁子。”白雪柔笑道。

儘管白雪柔已經往輕描淡寫的說了,但宋氏還是聽出,她這是心病,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匆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越發的心疼,拉著白雪柔好一番問候,倒是沒再說一起睡的事情了。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她便讓白雪柔好好休息,自己離去。

明天還有的忙呢。

白雪柔送到外麵,心裡纔算是鬆了口氣。

院門關上,白雪柔帶著人往回走,深深呼吸後誇讚銀桂,說,“多虧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銀桂輕笑,說,“奴婢也是急中生智。”

“不管如何,你都幫到我,賞半年的月錢。”白雪柔笑道。

她不缺錢,平日也很大方,但很少給賞。畢竟生母恩鬥米仇,不論是誰,她都不想讓對方覺得她的大方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銀桂立即笑起,道多謝主子。

說話間已經進了寢室,白雪柔一路入內,剛剛太過驚心動魄,現在她隻想找個地方坐下歇會兒。

誰知剛進屋裡,就看到正坐在長榻上的人。

“你什麼時候來的?”見了淩峋,白雪柔也不驚訝。

其實按照習俗,婚前半個月未婚夫妻不該見麵,可淩峋實在黏人,怎麼也攆不走,幾次後,她也就放棄了。

如今見了人,竟也習慣了。

甚至白天有時還會想起他,總覺得缺了什麼一樣。

“剛來,姐姐正送師母。我聽你們說賞,怎麼了?”淩峋問。

他可是知道,白雪柔尋常並不輕易賞賜。

白雪柔也不掩飾,幾步走過去,淩峋起身,攬著她的肩一同坐下,聽她說了始末,不由笑道,“那是該賞。”

說話間,他伸手輕輕放在她的肚子上。

“小家夥已經這樣大了。”他滿足的說。

心上人在懷中,還懷著他的孩子,世間再沒什麼比這更圓滿的了。

白雪柔不由伸手,覆蓋在淩峋的手上,說,“你安排的怎麼樣了?”

三個月的時間,可不是輕易就能抹消的。

“湯山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淩峋說,“等成婚後我們就出發。”

所謂湯山,離長安不算遠,卻也不近,湯山上有熱泉眼,自古以來就是貴族過冬的地方。

淩峋問皇帝要了湯山的行宮,早早就安排起來。

“我隻怕我們一動,便有人要一起去。”白雪柔說。

倒不是她多慮,如今長安世家貴族行事,多愛效仿兩人,以示親近。若知道兩人要去湯山過冬,定然會有人一起去。

“無妨,便說我們新婚燕爾,不想叫人打擾就是。”淩峋溫聲。

他不想叫人去,誰能去。

而且,淩峋另有安排。

“便是有人去也沒關係。”帳中,淩峋的聲音很輕,卻很清晰的落在白雪柔的耳邊,“我煉了一隻易容蠱,可將彆人化作你的樣子,屆時,找一身形相似的人露幾次麵,便能打消一下人的心思。”

“還有這種蠱蟲?”白雪柔驚訝道。

“自然,苗疆蠱蟲千奇百怪,原先我和母親學了些,這些年又有意探究,又掌控了不少。”淩峋將誒是說。

聽他提起葛姨娘,白雪柔心中一跳,不由擔憂他會提起她和葛姨娘適合糾葛,但好在,淩峋並沒有提,兩人又閒聊幾句,她慢慢睡去,才總算放下心。

隻是若隱若現的,總是還有些忐忑。

淩峋將她抱在懷裡,嘴角勾起一個笑,隻覺剛剛小心翼翼的白雪柔很可愛。

事到如今,他便是猜也能猜到大概。

淩崢那會兒,他就覺得那毒蹊蹺,竟讓他都不怎麼能看出來,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現在想想,那毒應該就是他娘做的。

