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女配之作死挖坑埋女主 第342章 竟然敢讓人把本公子丟出來
徐樂婉抬眸:“這樣?不知呂家是想讓我嫁給呂家哪位公子?”
“咳——”呂明淵輕咳一聲,殷切的看著她道,“若說是在下,不知縣君可否滿意?”說完展開摺扇,輕輕搖動。
徐樂婉淡漠的視線從他身上掃過,斷然拒絕:“不滿意。”
呂明淵笑容凝固:“不知,為何?”
“其一,呂公子這般出了事就全力推到女子身上,絲毫沒有擔當的男子,本縣君是萬萬不敢沾染;其二,呂家雖然出過太傅,但呂公子自己並無功名在身,我嫁與你,還要出力養著一事無成的呂公子不成?
不巧,本縣君對養男人,並不感興趣。”
一番話像一個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到了呂明淵的臉上,他臉色青紅交加好半天,這才咬著牙道:“縣君莫要看輕了人,在下有在讀書,隻差考取功名而已。”
“那等你考完再來張口。”徐樂婉不看他,好好的一張臉,可惜心不正,自己不努力,天天想著為自己尋一門可以向上爬的親事。
呂家要是把這份心思用在好生培養後代上,說不定在一群歪瓜裂棗中,能挑出一兩個有出息的。
“你!”呂明淵氣不過站起身,腳步卻不肯挪動,他已經亮明瞭自己的底牌,如果這次不成,以後怕是再難有開口的機會。
“世家聯姻,不過是利益結合,在下不才,確實還沒有拿得出手的功名,但縣君不看在徐府緊急的份上,好好考慮一番嗎?”
徐樂婉喝著茶沉思,呂明淵在書中也算徐樂詩池中一條魚,如今連他都來反咬一口,證明女主的氣運確實已經不成氣候。
既然如此,當初被女主害過的人,該出來找找存在感了,比如——那位鼻涕公子?
見她不語,呂明淵還以為被自己說動了,向前兩步,和顏悅色道:“縣君今年也該說親了,憑徐府的處境,您覺得他們顧得上為您選親嗎?我們呂府百年清譽,與縣君很是般配。隻要您今日應了,您的親事難題可迎刃而解,徐家亦能從泥潭中抽身,何樂而不為呢?”
“不必。”徐樂婉語氣雖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已然是在下逐客令,“我的親事,不勞呂家費心。至於徐府——我覺得公子所議,恕我無法認同。外麵的百姓或許貧寒,然並非愚昧無知。大姐姐雖是養女,亦在徐府長大,由徐家精心教導,一言一行,皆浸染著徐家的規矩與門風。
此刻若急著將她舍棄,對外宣稱一切皆與她出身有關,豈非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世人,徐家不僅治家無方,教導失職,更是毫無擔當,涼薄寡恩之輩?這非但不能挽回聲譽,反倒是欲蓋彌彰,徒增笑柄罷了。”
“這,”呂明淵呼吸一陣的急促,他沒想到對方年紀雖小,想的這般周到,當即麵紅耳赤道,“此等大事,本就不能一蹶而就,當然是走一步看一步,慢慢試探摸索出一條合適的道路。”
“試?”徐樂婉譏諷道,“用什麼試?用我的終身大事來試嗎?”
呂明淵被她接連搶白,打擊的幾乎懷疑自己今日是否頂著自己的臉出門,他強撐著風度道:“在下自問儀表堂堂,家世門楣皆不落人後,實在不覺得有哪處配不上縣君,為何縣君不能好好考慮考慮呢?”
“呂公子。”徐樂婉直視他,慢條斯理道,“這世間的喜好,本就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強求不得,至於本縣君麼——”
她故意拖長了語調,字字誅心:“向來更欣賞那些光明磊落、敢作敢當的真男兒。最不喜的,便是那些遇事隻知道將責任推予他人,背後耍些陰私手段之徒。”
話語直白到不留一絲情麵,就差指著鼻子罵。呂明淵的臉上像是被許多根無形的針在刺,他眼底閃過一絲慍怒,很快被急於辯白的急躁取代,聲音不自覺的拔高:
“縣君是在暗指我呂家行事不端,推諉責任?難道我呂家此番提議,不是全然對徐府的好意嗎?民間向來有賣身葬父一說,我不過是提議兩家聯姻,解決了徐府深陷沼澤的困境,怎麼到了縣君口中,成瞭如此不堪?”
“呂公子急什麼?”徐樂婉看穿他的狼狽,漫不經心跟他打太極,“不是在說喜好嗎?不過要說不堪——我倒覺得呂公子這是見徐家失勢,起了趁火打劫的心思,不然把你妹妹嫁過去,兩家聯手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
“你,你簡直冥頑不靈。”呂明淵向來被人捧著,哪裡受到過這種屈服,立刻覺得臉上繃不住,甩袖子就要往外走。
幾步跨到門口,無人阻攔,他步子一頓,回過身道:“縣君意氣用事,吃虧的是自己。憑你如今的處境,除了我呂府還能說到什麼好人家?”
“呂公子請。”徐樂婉端茶,她就多餘把人招過來,她都沒想出的主意,呂家還能多個腦袋不成。
呂明淵腳底下打了個彎又轉了回來,他疾走幾步想要到徐樂婉的麵前,結果兩步之遙被雲錦與侍衛攔住:“呂公子請自重。”
“既然在下好話說儘,縣君就是不應,如果出了這道門,在下傳出去縣君願意為了徐府與在下提親呢?”呂明淵放棄了包袱,臉徹底冷了下來。
“嗬——”徐樂婉冷笑一聲,好整以暇道,“上一個肆意傳我謠言的,讓我想想,好似是夫人去了相國寺抄寫佛經,至今未歸。那位公子嘛——去了顧家從軍?我竟不知,原來呂公子也是一個心中裝著家國天下,想為北疆的百姓出一份力的好兒郎?”
呂明淵一時語塞,隻狠狠瞪著徐樂婉,目光幾乎要把人吞噬。屋內光侍衛就有四人,他心知此刻無論做什麼都絕難得手;就這麼灰溜溜的離去——又萬分不甘。
他這般盯著人,徐樂婉卻懶得再給他半分顏麵,抬手吩咐:“把這個衣冠禽獸,給我扔出去!”
“砰!”的一聲,呂明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縣君府的侍衛拎著腰帶,拖出後院,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夏季衣衫單薄,他重重的摔在巷道上,跌的七葷八素、渾身生疼。癱坐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扶著牆壁踉蹌起身,望著那扇緊閉的院門,氣的聲音發顫:“果,果真是民間長大的粗鄙之人……竟然敢……敢讓人把本公子丟出來!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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