白雪柔和他孃的糾葛,應該就是源於此。

這樣逗姐姐是挺有趣,但看白雪柔不安,淩峋也會心疼,心裡想著回頭找個機會和白雪柔把這件事說開。

相愛的兩個人之間,需要秘密,但有些秘密卻並不需要。

九月初六,鎮北王大婚。

偌大的長安城都被歡慶所淹沒。

成婚之禮在黃昏舉行,接親則是在下午。

但這一整天的時間裡白雪柔都沒閒著,沐浴,更衣,梳妝,眾人忙忙碌碌中,好像過去了很久,又好像隻是一晃眼,就已經是下午了。

外麵傳來喧鬨聲。

接親的人來了。

白翰文很是為難了一番新郎官,還好淩峋早有準備,才總算能過五關斬六將的見到白雪柔。

她穿著紅色的嫁衣,手持團扇遮麵,卻在聽到他的聲音後輕輕將團扇下移,露出一雙笑眼。

淩峋不由也笑起來。

宋氏輕咳一聲,看白雪柔紅了耳朵,不免笑的無奈又寵溺。

她對自家女兒百般不捨,但看著眼前高大且過分俊美的青年,還是將自己女兒的手交付了過去。

她口中念誦著祝詞,希望自己的女兒以後能平安喜樂,餘生順遂,再無憂煩愁苦之事。

淩峋伸手接過,動作小心如同接過的是世間的珍寶。

“師母放心。”他低語,總是沉靜內斂的臉上對宋氏綻開了一個笑顏。

宋氏如何能放下心,甚至可以說心中悠悠千般萬般的擔憂,但此時此刻,看著淩峋,還是露出了一個微笑。

惟願這雙兒女,能一直和和美美。

總算接到新娘,車架載著人回返,迎親的隊伍敲鑼打鼓,儘情述說著主人的歡喜。

還有人發喜糖,喜錢,收到的人自然捧場,祝賀的話不要錢的往外扔。

白雪柔坐在車內,眉目流轉間,笑意盈盈。

她看向前麵,隔著車門,看不見前麵的淩峋,但她能想象出淩峋的樣子,她無數次看到過他高坐在駿馬上的樣子。

少年英才,意氣風發,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敲敲打打的,總算到了鎮北王府。

禮官一路跟隨,兩人遵循著昏禮的順序,一步一步進行,待最後卻扇,看清白雪柔時,圍觀的人都不由失神,

太美了。

雲鬢花顏,國色天香。

再一看鎮北王,滿眼都是眼前人,任誰看了都知道,他愛極了對方。

淩峋拿了酒杯遞給白雪柔,裡麵裝的隻是蜜水。

兩人轉身麵對來賓,接受著大家的祝賀。

宮中人更是早早準備了冊封白雪柔為鎮北王妃的旨意,但鎮北王在前,誰敢說宣旨二字,那內侍隻是恭恭敬敬的將聖旨奉給淩峋。

淩峋展開看了眼,遙遙拱手向皇城,道多謝天子。

誰不說鎮北王傲慢至極,可他傲慢的理所當然,到他這個地步,若再卑躬屈膝,反倒叫人瞧不起。

現在可不是崇尚古禮的前朝。

淩峋與白雪柔攜手,招待了一會兒賓客,邊道告退,送了白雪柔去婚房歇息。

重華院。

這個院子是從白雪柔搬出去後,淩峋命人修建的,落於中院,囊括了原本後院主院徽音院,還有左右以及前麵的好些地方進去,隻白雪柔常住的知微院原封不動,卻也將其囊括其中,成了一個院中院。

整個院子幾乎占據了鎮北王府的中心,是府上最大的院落。

因為時間緊急,淩峋召集了長安大半匠人,隻半個月就將院落建成大半,之後就是細化。

三個月的時間,才總算建成這座美輪美奐,瓊樓玉宇如填上仙苑的院子。

其中細節淩峋和白雪柔說過,但隻是聽著雖然有所觸動,但完全沒有親眼目睹後的震撼。

太美了,幾乎處處都合白雪柔的心意,隻是看著,都會讓她生出期待。

“喜歡嗎?”淩峋說。

白雪柔眼睛都不自覺亮了起來,看的移不開眼,肯定道,“喜歡。”

“姐姐喜歡就好。”淩峋就也開心了。

地上鋪著紅毯,兩人攜手上了台階,一路往內走去。

進門後,最先入目是那扇四時屏風,春夏秋冬,梅蘭竹菊,繞過去後重重帳幔,珠光寶氣,處處雅緻精美。

屋內的格局和白雪柔之前住的知微院差不多,但要更華美。

往東邊去,往後穿過小花園,便是起居的寢室。

雖是起居之用,卻絲毫不比前麵待客的地方小。這裡便是她和淩峋兩個人的地盤了。

下人停在外麵,隻兩人的貼身近侍跟了進來,到這裡,白雪柔才總算能鬆了口氣,一直挺起的腰背一軟,趕緊就要去坐下。

“快快,我要坐下靠一會兒,我的腰。”她低呼。

她現在肚子已經顯懷了,但成婚這樣大的事,那麼多人看著儀態不容有失,她一直挺著腰背,還要小心守著肚子,這麼一會兒下來,隻覺渾身上下都透著疲倦。

淩峋忙要扶她,等伸出手去直接一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呀。”白雪柔小小的驚呼一聲,但很快就冷靜下來,伸手抱著他的肩,嗔道,“你嚇我一跳。”

淩峋隻是笑,辯解道,“看來是我抱得少了,抱得多了,姐姐就不會嚇到了。”

“狡辯。”白雪柔輕哼,輕輕拍了他一下,說,“越來越不老實了。”

淩峋輕笑,說話間已經到了長榻,小心將她放下,又取了軟枕放在她身邊,好讓她倚靠著。

“這樣舒服嗎?”他小心調整位置。

“可以。”白雪柔伸手自己擺弄了一下。

淩峋這才坐在她身邊,拉著她的手捨不得放。

白雪柔隻覺得身上發沉,叫人來給她解了發冠。

淩峋想幫忙,卻又擔心會弄疼白雪柔,就在一旁看著,然後幫著取下釵環。

這樣一去,白雪柔立即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輕鬆了不少。

她想把衣服也換了,隻是淩峋還在,就催他,“你快出去吧,還有好些客人呢,我歇會兒。”

白雪柔可不想耽擱的太久,不然誰知道外麵那些人會胡亂猜測些什麼。說不定就會覺得兩人意亂情迷了呢。

或許還有她怎麼勾引的淩峋?

白雪柔想著就笑了。

“一會兒就去。”淩峋說,看白雪柔笑,忍不住問,“嫂嫂想到什麼了?”

“在想外麵的那些傳言,說是我勾引的你。我可真是冤枉。”白雪柔說,倒也並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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